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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走了出去,凶手来到院子里,看到四下无人注意时,从栅栏外边把装有这把钥匙的钱包扔到少女身边,那只猴子拾起来,就塞进了少女的口袋里。
“那么还是他杀了?”
“反正我这样认为。”
6
第二天,狩矢向搜查一科科长进言。要求对此案从自杀和他杀两条线索展开调查。
“如果是自杀,就要有合乎自杀的背景和理由。少女和谁也无过深的交往,谁也不曾进过她的房间。当天,她的房间钥匙也在,房间里也没有来过人的迹象。她经过了一年补习的生活,感到了考大学的厌倦,又碰巧那一天是一年决定性的考入京大的日子。第一天考试尚可,但也许因第二天失败了。便抱着心爱的猴子从楼上跳下来,以告别这厌倦了的尘世。尸体的死亡状态完全是当场堕死,周围也未曾发现有可疑的足迹。”
“那么,如果是他杀的话,又怎么解释呢?”
搜查一科科长不慌不忙地问道。
“在目前,还不清楚她为什么被杀,但如果某个人进去的话……”
狩矢便把江夏冬子的假设对科长说了一遍。
“而且,令人奇怪的是,那只猴子是拿着一只不知什么地方来的外国香烟坠下楼的。少女并不吸烟。一个邻居是无人居住的空屋,另一个邻居是双职工,而且他们不吸烟,管理员吸烟,但只吸国产的‘七星烟’。”
“那会不会是管理员从谁的手中接过那种牌子的外国香烟呢?”
“在管理员的房间中再没有发现那种烟,而且在那段时间里,他正与其他三名工作人员打扫卫生,有‘不在现场证明’。”
“那就是说,所谓他杀,只有猴子手中的外国烟、头部着地和钱包这三个根据了?”
“是的。”
“不过,如果是他杀,还有两点无法解释。即必须杀死这个少女的动机和凶手如何走进这个十分谨慎的少女的房间的关键问题。”
“是的。”
“咱们分析一下都有哪些人可以进人她的房间吧!”
“嗯。父母、亲戚、恋人、邻居,还有管理员……”
“和她的亲属联系一下,看看最近有无来京都的人。恋人嘛,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管理员和邻居又都有‘不在现场证明’,你看怎么办呢?狩矢君。”
科长似乎倾向于自杀。从他的分析来看,狩矢对坚待他杀的可能性也失去了信心。
当天夜里,狩矢下班回到了家中,妻子还没睡,儿子已经躺下了。
“他说考试通过了吗?”
狩矢问妻子。
“啊,说了一下。”
“是嘛!”
狩矢走到儿子的房间去。
儿子安详地睡着。狩矢放下了心。
第二天清早,儿子还没起,狩矢便出了家门。
在搜查总部,从上午十一点开始召开了紧急会议,在调查中,发现了与死了的少女有关的男人。
这是一个叫横川阳一的大学生。
“他在高中时代与矢代夕子同一年级。住在一楼一○二室的叫藤村的女招待说,这个男人去过矢代夕子的房间。时间是发现少女尸体之前大约十五分钟左右。这个叫藤村洋子的女招待说,她看见这个男的戴着一枚京大的校徽,他见藤村死死地盯着他,便解释说自己与矢代夕子是高中时代的同学。因为藤村夜间去接客人,直到昨天夜里才知道矢代夕子的死亡消息,便来报告。在搜查总部,警方拿出三张去年从M高中毕业、考入京都大学的男人的照片,藤村洋子一眼就认出了横川阳一。”
负责调查此案的刑警报告道。
“横川阳一去她那儿干什么?”
狩矢一听有了他杀的线索,便高度紧张地问道。
“问过他本人,但并不太清楚,他好像只是喜欢她而已。据他讲,从高中时代就喜欢矢代夕子,并希望能和她一起上大学而努力学习。还说,如果两人都考上了大学,他就要求两人正式确立恋爱关系。但因矢代夕子第一年落考,他等了一年。这次临近考完试,他是关心她的考试情况而来看她。”
“去她房间时的情况怎样?”
狩矢探出身子问道。
“是的,我也问了。他说他摁了几次门铃,矢代夕子也没有出来开门,便失望地回去了。也就是说他没有见到死者。”
“这可太奇怪了。当时她应该在屋里呀!”
“是的。她非常重视这次考试,从补习学校回来之后,一步也不离开房间的。”
“但她为什么不见他呢?她门上安着防盗链完全可以打开一条缝看看或说说话呀!”
“这我就不清楚了。但据横川阳一讲,担心硬敲门会引起她的反感,也许当时矢代夕子的精神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不想任何人来打扰她……”
这位刑警似乎是牵强附会地解释着。
“这个大学生是头一次来她房间吗?”
狩矢又叮问了一句。“是的。所以他才向公寓的住户打听矢代夕子的房间呢。”
“那么,从矢代夕子的房间中查到过他的指纹吗?如果有,十有八九他是凶手!”
7
经过调查,在矢代夕子的房间里未发现横川阳一的指纹。除了有几处有矢代的指纹外,在电视机上有店员搬运时的指纹,参考书上有补习学校邻座的同学的指纹,还有矢代父亲的指纹。到处还可见到有猴子的指纹。在桌子和书架及家庭用品上面,也都带有各个购入商店的送货人员的指纹。但这些人的“不在现场证明”也都得到了证实。其中还有几个无名的指纹,但经检查,没有一个是横川阳一的。
在再次召开的会议上,狩矢陈述了自己的意见。
“但在大门外边的门把手上也没有阳一的指纹,这不太奇怪了吗?如果阳一所说的是真话,夕子当时呆在屋里闷闷不乐,不是没听到门铃声,就是讨厌来人打扰而没有理睬。在那之后,她便抱着猴子来到凉台,从那儿跳了下去。即使是这样,外边的门把手上也应当有横川的指纹。横川自己不也是说他拧过门把手吗?”
“是的,横川说他拧了拧门把手,发现上着锁,便又摁了摁门铃,也没人回答。于是他认为屋里没人便回去了。”
“夕子房门的内外门把手都被仔细地擦拭过了,没有留下一个指纹。令人奇怪的是,她从学校考试回来后开门,进门后也应留下指纹,却一个都没有。”
“那么就是说,肯定有人在她死亡前后出入了她的房间。”
小川助理警部说道。
狩矢默默地点了点头。
他杀的疑问更加浓重了。由于一直在外住宿,今天狩矢突然回了家。正好今天儿子也在家。
“怎么样?你的考试成绩不错吧?”
“啊,不怎么样!第一天感觉良好,第二天的英语可没有把握。”
“英语很难吗?历史呢?世界史呢?”
“什么?”
“噢,不是世界史,日本史吧?反正第二天是考英语吧?”
“哎呀,爸爸,您什么也不知道。东京大学文科的第二次考试只有英语、国语、数学、社会学四门,而京都大学是三门呢!英语、国语、数学,没有日本史和世界史!”
“这可太奇怪了。我看了这次死的那个在京都大学的考生、叫矢代夕子的女孩的日记,说第一天还可以,但担心第二天的英语。还说不能忘了法兰西革命的章节。”
狩矢因为忙,好久没有和儿子长谈了。
“爸爸,您说的那个女孩不是在京都大学考试,是别的大学吧?有这样的考生,在临考试之前由于突然失去信心而改考别的大学的呢!”
“不,不会的。在她的桌子上,还放着京都大学的准考证呢!还有一本写着记事年表的单词卡。”
儿子不信似地眨了眨眼睛。
“当然,统一的第一次考试,也有社会学和理科,也就有历史,但第二次考试就不考历史了。这个女孩是不是记错了?”
“嗯——倒是有人宣传由于过分压力而导致考生神志错乱的……那法兰西革命是怎么回事?”
狩矢问儿子。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发生在一七八九年的市民暴动,把国王路易十六和王妃们送上断头台的事情。”
“考虑用断头台处以极刑的事情也不可思议吧?”
狩矢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么一个念头来。
这时,他突然记起其中的一张年事表被撕坏了的事情,他便对儿子说了。
“爸爸,也许不是法兰西革命那一节吧?如果您能说前一页和后一页的内容也许我会大致分析出是什么科目来。”
“好吧。那明天我调查后再给你打电话。”
狩矢今天非常高兴。由于公务繁忙他极少和儿子“对话”,但今天看来儿子已经成了一个大人了似的。
第二天,狩矢便从搜查总部打来了电话。
“是这样的,破的卡片前一页是‘第一次奥地利被分割’;后一页是‘第一法兰西共和国’。”
“‘第一次奥地利被分割’是在一七七二年;第一共和制是一七九一年,所以,这两张卡片之间还是一七八九年的法兰西革命呀!如果从前两三页开始,就是一七五六年的七年战争,一七六三年的巴黎条约,一七七二年的第一次奥地利分割、一七八九年的法兰西革命、一七九二年的第一次法兰西共和制、一七九三年的第二次奥地利被分割……大体上就是这么个顺序。”
“对,是这样。这张年表就是这个顺序的。你记得真清楚。你的成绩肯定不错!”
狩矢高兴的称赞道。
“哈哈哈……我这儿就有那套年表呀!”
儿子一边笑着一边挂上了电话。
那张撕破的一页是法兰西革命,这一点弄清楚了。
但它与少女之死有什么联系却不明白。而且,那张撕下去的纸片又去哪儿了呢?
8
矢代夕子堕死事件的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