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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就跟着我走,我们打了一辆车在甘家口堵了好久的车,再因路上到处都是积雪,车也开地很缓慢,萱在车上将她的头轻轻地靠着我,有一种非常甘愿和我奔波的意识,我不知道她真会不会就这么荒唐地跟我一辈子,不想找我问一个理由。车到西直们时,我对萱说:“我们去虚伟那儿?”她眨着一个眼睛:“为什么不骑自行车,骑车多浪漫。”
但非常遗憾地,虚伟根本就不在,我打虚伟的呼机,虚伟说他现在在公司,晚上回学校。我们又转身,我望着萱用我的眼神表达我的歉意,萱勉强地笑了笑:“无所谓。”在这样一个冬天,寒风吹到我们的脸上像刀割一般,萱裹在羽绒服里围着围巾让我想起笨拙的美丽,但不管怎样却掩盖不了来回折腾的尴尬和疲倦。在回来的车上她靠在我的肩上睡着了。
爱情没有约定(52)
当晚,我在校门口等虚伟时,是一辆崭新的奥迪车把虚伟送到校门口,接着从车上走出一个女人,这是很有风韵的女人。虚伟很很一关车门,车长啸而去。不用说,这就是虚伟的女人。就在这一瞬间,我觉得虚伟的“找一个有钱的老婆可以少奋斗二十年”的理论还多少有一点正确。坐在一辆高档的汽车上学,旁边还坐着一个大美女,简直过着神仙日子。
我们并排在大街上走,从府城路一直往东。虚伟的心情很复杂,这种复杂可能就是他现在的本性。但他只在我的面前表现这种复杂的心情,他曾经问我是不是所有的兄弟都知道了,我说大家都没有问过也懒得问。他长长吁了一口气:“千万不要告诉他们。”我们睬着“嘎吱嘎吱”的雪,感觉每走一步都那么艰难,虽然天很冷还是变得气啜吁吁,在甘家口一个巨大的广告排下,我们坐下抽一支烟,虚伟的迷茫的眼神在黑夜在烟火的衬托下发出可怜的光芒。虚伟说她怀孕了,他陪她去朝阳区一个小医院做了流产,他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一阵后怕。在我们转身要回去的时候,虚伟问了一句:“给我想一条路吧!”
“回头是岸。”
腊月一十八,我和萱都买同一天的票离开北京,但姐姐没有和我们同行,他没有假期,兄弟们送我在学校门口。从学校到西站的路上,我看见几颗凋零的树木光凸凸的被寒风折磨,就像这个冬天一样毫无生气。
候车室人声鼎沸吵吵嚷嚷,来来往往的都是一些背着大包小包的学生和民工。
萱在四候车室,我在五候车室,因为时间比较早我们都挤在四候车室。时间一分一分的走着,萱看着那个巨大的电子纪时牌,不知为什么说不出话来。后来两个人相约什么时间打电话,什么时间写信,什么时间上网,什么时间归校。我笑着问到:“别那么麻烦呢?要不跟我回去见见未来的公公婆婆?”
她一脸的认真:“你真要我跟你走?”
“不行呀?”
“不好吧!那我爸爸过年怎么办?”
面对萱的可爱,我一把把萱拥入怀中,在众目睽睽下亲吻,直到她上火车。
我回家闭门思过,没有出去窜门,没有和老同学在一个我熟悉的县城疯疯癫癫。萱打电话要我出去走动一下,我却愿意呆在一间破乱的房间思索一些问题。所谓思索,就是扪心自问自己在这个世界在干一些什么。越是思索,我越是感觉莫名其妙的无聊和自卑,有时感觉自己在这个世界一无是处。在这期间阿K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在电话中吞吞吐吐地说:“没想过干点什么?”直说就是别玩了。
我是在接到阿K的电话后决定写小说的,好象是用写小说来证明自己并非一无是处,还有就是因为,我答应萱给她写九十九封情书,,我准备把其中一篇写成小说。当我把写小说的消息告诉萱时,萱并没有表现过多的赞同但也没有反对,只是在电话中随便地说:“那你就写吧!”
我发现拿起笔我对这个世界有那么的事情要说,好象忍受那么多年终于可以找一个机会好好的发泄。在晚上,在一盏昏黄的台灯下,倾听着隔壁父母均匀的呼吸还有夜的声音,一阵阵寒意侵袭我的身体,我拿起笔开始唠唠叨叨自己想说的故事。
这个假期基本上就是和笔度过的,写小说让我不在心浮气燥,写着写着我的内心冒出种种隐约的悲凉,这种悲凉被以前那种票飘忽忽的生活掩盖,当真正被我发觉时,原来已经演变成一种悲哀。渐渐的,我感觉自己真的一无是处,再渐渐的我感觉自己很悲哀,随之而扩大,到了最后我感觉什么都悲哀,于是,我的小说基本上是在悲哀中写的,小说的格调也就是悲哀的。
当我还沉浸在这种悲哀中,父母已经给我打理好行装,于是,我知道我又要上学了。
在学校,我看见匆匆郁郁的树叶,我看见穿着花枝招展的女生,随风飘扬的旗帜把一个死气沉沉的学校衬托出了虚伪的生气。一群吊儿郎当的男生染着一头的黄毛,穿着奇装异服在学校招摇,为靡乱的校园生活做形象大使。
一切变得不在新奇之后,上期期末成绩还是出来了,阿峰又挂了三科,再加上以前挂的五科,他已经超过学校的警戒线,也就意味着他的大学白读了,不仅没有学位证也没有毕业证。阿峰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一脸的茫然,没有说一句话,我们要他去找老师说一说情,阿峰摇了摇头。
不久,阿峰就转着铺盖开始走人。那天,我们还在寝室睡觉,阿峰一个人闷闷地走进来,没有和我们说话,就开始收拾东西。阿Q从被窝里沾出一个头嬉皮笑脸的问到:“你是不是有要由试婚搞成同居呀!”阿峰没有答他的话,抛出一句:“兄弟们,我要走了。”直到这时,我才知道阿峰真要走了。我们都帮他收拾东西,阿峰在一张废纸上写下他的地址和电话,我拉着阿峰的手说道:“真要走?“
“真要走了。”
“想想其他办法呀,”
“算了,别求爹爹高奶奶了。”
就这样,阿峰离开了大学校园,我们都知道这种离开是一种冒险,但我们好象不能过多的评论,谁也不知道阿峰选择的这种生活是对还是错,可能为了爱情这样做是值得的,可能她选择菁菁本身就是一种冒险,他要把这种冒险继续下去。
说一说学校的事情。
听说,”跑得快”已经和上任班主任结婚,在结婚那天团支书和几个主要的班干部都去了,用我们的班费给他们送了一件非常漂亮的礼物,在“跑得快”离开我们班时,这件礼物是“跑得快”最后对我们的剥削。这种败类终于有了班主任的看管,以后也没有那个胆子围着漂亮的女生偷看他们的胸脯,这样看来,班主任还真为这个社会做了一件好事。我有一次在校门口看见班主任晃来晃取得身影,一个明显的感觉就是她那两个奶子也不再摆来摆去,自然无阻尼振动也做不成了,下垂的奶子让我的不得不想起她是多么的像一只刚下过崽的大母猪。
爱情没有约定(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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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昊考研之后正在焦急的等待消息,我叫他去喝酒,他不敢去,考验已经让庄昊干什么都萎萎缩缩。
团支书在我们班混得如鱼得水,得了奖学金之后又被评上学校的优秀干部。有了这个政治资本,又在前任班主任的去全力举荐下,他又混上了学院的学生会副主席,也就是说他的官越做越大。做了大官,说话都开始趾高气扬,搞得一个高深莫测的样子,就像谁没有当过官似的。但颇具讽刺意味的是,在团支书当了学生会副主席之后,我们班的选举,在我明显表示不参加选举的情况下,仍然又那么几个忠实的哥们投了我的一票,最后的统计结果是,他10票,我11票,其他的那些想过官瘾的哥们姐们总共九票。班长依然是他。事后,我才知道曾经打了我一个耳光的班花又投了我一票,她的理由是:虽然不喜欢你,但我更不喜欢他们,选来选去还是你稍微强一点。
马军和猴子他们知道我有了女朋友也就是这一期的事。那是猴子来我们学校联系业务,我告诉他的。这里指的业务就是要我帮他做倒卖电话卡的代理。猴子似乎已经玩够了整天和一本本书打交道的游戏,他在这一年先后干过倒卖自行车,后来北京申奥,进货渠道被封,他也断了财路。不久,他就改头换面倒卖呼机,从公主坟进一批二手呼机拿到校园卖,挣了不少的油水。再后来,他又发现一条商机,每年新生进校人生地不塾,又需要大量的电话卡,他于是做起倒卖电话卡的勾当。据说,每天能挣过几百,这从一张一百面值的IC卡能挣到三四十块钱看来,也就不用怀疑。
我要萱去见见我的那群哥们,萱先犹豫了一下,然后就跟着我去了北理。猴子仗着卖电话卡挣到钱,把我们带来他们学校最好的餐厅,每一个人点了一个自己喜欢的菜,在桌子上我才发现人大的、北航的、北理的、北林的、北科的、北医的、北化的、北工伤的十来个人全部到齐。马军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是不是借用别人的女朋友在我们面前耍威风呀!”萱马上站了出来:“NO,我是自愿当他的女朋友。”我赶紧给萱倒了一杯茶,我这种回答往往是最有效的反击,两个人的配合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夫唱妇和”。吃饭时,萱为我夹鱼,我为她叫了一份汤,猴子看着笑到:
“你们像什么话?注意一点影响好不好?我们是国家的栋梁休要诱惑我们。”
萱笑得合不上嘴。猴子又悄悄地窜到我的身边,凑在我的耳边说道:“比芳强。”我默不做声,他又悄悄地问到:“网上那个怎么办?”
“网上那个也是我。”萱听着他的话,笑着说。
众人目瞪口呆地望了望萱又望了望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