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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紧了唇,绷紧头皮,伊凡缓缓地朝渥夫走过去。
☆☆☆
望着那张红潮满面的秀色,苦问的眉宇高耸、雅致的鼻翼不住款张、褪去禁欲外衣后的淫荡媚色……在在都是最强烈的催|情剂,引诱并教唆着男人的低劣欲火不住窜升、高涨。
渥夫一面压着他的背,强迫他贴在火烫的木椅上半跪着,一面激烈摇晃着自己的腰身,朝他体内撞击。
“怎么了?连叫都不叫一声,该不会是热得快晕倒了吧?”
伊凡抠着木椅的手指泛白,大量的汗水自每个毛细孔迸出,而全身的血液也被这种粗暴的对待给搅得天翻地覆,哪有力气再发出什么声音。
“……放…放过我……”
他轻声的求饶,今渥夫扬起眉头。通常不到最后关头,顽固的情人是不会这么气软的。“真的已经受不了了吗?”
伊凡拼命地点头。
“拿你没办法,好吧,到外头去让你吹点冷风。”
闻言,黑眸骇然大睁。
渥夫哪管他赞成或反对,大手一打横就将他捞起,推开木屋通往外头的后门。
在伊凡惊呼的瞬间,松开双手,将他丢在满地未融的积雪上。
“啊……”
极冷与极热,瞬间发烫的肌肤就像是冻伤似的,血管急速收缩,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伊凡还没来得及翻身离开冰雪地上,就再度被渥夫压了回去。
他一手握住伊凡的脚踝,扳开,一手灵巧地拆开原先绑在伊凡欲望象征上的细绳,野蛮地笑说:“继续先前没做完的,让你好好比较一下,冷和热,哪一种你比较喜欢?这样下次就知道要在哪边做了,是不?”
伊凡挣扎地想逃,却被他把住重要的部位,揉搓着。
“啊嗯……”
幸亏天色已暗,笼罩着他们的是低垂的夜幕,偷窥他们的也只有点点星子,不然伊凡宁可热死也不和他在野地苟合。
“好甜的声音……再多叫几声,吶……”
冰地中迅速变冷的指尖游梭在胸口上,灼热的欲望穿刺过窄小的花蕾瞬间,伊凡发出了高亢的吟泣声。
雪花飘落。
落在黑檀木色的发上、长而浓密的睫毛上,及他潋滟的唇畔。
渥夫着迷地凝视着那双在欲情中量亮且闪烁水泽的暗曈,不住地低语着。“我绝对、绝对不放开你,伊凡,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啊啊……啊……”
在承受不了阵阵吞噬理智的快感冲击下,伊凡的意识逐渐远扬。
☆☆☆
醒来时,自己身在灯火通明的寝室内,人影晃动来到他身前,说:“你就这样躺着休息吧,我已经派人去通知你的女管家,说你今夜不回去了。”
伊凡煽煽黑睫,试着移动身体,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后,张开沙哑的嗓子说:“我要回去。”
英挺的眉一压低,渥夫扯扯唇角。“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我非回去不可。最近娜娜情绪不安定,如果我不回去,也许她又会哭闹了。管家是劝不住她的。”撑起身,左转频寻找着。“我的衣服呢?”
“收在柜子里。你以为我会藏起衣服,不让你走吗?”渥夫讽刺地望着他说。
“反正我就算那么做,你坚持要回去的话,一样会想办法回去,光着身子也无所谓吧?为了你的宝贝‘娜娜’妹妹。”
不解他干么处处尖锐挑剔,伊凡怀疑自己最近是哪里惹到他了?
“你不觉得这样来回奔波是件很无趣的事,干脆一起住吧?”
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伊凡以“你哪来如此荒谬的想法”的眼神瞟他,疑惑道:“你明知这是不可能的。”
“假使,这是我下的命令呢?我要你搬过来。”他伸出手,抬起伊凡的下颚说。
挥开他的手,伊凡走向衣柜。“你想让自己成为卫国上下的空前笑话,请自便,但不要拖我下水。渥夫,你现在拥有的头衔,不是属于你一个人的,你能冒着在家族史上留下污点的危险,做出这种事吗?”
“如果我可以豁出去呢?”他挑衅着。
拿衣服的手停在半空,伊凡回头看着他说:“别让我对你的评价,从暴君跌落到愚蠢的家伙。你不珍惜自己目前所有的,可别忘了有许多人,包括眼前的我,是如何想得到也得不到你所有的一切。”
怀抱半点希望的假意刺探,却撞上正经八百的论述,烦躁地以手指弄乱自己的蜜色金发,渥夫转身背对他。“你要走就走吧,说教就免了。”
不必你说,我也会走。把这句话吞回肚子里,伊凡迅速地更衣。
就在他准备离开屋子的时候,渥夫喊住他,问道:“如果有一天我这里和你家同时起火,你打算先去救哪边的火?”
“这是什么怪问题?”伊凡想也不想地丢出答案。“当然是回去救我家啊!别拿这种小事耽搁我,再见。”
当然。是吗?
渥夫盯着他离去的背影,自嘲地想着:只要有奥古史坦家存在的一天,伊凡就会是他的。等义来说,只要奥古史坦家存在的一天,伊凡也永远不会“完全”属于他。
这种情况是打从一开始就知道的,他注定要与奥古史坦家分享伊凡。
可是人的欲望会一天天地膨胀,当你得到一分,就会想得到三分、五分、全部。它会膨胀到什么程度,没有人能预料;它会不会消失,也没有人能保证,但……现在它正在渥夫的心中扩大。
无法全盘掌握到伊凡的心,这份饥渴快要令他爆炸了!
☆☆☆
走近家门,发现厅内还点着灯火,伊凡皱起了眉头。不是他想训人,但管家未免太粗心了,就寝前未熄灭的油灯,往往是火灾的起源。
“我回来了。”
一进门,伊凡就知道自己错怪女管家了,并非她忘了熄灯,而是有意外的访客正等着给他惊喜。
“好慢喔!伊凡哥,你晃到哪里去了?这么晚才回来!我都想去睡觉了!”从主厅咚咚咚地跑出来,带着爽朗笑脸的高大少年一把就抱住伊凡,说道:“我想死你了!”
“乔?你怎么会……”伊凡愣愣地看着他。
例开宽阔的嘴,少年眨贬恶作剧的蓝胖说:“因为我表现良好,老师放我提早休假。嘿嘿,吓到你了吧?我就知道不打电报回来的决定是对的。”
伸手搓着少年的棕发,伊凡笑道:“你这顽皮小子也能获得特休,一定是军校的教官太放水,看我以后怎么好好地操练你。教导你身为职业军人应有的举动。”
“哇!不要弄乱我的头发,我花好久时间才上好发油的。”
咋地吐舌,伊凡甩着手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就爱玩无聊把戏,上什么油,你还早得很呢!”
“什么嘛!口口声声年轻人、小子的,伊凡哥也才大我几岁,瞧,现在我的身高都超越过你了。”故意把手压在伊凡的头顶上,乔书亚得意地笑着。“再过几年,我就壮得可以扛起你了。”
伊凡一瞥他曲起的胳臂,揶喻地说:“就靠那两根细枝?”
“噢!”捧着自己的胸口,乔严重受创地哀嚎着。“我的自尊……好痛!”
弹弹他额头,伊凡溺爱地笑说:“不要耍宝了,到绿厅去吧,我们聊聊你的近况。”
“好耶!顺便再开一瓶红酒,来点吉士,我来张罗。”
☆☆☆
至今乔书亚还可以清楚地回忆起,伊凡来到家中的那一日。
前往东方游历大半年不曾回家的父亲,某天,一手牵着浑身包裹在过大皮袄中的陌生少年出现在家门前。
即使当时还年幼的乔,也不曾看过那样细致得像娃娃般的人儿。冻僵得通红的脸上,镶嵌着两颗圆滚滚的黑水晶,嘴儿小小的、眉儿细细的。直到父亲开口介绍说:“这是伊凡,以后你们就把他当成哥哥,知道吗?乔、娜娜。”
“哥哥?”乔才不相信这秀气的脸蛋会是个男孩儿。
可是娜娜早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贴上去(当年双腿还好好的),给秀气男孩一个大大的拥抱,并用她那还有点口齿不清的言言语,笨拙地说:
“哥哥、哥哥!娜娜的新哥哥,喜欢喜欢喜欢……”
“乔,你也给伊凡一个拥抱吧?”父亲说道。
“不要。”如果这家伙是男孩,他才不要抱他,又不是真正的兄弟,多尴尬。
秀气男孩的脸色一转为黯淡,乔的心也跟着一揪。
“握、握手总行了吧!”
粗鲁地捉住那冰冷的手,乔以凶巴巴的口气遮掩自己的害羞说:“我叫乔书亚,你可以叫我乔,只有家人可以这么称呼我。”
男孩贬眨湿润的黑眼,缓缓地漾出温柔的笑。“……乔。”
“好、好,以后大家要像一家人般地和睦相处喔!”
那年,乔多了个血统截然不同的东方人哥哥。虽然伊凡年长他七岁,沈稳可靠,但在乔的眼中,这个大哥有时和当年秀气羞涩的男孩一样,仍是需要人呵护、保护的对象。
“……今年你即将满十八了,乔。日子过得真快。”一手捧着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