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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澄平拿了药,家医科的医师并没有多问他为何私|处会有撕裂伤,只是开药给他。
他拿着药,脚步不太平稳的走回家。
那一次太过激烈,杜天悬在最后的时候伤了他,而他隔日果然因为剧烈运动而肌肉酸痛,随便有人拍他的肩,就
可以让他痛得跳起来。
再加上快要暑假了,工作上的琐事变多,他在过度操劳下竟然严重感冒,吃了几天药都没好,又因为他是照顾低
年级生的,小朋友容易感染感冒病毒,最后是学校不让他到学校去。
他一个人独居,睡到头脑发昏、又累又渴,也没有人买东西过来给他吃,又得强撑着身子到外面买便当。
便当油腻,他吃了几口,又不舒服的抱着马桶吐了出来。
恶性循环之下,他的身体不但没有痊愈,还变得更加严重,吃什么就吐什么,就连受伤的私|处也在身体不适的状
况下也变得更加严重,所以今天他才到这家医院看诊。幸好医生什么话都没问,要不然他根本就无法回答。
才进了家门,他又因为刚才走了一段路流汗,吹了风又发寒,他知道自己好像又发烧了。
明明知道空腹吃药很不好,他却已经没有力气可以吃点东西垫垫胃;反正食物进了胃后,只会让他吐出来而已,
吃也没用。他囫囵的咽下退烧药,还没爬到床铺就全身无力的晕了过去。
朦胧间,听到有人唤他,他却睁不开眼睛。
「老师,老师,你醒醒啊!」
于澄平吃力的睁开双眼,竟然是杜博彦在他身边,他将脸别过去。「离我远一点,我不想传染给你。」
「老师你好严重,好像快要死掉了!」
杜博彦一脸担惊受怕的表情,从书包拿出手机;因为家庭富裕,他小小年纪就有一个高科技的手机放在书包里,
随时可以向外求救。
「我叫爹地来救你……」
于澄平惨叫起来,他最不愿意让杜天悬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惨落魄,没有情人、没有亲属。
他喘着气道:「老师很好,我睡一觉就好……」
「可是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好。」
「别打电话给你爹地……不要、不要……我不要他看见我现在的样子……」
他执拗的喃喃碎念,却天旋地转,连杜博彦唤他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白色的被单有消毒水的味道,一片的纯白,让于澄平有进入天堂的感觉,但是他知道他无法进入天堂,只有炼狱
在等着他。
「老师」
像是被他昏倒的惨状给吓呆了,杜博彦眼泪鼻涕齐流。
于澄平想要抬起手来告诉杜博彦自己没事,手却重得很,他无法举起,只好放手。
「可以说话吗?」
低沉声音的主人是于澄平现在最不愿意见到的人,他用力的睁开眼睛,果然杜天悬就站在他的床边,眼里闪烁的
光芒很暗,让人无法分辨他现在是什么样的情绪。
「差点就转成肺炎,你知道吗?」
于澄平没说话,因为也无法说话。
杜天悬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不知对杜博彦说什么,杜博彦转身跑出去,寂静的病房只剩下他们两人。
「为什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杜天悬的声音十分严峻,像鞭子一样的抽痛他的心,于澄平喘了好几口气,才发得出微弱的声音,只是这声音,
连他的耳朵听起来都像可怜到随时会断气。
「劳烦你百忙之中前来,谢谢你……杜先生,我……休息一下就会没事。」他没说为什么,只说自己很好。
对于他过于生疏的客套话,杜天悬没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好像他们本来就是普通的老师与家长的关系。
「医院没有多出来的病房,医生说你只要打了点滴就会好很多,我等会儿送你回去吧。」
「我叫计程车就可以……」
「什么叫可以?」
杜天悬声音不但严峻,还充满了暴戾之气,看来刚才的平静只是他的伪装而已,他站了起来,差点将椅子弄翻。
「你病到连门都忘了锁,到了你家,随便转开门把就可以进入,若不是进入,是强盗或是贼呢?你怎么办?还有
你发了烧,倒在地上神智不清,你到底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他的勃然大怒,让于澄平眼里充满的泪水一颗颗的滚落。
杜天悬起身,弯下身子,匆然把他拥进怀里。
那么明显的接近,使他可以感觉到杜天悬强健的身体竟然在微微发抖,且心脏跳得非常快,好像还未从见到他倒
在地上的那一刻钟回复过来。
「爹地,我买回来了。」
人未到、声先到,杜博彦手里捧着从便利商店买来的加温的牛奶,小心翼翼的推门进来。
杜天悬放开了于澄平,让他重新躺回病床上,只是他的手背用着从未有过的温柔为他拭去他刚流下的泪水。
那种温柔,让于澄平心痛又心虚,他不配得到这样的温柔。
第六章
于澄平吊了两个小时多的点滴,腹中还有杜博彦辛辛苦苦从便利商店买来的热牛奶温暖着胃,身边有一直坐着的
杜天悬陪伴着他。
在医院休息过二、三个小时后,他比较有精神了。杜天悬送他回家去,半扶着他进入房里,让他躺在床上休息。
一连生病了好几天,他住的套房无力打理,脏乱的衣服跟垃圾丢了一地,杜博彦跟杜天悬看了便略微的帮他打扫
一下。
等清理过后,杜天悬回到他的床边,于澄平感动得几乎无法言语。
「谢……谢你。」
「不必客气。」拿起床头的一大包药,杜天悬看了一下。
他紧张的道:「都是感冒的药。」
「是吗?」
最上面那一包,是他今天才去看诊拿的私|处的药膏,杜天悬看不出情绪的将所有的药包都放下。
「饿吗?」
「我没什么胃口。」
杜天悬打开他套房里自备的小冰箱,里面几乎是空的。
于澄平急忙道:「晚了,博彦明天还要上学,你们得快点回家了。」
杜博彦在一边担忧的说:「可是没有人照顾老师耶!」
「爹地叫保母开车送你回家,爹地留在这里照顾老师。」杜天悬提出了解决之道。
「那我不要,我也要留在这里!」一向被娇宠惯了的杜博彦猛力摇头。
杜天悬淡淡的道:「你若是在这里被传染了感冒,别人岂不是都会说是于老师害你的?那大家都会怪于老师了哦
!」
杜博彦一时说不出话来,为了最喜欢的于老师,他只好答应回家;总之,不能让别人怪罪于老师。
「好,我回家,可是我明天放学后,还要叫保母载我过来看老师。」
「好。」
杜博彦开心的笑出来,他跑到床边,握住于澄平的手。「老师,我先回家了,明天再过来看你。你放心吧,我爹
地会照顾你的。」
「不……不用了,你跟你爹地一起回家,老师只要睡一觉就会好的。」
杜天悬跟杜博彦都没理会他的说辞,等杜天悬送杜博彦下楼回家后,他再次上楼时,手里面已经提了一包食物。
「吃一点粥吧,我叫老板煮得清淡一点。」
见热腾腾的粥被倒进碗里,端到他的面前,于澄平感动得几乎又要哭了,随即赶快抹抹眼睛,是因为生病吗?否
则为什么他的泪腺这么脆弱?
他一汤匙、一汤匙的吃着粥,原本胃口很不好,却因为粥十分清淡可口,他吃了大半碗才摇头不再吃。
「吃不下了?」
「嗯,谢谢。」
「趴着。」
「咦?」
杜天悬这次的声音比较严厉,「我叫你趴着。」
因为他的声音十分有威严,让于澄平不由自主的服从,
见他背向上的趴着,杜天悬卷起他的上衣,继而拉下他的长裤;他一惊之下想要移动,杜天悬却连他的内裤部一
起拉了下来。
「住手,不用、不用你这么做!」
他霎时了解,杜天悬在看到那包药时已经知道那包药是干什么用的,他羞耻又惭愧,并不想让他知道上次在旅馆
时他伤了他的事情。
他再怎么拒绝也拒绝不了身体健康而且又比他有力的杜天悬,他用冰凉的手指掰开他的臀瓣,并将药膏抹上他的
伤处。
这种抹药的感觉太过亲密,让于澄平几乎难以承受;他们不是相扶到老的伴侣,只是偷欢时的对象,他不要再陷
入情感的深渊里。
「不,拜托你住手,我不习惯这样……」他朝后乱抓着。
杜天悬抓住他反抗的手,又将冰凉的药膏轻轻的抹入他的秘地中,比往常爱抚时还要细心温柔。
于澄平不禁用力反抓住杜天悬的手臂,指甲深陷入他的肌肤内。
「不,不必了,我们只是互相发洩的炮友,你没必要做到这个程度,我自己可以抹药……」
「不准动,让我好好的抹完,」
「求求你,真的不用」
他一直恳求,杜天悬充耳不闻,手指沾着药膏探得更深,且更温柔的画着圈。
他大腿一颤,启齿轻轻咬住枕巾;纵然在病中,但是杜天悬抚摸着他内部的敏感点,强烈被激起的感觉依然让他
的下身有了反应。
他的下身开始挺起的时候,杜天悬已经把手退离他的体内,他才刚吁口气,身体就被杜天悬给翻转过来,见他下
方的男性象征挺立着,杜天悬就像了解他的需求般抚上那个部位,上下的套弄着。
他抚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