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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珍珠一脸头疼,拿他没办法,对付抱着个孩子的杨雪梅总是没问题的。
见她也要趁机挤进来,忙砰的一声准备合上门,不想她的一只手伸进门,被夹的生疼,啊啊啊的惨叫起来。
这一呼天喊地的叫声,可是成功的将左右邻居吸引过来,住附近的百姓都出来看人热闹。
原来是田珍珠这边的热闹啊,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难道是有野男人过来纠缠了?附近的邻居可是放大脑洞,在那胡思乱想着。
就这个厉害的寡妇,独自撑起一个铺子,生意打理的火爆,可真是能干。
至于田珍珠为什么是寡妇,那是她自己曾经放过话,她家的男人早死了。
“啧啧,这田珍珠家这么热闹,是出什么事情了?”有婆子磕着瓜子围观好奇道。
“我刚听到有男人的声音,难不成哪个野男人看上田珍珠,要过来那个明抢吧?”
有妇人酸溜溜的说,田珍珠算起来年纪和她们差不多大,是二十有五的老女人了,却不想皮肤嫩的跟姑娘家似的,最近老有男人往这边张望,可不就是嫉妒死人?
“我看不像吧,我今早从这边路过,可看了好一阵的戏,看样子是田珍珠之前的丈夫,带着二房找上门来了。”
有人听了,窃窃私语的不敢相信:“不是吧,那田珍珠不是说她家男人早死了?”
“那是气话吧,我听那男人的意思是,之前为了那个狐狸精而搬出去住的,这不眼看着田珍珠过得发达了,来蹭好日子过的。”
“人家母子苦的时候,他们不找上门来,这眼看着人家发达了,这才堵上门,也够缺德的,田珍珠也是命好,有那么好的妯娌帮衬着,你们还不知道吧?咱们镇里的第一首富就是她妯娌呢?”
“呦,你消息倒是灵通,厉害。我看那这男人和这二房穿着如此寒碜。喂,你们看到那二房抱着的女娃了吗?那面黄肌瘦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唉,这日子一定是过不下来了,才黑心肝的过来找结发妻子。”
“要不怎么说,这男人不是好东西呢?呸……咱们看好戏吧。”
这些人议论的正欢快,杨雪梅听的脸色青白交错,也顾不得喊疼了。
她现在只想挖个地洞钻下去,但一想到怀中嗷嗷直哭的孩子,又咬咬牙,将厚脸皮进行到底。
“姐姐,你都让相公进门,也让我进去吧。”无路可退,只能厚着脸皮进去。
“这是我家,哪有你们外人进来的道理,都给我滚。”田珍珠扯着萧大贵的衣袖,将他往门边使劲扯。
奈何她的力气无法撼动一个大男人,她又拉又扯又推了半天,却还见萧大贵笔直的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趁两人拉扯的这功夫,杨雪梅趁机抱着孩子溜进了院子,一进了院子,她那双势力的眼睛,就忍不住的打量这院子和屋里布置的一切。
虽然不大,倒有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味道,况且被田珍珠这个女人打理的挺温馨雅致,住这样的环境里也算舒服。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八章 番外之田珍珠8
第二百五十八章 番外之田珍珠8
最主要的是前面连着花铺子,这铺子的声音还不错,那每天哗啦啦往里流入的银子,可以源源不断的供应着一家人舒适的生活。
杨雪梅见田珍珠和萧大贵在争执,她也不打扰,直接去了大厅和那个卧室看了看,家具什么的都挺齐全。
她晃了一圈,嘴里不由的嘀咕着,这么小,就一个卧室,那他们来了,住哪里呢?
这大厅倒是挺大的,可以用木板建一个房间出来,行吧,他们一家三口就暂时的委屈窝在这里边吧。
杨雪梅扭着不再纤细的腰肢过来,对着怒气冲冲的萧大贵道: “大贵啊,别和姐姐争执了,我刚看了一下这大厅,还算宽敞,咱们可以隔间卧室出来,委屈一下以后就睡大厅吧。”
看她一副得了便宜又卖乖的模样,田珍珠嘲讽的笑笑:“想住进来,做梦,离开家不闻不问的一年多,现在居然还有脸说要住这里,可笑。”
萧大贵被说的脸色一窘:“珍珠,我确实有难处,以前是我不对,以后咱们一大家子人就好好过日子吧。”
“一大家子人?我可不敢和你们沾上什么关系。”田珍珠讥讽的笑:“你们不就是看着我如今过得还不错,想过来不劳而获。”
“不是这样的。”萧大贵脸色僵硬,一脸歉意的看着她。
田珍珠也不看他眼里流露的复杂,其中就有一抹夹带爱意的,早就是变了质的,又何必在这里装?
“不是这样是哪样?你不在家,离开了我们母子,我们照样活的好好的。”
“田珍珠,你也太不厚道了,你现在是发达了,就想独自享福,没门。”杨雪梅忍不住的插嘴,见萧大贵瞪了她一眼,她立马住嘴。
萧大贵脸色黑沉,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会村民在门口走动,不停的往这里边望。
“看来,还真是相公带着二房过来,要一起享福了。”
“就是,吃苦的时候不在,享福倒是不请自来。”几个路人议论纷纷。
萧大贵白了杨雪梅一眼,板着脸训道:“雪梅,就你没大没小的,乱说话,怎么说,田珍珠也是大的,你理应听她的,不能顶嘴。”
“是,相公教训的是,是我错了,我给姐姐道歉。”嘴角不情愿的撇着,却是一脸诚意的道歉,这表里不如一的神态,看着让人别扭。
萧大贵对她的表现还算满意,一脸歉意的看着田珍珠,柔声道:“珍珠,雪梅都道歉了,你就别生气了。之前是我不对,我混蛋,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咱们以后好好生活。”
“滚,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们给我滚,这个家没有你们的容身之所,都给我滚。”田珍珠见他们站在原地不动,气的发抖。
“这是我家,我就要住在这。”好话说尽,这女人就是一根筋,萧大贵也没了耐心,直接撕破脸。
“滚,滚。”田珍珠如一头发怒的母狮,誓死要维护自己的家园。
冲到门后,手脚利落的抄起来一把扫把,不客气的往两人身上招呼,将这两人往外面赶。
萧大贵也开始火了,脸色铁青道:“田珍珠,你长能耐了啊,连你男人都敢赶,你看看谁家的媳妇不是温柔似水的,谁像你这般泼妇。”
“我呸,我泼妇都是拜你所赐,你们这对不要脸的东西,快滚。”
田珍珠不止敢了,还扯着嗓子对门外面看热闹的邻居吼道:
“大伙都看看了,这个没良心的男人自称是我相公,却要在镇上找个二房回来,欺负我们母子,不给我们母子吃穿,对我们母子百般苛刻,赶我出家门。
要不是我有好妯娌救济,现在还指不定在哪个大街的角落里讨饭了。他们倒好,现在见我这一年多的努力有成果,见我有点钱了,就要住进来享福,你们说说有没有这个理?”
附近的邻居还是了解田珍珠的为人,当然为她说话:“这男人也太不是人了,一看就是乡里人,家里没钱,还学着别人养二房,真不是东西。”
“就是啊,人家大房都已经独立出来了,挣了多少钱和你何干?”
“再说了,田珍珠不是有个儿子吗?这两母子平日里开销也是挺大的,哪能让这对白眼狼享福呢?”
“都听到了吧,萧大贵,你的名声早就坏透了,就算你现在跪在我面前,我也不相信你能改邪归正,快走,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滚。”
田珍珠推了他一把,在他晃神中,赶紧将院门关上,上了门栓还不够,还把扫把撑住门栓,以防他们冲进来。
杨雪梅早就气的脸抽筋,就想冲上前去理论一番:“好你个田珍珠,颠倒是非黑白,添油加醋,说谎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你冷血,你自私,你混账,看我不踢开你这破门。”
“够了。”萧大贵脸黑的不能再黑:“算了,还闹什么闹,赶紧走吧,你看看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咱丢不起这个人。”
“可是,咱们可是说好了,是来要钱的……”杨雪梅虽然不甘心,但是被萧大贵一瞪,只好有气不敢发,不再说话。
萧大贵知道她抱孩子累了,忙接过来孩子道:“算了,这女人一旦铁了心,八头牛都拉不回来,咱们以后别再来了。”
丢下这句话,萧大贵赶紧扯着心不甘情不愿的杨雪梅走远了。
附近的居民可是注视了这对极品好久,看着田珍珠家紧闭的院门,又看看那两人远去的身影,全都一脸鄙视。
回去的路上,杨雪梅还是心有不甘,试图游说:“大贵,咱们不能就这么妥协了,一定要想想别的办法,咱们可以不住进去,但这钱是要拿的。”
“算了,别打她的主意了,这些年,她也不好过,这是我亏欠她的。”萧大贵叹息道。
“亏欠,你现在良心发现了?你亏欠她?那你咱不说亏欠我?”杨雪梅说着眼泪就委屈的落下来。
“我原本可是娇滴滴的一朵鲜花,又是镇上的姑娘,当初来我家提亲的媒婆都快踏破门槛了,结果呢?我脑子一热,这不就瞎眼看上你了?
那时候就是被你出手阔绰,甜言蜜语给哄骗了,傻乎乎的做了你个穷光蛋的二房,然而你看看我现在过得什么日子?萧大贵你对得起我吗?”
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不值钱的在地上猛砸落,她声泪俱下的控诉着萧大贵的罪行。
路上的行人都不明究里的对两人指指点点,萧大贵受了一早上的窝囊气,又受了一早上陌生人的指责,再被这杨雪梅絮絮叨叨的念叨。
处在暴走边缘的情绪早就崩溃了,这一刻如火山爆发:“够了,杨雪梅,这话说过多少遍了,我听得耳朵都长茧了,我是缺你吃少你穿了,咱们不就是暂时辛苦吗?到时候日子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