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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底下接应竹筏的都是我的手下,所以现在这些财宝也都安然无恙的回到了兰华的手上了,凭你恐怕还没有资格‘教训’谁吧?”
俊美得有如神的男人,却吐露出来自地狱般寒冷无情的句子说:“你所有的计划都失败了,女人。”
他冷酷的陈述着。“当你出现在兰华身边时,我就已经对你起了疑心,另外派人跟监你的一举一动,而你却都丝毫没有察觉。当你暗中与这名杀手取得联系的时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的人也早就盯上她。我之所以一直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因为我要在兰华面前完全揭穿你的假面具,好让你无处遁形,再也不能愚弄她重情重义的性情,还嘲笑她的善意为愚蠢。”
恍然大悟自己的一切早被这人拆穿,馨儿愤怒得几乎疯狂,她尖叫着:“不可能,不会的,我没有露出破绽,我没有!”
“破绽?像你这种精于算计的人,早在你的态度上就破绽百出,我不像兰华一样,跟你有什么姐妹情深,更不会被你那拙劣的演技欺骗。我的双眼始终都在兰华一人的身上,更不会错过任何对她不怀善意的眼神。你对她的嫉妒,看在我眼中早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我最痛恨的就是你这种女人,为了自己,可以毫不愧疚的践踏别人心意,自私自利的你,有哪一点能与兰华相较。你不只轮在外貌,你的心与她相比更是污秽不堪!”
“不!”她咆哮的切断于帆的指控,反过来以噬人的目光指向兰华说:“如果我和她一样出生就有高贵的爹爹、温柔的娘,生下来就是掌上明珠,今天站在这儿的就是她不是我了。我没有错,错在我不该生为‘馨儿’,为什么我不能是‘丁兰华’!为什么!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每个人生下来都不能选择自己生在何方,但你要如何生存,却是自己的选择。今天兰华有而你没有的,是她从不寻找借口而逃避。她面对生命给她的任何挑战,而你却是埋怨推卸给其他的人。就算今日你们立场对调,我相信你仍然是抱怨的失败者,而她却是脚踏实地的赢家!”于帆勾唇冷笑的说。
“不……我不信……那是因为她比我漂亮,所以我在你眼中只是垃圾……”
“你高兴这么想是你家的事。”他不耐烦的一挥手。“反正错永远不在你自己身上,你就是想这么说,对吧?可惜我也不是什么圣人,不是来这儿评断是非功过的,我只知道犯错就得付出代价。你计划谋害兰华的命,还烧了我的船,你不会以为我简单放过你吧?”
馨儿咬着牙。“我不认输,我绝对没有输,我比你们都要聪明,休想用这些小花样就套住我,我不会乖乖束手就擒的,你们捉不到我的……”
“你有几种选择,一、死得痛快点,二、死得爽快点,三、死得不爽快也不痛快,但都是死路一条。我不会放过任何威胁到兰华与我的敌人。”宣判的,于帆斩钉截铁的说。
“不,我不会死的我还要卷土重来,我要杀了你们!”她凄厉的一叫,突然就纵身捉住身后的绳子,往悬崖跳下。
“馨儿!”兰华刷白了脸,扑向前。
于帆当然捉住了她,没有让她靠近危险的断崖边缘,而他们一起目睹那女人吊在绳子上往下滑了没多远,便因手腕无力而笔直坠入底下的溪谷中了,最后无助叫声还在山谷中徘徊,可惜无情的湍流溪水马上就淹没了她的身影,连载浮载沉的机会都没有,想活命那更是微乎其微。
“不……”还难以接受这冲击的兰华,掩面哭泣着。“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爹爹死得太冤枉了。”
于帆抱着她,以自己的胸膛供她依靠。“这不是你的错,不可以把她的错揽到自己身上,明白吗?”
“要是我多注意到她内心的不平,早一点对她提出援手……或许爹爹就不会……”兰华无助的捉着他的衣襟,自责不已。
“别傻了。”于帆斥喝她说:“一个人要堕落可以为自己找很多借口,当她的双眼都被欲望与憎恨所遮蔽时,你还能做些什么?不是你救不了她,而是她自己不拯救她自己,在任何人对她伸出援手前,她已经拒绝他人的拯救了。你爹爹的事是很遗憾,但那不是你能改变的事实,你没有预知能力,又怎么会晓得她的阴谋呢?往者已矣,那女人已经死了,你爹爹在黄泉下也会欣慰,你并死努力保住了九云山。”
兰华摇着头,她听不见他的安慰,脑海中满是馨儿凄厉的怒骂。“我一直把她当成好姐妹的,如果她肯告诉我她内心的痛苦,我愿意把财宝给她,真的……我从未想过她一直那么忿忿不平于我们的处境,我一点都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她还是她,你还是你。她做不了你,你也成不了她。你还不懂吗?她的困境不是你能帮上忙的,作茧自缚的人也只有窒息而亡。”爱怜的,他搂紧着怀中的人儿。“够了。一切都结束了,我不许你再多想。我保证,你不会是孤单一人,你还有我,这难道不够吗?”
兰华彷徨的抬起迷路孩子的哭泣双眸。“我……有你?”
“当然。”他温柔的捧着她的脸颊说:“你不是我的女人吗?那么这个,是我的。”他舔着她脸颊的泪。“还有这个也是我的。”他亲吻着她纠结的眉心。“最后这个……”他来到她的唇畔低语着:“更是说明全部的你都是我的。”
于帆以前所未有的温柔霸占了她的唇。
第十章
“哈……”性感的喘息在仅有烛火跳跃的亲密空间中特别响亮。
仿佛两只追逐着花朵的蝴蝶,他们的唇瓣若即若离的碰触彼此,勾引对方先采取行动,一个小小的轻舔,一个看似无心的擦拂,他们享受着这种游戏而且乐此不疲,但率先投降的是禁不起挑逗的她。
兰华盯着他水光潋艳的美好双唇,主动的攀住他的颈子,品尝他柔软的双唇,富含弹性的唇瓣很快就在她又吸又咬下转为瘀血般的红,可是她还尝不够他的味道,再三流连于他的舌腔中,交缠吸吮着。
“嗯……”她闭上双眼,想将他的味道永远记住。
他拥抱她的双手,缓缓的在她光裸的背上游走着,不疾不徐的速度像在安抚她,他们将有一整夜的时间可以玩亲亲,不需要急于一时。
交换了长长的一吻后,兰华却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他含笑的眼眸中流转的情欲色彩,足以融化任何女人的理智。
兰华嫣红着脸,低下头小声的说了一句话。
他听到了,可是却故意装作没有听见。“嗯?你刚刚说了些什么?再大声点。”
这恶劣的家伙,兰华明知道他在捉弄自己,可是还是抗拒不了诱惑的捉起他放在背后的手说:“不要光摸人家的背!”
他忍俊不住的笑着。“不摸背,那要我摸哪儿?你说呀。”
想骂他明知故问,可是自尊又放不下,兰华嘟着嘴,手一伸,推开他就要下床,而他自然不会放她离开,”一拦腰又把她抱回床上。“好嘛,别气、别气,我只是逗逗你的,乖兰儿。”
他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一边以手游在她的腰间说:“不只是你的背,你的全身上下我都要印上我的手痕、吻痕,任何你希望被我碰触的地方,告诉我这儿……你喜欢吗?”
“啊……”他轻掐住她敏感的|乳尖,揉动着,兰华轻轻点头。
“那,这样呢?”他的热烫的唇,追随着手指取代他们,疼爱着焦急挺立的石榴色小果实,引起她娇躯阵阵的颤抖。
“……帆……”与前次经验完全不能相较的喜悦,几乎让她控制不住眼眶的泪。上次还不能肯定自己的心意,但现在她已经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否认,她的心与身子一样都在呼唤着这个霸道又狂傲的男人,渴望被他征服也被他宠爱。
“不要急,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这次我不会让你再说不要了。”
就像要印证自己所言不虚,他轻揉慢捻的折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以最温柔热情的吻与技巧高超的爱抚,融化她的脑髓,毁灭她的意志。
到最后兰华几乎是攀着他的肩膀,弓着身子恳求着他的慈悲宽饶,她呻吟着说:“帆……求求你……我……”
“啊!”还弄不清楚状况的兰华只觉天旋地转间,自己再度被他压在身下,而且他几乎是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便分开她的双腿,狂猛的占有了她。
一瞬间,兰华还以为自己会断气了。
但被结实饱满的充实的快感,很快就让她忘却了一切,和他投入这场惊心动魄的绝妙爱舞中。
从起初就没有任何留情的激烈节奏,撼动着身体里所有的知觉,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般措手不及而又强悍,他与她的汗水融合在一起,一如他们紧紧相接的身子,密密缝合不许任何外力介入分开。
她爱他,在快感与快感的波涛汹涌间,兰华深深的感触到自己内心的呼唤,她爱这个以生命撞击她的男人,她爱这个霸道又傲慢得令人生气的男人,她爱这个笨拙的不愿以言语示爱,却以所有的行动证明他的爱的男人。
不论发生任何事,她都绝不要放他离开。
“啊——”
璀璨的高潮来临前,兰华暗暗发誓着。
???
“你说你不跟我回滕岛是什么意思?”滕于帆踢飞了一张椅子,咆哮的声音几乎把九云山寨大厅的窗户给震破了。
兰华蹙着眉,小脸写着顽固,双眸中的愠色也毫不逊色于他的怒火。
“在你眼中,到底是我重要,还是这个混蛋九云山寨重要!”他再度逼近,双手啪的贴在她身前的椅把上,把她困在椅子内说:“你不跟我回滕岛,难道要我留在这儿陪你当山贼,做你的押寨郎君不成?”
本来没有这想法,但见他实在嚣张得令人生气,连带着兰华也不由得犯了老毛病,挑衅的说:“如果你愿意委屈,我是不介意收留你当男宠啦,凭你的相貌勉强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