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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方德财意气风发地步下楼梯,对方已经在三温暖的对面等候方德财的大驾光临。
怒不可遏的男人一看到仇人方德财,咬牙切齿地嘶吼。“就是他!打。。。 。。。”
他们仨跑了过去,将方德财包围起来,二话不说棍棒就狠狠地落在茫茫然的方德财身上。虽然他想反抗,但是对方三个人,而且又携带棍棒,两手空空的他根本拼不过他们,不到几秒钟就挂了彩。
这时,一个男人迅速走了过来,从开口的背包里掏出手枪。
砰砰砰。。。 。。。连续三声枪响在幽明的一角响起。子弹穿破了因撞击而变硬来抵抗外来冲力的肌肤,钻进了坚硬的骨头,为蠢蠢欲动的鲜血挖掘了前往阴暗世界的信道。
方德财冉冉蹲了下来,颓圮似的躺在血泊中,睁大眼睛望着香港璀璨的夜空。鲜血宛如喷泉般从他的额头﹑胸口涌了出来,将死的身体在鲜红的血液中使劲抽慉,苍白的嘴角不时挪动着,彷佛喊着为什么﹑我死了吗?
他望着黑魆魆的天空揣想,这几颗让我在死亡边缘徘徊的子弹究竟是谁射击的?难道是曲敦亮害怕我告诉高永新,是他要我怂恿酒楼老板黑吃黑?还是。。。 。。。
他猛然再抽慉了几下,这些疑惑从此在他的脑海永远消失。
靳泳涵她们一听到楼下传来枪击,随即拋下不愿多吐露案情的目击者,下意识地掏出手枪奔下了楼。而那位目击者一边嘀咕着怎么又发生枪战,一边吓得躲在房子里,急忙把铁门锁上。
这时,刚才接获三温暖发生打架事件的警察也赶来了。如今他们又听到枪声,除了掏出了手枪之外,更拿起无线电对讲机请求支持。
男人和他的伙伴怔住了,面面相觑。没有人携带手枪呀,这个家伙怎么会被枪杀呢?
那位开枪的男人拍了拍其中一个的肩膀,慌张地喊着。“快跑呀!”然后拔腿奔离。
他们仨这才惊慌地想到要逃跑。
但是,躲在街道两旁屋里的人们已经看到开枪的男人叫他们快跑,这四个人肯定是一伙的。
赶来的两位街警见到歹徒鸟兽散,只好分开追捕。
冲下楼的靳泳涵和另一位刑警瞥见跑在后头的警察,随即拦了下来表明身份,直问发生什么事了?警察气喘嘘嘘地边说﹑边指着其中两位歹徒的背影,她们立即兵分两路追了过去。
孙以伦像只来自地狱的黑豹藏身在附近楼梯间里,当他听到警察对空鸣枪,不禁惊愕地想着,不可能呀!街警已经巡逻过这个地方了,怎么可能又回头,而且还刚好碰到开枪呢?!
虽然他满心疑惑,当看到刘自钦安排的杀手从眼前跑过去之际,就闪身躲在墙角,举起一面镜子观看杀手后面的动静。他从镜子里看到一位街警跑过来之际,于是佯装有急事从楼梯间跑出来的模样,算准了时间猛然撞上警察,同时很不小心打落警察的佩枪,然后假装在地上滚了两圈,跌倒在地上。
警察气愤地瞪了他一眼,赶紧弯腰捡起手枪,双手举了起来,打算朝歹徒开枪。
孙以伦见到同伴已经奔进预备好的赃车里,而且车子也驶了过来要接他时,随即掏出手枪准备开火。但是街警刚好蹲在阴暗的角落,孙以伦没有时间瞄准,只好胡乱地开了一枪吓唬警察,好趁机逃离。
旋转的子弹奔进了警察弯曲的右手,他忍不住痛喊一声,佩枪同时随着喷溅的鲜血飞了起来。孙以伦急忙往前扑去,把警枪踢进一旁的水沟里。正当他转身朝轿车奔去之际,一颗子弹从孙以伦的身边急速掠过,直直撞进一旁的墙壁里,扬起纷乱的灰屑。
就在孙以伦惊讶怎么还有警察,同时要转身奔向轿车之际,那辆应该要接应他的车子彷佛看到还有警察似的紧急回转,发出刺耳的轮胎磨擦声,然后调头加速驶离。
孙以伦气愤地一转身,背向那名街警,大剌剌地张开身子,迅速举起手枪,瞄向刚才朝他开枪的警察。
靳泳涵双手紧握住枪把,瞄准了他。
两个人的身体一挺一弯,瞪视对方。
“又是你/你!”他们俩不约而同诧益地喊出来,同时在香港的夜空下瞄准对方。
“放下枪械;他们俩又是异口同声地大声说。
繁华璀璨的香港夜景在这两把枪口下停滞了,只有浓郁肃杀之气在他们之间狂妄地来回奔流,回绕于这两个全身僵直的人。
受伤的警察蹲在离靳泳涵约一公尺,离孙以伦约三公尺的地方,一手捂住伤口,揣想着要如何冲过去抓住孙以伦,可是配枪又被踢落于水沟里,不由地焦急万分。
他们俩杀气腾腾地盯着对方,但是呼吸却是异常的沉缓,只为了要稳住手中的枪,锐利的目光穿过手枪的准星射向对方的额头。
倏然,有个男人在街角喊着。“抢劫呀;
靳泳涵下意识地回头查看,才惊觉中计了。孙以伦风驰电掣地奔了过来,一记回旋脚踢开了靳泳涵的手枪,靳泳涵利用这股力道迅速转了个身子,身体也同时随着旋转而往下用右脚回扫孙以伦的双腿,趁他重心不稳跌倒之际同样踢开他的手枪。
孙以伦没想到靳泳涵的身手如此俐落,此时已经来不及夺枪,只好以百米赛跑的姿势边爬边跑地逃离,靳泳涵也来不及捡拾被踢得老远的佩枪就追了过去。
那位受伤的警察强忍着痛楚,急忙捡起他们俩被对方踢落的手枪。虽然他没有看到有人抢劫,还是跑向那位喊着抢劫的男人询问。那个男人佯装气急败坏的模样,说是有个男人趁着警方在追捕歹徒之际抢走挟下腋下的皮包。
其实,这个男人是曲敦亮安排的。他揣想刘自钦可能会趁机陷害孙以伦,因此故意在附近布下暗桩。果然,孙以伦被刘自钦出卖了。
那位在三温暖里打电话报警的人,就是刘自钦从内地雇来的手下。如果警察刚好赶上开枪杀死方德财的话,就让负责支持的孙以伦对付警察。倘若他被警察杀死了最好,如果只是被补,埋伏在附近的另一名枪手就有杀人灭口的理由,暗杀孙以伦。假如他顺利逃脱的话,就当做没这一回事。只是刘自钦没有料到这时会杀出个程咬金,高喊抢劫!
跑进巷子里的孙以伦发现手上还戴着手套,急忙边跑边褪下,丢入一旁的水沟湮灭证据。这是为了阻隔子弹的火药爆炸时所产生的烟硝沾染于手掌,以及避免强劲的后座力在手掌留下痕迹所戴的手套。但是他这么一脱,再加上要拐弯跑出巷口,奔跑的速度不由地慢了下来,随即被为了报仇而紧追在后的靳泳涵追上。
她奋不顾身地冲了过去,就在孙以伦正要朝左边奔去之际扑倒孙以伦,这下子孙以伦只有硬拼了。
他们俩除了警察必练的擒拿术之外,都练过中国的武术,两人剎时在冷清的街头四掌四脚地拼斗起来。这时他们才知道对方竟然都会功夫,不得不打得更为激烈,只见两团黑影在明亮的灯光下急速飞绕,忽而缠绕在一起﹑忽而跃开,再奋不顾身地化为一团翻腾的乌云。
他们的旁边是一家电气商店,摆在橱窗里的电视正播放BoA所唱的Rockwithyou!他们宛如MV里一身黑色劲装的宝儿拿着麦克风狂舞身躯似的猛攻对方,铿锵有力的狂热音符沸腾他们的血液,随着节奏越来越激烈,他们打得更加狂烈。
此时,他们成为MV的主角,两个轻飘又浑身散发出杀气的黑影就像电视里的宝儿跃了起来,直挺挺的右脚风驰电掣地猛然朝对方狠狠踢过去。靳泳涵被孙以伦强而有力的脚踢中胸口,痛得轻喊一声。孙以伦被靳泳涵尖锐的靴子击中下巴,英气勃发的脸孔剎时扭曲变形。
就在宝儿唱到慢板之际,他们俩跳了开来,右脚半蹲,左脚直直斜挺,右手甩在背后,左拳搁在前方,猎豹似的犀利眼睛死死紧盯着对方。
火焰,在两人的眼中熊熊燃烧。
孙以伦没想到靳泳涵的功夫如此的好,而且两人所学好象是同一门派。同时,脑子里盘算着该如何脱困,支持的警方就快赶来了。
靳泳涵的武功虽然不在孙以伦之下,甚至比他更为深厚,但是她一直在刑案中打滚,不像他有的是时间练功。再加上她是女孩子,骨骼天生就比男人脆弱。这时,停滞不动的她才感觉全身的骨头像爆炸般疼痛不已,复仇的火焰如今成为支撑她的唯一动力。
报仇!她的大姆指忍不住分别在食指和中指的卡榫往上一推,两片尖锐的钢片从义指的指缝中脱困而出,这是她为了追杀孙以伦而刻意装的。
宝儿激亢的歌声再起,他们俩被高亢的节奏所激励,沸腾的血液也在血管爆发开来,他们嘶喊一声朝对方跃了过去,四拳四掌再次猛烈交锋。节奏越来越快,他们对打的速度也随之奔快,出手更为狠毒猛辣,招招要致对方于死地。
就在孙以伦趁靳泳涵气虚之际抓住她的左手往后一甩,靳泳涵的右手往后一挥,尖锐的钢片划破他的胸口,留下两道血淋淋的血痕。她趁孙以伦惊慌之际,一晃身朝他抓住自己的手划了下去,孙以伦奋力把她的左手拉向自己,倘若她依然不歇手,在灯光下耀出光芒的钢片就即将割下她自己的手。靳泳涵利用他的上半身微弯之际,来了一计鹞子翻身,从他的背后翻了过去,同时也在他的背留下两条刀痕。
孙以伦被她往后一甩,不得不松开了她的手,往后跳开,随即装出一付悠然自得的模样。
此时的电视已经播完的宝儿的MV,接着是Linkinpark激亢吶喊的歌曲Fromtheinside!
“靳小姐,你身为警察竟然在义指里装了暗器,如果被政风单位知道了,你会怎么样呢?”孙以伦努力压下激荡的喘息,故意气定神闲地说。
“你!连我的名字都知道了。你杀了我哥,又杀了我男友,只要能逮捕你,就算被开除也值得。”靳泳涵气喘嘘嘘又惊愕地说。
“你说我杀了他们俩,证据呢?”他学着高永新双手在背后交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