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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粗喘着气,泛着情潮的双眼向杜天悬,双手爱抚着自己的下身,双脚打开,彷彿在等待着杜天悬穿刺进入,满
足他的情需求。
杜天悬直视着他,那恍如抚遍他全身的湿热目光让他|乳间麻痒难当,再也无法控制的从喉中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那呻吟声迫切且诱人。
他的头无力的紧靠着椅背,索求的目光一刻都没离开过杜天悬,手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发出的娇吟一声比一声
急。
望着眼前妖异的情景,杜天悬口中乾渴;纵然早就知道这个男人是多么的放荡无耻,但是身体竟被他淫乱的行为
勾起了强烈的情。
而且正如于澄平所言,他这一年回来台湾,事业刚在起步,忙得没有时间交女朋友,更忙得没有时间让自己的肉
体好好的发洩情。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更何况他早已知道两个男人之间是如何的发洩情,而且这一切都是于澄平挑起的,他自己主
动送上门来,他没理由放过。
这无耻的男人根本就是没有性就活不下去,他对他的本性早就知之甚详;今天不是自己跟他去旅馆就是别人,那
他为何不享受一番?
杜天悬转动车子的钥匙,猛踩油门,进入一家最近的汽车旅馆。才停好车子,他已经转身盖住了于澄平渴求的红
唇。
「唔嗯」
舌尖交会的刹那,好像剧烈电流通过两人的身体,使得两人都发出震动肺腑的呻吟。
于澄平伸手环住杜天悬的颈项,不顾他的衣领摩擦着他的双手,刚硬的胡渣刺着他稚嫩的脸部肌肤;那在前些天
闻到洒了古龙水的男性强悍体味,将他紧紧的包围住,那气味比以前多了股成熟的社会感。
但是杜天悬的舌尖则像记忆中一样,强势的不断穿刺,他的衣衫在他强力的拉扯下,掉了一颗钮扣。
而杜天悬的吻也从嘴唇下降到于澄平雪白的脖子跟白皙的胸前,他的手也用力的揉搓着他的红|乳。
于澄平感觉胸前微微发疼,却有一股更强烈的望冲上后脑。
身后的私密处抽动起来,彷彿在渴求着男性的穿入、蹂躏,让那股羞怯的疼痛伴着难忍的快感,再次袭击自己的
全身。
吻在下一刻停止,于澄平几近意乱情迷,呼吸乱了节拍,衬衫扣子全都解开,裤子也被自己弄得松脱。
只有杜天悬依然衣冠楚楚,看来他刚才已经把衣衫整理好了。
于澄平睁开迷濛的双眼,粉色的樱唇颤抖着,身体火热得无法在此刻停止。
杜天悬该不会在此刻不想要他了吧?
他的疑问马上被粉碎。
「下车,我们到房间去。」
杜天悬自顾自的开了车门走出去。
于澄平双脚虚软,双手也一样的软棉无力,开了好几次才将车门打开。
杜天悬已经先行走上楼梯,并未等他,只有他一人孤伶伶的走在后头;他对他的毫不在意跟不屑鄙视可见一斑。
于澄平觉得双脚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那个梯子忽然看起来长得像直达天边一样;趁着一切都未发生的时候
,他可以掉头就走,躲避这一切,然后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但是他的身体酸麻无力,被吻得红肿的嘴唇,永远也忘不了曾被杜天悬狂暴吻过的快感。
他的心脏怦怦乱跳,明明是飞蛾扑火、自寻死路,他却握紧栏杆,任冰凉的冷汗、火燃烧的热汗交错的洒满后背
,一步步的踏上阶梯。
每爬上一步阶梯,他的心就狂乱了几分,耳边有一道声音要他转身就走,不要再陷入自己也难以脱身的恶梦泥沼
。
但是另外一股强烈的冲动,让他只想委身于杜天悬火热的怀里;毕竟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失去的东西了……
为何连一晌的偷欢,都会让他害怕惊慌?
杜天悬不会爱上他,他也不会爱上杜天悬,那他还有什么好恐惧的?
这只是几个小时的肉体发洩,等他腻了,或是杜天悬腻了,他们就不会再见面;毕竟他们的生活圈根本就不交叠
,要避不见面是一件太过容易的事情。
他口乾舌燥,梯子越走越接近门,两种冲突的想法几乎要撕裂他的身心;当他想要转身而逃的时候
门里突然伸出一只他太过熟悉的手臂将他揽近,对方身体软绵的服从,然后是比往日更加激烈的亲吻。
他们在下一刻倒在床上,他双手扯开杜天悬的上衣,他赤裸雄健的胸膛比以往青少年时更加健硕,让他呼吸加快
。
杜天悬压在他身上时,硬挺的下身摩擦着他的大腿,有着一波波的战慄涌上他的后背,刚才的犹疑不决忽然变得
可笑、没有意义。
于澄平心里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想要他,于是主动的褪下裤子,张开赤裸的双腿,夹住眼前男人的腰身。
「你没有什么奇怪的病吧?我不要你这些年搞滥交,得了什么奇怪的病,还传染给我,我没有失去理智到那个地
步。」
杜天悬蔑视的目光、轻贱的言语,让于澄平的心一紧,他可以明白他为何会这么问,因为在他眼里,他就是这样
的男人。
「没没有。」
杜天悬并未相信他的话,他打开床边的抽屉,里面有着爱情旅馆的人员早已准备好的保险套。
「你想要的话,自己帮我套上去。」
于澄平颤颤的接过,抖着双手撕开保险套。
杜天悬一脸极为无聊,彷彿随时就会转身,离开他一般。
他仰头望着他高大的身影,双手不稳的为他套上保险套;纵然他言语如此的冷漠,但身下高耸的灼热随时会引发
两人的欲求。
于澄平目不转睛、迫不及待的渴求着杜天悬阳刚的火热填满他身体里的空虚,让火将他燃烧殆尽,连一丝丝理智
都不要留下。
如果自己尚有理智,一定会转身从这间汽牵旅馆脱逃,永远也不跟杜天悬再次见面、亲吻,甚至拥抱;能离开得
多远就离开得多远,最好他们一个在天边、一个在海角,永远不再见面。
「转过去,我不想看着你的脸做。」
于澄平的心口一刺,但是他能明白杜天悬的心情,若不是情如此骚动,也许杜天悬一辈子都不会想要碰他视为肮
脏的身体。
于澄平听话的转过身体,四肢在床上趴伏着,从往日的经验,他知道等会儿会有什么样的疼痛,他颤声道:「不
先润滑一下吗?」
「不用了,我不想碰你太多地方,更何况这些年你这么滥交,应该很习惯男人的穿入了。」
杜天悬分开他的臀丘,只有稍用润滑剂在入口处润滑,然后便毫不留情的奋力一挺
那一瞬间的穿入,让于澄平差点痛得失去意识。
「该死,好紧!」
于澄平痛得有点失去了意识,他每次在他体内的撞击,他都要忍住那心的不舒适感,等他突刺了几次之后,那种
痛感才稍缓。
杜天悬的手握住了他因疼痛而虚软的下身,狂暴的按抚着,他的下身再次慢慢的挺直,而疼痛伴随着一股越来越
强烈的电流,让他后背酥麻,头埋进枕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嗯……啊啊……」
于澄平的双唇张开,吐出的已经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欢悦的娇吟。 他耳朵里听到的都是自己吟叫的声音,随
着娇吟声越来越激烈,杜天悬穿刺的动作既深且重,几乎要撑破他的甬道。
「哇……啊不……停、停下来」
他无法忍受更刺激的行为,但是他整个身体被杜天悬抱起,双脚呈跪姿,向后沉重的坐下,将他的饱满直接纳入
体内。
而在此刻,杜天悬就奋力的往上穿入他窄小的甬道,他甬道的紧密肌肉被整个排开,最敏感的一点三番两次被强
力的碰撞着。
浪潮一波波打得他全身娇颤,就算是叫杜天悬停下来,杜天悬也只是听而不闻的顶撞得更深,努力发洩着自己的
欲求。
他前面的阳刚受不了过度的刺激,在他尖叫出声下,释出全部的望……
杜天悬咬住他的颈项,浓重的喘了一口气,同时发洩了体内的热火。
于澄平双眼渗泪的喘息着,刚刚到达以前从未到达过的高潮,泪腺就像松弛般的涌出泪液。
在泪眼模糊中,杜天悬不屑的表情恍如梦境。
「你到底跟几个男人上床,才练出这种床上功夫的?」
杜天悬冷冷丢下这一句话后,就进入浴室洗澡;等他出来后,他穿上了衣物,一脸冷漠,好像刚才从未在床上与
于澄平激烈的Zuo爱过。
「钱我会先付,你想在这里休息就在这里休息,我要先走了。」他留下了一千元,「给你坐计程车用的。」
于澄平望着他冷淡的背影,被单上好像还残留着杜天悬淡淡的汗味跟体香,望刚刚发洩过,他身体虽痛,却感到
一股拥抱过后的轻松感。
双腿间的湿黏,好像证明着两个人真的曾在这张廉价的床上翻云覆雨过,他抚摸着颈上刚留下的咬痕,嘴边露出
一丝轻得几乎看不见的浅笑。
只要保持这样的关系就好,性的发洩,不牵扯到感情,那就没有人会受到伤害;纵然此刻的作为是失去理智,但
是那又如何?
他不会伤害到自己,也不会伤害到任何人,这只是一时的贪欢;很快的,就会烟消云散。
家长的投拆很快就雨过天青,没多久,杜天悬就表示是自己误解了于澄平的为人,班上也回复了往常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