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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挂‘封神榜’,把你的一生事俱完毕了。”姜子牙听后跪在地上说道:“今有张桂芳,以左道傍门之术,征伐西岐。弟子道理微末,不能治伏。望老爷大发慈悲,提拔弟子。”元始听后说道:“你为人间宰相,受享国禄,称为‘相父’。凡间之事,我贫道怎管得你的尽。西岐乃有德之人坐守,何怕左道傍门。事到危急之处,自有高人相辅。此事不必问我,你去罢。”姜子牙听后不敢再问,只得出宫。才出宫门首,有白鹤童子出来对着姜子牙说道:“师叔,老爷请你。”姜子牙听得,急忙回到八卦台下跪了。元始说道:“此一去,但凡有叫你的,不可应他。若是应他,有三十六路征伐你。东海还有一人等你,务要小心。你去罢。”姜子牙没想到元始是说这个只能这样出宫,这时南极仙翁送姜子牙。姜子牙说道:“师兄,我上山参谒老师,恳求指点,以退张桂芳,老爷不肯慈悲,奈何,奈何!”南极仙翁听后说道:“上天数定,终不能移。那张桂芳乃是多宝师兄的徒孙,还有有人叫你,切不可应他,着实要紧!我不得远送你了。”姜子牙听到张桂芳乃是多宝的徒孙后立马问道:“张桂芳乃是圣师之徒孙,那我如何是好?”南极仙翁笑道:“日后你自知,说不得!”姜子牙只能无奈捧定“封神榜”,往前行至麒麟崖,才驾土遁,脑后有人叫:“姜子牙!”姜子牙暗道:“当真有人叫,老爷说不可应他。”后面又叫道:“子牙公!”姜子牙还是不应。后面又叫:“姜丞相!”也不应。连声叫三五次,见姜子牙不应,那人大叫道:“姜尚!你忒薄情而忘旧也!你今就做丞相,位极人臣,独不思在玉虚宫与你学道四十年,今日连呼你数次,应也不应!”姜子牙听得如此言语,只得回头看时,见一道人。
来人长得英俊非凡,头上青巾一字飘,迎风大袖衬轻绡。麻鞋足下生云雾,宝剑光华透九霄。
姜子牙一看,原来是师弟申公豹。姜子牙连忙说道:“兄弟,吾不知是你叫我。我只因师尊吩咐,但有人叫我,切不可应他。我故此不曾答应。得罪了!”申公豹听后见姜子牙手里捧着东西便好奇的问道:“师兄手里拿着是甚么东西?”姜子牙便想也不想说道:“是‘封神榜’。”申公豹便继续问道:“那里去?”姜子牙说道:“往西岐造封神台,上面张挂。”申公豹眼珠一转说道:“师兄,你如今保那个?”
姜子牙听后笑道:“贤弟,你说混话!我在西岐,身居相位,文王托孤,我立武王,三分天下,周土已得二分,八百诸侯,悦而归周,吾今保武王,灭纣王,正应上天垂象。岂不知凤鸣岐山,兆应真命之主。今武王德配尧、舜,仁合天心;况成汤旺气黯然,此一传而尽。贤弟反问,却是为何?”申公豹听后顿时想起往日在昆仑山的种种不平等,便说道:“你说成汤王气已尽,我如今下山,保成汤,扶纣王。子牙,你要扶周,我和你掣肘。”姜子牙见申公豹要意气用事便说道:“贤弟,你说那里话!师尊严命,怎敢有违?”
申公豹便说道:“子牙,我有一言奉禀,你听我说,有一全美之法,到不如同我保纣灭周。一来你我弟兄同心合意;二来你我弟兄又不至参商;此不是两全之道。你意下如何?”姜子牙听后一脸正色的说道:“兄弟言之差矣!今听贤弟之言,反违师尊之命。况天命人岂敢逆,决无此理。兄弟请了!”申公豹怒色道:“姜子牙!料你保周,你有多大本领,道行不过四十年而已。你且听我道来。有诗为证:
炼就五行真妙诀,移山倒海更通玄。降龙伏虎随吾意,跨鹤乘鸾入九天。紫气飞升千万丈,喜时火内种金莲。足踏霞光闲戏耍,逍遥也过几千年。”
姜子牙说道:“你的功夫是你得,我的功夫是我得,岂在年数之多寡。”申公豹想到姜子牙道法不如自己便道:“姜子牙,你不过五行之术,倒海移山而已,你怎比得我。似我,将首级取将下来,往空一掷,遍游千万里,红云托接,复入颈项上,依旧还元返本,又复能言。似此等道术,不枉学道一场。你有何能,敢保周灭纣!你依我烧了“封神榜”,同吾往朝歌,亦不失丞相之位。”姜子牙被申公豹所惑,暗想:“人的头乃六阳之首,刎将下来,游千万里,复入颈项上,还能复旧,有这样的法术,自是稀罕。”于是说道:“兄弟,你把头取下来。果能如此起在空中,复能依旧,我便把‘封神榜’烧了,同你往朝歌去。”申公豹见姜子牙上当便道:“不可失信!”姜子牙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重若泰山,岂有失信之理。”
申公豹去了道巾,执剑在手,左手提住青丝,右手将剑一刎,把头割将下来,其身不倒,复将头望空中一掷,那颗头盘盘旋旋,只管上去了。姜子牙仰面呆看,其头旋得只见一些黑影。不说姜子牙受惑,且说南极仙翁送姜子牙不曾进宫去,在宫门前少憩片时。只见申公豹乘虎赶子牙,赶至麒麟崖前,指手画脚讲论。又见申公豹的头游在空中。南极仙翁便道:“子牙乃忠厚君子,险些儿被这孽障惑了!”忙唤:“白鹤童儿那里?”白鹤童子说道:“弟子在。”“你快化一只白鹤,把申公豹的头衔了,往南海走走来。”白鹤童子得法旨,便化鹤飞起,把申公豹的头衔着往南海去了。
道来。有诗为证:
炼就五行真妙诀,移山倒海更通玄。降龙伏虎随吾意,跨鹤乘鸾入九天。紫气飞升千万丈,喜时火内种金莲。足踏霞光闲戏耍,逍遥也过几千年。”
姜子牙说道:“你的功夫是你得,我的功夫是我得,岂在年数之多寡。”申公豹想到姜子牙道法不如自己便道:“姜子牙,你不过五行之术,倒海移山而已,你怎比得我。似我,将首级取将下来,往空一掷,遍游千万里,红云托接,复入颈项上,依旧还元返本,又复能言。似此等道术,不枉学道一场。你有何能,敢保周灭纣!你依我烧了“封神榜”,同吾往朝歌,亦不失丞相之位。”姜子牙被申公豹所惑,暗想:“人的头乃六阳之首,刎将下来,游千万里,复入颈项上,还能复旧,有这样的法术,自是稀罕。”于是说道:“兄弟,你把头取下来。果能如此起在空中,复能依旧,我便把‘封神榜’烧了,同你往朝歌去。”申公豹见姜子牙上当便道:“不可失信!”姜子牙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重若泰山,岂有失信之理。”
申公豹去了道巾,执剑在手,左手提住青丝,右手将剑一刎,把头割将下来,其身不倒,复将头望空中一掷,那颗头盘盘旋旋,只管上去了。姜子牙仰面呆看,其头旋得只见一些黑影。不说姜子牙受惑,且说南极仙翁送姜子牙不曾进宫去,在宫门前少憩片时。只见申公豹乘虎赶子牙,赶至麒麟崖前,指手画脚讲论。又见申公豹的头游在空中。南极仙翁便道:“子牙乃忠厚君子,险些儿被这孽障惑了!”忙唤:“白鹤童儿那里?”白鹤童子说道:“弟子在。”“你快化一只白鹤,把申公豹的头衔了,往南海走走来。”白鹤童子得法旨,便化鹤飞起,把申公豹的头衔着往南海去了。
第167章魔家四将来助,黄天爵下山
第一百六十六章魔家四将来助,黄天爵下山!
话说申公豹表演断头再接之术,姜子牙仰面观头,忽见一只白鹤飞来将申公豹的项上人头衔去。姜子牙跌足大呼道:“孽障!怎的把头衔去了?”姜子牙不知南极仙翁从后面而来,在姜子牙后心一巴掌。姜子牙回头看时,乃是南极仙翁。姜子牙忙问道:“师兄,你为何又来?”南极仙翁指着姜子牙说道:“你原来是一个呆子!申公豹乃左道之人,此乃些小幻术,你也当真!只用一时三刻,其头不到颈上,自然冒血而死。师尊吩咐你,不要应人,你为何又应他!你应他不打紧,有三十六路兵马来伐你。方才我在玉虚宫门前,看着你和他讲话,他将此术惑你,你就要烧‘封神榜’,倘或烧了此榜,怎么了?我故叫白鹤童儿化一只仙鹤,衔了他的头往南海去,过了一时三刻,死了这孽障,你才无患。”
姜子牙听后顿时大急道:“师兄,你既知道,可以饶了他罢。道心无处不慈悲,怜恤他多年道行,数载功夫,丹成九转,龙交虎成,真为可惜!”南极仙翁听后叹了口气说道:“你饶了他,他不饶你。那时三十六路兵来伐你,莫要懊悔!”姜子牙就说:“后面有兵来伐我,我怎肯忘了慈悲,先行不仁不义。”
不说姜子牙哀求南极仙翁,且说申公豹被白鹤童子衔去了头,不得还体,心内焦燥,过一时三刻,血出即死,左难右难。且说姜子牙恳求南极仙翁,南极仙翁把手一招,只见白鹤童子把嘴一张,放下申公豹的头落将下来。不意落忙了,把睑落的朝着背脊。申公豹忙把手端着耳朵一磨,才磨正了。把眼睁开看,见南极仙翁站立。南极仙翁对着申公豹大喝一声:“好你这该死孽障!你把左道惑弄姜子牙,使他烧毁‘封神榜’,令子牙保纣灭周,这是何说?该拏到玉虚宫,见掌教老师去才好!”叱了一声:“还不退去!姜子牙,你好生去罢。”申公豹惭愧,不敢回言,上了白额虎,指着姜子牙道:“你去!我叫你西岐顷刻成血海,白骨积如山!”说完申公豹恨恨而去。
话说姜子牙捧“封神榜”,驾土遁往东海来。正行之际,飘飘的落在一座山上。那山玲珑剔透,古怪崎岖;峰高岭峻,云雾相连,近于海岛。海岛峰高起怪云,岸傍桧柏翠氤氲,峦头风吼如猛虎,拍浪穿梭似破军。异草奇花香馥馥,青松翠竹色纷纷。灵芝结就清灵地,真是蓬莱回不群。
姜子牙贪看此山景物,堪描堪画:“我怎能了却红尘,来到此间团瓢静坐,朗诵‘黄庭’,方是吾心之愿。”话还没说完,只见海水翻波,旋风四起,风逞浪,浪翻雪练,水起波,波滚雷鸣,霎时间云雾相连,阴霾四合,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