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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在天玄与武乾接壤的边境,为天玄十八国中处于坤位的一个小国。”
舞清秋说到这时,略停了下,似乎在整理思绪,不多时便又开口:“这天玄十八国中,各国皆有自己的特点,像古阗国,是以强悍著称,其他国家领土虽大,也不敢轻易动它。而在这一十八国的权力之上,有一个神秘的小国,这十八国一直视其为皇城,亦私下称其为十九国,不过它过于神秘,世人知之甚少,只道天玄仅有十八国,却不知这堪称皇城的十九国,才是天玄国内真正的权势所在。因它的存在,令其他五国对天玄国虎视眈眈却不敢轻动分毫。若非那个神秘的十九国,以天玄国这种诸侯称王割据分崩离析的现状,早已被其他五国吞并了。郡主所说的那药,正是出自那个神秘的小国。”
☆、113。第113章 情殇
苏玉卿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这天玄国竟是如此的复杂。她本来只知晓天玄国的权力极为分散,与他国截然不同,却没想到,原来其他五国不敢动天玄,竟是因一个神秘小国。而她一直所要找的药,也是出自那神秘小国。
“没想到,舞大家竟如此博学多识,本郡主敬佩不已。”苏玉卿凤眸微眨,美目中波光流转,“旦不知那药所谓何名,如何寻得?”
“不敢当!郡主谬赞。”舞清秋连忙福身,“那药名为情殇。至于如何寻得,恕清秋无知,不曾听闻过。”
“你既然知道它的来历与名字,怎又不知如何得到呢?”苏玉卿秀眉微蹙,对舞清秋的回答很不满。
舞清秋连忙站起回道:“郡主,清秋真的不知如何寻得此药。情殇,顾名思义,此药一现,情缘断殇。被下药的女子失了守宫砂,等于失了贞洁,被心悦之人怀疑抛弃,被众人唾弃耻笑,唯一可走之路便是自尽。或许是因此药有违天和,造了太多孽债,在许多年前便成了禁药。所以,如何寻得情殇,清秋确实不知。”
“如此说来,中了情殇,便等于永远失了守宫砂,失了贞洁?”苏玉卿有些迷惘的自语道。
“这个……”舞清秋悄悄看了苏玉卿一眼,那明艳端庄的绝色容颜上,竟浮现出一抹不相称的失落与无奈,以舞清秋察言观色的本事,到得此刻,岂会想不出前因后果?
“你有什么事,旦说无妨。”苏玉卿淡淡瞥她一眼,显示看出她已知晓了自己的秘密。
“守宫砂虽然失了,不代表就真的失了贞洁。”舞清秋小声的说道。
苏玉卿凤眸一亮,脱口问道:“你说什么?”
舞清秋脸上一红,嗫嗫的说不出口。
苏玉卿皱眉道:“你到底想说什么?为何吞吞吐吐的?”
一瞬间,舞清秋美目含羞,红霞映颊,竟说不出的娇羞,而她欲语还休的样子,把苏玉卿彻底看呆了。
“你……”苏玉卿想了想,开口道,“近前来说。”
说完,苏玉卿凤眸微睨,斜斜的瞟了月璃一眼,月璃会意,连忙站到苏玉卿身旁,暗中护着她。
舞清秋知她戒心未消,也不介意,迈着小碎步,几步来到床前,玉手轻掩檀口,小声说道:“守宫砂只是女子臂上之物,情殇只能使其褪了颜色,但初夜落红还是有的,那药并非真能夺去女子的清白之身。”
苏玉卿顿时粉颊如火,难怪舞清秋嗫嗫着羞涩不已,原来是说初夜落红可证明清白。虽然说出来羞人,但这事她也是推断过的,她精通医理,也知几种令守宫砂消失的药物,只是时间皆维持很短,而且药性对身体极为霸道,用量稍大都有可能造成女子不孕。所以,她对这种来历不明的药,心中一直七上八下,不敢确定,是否真会夺了她的清白之身,是否会令她无法生育,抱憾终身。自听到舞清秋所言,她那颗心才算彻底落回腹中。
☆、114。第114章 玉面瑾王
“没想到,世上竟有这样诡秘的东西。”苏玉卿伸出玉手,轻轻拍了拍脸颊,直到红霞褪去,才喃喃说道。
“清秋也是数年前偶然间见过一次,才知晓世上竟还有这等利害之物,可怜那女子……唉。”舞清秋亦是感慨万分,她美目中划过淡淡地忧伤,似乎在为那苦命的女子叹息难过。
苏玉卿凤眸微眨,舞清秋的样子似乎真的在惋惜那女子的命运,只不过,这等隐秘之事,她需要怎样的运气才能碰到?她还真当自己看不出来么?
“舞大家是北庚国人吧?”苏玉卿眸中流光四溢,漫不经心的问道。
舞清秋见她终于不再追查盘问,也恨不得立刻转了话题,连忙回答道:“是,民女确是出自北庚国。”
苏玉卿唇畔浅笑嫣然,樱唇微启,音如珠落玉盘,清脆悦耳:“北庚国以音律风流著称,且多出美人,果真诚不我欺,自见到舞大家这风姿气度,本郡主总算是开了眼界。”
月璃守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此时听到苏玉卿的话,唇角不由动了动,苏小姐看上去温婉雅致,但这绵里含针的一招,确实很难让人防范啊。
舞清秋听到苏玉卿的赞美,虽心中得意,脸上也不敢表现出来,连忙福身:“郡主盛赞,清秋不敢当。”
苏玉卿唇边的笑意更深,但却不知不觉间染上了一抹寒凉,声音中的柔婉也沁入了一丝冰霜:“如何不敢当?北庚国出美人,这可是天下皆知之事?原先本郡主还有几分疑惑,但自从见过了舞大家,又机缘巧合的见过了瑾王,如今再无一丝怀疑,你也勿需如此谦逊。”
一句话说完,舞清秋的脸顿时惨白无色。
苏玉卿凤眸微眨,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扇动着:“本郡主曾听闻,北庚国的九皇子容貌远胜女子,他所到之处,雁为之落、花为之羞,若他夜晚出来赏月,那月也急急地隐入云端,不敢露面。且他性情温润,又极为聪慧,七岁时就已被北庚皇帝封了瑾王。不知本郡主可有说错?”
舞清秋面如冷霜,额角冒汗,嘴唇微颤,却不敢回答。
“你也无需如此担心,本郡主此时正是用人之际,还分派不了太多人手将你送至他身边。”苏玉卿见舞清秋心神大乱,不由淡淡一笑,轻浅说道。
舞清秋勉强收摄心神,跪倒在地:“清秋愿为郡主效力,绝无二心!”
她如此果断,竟使苏玉卿愣住了,这是怎么说?之前提及善究太子,她也没这般果断,那个瑾王真的如此可怕?
不过,不论怎样,借这个瑾王总算彻底震住了舞清秋。本来以善究太子一人,苏玉卿总有些担忧,现在再多了一重枷锁,想必舞清秋想逃避,也逃不成了。
“本郡主并不想为难于你,也不问你原先是否有主子。你只需为本郡主所用三年即可。三年之后,你我再无任何关系,如何?”苏玉卿凤眸微闪,紧紧盯着舞清秋,淡淡开口。
☆、115。第115章 不必害羞
茂密的森林在黑暗之中愈加的幽静,此时已近黎明,百兽隐没,吼声渐消。偶尔几声鸟悦虫鸣,使得暗伏杀机的森林逐渐趋近祥和宁静。
“属下还是第一次见到公子手下留情。”一个身着青色布衣、脸上带有木制獠牙面具的男子立于一棵大树的分枝上,双手抱臂,仅脚尖轻点树枝枝头,整个人如只随风而动的夜枭,然而声音却清悠闲适,含着几分漫不经心,又带着几分恭敬。
冷御宸一身玄色锦袍,玉带玄勾轻挽,束出完美矫健的身段,此时,他未戴黑铜鬼面具,俊美无畴的容颜上,一双狭长的眸子月华流转,淡若明渊。他立于悬崖边上。狂风肆虐,扬起他飘洒的长发。墨霄入鞘,被他握于手中,五指修长白皙且指节分明,食指处戴有一枚方形碧玉戒,与墨霄毫无装饰的玄色剑鞘相应,越发显得清贵无双。
“你想说什么?”冷御宸淡淡的开口,声音不急不缓,语润如泉,却隐隐含着一丝威严。
“属下以为,公子不是那等心慈手软的温润君子。”青衣男子话音刚落,只听得砰的一声,他已狼狈的摔在了树下的地面上。
“本公子的事,也是你能忖度的?”冷御宸头也不回,淡淡开口。
青衣男子自行爬起来,打了打身上的灰尘,又扶了扶脸上的面具,无奈的叹息一声:“公子,动心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您不必如此害羞。”
冷御宸听闻此言,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周身冷意肆起,杀气直直锁定那刚刚爬起来的青衣男子。
“咳咳咳……”青衣男子连向后退了数步,直到后背撞在粗壮的树干上才停下来,他双手连摆,语快如珠,“是是是,属下多嘴,不应说出公子的心事,请公子大人有大量,饶过属下这回。”
冷御宸眉峰微挑,缓缓转过身看向青衣男子,淡若明渊的双眸透出几分寒意:“原来你竟能猜到‘我的心事’,看来留你不得。”
瞬间,冷御宸拔出墨霄,空中气息顿时一凝,青衣男子仅仅看到一个残影向自己袭来,顿时大惊失色,面具后的那双眼睛充满了震惊。
“情殇!”
此言一出,周围倏地安静下来。
青衣男子看着直指自己咽喉杀气萦绕的乌黑剑尖,额角不由流下冷汗。
好险啊!
他最怕冷御宸的地方就是冷御宸的敌我不分,冷御宸若说要杀一个人,哪怕是一个相熟或者甚有交情的人,都千万别以为那是玩笑话,因为下一秒,那人可能就真的死了。所以,他虽与冷御宸私交颇好,也不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接着说。”冷御宸淡淡开口,剑尖仍指着青衣男子,不让他挪动分毫,犹如被钉在了树干上。
“据我所得到的情报,您的太子妃是被武乾三皇子轩辕景灏下了情殇,才使得薛逸寒大怒,亲自去苏府退了亲。”青衣男子乖乖的说出所知道的一切,“这天下知道禁药情殇的屈指可数,能得到它的更是寥寥无几。想来,苏玉卿服下的情殇,正是阴阳鬼医五年前丢失的那两份中的一份。”
☆、116。第116章 有资格
墨霄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