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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把我们赶出来,叫我们不要在那儿卖国旗。然后我们全部逃到广场上,被一群便衣赶得到处跑。就在这种“游击战”中,我们终于把本钱挣了回来。我们然后做最后的冲刺希望手中的国旗全部脱手,兄弟们已经没有多少信心。我只好自己单枪匹马的出去。最有意思的是,我在地下通道卖,一个便衣慢慢地靠近我,我一眼就认出是便衣,马上把国旗藏在衣服中,走出通道口,但不去广场,而是走向对面的马路,我在马路上看见那个便衣在广场上寻找的身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我发现我很适合搞地下工作。
这一次我们还挣了18块钱,但我们来时坐车已经用了32块钱,我们谁也舍不得再坐车花钱,只好走路回家,从转钟两点开始走,走了两个半小时才回到学校,而我的皮鞋已经开裂了。
我把这个故事讲给萱听的时候,萱给我三个字的评价:有意思。
我把这个故事讲给芳听的时候,芳也给我三个字评价:你真傻。
但这次酒后再也没有人提挣钱的事,好像上次去天安门卖国旗冻得要死累得要命的阴影依然让大伙感觉心有余悸。第二天,依然没有人再提挣钱的事,第三天也是如此。阿K吸着闷烟,“早他妈的知道你们不搞,还能省下上顿的饭钱。”
我的生活平静了,寝室却翻了天,先是虚伟的老婆和他吵架,紧接着阿峰被他的女朋友拐走一周。回来一次仅仅是换换衣服。上次偶然中的偶然碰见他,我开玩笑说:“我发毕业证给你,你可以回家了。”他调皮地问:“我能不能顺便弄一张结婚证?”更要命的是周一彪这个色狼竟然天天晚上唱“甜蜜蜜”,谁都知道他恋爱了。每每周末或节日只有阿K阿Q等少数人独守空房,而每每我和各位男主角回寝室他们总是抗议说,我们把女人味带回寝室,让寝室女人味过浓。我也抗议,我说我现在依然在唱“单身情歌”,还没有老婆。
阿Q还在门上写着一首打游诗:人在教师心在外,学习不如谈恋爱,学习为了腰包鼓,恋爱为了下一代。我说阿Q的素质足可以当计生委主任,他也不示弱:“我当计生委主任第一个先抓你这个脚踏三只船的家伙。”接下来寝室的隔壁、寝室的隔壁的隔壁都知道我萱芳之间的三角关系,还有我在网上泡着。每一个人都以一种崇敬AND鄙视的目光望着我,说我是男人中的败类,男人中的渣滓。
周一彪多次告诉我:文哥,你如果应付不过来,我可以为你分一个,兄弟这两年耳濡目染积累了不少经验,想发挥发挥。阿Q竟然可怜巴巴地说:四哥,住手吧!人家小女孩上有老父老母中有阿弟阿妹,你就不能放人一马?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就不能做作善事积积阴德?我拿者扫帚每个人打了一下。
想当年,我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悔如今,我虎落平阳干起单相思的勾当。我哪有心情加本钱泡她一个“加强连“?更何况现在消费水平如此高,要我去卖血?这群王八蛋,我当年对他们义薄仁天:阿K为了维持高中三年的感情的女友,我几乎每一个星期代他写一封情书;而阿Q,为了他的补考,我免费为他讲两周的课如今出于嫉妒和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出卖朋友。世风日下,朋友难交呀!
阿K感觉憋得很难受,因为这些口口声声说哥们的兄弟对挣钱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兴趣,用专业术语说:前景不容乐观。看着阿K那垂头丧气地样子,我于心不忍,决定支持阿K。我再不支持他,我的股票协会迟早要解散,而他肯定也会退出,那时我就成了孤家寡人。我需要他的支持,我也需要钱。第四期活动参观证券交易所由于资金缺乏已经推迟,引起了部分会员的反对,如果再想不出办法,后果难料。
我和阿K经过充分的调查,决定成立一个家教中心。我们的工作也不像以前那样急切的挣钱而是先培养市场,而且对于挣钱也变得更加理智,不像以前那样简单的估计。我们先设计宣传单,然后到处乱发。居民小区、学校、超市门口到处是我们的“曙光家教中心”的传单。说我们的家教中心是如何如何牛,培养的学生如何如何的优秀。没想到还真骗了不少善良的家长,接着就有人打来电话要寻找教员。我和阿K激动不已,我们马上安排,先是我们自己亲自出马,后来发现我们做那就没有人接电话。我和阿K商量我们把我们的家教卖给别人,每门50块钱,我们仅仅当中介,这样我们轻松地坐在家里挣钱,实际上我们是老板。
兄弟们有一点眼红,但也不好意思再说入伙。
这个星期我和阿K自己做家教挣了400,中介转让挣了200。我和阿K在餐厅很很地喝了一顿。我们点了一个麻辣火锅,点了一个肘子,点了一个扁平鱼,点了花生米和一些不知名的小菜。对于我们的成功,阿K很高兴,更多的是激动。一个劲儿地在那儿咆哮:“哥们,喝!”我一杯扎脾下肚已经不只东南西北,两个人推心置腹地谈了一些理想和追求,还谈了一些家教中心的发展计划。感觉我们将会变成富翁。
我去洗手间看见萱的男朋友在那个角落独自一人吸烟但没有看见萱。我猜想要么是萱不在,要么是他还在泡别的女孩。他没有看见我,我也就没有和他打招呼。我进洗手间。这洗手间是男女公用,因而我显得小心翼翼,洗手间只有一个龙头,敲了敲门里面有人而且是一个女人只好在外面享受臭气和尿憋的慌的感觉还得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门打开时我发现萱突然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她对我们在厕所相遇感到很尴尬,当即脸就红了。我赶忙和他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在厕所一阵狂吐,出来后依然看见萱站在外面:
“你怎么还没有走?”
“你到底还行不行?”
“没问题,你快走吧,你男朋友在等你。”
我回到座位,阿K问我为什么去了这么久,我没有说。我叫了一个服务小姐给我们再来四杯扎脾,阿K睁大眼睛:“想干吗?想自杀?”“我们有钱了,今儿高兴。”我咕噜咕噜地喝完,趴在桌子上睡觉。不知什么时候我发现阿K也趴在桌子上,只是睡觉的样子显得文明多了。我还依稀的发现是阿峰他们把我们扶回去的,回到寝室阿Q给我泡了一杯清茶,喝了两口人还有一点清醒。阿K还在那儿一个劲儿的发酒疯:“我他妈的要用手榴弹炸了那个贱货的家,阿Q你去给我买导弹我得把他妈的南昌炸平了,…………”兄弟们都在那儿发笑,我也在那儿叽里咕噜。阿峰问我在说什么,我大叫:“我想操。”
爱情没有约定(15)
后来,阿K告诉我那个“贱货”是他的高中的女朋友,他现在很想他的女朋友,也很想忘掉他的女朋友,但忘不掉。
后来,我问阿峰怎么知道我们在那儿喝酒,阿峰说是萱打电话叫他们来的。
第二天,酒精的麻醉还没有消去,却装模作样地去考《数理统计》,好久没有学,这些数字和公式对我已经很陌生,我做不出来,趴在桌子上睡了两个小时。老师考后把我叫到一边:“班长大人,你不来,我没有意见,你来了不考趴在桌子上睡觉我很有意见。”我点了点头,不是对他的话表示肯定,而是我只有点头的劲没有摇头的劲。让他罗嗦了半天,我努力的说了一句:“老师你错了,第一,我现在不是班长;第二,我不是睡觉而是打盹。”
接着我写了一份检讨,本以为才华横溢却没有想到憋了一下午,只写了50多个字。以前从来没有写过检讨,陡然面临这个事,我竟然无法摆平。后来我联想到现在社会上就业总是有经验者优先,经验是一笔财富,就连这写检讨的经验也得算作财富,早他妈的领悟我应该创作多元化学着多写一点检讨。
我们的家教事业照样如火如荼,我们把挣来的钱投入到协会的活动上。参观证券交易所的活动终于摆平,我和阿K长吸了一口气。其实我们的钱根本就没有多少落入自己口袋的,虚伟那儿是一个无底洞,阿峰近来也一个劲儿的借钱,都是兄弟我们总不能看他们饿死吧!寝室里没有别的兄弟,我和阿K躺在床上,心里不是滋味,我们辛辛苦苦挣钱他们舒舒服服的花钱。“以后怎么办?”阿K问我。“我们把家教做大。”“怎么做大?”“我们要搞成一个名副其实的中介公司。”阿K望着我:“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我们能行的。”“兄弟,要钱的。”“一般中介都只有一个电话和两个人一间房,我们有寝室,我们的寝室有电话不正好具备条件吗?”“那怎么搞?”“我们用一点钱在报纸上登一则广告,既招工也招人,如果我们亏了还有退路我们可以继续搞我们的家教。”阿K没有说什么,掏出做家教的200:“我这里就这么多,你自己先拿着用。”
广告登出来以后,我们的电话响过不停,有要教员的,有寻找家教的,我和阿K已经明显的感到力不从心。为了让兄弟们平衡心态每个人给他们一份家教让他们去挣钱,阿K建议我们对教员进行培训以提高我们的声誉,阿K还在北京各个高校发传单以扩达影响。家教挣钱,我们的协会就会想办法搞活动,经过我和阿K的努力我们的股票协会被学校评为最佳协会,发了一张奖状,但没有发钱。
我们钱挣得多,但真正自己口袋没有落下多少,搞了一阵我和阿K都发起牢骚。学校没有补助,我们这样下去,不是自己养协会吗?我们拿什么养,我们的家教收入是自己的,但协会是大家的不是我庄斯文的也不是他阿K的,而学校那群王八蛋一毛不拔却口口声声说“我们***大学的股票协会”,真他妈的王八蛋。我们去紫竹院放松放松,阿K对一切已经感到无聊。我要他去划船,他懒得去;我要他去吃点什么,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