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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靳泳涵还是向苏克辉抱怨,梁东漓这个走私贩子怎么可能看得懂验尸报告,而且老是提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
“他为什么能一再逃避警方的追捕,就是他有丰富的常识,当然也包括法医和刑事鉴定。以前他为了卖人情给我,还帮我破了两桩无头分尸案。把资料给他吧,让他用杀手的角度观察,也许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靳泳涵这才恍然大悟,耸起眉间把柳香霖送过来的资料传到梁东漓指定的email。
栽赃!苏克辉一回想梁东张这阵子所要求的资料,大概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而不是他真的有那么大的兴致想要侦破秀真的案子。
梁东漓等到王宗韦跟程健屏出去玩之后,在A市换了三趟出租车甩开可能的跟踪,才来到严昭所租赁的房子。他仔细看着靳泳涵传来的验尸报告,以及死者的照片,仍然无法发现真正的死因。
严昭也凑了过来观看。“根本不是他杀嘛,只是猝死而已,除非被凶手下毒。”
梁东漓揣想有这个可能性,随即观看采集自死者的血液﹑胃部﹑膀胱的资料,检验的数据没有一项不正常,他不由地纳闷了,这份验尸报告可算是水准之上,从上面研判的话秀真不可能是他杀。但为何会被丢进河里?而且,碧海的人为什么要把胡女赶出A市呢?
“咦,在死者的牙缝里还发现一根阴毛,不太可能是因为强暴而造成脑溢血,该不会是马上风吧?”严昭歪扭着头说。
梁东漓顿时拍了下桌子。“不是强暴,她应该是在交易的过程中自发性猝死,只不过死错了地方,死在碧海的床上!为了不让碧海和阴毛的主人曝光,秀真才会被弃尸在河里。”
“嗯,有这个可能性,不然胡女不会说出碧海之后,就被赶出A市。”
“现在就是要如何让公安把碧海跟高永新联想在一起;梁东漓露出狡黠的笑容。
“就像当年高永新陷害大哥一样,以眼还眼!”两人相视而笑。
的确,秀真的死因正如梁东漓所揣想的。
当刘自钦发现林凌被处长训喝之后,依然不愿放弃这件案子,只好向高永新报告。“高总,处长已经向林凌施压了,但他还是不放弃此案,怎么办?”
“妈的;坐在办公椅的高永新十指紧紧交握。“她分明就是猝死,那头驴怎么这样执拗呢?那个李照宏玩女人就算了,还给我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唉,谁也不晓得那个女孩外表看起来健健康康的,结果却患有动脉瘤的毛病。”
“如果不是李照宏喜欢玩一些奇奇怪怪的姿势,女孩会被他搞死吗?叫萧禾传话给他,要他这阵子乖一点,好好待在家里,不然我就叫他一辈子阳萎。”高永新紧握着拳头,彷佛要一把掐碎李照宏的命根子。
“是的。还有,他们经常找死者的室友问话,我怕那个女孩可能会泄密!”
“唉,你最近到底怎么了?事情没有一件处理好的,我叫你弃尸,你却让尸体在湖边出现,这叫弃尸吗?”高永新越说越气愤﹑眉毛也越靠拢。
“对不起,我会检讨的。”刘自钦急忙低头说。
“你要好好教育你那些手下,花了大把钞票养他们,还要给我到处惹麻烦,他们是活着不耐烦吗?!给那个女孩一笔钱,要她立刻回老家。”
“不杀了她吗?”
“你怎么变得这么笨呢?”高永新怒不可遏地瞪着他。“如果她无故失踪,不管是躲起来,还是死了,林凌一定认为这是凶手杀人灭口,更会紧咬不放。如果她回老家了,再利用当地的烂仔到她家行窃,然后。。。 。。。”高永新的手掌往脖子一挥。“当地的公安发现她家多出一大笔钱,就可能联想到可能死者在夜总会偷了客人的钱,而这个女孩黑吃黑把室友给杀了,然后害怕在警方面前露出马脚,才急忙逃回老家。”
“好计﹑好计!”刘自钦兴奋地说。
高永新斜睨了他一眼。“你要好好安排,别再给我捅篓子了!下去吧;高永新厌烦地朝他挥了挥手。
高永新颓然地躺在椅背上,心里直嘀咕着为什么会发生这种鸟事呢?流年不顺呀!
秀真所工作的夜总会正是高永新所投资的,她才在夜总会工作没多久,就被蔡婉琦看上,碰到喜欢稚嫩口味的男人就派人到夜总会接女孩到碧海。案发当晚李照宏想换换口味,希望上稚气未脱的小姑娘,于是蔡婉琦派人把秀真接过来,没想到却把只想多赚点钱改善家里环境的女孩推入死神的怀抱。
李照宏并不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他在水床上模仿A片的动作,不时更换各式各样的姿势,更要女孩全力配合这些高难度的动作,再加上他的阳具颇大又横冲直撞,因此造成阴道有淤血的现象。
就在他冲刺之际,女孩的动脉瘤因受到刺激而自发性破裂,倏然停止狂肆又疼痛的呻吟,头颅也滚落到一边。他也不管这些,继续猛干,直到他要女孩变换姿势时,才发现女孩已经死亡,吓得顿时阳萎,一连十几天永垂不举。
当蔡婉琦赶来时,看到这一幕除了摇头还是摇头,更狠狠瞪了惊慌失措又性变态的李照宏一眼。她想要厉声责骂,一个乖巧的乡下的女孩竟然被他搞死了,更恨不得叫孙以伦阉了他。但他是银行经理,只能收起愤愤不平的情绪。她连络高永新之后,才找来刘自钦,要他派手下把女孩戴在河边佯装不小心落水而死。
因为女孩是猝死,不是他杀,因此负责抬尸的小弟就随意把尸体胡乱丢进河里了事。
如果不是第一位法医发生乌龙事件的话,这件案子极可能就以事实的真相…猝死或淹水…结案,而不会引发后续的效应。这是他们始料未及。
胡女收下一万块之后,立即整理行李准备离开A市。同时,严昭从监视器发现胡女提着拉杆行李箱匆匆出门,随即打电话给梁东漓。而梁东漓打算赌上一把,希望胡女能在逃亡之前,把线索全部吐露出来,于是他跟王宗韦搭车到火车站。
刘自钦派了个手下一路跟踪胡女回到老家,然后找当地的烂仔抢劫胡家。
这个男人当时就是负责把秀真的尸体丢入河里,结果惹来被高永新责备的刘自钦一顿责骂,甚至被其它手下拳打脚踢。刘自钦在他的拼命哀求之后,才饬令他带罪立功,如果再搞砸了,就让他永远消失。原本刘自钦并不想派他去,但是男人的老家就位于胡女老家的隔壁县,才不得不用他。
然而这个流浪到A市的男人只是个怙恶不悛的角色,凡事往”钱”看,对于当众羞辱又被责打的事越想越不甘心。他在火车站附近怀着刘自钦叫他买通劫匪的钞票,盯着胡女皮包里的一万块,突然萌生就在这里打劫,然后立刻逃到别省的念头,没想到却被程健屏用俐落的擒拿术抓住。
男人因抢劫被抓之后,刘自钦只能硬着头皮,畏畏懦懦地走进办公室,蹑手蹑脚地走到桌子前面,轻声喊着。“高总;
高永新倏然跳了起来,拿起手枪抵住他的太阳穴,怒不可遏地说。“你又给我捅篓子!不是叫你好好管小弟吗?那个贱人竟然在火车站就动手抢劫,而且还当场就被逮到!他的动机我还不知道吗?拿着那一万块和你给他的钱远走高飞!你。。。 。。。真想一枪毙了你!”
刘自钦吓得跪了下来。他知道高永新吃软不吃硬,于是不发一语,一味地拼命磕头。
过了一会儿,高永新才叹了口气。“你是我一手提拔的好兄弟,你什么时候才能有点长进呢?”刘自钦还是猛磕着头。“唉,你说,该如何解决这件事情?”
刘自钦发生高永新的语气已经缓和了,才松了口气,从鬼门关前逃了出来。“我会将功赎罪,把他做掉;
“他现在在派出所,要怎么做掉!”
“因为那个女孩已经逃了,现在没了受害者,公安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可能过几天就把他放出来。”
“呵呵。。。 。。。”高永新冷笑了几声。“你就不会去找个受害者让他关进牢吗?!他一出来就被杀,那个洞不是越补越大吗?派人告诉他,如果他敢泄露一个字,就让他用躺的离开监狱。如果乖乖的,我就放他一马,而且这段时间的工资照样给他。到了那时!”高永新比个手枪的手势抵住刘自钦的太阳穴。“砰!”
“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这次别再搞砸了!”高永新厉声说。
刘自钦浑身哆嗦地站了起来,蹑手蹑脚地离开。高永新狠狠瞪着大门,鄙夷地骂声饭桶!然后拨了几通电话事先疏通关节,避免刘自钦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黄昏的时候,派出所来了一位自称是受害者的女孩指认男人行抢。
胡女为什么要不告而别?负责秀真案子的干员百思不得其解,而林凌更认为自己的研判没有错,不然胡女为什么要逃亡,连家人都不知她的下落呢?而且她的房间一团乱,也没有跟夜总会辞职。根据邻居表示,当天胡女拉着行李箱,行色匆匆地离开,连邻居的打招呼都不理不踩。
“我现在最担忧的就是胡女会被凶手灭口;林凌对环绕他的项目小组说。
“那怎么办?我们不晓得她逃到那里呀!”一位刑警双手在胸前交叠,蹙眉说。
“香霖,你的电话。”一位坐在办公桌的干员捂住话筒喊着。
“喔!谢谢。”柳香霖跑回自己的座位,拿起话筒说。“我是柳香霖。”
“我是泳涵啦。前几天我得到一则线报,有个线民说他在酒楼里听到一位毒贩谈起在A市曾经接受高总的招待,地点好象在碧海。你能帮我查看看吗?”
“碧海;柳香霖惊呼了一声,随即压低嗓子说。“他有说出确切地点吗?”
“没有呀!他对A市根本不熟,只晓得在易北路附近。高总也只是出现一下子就离开了,所以想不起来高总的模样。现在那个毒贩又不知道溜去那里,找不到人呀。你知道碧海吗?听说那是一间招待所。”
柳香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