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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一出,红芍差点急得跳脚,连声道:“奴婢当然要去,这就回屋收拾东西……”
看着那丫头急急夺门离去的背影,上官轻挽忍不住笑出声来,有时候看着红芍这丫头,其实也挺可爱好玩的,还有一件事儿,她发现这丫头近几日好像特别爱打扮了,不仅换了根新珠钗戴在头上,还略施粉黛,虽然只是发生了细微的改变,可显然是有了情况。
等上官轻挽将行李收拾得差不多,也听见了房门被人推开的声音,进来的人正是白骅尘。
“挽儿,东西都收拾好了么?”白骅尘磁性好听的温柔嗓音传来,从身后环抱住了她的身体。
上官轻挽笑了笑:“都收拾好了,其实除了几件换洗的衣裳,也没什么可带的。”
缓缓,白骅尘手下稍施力道,将她的身体扳转过来,面对自己的方向,再向前靠近一点,透着迫人压力的高大身躯紧贴着上官轻挽的身体,低头俯视着她,那双深邃幽暗的眸光越来越暗,低沉的嗓音缓缓传来:“挽儿,你还怀着身孕,为什么一定要跟着本王去淌这趟浑水。”
说话的同时,男人不知不觉将头低俯得更深,俊挺的鼻翼几乎触到女人的鼻,语气里流露出复杂的内心情绪,他既然希望她在自己身边,却又很矛盾要将她带在身边。
“我这肚子现在还经得起折腾,你不必担心。而且……如果我不去,谁来帮你人工降雨?”上官轻挽云淡风轻的淡淡反问道。
嗅着鼻间传来的熟悉馨香,白骅尘还是忍不住愣了愣,人工降雨,他原本一直以为这只是个噱头,没有想到这事儿竟然是真的。
上官轻挽睁着她那双晶亮的眼睛,盯着男人镌刻的俊颜,空气仿若也在这一刻静止。
缓缓气氛突然变了味道,也不知到底是谁先动的,两人的唇舌突然交缠在一起,空气里传来惹人面红心跳的暧昧声音,两人的呼吸声也都在这热吻里变得急促起来。
“唔——”上官轻挽喉间一紧,不自觉逸出一声破碎申吟,而这一声顿时也令白骅尘浑身一紧,差点忍不住就要直接将她扑倒在床上。
“小东西,你到底还会多少本领,是本王不知道的?”白骅尘深邃的眸光依然落在女人的脸,低笑道:“难不成你真是仙子转世,术天的本事竟然也会……”
☆、第489章 看上去怪怪的一群人
上官轻挽舔了舔唇瓣上的湿润,淡淡道:“若真如你的这般理论,那苏姑娘岂不是也是仙子转世?”
“女人,这个时候你提她做什么?这是属于我们的夜晚……”白骅尘的嗓音瞬间变得更加暗哑。在他炽热眸光注视下,上官轻挽的脸颊变烫,屋子里的温度也渐渐升高。
“明日就要出远门了……”上官轻挽盯着男人的眼睛,不自然的提醒道,她原本是想说,今晚他们还是早点歇息,养足精神的好。
可是,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男人打断了,白骅尘戏谑沙哑的低笑声,丝丝逸出耳底:“本王明白你的意思,后面这一路只怕是难得再有机会亲热了,所以……**一刻值千金,宝贝儿,咱们早点上榻歇下吧。”
话音落落,男人伸手一把拽紧女人的柔荑,双眸深邃如同深渊隐藏的猛兽一般,透露出他此刻内心深处霸道的渴望。
“尘,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上官轻挽云淡风轻出声。
只是最后一个字的音还未完全逸出,樱唇就已经再次被男人吞噬,白骅尘的吻来得过于猛烈激狂,似一头饿极的野兽,盛着满腔狂野,要将眼前的女人拆骨吞入腹内,血肉融合。
“唔——”上官轻挽失神间再度逸出申吟,而伴随着她喉间的轻吟,男人的身体已经明显发生了难以控制的变化,隔着锦缎丝绸的衣袍,也掩藏不了腹下高高凸起的渴望。
“太子的身子真是铁打的么?”上官轻挽忍不住娇嗔出声,清澈澄净的水眸冷白男人一眼。
“是不是铁打的,你试试便知道了。”白骅尘唇角勾勒起一抹浅笑,连同那双深邃幽暗的鹰眸深处,也漾着一股暖流,忍不住俯头埋入那馨香玉颈,轻轻舔咬她细嫩滑腻的肌肤。
“讨厌……”上官轻挽能够感受到男人眉眼间的坏笑,还有他深沉的宠溺,忍不住也扬起唇,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空气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暧昧,**,上演的无疑是春色香活的画面。
欢靡旖旎,娇喘低吟,寝宫里的温度不断升高,气氛静谧,却洋溢着满满的温馨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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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一大早上白骅尘一行便启程出发,吸取了上次遇刺的教训,也为了保护女人的安全,这一次与他们同行的人马,看上去有些特别。
上官轻挽一开始就发现了,与他们同行的一行摸约一二十人,都是便装打扮,看起来也不像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年龄分布也不均,老则四五十岁的,小则十四五岁都有。
“尘,这些人看上去怪怪的,他们都是什么人?”上官轻挽忍不住压低嗓音问道。
“这些……都是帮我们一起去救灾的人。”白骅尘莞尔一笑,在女人面前卖了关子,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这也让上官轻挽心里的疑惑愈加深了。
☆、第490章 哭闹的力气都没了
一声低鸣,上官轻挽看见一道熟悉身影,是八尺龙。
“八尺龙,它怎么会在这儿?”上官轻挽的注意力很快便被它吸引过去。
“九皇叔知道中途遥远,特意将他的八尺龙让给你当坐骑,八尺龙是有灵性的马儿,你骑着它不仅能加快行这样我们的行程也能加快一些。”
这一行,白骅尘简装启程,没有带一兵一卒,除了他身边的高雄是上官轻挽熟识的,其余人等看着就像是路人甲乙丙丁。
一路朝着玉江的方向行进,几乎是马不停蹄,还未到玉江白骅尘一行便感受到了灾情的严重,响午时分,在他们还距离玉江城近五十里开外便陆陆续续有看见了灾民,男女老少个个面黄肌瘦,衣衫破烂,其中不乏嗷嗷待哺的婴儿。
看见有大队人马过来,原本精神萎靡不振的灾民们顿时眸光都亮了,见白骅尘他们一行个个看上去衣饰华贵,一看就应该是有钱人。
一位年纪略长的汉子为首,瞬间便将他们的去路拦了下来,老百姓们全都嗵的一声跪了下来:“求求好心人救命啊,赏口干粮吃吧,我们已经五天没有吃东西了……”
闻言,上官轻挽只觉得胸口一紧,特别是看见少妇怀中嗷嗷待哺的孩子,那孩子蜷在母亲的怀里,似是已经饿的连哭闹的力气也没有了,母亲没有进食,又哪来的乳汁喂养孩子?这样的画面看在眼里,着实让人心疼。
“你们都是打玉江来的吗?那儿现在情况怎么样?”白骅尘蹭的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深邃幽暗的鹰眸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痛色,虽然他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血肉横飞的场景他也见得多了,可是当看见自己国土的百姓流离失所,连一口饭也吃不上的时候,心里的滋味着实难受的紧,就像有一团棉花堵在了心口似的,快要窒息。
这些灾民虽然没有见过白骅尘,可是男人与生俱来的那股威严却是震憾住了众人,凭着敏锐的嗅觉,灾民们都能够感觉到眼前的男人便是能够说话做主的人。
“玉江这回是遭了大难了,这老天爷也不知是怎么了,几个月没下一滴雨,我们家上下十几口子,现在就只剩下我们老俩口和这两个孙娃儿了。”一位老妇牵着两名男孙的手,跪在人群里说着说着,眼泪就止不住哗哗的往下流。
白骅尘皱了皱眉头,低沉道:“你们怎么就都出城了呢?玉江城的官府难道对老百姓就没有安排吗?”
“天干物旱,没有粮食没有水,留在那里不是等死吗?咱们这些老百若是再不出来自己讨活路,只怕是家里仅剩的几口子人也全都得把命送在那里。”其中一名壮汉出声道,饿了这么多天,像他这样高大魁梧的身板,说起话来也变得有气无力了。
“高雄,你带着一些粮食和灾银,带上本王的令牌下令让这里的官府安顿灾民,特别强调一句,待灾情过去后朝廷自会论功行赏。”
☆、第491章 她留下来帮他
白骅尘皱了皱眉头,玉江是重灾区,这些灾民一路走来恐怕也要好几日的脚程,可是沿途却连一口饭也讨不到,这周围的官府衙门难道全都是瞎的吗?还真是各扫自家门前雪,不管他家雪上霜。
想到这儿,男人不禁捏紧拳头,气得牙痒痒的,这些地方官头顶着着朝廷给了乌纱帽,却全无好生之德,只求自保安宁,这样的官要来何用?简直就是白白浪费了朝廷了月响。
“爷,你放心吧,属下一定把事情办好。”高雄从主子手里接过令牌,继而转身对着众灾民大声道——
“各位父老乡亲,大家听我说,我家爷乃是当朝太子,此次奉皇上之命,亲自前来玉江处理这灾情,大家听到这儿,应该都能放心不少了吧!老乡们不必再四处奔波劳累了,暂时先在此安顿下来,等玉江重建修复后,想回去的依然可以回去,不想回去的留在这里也可以。”
人群里一片哗然,听说白骅尘就是威名四振的北冥太子,所有人无一不惊诧的瞪大眼睛张大了嘴,简直不能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
眼前的这些老百姓,怕是打从娘胎里出来,就从没见过像白骅尘身份这般尊贵的人,而白骅尘处理果决利落,雷厉风行,不拖泥带水的性子,更是让人们打从心底油升敬意。
“原来是太子殿下,皇上派太子殿下亲自来灾区,可见圣上并没有不管我们玉江的百姓呀,咱们今日算是遇上了贵人,我们就听太子殿下的话,暂且在这里安顿下来,现在只要能填饱肚子,草民们就感激不尽了……”
人群里的呼声此起彼伏,白骅尘面色平静如水,他并不在乎老百姓的夸赞,事情落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