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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半卧半倚的斜躺在草原上,将一双大腿分开,微曲在地上。
真是叫卫珊瑚歹势,她长得这么大,也没见过这种场面!
珊瑚眼睛都看直了。
那赤裸裸的查某。还不停的扭动着。
珊瑚看到这幕景像,不自禁的也扭了几下。
那查某的面前站着一个男人。
这男人和女的一样全身赤裸,结实的肌肉匀称地分布在他那虎背雄腰的身上,因为背对着珊瑚,因此无法判别帅不帅。
这男人双手在查某身上游走。
查某扭动得愈厉害,他就摸得更久。
尤其他的右手,正不停把玩着查某的胸部。
左手,已经很不老实的往大腿移去。
“啊…难受死了…你好坏快上来!”
一听到她的叫声,男的也忍不住了。
两人呈现“交战”状态。
卫珊瑚一看,心想:“他们…要”干“起来了!”
同时,她也着实为小白菜担心,两人“合”得起来吗?
男人的“那个”看起来好雄伟啊!
佟大雄轻轻的抵着,缓缓在送入。
这一“接触”,一种火辣辣的感觉令小白菜一阵颤抖,口中连连叫了起来。
“啊……太舒服了……满满的…好充实啊……”
渐渐地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的“打椿”。
顿时满谷春光,淫声四起。
珊瑚呆呆的感觉奇怪,这样粗长的东西塞进去,应该是极为痛苦的代志,何来舒服呢?
真的很舒服吗? 骗人!
这当然是她未经人事片面的想法。这时,又有了新的变化。
佟大雄双手一紧,在小白菜的屁股上、腰间下方用力一抱,两人“黏巴达”的顶紧,然后再来个顺时针方向的磨擦旋转。
小白菜更是不得了。
她简直是处在疯狂的世界里,她拚命的抱着他的腰,想尽力而上凑去迎合,但是她又象触了电一样,全身颤抖不已!
她口中不停的叫着:“好人……快……我快活得……唔……我好舒服……啊…
…我会昏过去……唔……太美了……简直美得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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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珊瑚完全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她听得出,小白菜的叫嚷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真正的赞美!
她想,小白菜一定是美到了极点,是何等的舒畅呀!
原来男女之间办这款代志,竟是如此的痛快。她在责备自己没知识。
从她默默的笑意里,像找到了一条美好的道路可走一样。
她睁大眼睛暂时停止呼吸,聚精会神的继续看他们精彩的演出。
这时小白菜已乐得眯起了双眼,而她的四肢有如乌贼鱼一般的紧紧缠到佟大雄的身上去。
她喘息着发出了一阵歇斯底里的声音,疯狂叫着。
在这样狂呼的当儿,佟大雄的后腰在上下左右的扭动着,运用着内力将两人送上最高潮的颠峰!
他使用各种的挑勾,引逗的方法,尽情的嬉戏。
不一会儿,小白菜也在下面把臀部拚命往上顶,两人紧紧契合着。
就这样持续了盏茶夫,珊瑚的耳边传来了“吱喳”的声音。
原来,小白菜已经大叫投降了。
那润滑的液体,更使他们美妙的频频吻合。
他们愈来愈起劲了。
好像她已把他挑逗得进入了另一种欲火热烈境界。
她好像已把整条命交给查埔似的,豁出去了!
这种吓人的表情,委实令珊瑚心惊不已! ‘而佟大罐也好像自身无法控制,显出一种野性的样子来。
珊瑚不敢看了,再看下去她也会失去尊严和理性,说不定走火入魔,加入围剿。
她的马才刚刚驰到半山上,忽见山谷中奔出三个大汉,这三个人的手上还拿着各种兵刃。
卫瑭瑚骑马到了山下,她在距离山溪还不到一二十丈远处,隔着山溪,便听到一人大声的吼笑,道:“哈哈哈,原来是个查某呀!”
另一个怒汉的肩上提着一根扁担。这人是光头秃子,他的声音似破锣,道:
“别小看这查某,这年头,江湖上有不少查某,查埔都怕…”
另一手上拎着厚背砍刀的汉子,粗声道:“青衣社的大当家就是个母夜叉——
他奶奶的本事大得吓死人!”
扛扁扭的又接着道:“你们看! 她能骑马上山来,有一套哦”
这话可叫卫珊瑚听到了,她憨面的笑着,道:“喂,你们是不是在说我呀?”
果然,她不怕,她还拍马到了山溪边。
两方隔着山溪,那拎着砍刀的一声叫:“哇噻!水当当的查某呀!”
查某,当然是一个通俗的名词,这对于任何一个女子都通用,只不过对—个象卫珊瑚这样的姑娘而言,就有些不大敬了。
卫珊瑚在勿回岛上,几乎就是公主般的受人尊敬,像这样直呼她查某的,实在还是头一回。
卫珊瑚在心中虽然不爽,但她在马上还是笑笑,道:“喂,你们是干什么的呀?”
隔着山溪,那大汉仰天大笑,道:“查某,你以为爷们是干什么的?”
卫珊瑚心中冷笑,且她表面上笑的更冷,道:“你们每人手上拿着刀,一定是要杀人的,我猜对了吧?”
对溪的两个大汉哈哈笑,那声音听起来像打雷。
珊瑚却突然拨马往谷中驰去,她要对溪的两个粗汉追她,因为,她实在不愿意跟这种人打屁。
只不过她刚刚驰马二十几丈远,身后面便听得两个粗汉笑的更夸张。
笑声相距她的马并不远,珊瑚这才知道这二人均有很好的武功。
她回头,瞪眼弄眉,道:“追我干什么?”
那提刀粗汉怪吼,道:“停马,停马,查某,你走不了啦!哈哈…”
笑声好像更近了,珊瑚觉得山道上健马难以驰快,她倒想到了要试试这两人的本事看看。
于是,她突然的停下马来了。于是,后面的两个粗汉便很快的追上来了。
其中,那个扛着扁担的大汉紧跑几步,便拦在珊瑚的马前面,他可乐透了!
他单手叉腰,吃吃笑道:“老佟呐,咱兄弟有一阵子未曾尝尝荤腥了吧!”
那提刀的粗汉露出满口黄板牙,大笑道:“我说老魏,咱们出征以前,先乐一番倒也很有趣,哈……”
突然,他把眼睛瞪得几乎憋出眼眶外。
他的动作倒令马前的扛扁担粗汉怔了一下。
他直起嗓门叫道:“佟大雄,你是起笑啦?”
那人是佟大雄,伏牛七煞的老二。
原来这几个人正是“伏牛七煞”,那持扁担的敢情就是担山秃子“魏勇。
珊瑚在马上不动,她注视着发愣的佟大雄,她心中思付,这家伙大概是中了邪吧!
天才晓得,佟大雄发现了啥米东东?
他缓缓的指着那马屁股,对转臂扭头看过来的魏勇,期期艾艾的道:“…秃子,这妞她……她是青衣社的妞,她是青衣社的女人呐”
“担山秃子”魏勇牛蛋眼一瞪,吼道:“血里红,你按怎宰羊?”
“血里红”乃佟大雄的外号,他指着马屁股上的烙印,吼道:“秃子,你不会过来看呐!‘青瞑’(瞎眼)了你!”
“担山秃子”魏勇拔身而起,掠到佟大雄身边。
佟大雄指着马屁股上的标志,道:“嗨!你看,你看看清楚,这是不是青衣社的标志呢!”
魏勇只一看,便厉声叫道:“是!是!小飞龙烙印,这标志江湖上只有一家字号,青衣社的,傲龙傲龙,那小飞龙就表示傲视群伦的龙,娘的皮,一点也不假!”
两个人这么一对证,便也立刻往两边闪开来了。
那佟大雄看着马上的珊瑚忽然呵呵耸肩大笑起来。
魏勇也慢慢的粗声狂笑了。
马上的珊瑚也笑了,只不过她笑得很冷淡。
她是姑娘家,自然不会放声狂笑。
笑着,她缓缓的道:“你们的笑声叫我忽然想起我养的两条狗了,因为你们笑声好像狗叫……”
佟大雄立即把大笑变冷笑,道:“女人,那么咱们就狗连蛋吧!哈……嘿嘿…
…”
狗连蛋正是每年二到八月狗交配,珊瑚也宰宰仔!
只不过珊瑚却淡淡的道:“我明白了,你们两人只发觉这匹马上的标志是青衣社的,是吗?”
佟大雄道:“不错!”
珊瑚忽然想起在“傲龙岗”前的野店,当时那老者曾告诉自己:“若有人问你马从啥米所在得来,你就说是买的。”
此刻她才刚刚骑去不过二十几里,就有人发现这马是青衣社的。
她还弄不清这些人是否是青衣社的人,或是青衣社的敌人,如果是青衣社敌人…
她正在伤脑筋,那佟大雄的冷笑便又成了嘿嘿笑声,道:“查某,你是青衣社大当家蓝凤面前什么人?”
“蓝凤? 尹九郎的娘?”
“你直呼你们少主的名讳?”
珊瑚笑了笑,道:“少主又不在!”
佟大雄鼻孔一耸,吃吃笑道:“查某,你是自动下马?抑是老子侍候你下来?”
珊瑚道:“下马以后要干什么?”
佟大雄指着马背上的珊瑚笑着对魏勇,道:“听听,她问下马干什么,哈…”
魏勇巴掌指着光秃秃的顶门,邪恶笑着道:“干什么?那你就告诉她呀!哈…
…”
佟大雄反手拎着刀,左手指着大石旁,他邪恶的对珊瑚道:“下来以后,你乖乖躺在那大石上,然后你自己脱裤子,然后你就宰羊啥米系查某,啥米又系可查埔了,哈……”
珊瑚也笑了。
她笑得很妙,这时候她还笑得出来。
然而,这也正是她修为高绝的表现,她应该出手教训这两人的,但她没有,只因为她想明白一件事。那便是青衣社方面,所以她忍住了。
“担山秃子”魏勇见珊瑚笑了,立刻把扁担竖在地上,道:“下来吧!心痒痒,心慌慌,下马咱们干一场,查某呐,我快抓狂了!”
他还真的顺口溜起来太乐了!
佟大雄见珊瑚只笑不动,他立刻伸出左手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