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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和教官在课堂上说的不一样呢!
原来不需要任何技巧,只要互相爱着,怎么样的姿势都是那么销魂。就算笨笨的被咬破嘴唇,也是感觉那么幸福……
司马瑨和赵菲完全沉浸在了爱的天堂。
但是这一对小儿女完全不会预料到,围绕着司马瑨的一场阴谋已经悄然展开。
“爸,这就是田申,我们决定在一起了。我不想做司马瑨的空头未婚妻了。”
同一天晚上,秦莲花把田申领到了秦明面前。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秦莲花已经做好了被暴怒的父亲狂骂甚至挨打的准备。
“田申,是京城田家吧?”
秦明开口问站在边上,一脸酷样的田申。心里把田申和司马瑨一比,约略有些不爽。
司马瑨这孩子,在他面前一向规规矩矩的,虽然来自大世家,但在他面前却完全收敛,完全没有田申这么狂傲,好象作为秦莲花父亲的他,只是田申面前的一个家奴似的。
女儿能驾驭得住这样的田申?秦明看到田申,不禁第一次觉得父亲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这样的后手似乎也没有必要……还不如一心巴着司马瑨,无论司马瑨如何,至少人家守信又有礼,女儿还能借势为下一代混个出身。
而看眼前狂傲的田申,秦莲花在他面前就象个小女仆一般,秦明都不敢想秦莲花和田申在一起,那感觉肯定就象女仆爬上主人的床一样……
秦明不禁微微打了个寒战,见田申没有回答,只能勉强向田申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是京城的田家吗?”
“你没有资格问这句话。”
田申傲气地道,两眼向天,理都不理秦明,好象秦明真的只是他面前的一条狗似的。
“你……”
秦明不由一阵气结,但在田申的霸气之下,事实上,象他这样的低级官员,在这种大世家的世家子面前,的确是没有资格问这句话的,如果不是父亲秦太恪的安排,他连田申的面都见不到。
“怎么?不服气?告诉你,打击司马瑨是我来大兴这个穷山沟惟一的目的,如果不是司马瑨那个傻瓜要来这里娶你女儿,你以为我会在乎她吗?”
田申一指秦莲花,脸上发出森冷的笑意。
“田申,你,无耻!”
就算知道田申这个人难以掌控,对待自已每次都恶狠狠的只有发泄之意,但是秦莲花被田申当着父亲的面打脸,还是禁受不起,身子都不禁发抖起来。
“我无耻吗?无耻的是你们秦家吧?妄想以一纸婚约困住我们世家,用你们低贱的血来污染我们高贵的血脉?”
田申一脸地不屑,但这份直白却如利箭一般刺中了秦明的内心,原来他们的算盘、他们自以为窥到的天机,在人家面前都象被照妖镜照着一般,了然于心。
秦明的心理防线顿时如土鸡瓦狗一般崩溃了。
这时,他愈发发觉司马家的厚道。
田家能领会的事情,难道司马家不懂?可是人家司马家还是来践约了,而且做得规规矩矩。如果不是这个不急气的女儿,他们已经套牢司马家了。
秦明看着一脸无辜的女儿,想着父亲精心谋划一生的布局,竟然溃于此女,不禁怒从心头起,一个巴掌向秦莲花的脸上摔了过去……
☆、476。第476章 算计
“爸!”
秦莲花脸一歪,惊叫一声,她没有想到,从小疼她、呵护她如掌上明珠一般的父亲,这时候会突然摔她一巴掌。
看父亲倾尽全力的力道,他是有多恨啊?如果这巴掌盖在脸上,那么自已的脸不歪掉也会肿得象猪头一样。秦莲花只来得及惊叫和下意识地闪躲,但秦明的掌风如影随形,眼看就要触及脸颊。
秦莲花吓得闭上了眼睛,准备生生承受这一巴掌。
这一刻,秦莲花突然有看破一切、万念俱灰的感觉。
原来,父亲的宠她疼她,都是为了她有大用途,如今,父亲的计策因为她而受到影响,便把怒火发到了她的身上。
原来,父亲并不是真正疼她!父亲要的,是藉由她的出嫁,带来的名利和地位。
父亲最爱的是名利和地位,不是她!
秦莲花只觉得脸颊边上拂过一阵掌风,但那预料中狂暴的巴掌并未落到她的脸上,她睁眼一看,父亲那要打她的手掌,被田申牢牢地捏住了。
看来,田申的力气其大无比,父亲手掌被他捏住,竟然动弹不得。而且,田申并不客气,他的手上还在加力,秦莲花能看到田申指关节逐渐泛白,秦明在田申大手的挤捏之下,因为疼痛,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脸色也从狂暴时的潮红转为苍白:
“疼,放……开……我!”
秦莲花的心已冷,若不然,换成以前,她早就冲上前去扯开田申的手了。
现在,看着田申掌虐父亲,她的心中,忽然涌起一阵同仇敌忾的快感。
“你问问莲花,看看她同意不?”
田申觉得这个游戏很有趣,他的脸上,浮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故意对秦明道。
“莲花,乖女儿,让他放了我!我的手掌快断了!”
秦明痛得忍受不住,他虽然不是养尊处优长大的,但自从做了领导之后,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痛楚?当下用恳求的目光看着秦莲花,希望她能开口解救自已。
看着秦明低头,田申觉得格外有趣,这就是司马瑨要当成岳父的人吗?这么软骨头,这么没用。
“哈哈,只要莲花开口,我马上就放了你。你看,莲花都不开口,我感觉到她很不开心呢!因为你要打她!你一个做父亲的怎么能舍得打女儿呢?
不会是因为你现在老婆肚子里怀的是儿子吧?”
田申有意挑拨道。
要挑逗秦家,田申之前自然做足了功课。他带的护卫,可不象司马瑨那般简单,而是一应俱全,至少一个班的人马。所以,他想要什么消息,只要开口就是了,自然有手下一一汇报翔实。
“什么?妈又有了?你们怎么从来没有和我说过?”
秦莲花做惯了独生女,而秦明也一向对她说,奋斗就是为了她,为了给她打下更大的家业。
原来,不知不觉,就在背后,父亲竟然有了别的孩子。虽然是一母同胞,但长期被灌输的家里一切都是你的观念,这下彻底粉碎。
自已,竟然是被父亲利用的工具……
秦莲花的心彻底碎了,她不敢再想下去,看到秦明无法解释、哀求的眼神,秦莲花的心硬了起来,把头扭到了另一边去。
“看来你女儿很不开心呢,哈哈,放心,从此以后我就接管她了,我会保证她一世荣华富贵,开开心心。”
田申笑着,从嘴里轻意说出承诺,只有天知道他说的这些话当不当真。可是以他的家底,随便洒点过年的压岁钱给秦莲花,也能保她一生富足了。说到底,秦莲花只是他田少爷历炼路上的工具罢了,必须经历的关卡。
“啊,好痛啊!”秦明被田申手上继续加力刺激得痛倒在地上,他索性“扑扑”地在地上向着女儿直嗑头,“莲花,看在我也生你养你十几年、把你捧在手心里的日子,让田申放过我吧!”
秦莲花不忍直视,但一想到父亲对她的态度,她的心就冷了,哼了一声,再也不看父亲,就向屋外走去,只留秦明在背后哀哀痛叫。
“我呸,看你走的好棋,连你女儿都不待见你了。”田申冷笑一声,看秦莲花不理会父亲的哀求,径自出走,不由喃喃道,“看来这小妞还值得调教哈,心硬的人,成长得特别快。”
“田少爷,放过我吧,我的手快废了。”
秦明已经疼得快晕过去了,脸色白得象一张纸一样。
“呸,废物!就凭你们,还想算计我们田家?”
田申不屑地松开手,一脚踢开秦明。如果不是司马家傻呼呼地要履什么约,把田家拖下了水,他才不会被田老爷子派到这里来打探情况呢!
“哎哟!”
被田申踢了一脚,秦明痛叫,但是好歹手被放开了,他顿时颓然倒在地上,嘴里发出了“咝咝”的倒吸气声。
田申看也不看他一眼,抬脚就要向外走去。
“田少爷,且留步。”
秦明忍着痛,知道如果田申今天就这么一无所获地离开这里,恐怕明天他被罢免的一纸公文就会摆到案前。当下之计,他惟有抱住田申这条粗腿。
“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对我说话?”
田申拽拽地道,从年纪上看,秦明大他一轮不止,但此时秦明完全被田申的不按常理出牌打败了,谁让田申的背景深不可测呢?秦太恪玩弄天机,现在却被人家一眼识破,这种小手段就想攀住世家的大树,的确太过儿戏,也把世家看浅薄了。
秦明及时调整心态,为了保住头上的乌纱帽,他含辱对田申道:
“田少爷,我们以低微的身份做出这种事情,触怒了您,希望能取得您的原谅。
我知道您现在最想对付的人就是司马瑨,如果我能提供办法让司马瑨受到惩罚,是不是可以功过抵销呢?”
被秦明拉住,正想一脚踢开秦明的田申,听到秦明的话,不由地摸了摸下巴,想了下,觉得既然要玩,就把司马瑨玩彻底,于是他冷哼道:
“哦?你有什么办法?姑且说出来听听?可别太软绵绵了,本少爷不敢兴趣。”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
秦明这才战战兢兢地开口……
“嗯,不错,这个主意好。行,我就静等你的好消息。”
田申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司马瑨不知道“自由规则”的事情,并不代表他不知道。有了这层防护盾,他可以尽情开玩,怕什么?因此听到秦明狠辣的主意,他也忍不住点头,心道:秦家父女果然都是可以调教的毒虫,难怪以他们些末的卑微地位,竟然敢窥觑上位者。
秦明见田申点头应允,且看来对这个主意极为满意,又心惊胆寒地开口道:
“但是要如此行事,我的职位必须有所调整才方便。现在我分管文教卫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