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邪居然会说笑话!我有点惊讶的望着他,他回头望着我笑道:“怎么?我就不能幽默一把吗?我这人还是有很多优点的,你有大把时间去发掘,呵呵。”
我沉默着别过头,这人在我心目中已经跟死神、恶魔划上等号了,我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不停的盘算着怎样才能脱身。好在我的嘴巴是自由的,等到老邪停车的时候,我跑不了就喊吧。
一想到这个逃跑的念头,我的心又紧张得“怦怦”直跳,声音如此之大,仿佛坐在我旁边的老邪都能听见,我心虚的瞟了老邪一眼,见他没有看我,只是专心的开着车,便低下头,努力叫自己镇定。
终于,车在一个简陋的停车场停了下来。我正想实施自己的计划,老邪已经把一团破布塞到我嘴里了。
“你还是死心吧,”老邪眨眨眼道,“就你那点心思!”
说完他下了车,走到我这边,开了门,用一张脏被子将我从头到脚裹住,然后低声道:“你最后自己走过去,否则你以后都不用再走了。”
我无奈的按照他的指示向前走,因为头被被子裹住,只听见自己跟老邪从室外走到室内,然后听到他跟别人说:“给我一个双人间。”
“你问这个人吗?哦,她是我爱人,得了怪病,见不了阳光,我带她来城里看病的。”
然后是上楼梯,终于我们进了房间,老邪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被子,我见眼前似乎是这间招待所最好的房子,虽然有点旧,但设备一应俱全,床头还有一部电话——但愿我能用这部电话打给沈聪,让他来救我!
“怎么样?这样的洞房,还不错吧?”老邪笑了笑,不知从哪找来一条绳子,把我的双脚绑在床上。
“我先洗个澡,你要乖乖的等着我哦!”说完,老邪进浴室里去了。
我挣扎着,艰难的爬到床头,用绑着的手拿起电话,拨打沈聪的电话,电话嘟嘟的响着,这等待的时间其实不长,但对现在的我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终于,那边“喂”了一声,听声音像是顾雷,我嘴巴被塞住,只能冲着电话“呜呜”几声。
“是谁?”顾雷在那边大声叫道。
“呜呜。”我继续呜咽着。
“是晓绪吗?”
我立刻回答道:“唔唔!”
“你不要断线,我们有办法找到你,不要害怕,知道吗?我们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
“唔唔。”回应完顾雷,我艰难的用烟灰缸在后面把电话顶着,不让它挂线,然后静待老邪出来。
浴室的门被推开了;老邪裹着浴巾从里面走出来;浑身的水滴滴答答的,可他毫不在乎的走过来,拔掉我嘴里塞着的布团,朝我咧嘴笑道:“怎么样?我用刀把自己修整了一下,现在的我长得不丑吧?”
平心而论,刮掉胡子、剪掉头发的老邪的确不丑,五官深邃有型,身材高大、浑身肌肉,长得人模人样的,还可以挤入帅哥行列,只是,这人现在就算长得其帅无比,在我眼中都像罗刹一样恐怖。我瞪大眼睛,望着他扒开我身上的衣服,身体便不由自主的抖个不停。
“呵呵,别怕,我现在还不会对你怎样。”老邪一边笑着说道,一边抱着我走进浴室。
然后就这样将我丢在脏兮兮的浴缸里,拧开水龙头,拿起花洒便向我喷来。我被水喷得睁不开眼睛,一边躲闪着一边叫道:“快住手!我自己洗!”
可老邪根本不听我的,他挥舞着手,用力搓揉着我的头发、身体,特别是我萎靡的□和那个连我都羞于碰触的地方,老邪都不放过,甚至是脚趾头都被洗得干干净净。我感觉自己身上的皮都被他搓下来了,他才满意的关掉水龙头的开关,朝我吹了个口哨,道:“不错。”
我的手和脚依旧被捆绑着,头发上的水不停的滴落下来,顺着脸往下流,我眯着眼睛,看不见老邪的表情,也不想开口说话,只想着顾雷他们什么时候能来救我。
老邪也不擦干我身上的水,直接便将我抱起来,走近床边,然后把我整个人扔在床上。虽然床是弹簧床,但这么高摔下来,我还是有点疼。我打了个滚,利用床单将脸上的水擦净,转过头来望着老邪道:“你能不能先把我手上和脚上的绳子解开。”
老邪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望着我,突然笑了:“真奇怪,我见过不少女人,甚至有比你更好看的,可从来没有一个像你这样有味道。”
我苦笑着,将自己慢慢缩进被子里,盖在自己□的身体上,老邪的赞赏对我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毒药,只会让我死得快些,我真是情愿在他眼中我又老又丑,不值一提!
“你不要害怕,我真的不会对你怎样……”老邪用粗糙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道,“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其实我……”他还想说什么,突然传来“铃铃铃”的电话声。
我吓得几乎喊出声,电话不是被我用烟灰缸顶着没有挂掉吗?怎么还会响?老邪皱了皱眉头,先是去看床头柜上的电话,我心里暗叫不妙,可老邪已经发现了我用来顶着电话的烟灰缸,正拿着烟灰缸朝我冷笑道:“看来我是小看了你的决心。”说完将烟灰缸用力向我砸过来。
我只感觉额头一阵剧痛,然后血慢慢从疼痛的地方流了下来,不用问,我的额头是被砸破了,我闭上眼睛,不让鲜血流进眼里,低头用被子擦拭着头上的血,只听见那电话铃声还是响个不停,老邪骂了句国骂,走到衣服前翻了几下,拿出一个大哥大出来。
“喂,是我。”老邪对着电话说道,“不是说好了,事成之后才给电话吗?”
我用没有被血迷糊的眼睛望着老邪,这年头大哥大是稀缺品,像老邪这样的亡命之徒怎么会有这玩意?难道说是沈俊给他的?可是不像啊,我看连那个已经死掉的兵哥都未必有这玩意,就别提他的马仔老邪了。可是如果不是沈俊给他的,又会是谁给他的呢?难道说老邪背后还有什么人?
我只感觉头又疼又晕,血一个劲的从伤口处流出来,一点止血的迹象都没有,别说思考了,就连偷听老邪说话的精力都没有,只是迷迷糊糊的听到老邪说了几句:
“你只是叫我把人绑了,其余的我爱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管得着吗?”
“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总之我不会这么快让人抓到的,你给我放心好了!”
老邪似乎挂了机。我的眼皮好像有千斤重,眼睛早就都闭上了,思绪开始模糊起来,老邪好像在我面前蹲下来,冰凉的手放在我的额头上,低声道:“自找苦吃。”然后我便彻底失去知觉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终于醒了过来,头疼得像是要裂开,耳边传来痛苦不堪的呻吟声和哭泣声。我朝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一个女人仰躺在我身旁,身上仅剩的一件文胸也被掀到胸口以上,Ru房外露,双手捆在一起,两脚各拴着一根绳子,被大大的扯开,而老邪一边不停地用手搓揉她的Ru房,一边趴在她身上施暴。 那名女子在床上不停地挣扎,还一直大声哭泣和呻吟,老邪则不时用手扳住她的头,并捂住她的嘴,低声喊道:“别乱叫,再叫杀了你。”因为他们就在我旁边,那女子每一个痛苦的面部表情都被我看在眼里,我以前不是没有办过□案,但我没想到□其实比想象中更残暴、震撼。
那女子似乎发现我已经醒了,哭着大声叫道:“救救我!”
我想伸手推开她身上的老邪,可我的手、脚还是被捆绑着,嘴巴也被塞住,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邪在我面前□着这名可怜的女子。
老邪也发现我醒了,他不说话,只是一边喘息着,一边伸手抚摸着我的身体。我浑身抖得像落叶一样,拼命的想把身体往旁边缩,可我跟那名女子一样被绑得死死的,一动都不能动,只能像只温驯的绵羊一样任由宰割。
“呜呜呜……”女子发出悲鸣声,我痛苦的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流了下来。
有这样一名弱女子,在我面前被□,可我只能袖手旁观,我知道老邪的欲火是冲着我而来的,我也隐约猜到似乎是他幕后的人不让他碰我,所以他才去□一个个无辜的人,先是那个村妓,然后是陈希,现在又到这个不知名的女子……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其实一点也不无辜,我就像是老邪的共犯,一样的罪有应得……
终于,老邪停止了自己的暴行,从已经晕死过去的女子身上一翻,压在我的身上。我闭着眼睛,任由他依然□却湿漉漉的□顶着我的下身,又被他一边轻咬着耳垂一边低声说道:“其实我更想干你,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你是我的,许晓绪。”
我的身体因为头上的伤口而火烫,心却很冷,甚至可以说是悲凉,我睁开眼睛,望着老邪一字一句道:“告诉我,谁是真正指示你的人?沈聪?顾雷?还是舒宇?”
老邪一愣,随即笑道:“你知道的,指示我的人是沈俊。”
“算了吧,”我仰头直视他,道,“以沈俊的能力,也就只能叫得动兵哥这样的货色。我不知道你的真实名字和身份,但单凭你的身手和做事心狠手辣,绝对不会是一般的亡命之徒。尽管你装得很像变态狂,可我知道你杀的每一个人都是有目的,首先杀死那个无足轻重的村妓,是为了要伪装自己,让以后杀的每一个人都顺理成章,不会让人怀疑到幕后指使你的人;杀掉兵哥,是因为他是沈俊的人,会妨碍你的计划;杀死陈希,是为了要激怒陈希的家族,为陈希报酬,进而将矛头转到沈俊身上,让沈俊的日子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