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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蔓,等会吃了晚饭,我们可以单独聊聊吗?”田珍珠喝了一碗汤,有些局促不安的看着罗蔓蔓说道。
罗蔓蔓看了眼她,虽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但也能猜出几分:“好的,嫂子。”
“哎,好的,蔓蔓,你多吃点,你现在正需要营养的时候。”这一声嫂子叫的田珍珠浑身都舒坦到了身心里。
一家人愉快的用着丰富的晚饭,而老屋的某人则是摸着空瘪的肚子更加一肚子的火。
“太过分了,简直不把我当萧家的人,他们在屋里吃香的喝辣的,放任他在这边喂蚊子。”
萧大贵踢了原本就残破不堪的桌子, 语气愤愤道。
这摇摇欲坠的桌子根本承受不住他的力道,哗啦一声变成一堆碎木头。
晚饭过后,罗蔓蔓扶着腰肢在院子里散步,眼神望了一直称有话对她说,却始终没有开口的田珍珠。
“大嫂你有什么话就直说,这里没有外人。”
田珍珠抬起头欲言又止,看着她摇头: “算了,也没什么事情,不如明天再说吧,今天谢谢你了,我先回屋了,不把家里打扫一下,晚上连下脚走路的地方都没有。”
她说完后,就牵着小宝的手,朝隔壁方向走去。
目送着田珍珠的背影,罗蔓蔓在院子里来回散步,就见萧亦明走出来说道:“大嫂好像这段时间真的变了很多,上次她特意给瑞瑞做了一件衣服,手工不错,据说是她亲手制作的。”
“嫁给这样的男人,能不改变吗?算了,看着她的进步,我们也为她高兴。”罗蔓蔓说道。
夜晚正浓,月亮星星缀满着黑夜,夜色笼罩的村庄,一片静谧之色,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音。
隔壁的老萧家屋子,收拾了满地的狼藉后,屋里显得空荡荡的,昏暗的烛火下,倒映着一家三口落寞的身影。
“好了,你也洗洗早点睡吧,这几天看你眼圈都深了,东躲西藏,被人追债的日子不好受吧?”田珍珠叹气,看着他的表情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萧大贵自觉这件事上有愧于她,听着她柔柔的语气,小声道:
“对不起,媳妇,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干出这种事情,那个亦明那边,你就帮忙说说好话,我胳膊折了对你们也没好处,还要劳你照顾呢?”
“呵,萧大贵,原来你现在这么好声好气的和我说话,就是为了打这个主意,我告诉你,这是你自己做的孽,你必须付出代价。”田珍珠没好气的看着他怒道。
萧大贵脸色一僵,这段时间操劳的脸都瘦了不少,这会闪过狰狞之色,双手紧握成拳头,斜眼看着田珍珠一眼。
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可以变的这么不仁不义,说什么爱他无法自拔都是假的,她最爱的还是她自己。
最令人无法理解的是,下午他被萧家三口指着鼻子骂,被迫答应那些不平等条约,这田珍珠除了冷眼相待,有吭过一声吗?
岂有此理,还真是把他不放在眼里了。
“行了,田珍珠,翅膀硬了,想飞了是不是?我告诉你,这辈子你只能跟着我这个烂男人过一辈子,你想飞,不可能。”萧大贵红着眼睛怒瞪她。
“萧大贵,你有病吧,养二房的是你吧?别说的是我出墙似的,一只胳膊换五百两的借条,你不亏。”田珍珠讥讽道。
萧大贵脸色彻底黑了,怒道:“你,你就眼睁睁的看这你男人断胳膊,你个没良心的女人,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以后你和小宝自生自灭,可别指望着我养你们母子。”
“够了,萧大贵,别把自己说的那么伟大,这半年来,你有给过家里一个铜板吗?不养就不养,老娘可不稀罕你。”
田珍珠气的胸口起伏不平,想起这半年来,这男人的狠心,她早就不抱任何幻想了。
见她发火,萧大贵嘴角撇了撇,看了一眼田珍珠的身材,还算凹凸有致的,一想到杨雪梅自从怀孕后,他就大半年没碰过女人,这段时间事事不顺,就像找个人消火。
伸出胳膊拽着她:“好了,夫妻哪有隔夜仇,床头打架床尾和,行了,早点睡吧。”
“松开你的脏手,要睡你自己睡去。”田珍珠僵着脸,将打着瞌睡的小宝简单的洗了一把脸后,抱进屋里哄睡。
趁着孩子睡着了,田珍珠赶紧将房门反锁,生怕某人推门进来。
次日
镇上的一个破落院子里,站着几个大老五粗的壮汉,他们围在一桌大碗大碗的喝着酒。
这个看似破落的地方可是放高利贷的地盘,这里面的人都是些游手好闲,整天整点花花肠子生存的男人。
“老大,你说这段时间,咱们兄弟放出去的钱,连利息都收不回来,眼看这都了月底了,咱们怎么办?这样下去非喝西北风不可。”说这话的人是个高个子的瘦子,挑着眉头一脸忧愁。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五章 番外之田珍珠5
第二百五十五章 番外之田珍珠5
“急什么,这钱要一笔一笔的收,那些咱们兄弟追了好几次,都不肯给钱的混账,咱们兄弟直接按当初说好的,断他一条胳膊的就胳膊,一条腿的就一条腿,不给点苦头吃吃,他们都当咱们是开善堂的。”坐在主位上男人,一脸狠辣道。
说话间,就见门外风风火火的跑进一个小伙,他扫了大伙一圈,冲着主位上的男人激动道:“老大,我听到风声了,咱们这个月能捞一笔油水了。”
“什么风声?快说。”几个男人都一脸的激动。
“是这样的,我去了南山村一趟,就听到那村民在议论,说那萧大贵欠了咱们银子跟他弟借钱。他弟愿意借钱,前提是让他吃点苦头,上点教训,只要咱们折他一条胳膊,立马连本带利的把五百两银子还了。”那小伙一口气将这消息说完。
“呦呵,这萧家有点意思啊,看不出这个弟弟够狠,行,那咱们还等什么,赶紧去收钱去。”那老大拍着桌子做了这个决定。
很快,经过商量,老大带着三个壮汉坐着马车浩浩荡荡的出发了,一个多时辰的山路,聊着聊着,眼看就快到了村口。
那小伙附在老大跟前殷勤道:“老大,你还不知道吧,这萧家老二就是乌镇的第一首富呢?咱们这次可要连本带利好好算算,可别少算了去。”
“原来就是这个萧家啊,真是不简单,这大哥过得这么落魄,这弟弟倒是富的流油,可是乌镇数一数二的人物。行,咱们就按着规矩收,也不能坏了规矩,不然以后谁还敢跟咱们借钱?”那老大一本正经道,在道上混还是有规矩的。
在去萧家的路上,这辆马车上的人有说有笑的,萧亦明刚出院门,原本想去作坊里看看,就见一辆马车雄赳赳气昂昂的晃过来。
那坐在前面驾车的男人,面相凶狠,肤色一脸黝黑,萧亦明很快就联想到,这该不是前几天上门砸了老萧家的这群人吧。
这会眼看着到了萧家,那马车内的几个男人撩开车帘,探出脑袋来,这一个个人高马大的,萧亦明更加的确定是放高利贷的人来了,赶紧加快脚步,转身挪步往回走。
“亦明,你不是说要去作坊吗?怎么又回来了?”罗蔓蔓正在院子里溜达,不解的看了一眼刚返回来的男人。
萧亦明的脸色变化莫测,有些紧张:“媳妇,那群人讨债的人来了,咱们先去屋里拿银票出来,等会看情况再帮忙。”
“行。”罗蔓蔓很快就反应过来,两人正说着话,就听见隔壁传来动静。
哐当一声,隔壁院门重重的被人砸开,有几声不同的脚步声响起。
萧亦明搬了条凳子放在院墙边,人站了上去,探出脑袋,双手攀附着院墙,观察着那边的动静。
果然是那三个大男人砸门进来:“萧大贵,别躲了,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出来还钱,还钱,不然今个兄弟们把你这破房子都给拆了。”
屋门紧闭,纹丝不动,田珍珠看着一旁神色复杂,却始终不出去的男人叫道:“萧大贵,你还是不是男人了,这是你自己惹出来的麻烦事,你快出去解决。”
萧大贵这会想着怎么开溜,只要他溜出去,老房子就算被砸,那萧亦明总不能袖手旁观吧,关键是没有出路给他开溜。
“你出去啊,萧大贵,出去。”田珍珠过来推开,却被他一把挥开。
“死女人,你脑子进水了,就这么希望我残废?我告诉你,我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萧大贵铁青着脸,恶狠狠道。
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大声,几个壮汉附在门口竖起耳朵听,自然能听到屋里面微妙的动静。
“好个萧大贵,是存心当缩头乌龟躲起来了。大哥,咱们把门砸开,待会看怎么收拾他?”那瘦子男子呸了一声,连连呛声道。
“就是,大哥,这人太不知好歹了,不给点教训,怕是不行的,兄弟几个好久没打架了,今个就好好活络一下筋骨。”
几个人男人相视一望,点点头,就开始挥舞着拳头彭彭彭的砸门:“萧大贵,开门。”
萧大贵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今天怕是在劫难逃了,他索性豁出去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我就是不开门,怎么样?我告诉你,想要钱,你找隔壁我弟弟去,他有钱。”
“萧大贵,你个乌龟王八羔子,敢借钱不敢认,快出来,出来。”那老大一脸黑沉,脸上带着怒气,生平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
“大哥,跟他废什么话,这一看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咱们兄弟几个,把门砸开,打的他哭天喊地的。”
那男子说着,朝手心里吐了一口水,摩擦了几下拳头,三人啊的一声从几米开外的地方猛的冲过来,一起合力撞开了这木门。
门哐当一声被撞开,萧大贵被这惯力给反弹,狼狈的摔了个底朝天,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