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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面面相觑,完全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直觉她们可能也是受害者。一位队长问道。“你们知道证物藏在那里吗?”
“没有证物呀,我们不晓得什么证物。”两个女人全身不时哆嗦着,惧怕这些人一旦找到所谓的证物,就会将她们灭口。更惊愕这里竟然藏着证物,自己却一点也不知情。
当梁东漓把她们从死神的口中救了出来,就一直请她们住在这里,也把搜集而来的证物改放在此地。避免高永新发现小文原先的室友还住在这栋民居,而前去搜索。
同时也对她们说外面风声鹤唳,高永新派了许多人要追杀她们,想要活命的话就必须躲在这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倘若她们逃了,可能在大马路就被格杀,而非被带到荒郊野外才下手,那时他想要派人拯救也来不及。
梁东漓不晓得公安局里是否还有高永新的卧底,因此当他在省会揭穿程健屏的身份之后,便请程健屏保护这两个同样是警方渴望找到的女人。毕竟由国际刑警出面保护,比他派人来的恰当,免得最后被林绍夫或林凌翻脸不认人﹑倒咬一口…私藏要犯。
“我们收到线报,说证据就藏在这里呀;队长摇了摇头说。“开始搜;
她们惊慌了,不由地抱在一起,抖动惊骇的眸子凝看他们大举搜寻。
“我是香港的国际刑警,奉命来保护那两个证人;喧闹的声音从外面传进紧迫的房间。
国际刑警?队长狐疑地咕噜着。一位武警跑了进来说道。“报告队长,外面有个男人自称是国际刑警,要进来协同办案。”
“带他进来。”队长扬了扬眉毛说。心里却嘀咕着,怎么会有国际刑警来这里?
两位武警押着程健屏来到这间挤满人的房间,他立即把证件递给队长看。队长蹙着眉头,仔细端详这张没有见过的证件,不知如何是好。
她们俩瞧见是程健屏,既喜又怕地说。“程警官,他们说要找证物呀。”
“别怕,他们是真正的警察,不是高永新的手下。”
她们俩这才重重吐了口气,像是泄了气的气球全身松垮下来,相视而笑。
程健屏不卑不亢地对队长说。“你可以询问副市长我的身份。香港重案组为了侦办高永新和香港的走私集团,派我前来支持。她们两个是高永新想要追杀的人,是我们把她们救出来,带来这里躲藏。你们要找的证据就在床铺里面。”
队长把证件还给程健屏,朝队员喊着。“拆床;
四个武警把床垫拿了起来,小心翼翼靠在墙上,以防里面还藏有证物。他们不必拆了床,薄薄的床架上已有一个明显的大洞,里面散落着文件﹑录音带和录像带。
“我们只握有这一点证据,希望对案情有所帮助。”程健屏微笑地说。
他虽然嘴巴这么说,但心里却想着,梁东漓到底用什么方法找到这些证物呢?他有多少手下躲藏在A市?前几天梁东漓要我先带这两个女人到小文的住处待半天,就是要把这些证物放在床架里面吗?
不管如何,他抱着对事﹑不对人的态度处理此案,不在乎梁东漓原本的身份为何,甚至不自觉地钦佩他的智谋。对他而言,最重要的是能揭发曲敦亮的走私活动。
这段期间,他不时暗中向苏克辉报告梁东漓在A市的所做所为。除了潜入敌营刺探军情,一心想找出高永新的犯罪证据之外,完全没有做出违法的行径。苏克辉最后才首肯,由香港的国际刑警出面把这些事全揽了下来,让梁东漓他们摆脱不必要的麻烦。
另外程健屏揣想着,既然高永新的走私集团已被围剿,这时梁东漓应该功成身退,离开A市了吧。刚才他大大方方地下车,赶来这里配合武警找出证物,也是让他们有机会逃离。
这时,林绍夫和林凌接获李照宏的两个二奶没死的消息,既惊又喜,立刻下令把这两个女人列为重要证人。虽然他们皆狐疑身为香港国际刑警的程建屏怎么会在那里,他不是帮助东漓在工厂布下陷阱抓高永新吗?他们沉思了半晌,随即想到这一定又是梁东漓的把戏,不由地暗骂他的花招还真多。
队长确定程健屏的身份是国际刑警,大咧咧地笑着,紧握他的双手道谢。
一位二奶压低嗓子在另一名的耳边嘀咕着,要照他说的做吗?那名二奶吃惊地看着她,当然喽!
原来,梁东漓救出她们之后就告诉她们,一旦高永新被捕之后,就佯言在高永新的手下在荒郊野外要勒死她们之际,被几位陌生人拯救,然后被带到这里躲藏。在侦讯时把李照宏的侵吞公款全部归疚于李照宏身上,乔装自己一直苦劝他,但他都听不进去。不过,条件是必须供出所知道的全部线索。不然国际刑警的手中仍然握有证据,会让她们俩在牢里度过青春岁月。
为了趁着年轻能再傍个大款,她们当然要依照梁东漓所言配合调查,知而不言﹑言而不尽。重要的是把过错全推到李照宏身上,以换得减刑的机会。
梁东漓不晓得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为了揪出大鱼,而放了这两条小鱼再去勾引其它的大鱼兴风作浪。倘若男人是因为满足女人的欲望而贪污,不管女人是不是这两个女人,一样都会贪。他只好用这个理由来自我安慰。
烧之卷 第三十二章
林绍夫和林凌原本因高永新逃脱而陷于沮丧,当他们获悉李照宏的两个二奶被找到,而且又发现一批证物,不由地喜出望外。
然而,过没多久这份欣喜旋即被接踵而来的消息所吞噬,高永新举枪自杀!他们俩不约而同地颓丧坐了下来。除了无法让高永新获得法律应有的制裁之外,所搜集到的证据是否能将所有逮捕的官员定罪,该如何逮捕剩下的漏网之鱼?更重要的,请病假在家休养的夏亦宁下落不明,连他的妻子和二奶皆失踪。
这些重大的问题使劲掐扭他们的神经,不让他们获得喘息的机会,更甭说破获A省建国以来最大案件的喜悦。
项目小组连夜在A市通往外地的所有道路设下路障检查过往车辆。数十人漏夜过滤所有发现的证物,以及对嫌疑犯做粗步的侦讯。项目小组在晨曦之前列出一份名单传真到全国各地的海关,限制这些人员出境,尤其A市的所有官员全部禁止离开A市。
经过香港警方和项目小组的沟通,程健屏也加入研判证物的行列,希望能找到曲敦亮和高永新合作走私的证据。但是资料太多太杂,而且有些已经被烧毁,除了增加研判的困难度,更花了不少时间。
程健屏好不容易从堆积如山的证据中找到曲敦亮走私的证据,其中一卷录音带当初就摆在床架的资料中最上面,方便程健屏取得,惹得他啼笑皆非,此时已经是隔天上午时分。他立即将这些录音带和录像带复制一份,传回香港。
早起的曲敦亮故意坐在书房看着报纸,好让警方的监视人员能够看到他的身影。这时A市的大规模搜捕行动,尚未在香港的报纸刊登出来。过没多久,一支港警并不知道的手机铃声响起,他站了起来,伸个懒腰,悄悄闪进书房的死角,急忙拿起那支手机。
昨晚A市进行大规模的搜捕行动,碧海首当其冲,不少官员在这次行动中被约谈,甚至被羁押。高永新至今下落不明,可能凶多吉少…。。
他”听”完电话之后,再次座回椅子上。虽然此刻的他心头既凝重又担忧,还是必须努力扼阻翻腾的情绪,不让躲在远方的监视人员发现他的表情有异。
项目小组不只突击碧海,而且同时搜捕了许多官员。他由此研判,高永新可能暗中留下许多证据,企图在危难之际逼迫这些人就范,才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扯出这么多人。高永新会暗藏这些证物,同样的,也可能留下他们之间的走私证据。
曲敦亮原本认为高永新生性谨慎,绝对不会留下任何证据,因此才决定上演昨晚走私被查获的戏码,落井下石,让高永新永远爬不起来,没想到高永新却暗中留下致命的杀招。他立刻乔装为负责买菜煮饭的阿姨,提着菜篮悠悠走了出来,踽踽走在山路。
一名手下开着车在他身边停了下来,佯装要送他一程,他迅速上了车,才重重吐出紧张的浊气。轿车在山脚停了下来,曲敦亮从小路奔向海边,搭乘暗藏的小型游艇扬长而去,准备在大海换搭渔船偷渡到广东。
这时,苏克辉接获程健屏传来的资料,在第一时间拿到搜索票。他除了通知海关拦截曲敦亮之外,更派大批警察突袭曲敦亮经营的所有事业,同时围捕曲敦亮。
可是,曲敦亮已经身在大海,奋力爬上接应的渔船。
苏克辉一接获消息,把从昨天就开始跟踪曲敦亮的探员狠狠骂了一顿。骂完了,他的气力也随之完全发泄殆尽,颓然地瘫坐在椅子上,凝望苍白的天空,又被曲敦亮脱逃了。
虽是如此,这次行动仍逮捕不少曲敦亮的手下,也算是瓦解曲敦亮的走私集团。
林绍夫腼腆地站在简石庭的面前,报告昨晚的大规模逮捕行动。
简石庭露出诡谲的笑眼凝看他,沉默了半晌才说道。“你呀,连我也蒙在鼓里。不过,干的好。”
林绍夫发现简石庭没有责备的意思,才稍微松了口气,毕竟是简石庭力排众议拔擢他当副市长,昨晚才有机会扫荡犯罪份子,因此对简石庭怀着浓厚的歉疚。
他微垂着头,愧疚地说。“只是高永新自杀身亡,可能的共犯市长夏亦宁不知去向,再加上一些证据被高永新的手下烧毁,因此这件案子有点棘手,北京下来的项目小组必须花不少时间才能完全掌控全盘。我就怕这段期间那些漏网之鱼可能会湮灭证据和串供。”
“这次行动包括萧禾这个人吗?”简石庭扬起疑窦的眼神盯着他。
“萧禾?!”林绍夫微张着嘴,睁着空洞的眼睛,思索名单上是否有这个人。
“唉。。。 。。。”简石庭重重叹了口气。“你当A市的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