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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坡上在上个月播种的苎麻幼苗长得很是壮实,已经从苗床被移栽散开了。
增云走进蚕室,只见几排木架子上每层都摞放着一个大簸箕,里面平铺着桑叶,上面有幼小的蚕正在沙沙地啃食叶子。
玉竹见了很是喜爱,撺掇着小娘子拿回去一些,增云告诉她,拿回去好办,但府里没有新鲜的桑叶,这些蚕养不大就会死掉的。
审了帐,增云就离开了这个庄子,这个庄子现在简单,就是种植桑树、苎麻和棉花,然后养好蚕。
麻烦在后头呢,等收了蚕茧和苎麻、棉花后,要加工成布匹和棉花,这才是重点。
马不停蹄,增云来到果树庄子。
离得远远的就能望见庄子里山坡上的果树已经开花了,白色的、粉色的,花掩映在绿叶中间,更显得鲜艳。
进了庄子,庄丁找来管事,陪着增云四处逛了逛。
流连在果树之间,心情好极了。梨、李子、桃的花都在盛开着,其他有的果树也在打着骨朵,虽然头一年坐果率很低,而且结的果也不好吃,但观赏一下花还是不错的。
果树间的草药苗长得也不错,这里的牡丹和天南星没有中村长得快,结的骨朵也没有中村的多。
在这个庄子审计完账簿,增云就往回赶了,本来还想着去杉木庄子去看看灵芝和人参长出来没有,但今天是没有时间了,明天还要迎接萧大人,然后去迁坟,所以只能清明节后再去了。
☆、第一百零一章验证结果
冯辉昌与增云在府城分开之后,就急着往回赶,他急着去验证在京城萧大人那里所得到的消息。
到达凤来镇以后,按照萧大人提供的信息,冯辉昌找到那个客栈,找到那个张管事的。
冯辉昌见到张管事,上下打量了一番,张管事也打量着他,不知这个人找自己何事。
“张管事,我…”冯辉昌不知如何开口。
“不知客官何事?可是要住店?”张管事对于冯辉昌的态度很是不理解。
“张管事,请问小青是您的什么人?我是冯辉昌。”
“是你?哼!”张管事自从被张家正妻赶出张家,才从青姨娘那里听说了冯家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以及与自己的关联。
虽说是冯家事情与自己身世没有多大关系,自己母子如此是因为张家正妻心思狭窄造成的。
但如果没有冯家那么档子事儿,青姨娘至于被送去张家为妾吗?自己至于会出生在这样一个家庭吗?
虽然青姨娘一再交代自己要好好对待冯辉昌少爷,可他是自己哪门子的少爷?只因为青姨娘曾是他亲生母亲的丫鬟?
冯辉昌不知道张管事心里所想的这些,他只是迫切想见到小青,了解当时实情。
“张兄弟,听说青姨现在病卧在床,我想去看看她。”不管事情真相如何,青姨确实是亲生母亲的丫鬟,也照顾过自己,所以无论如何去看望一下还是应该的。
如果是萧家人来找。张管事还愿意让青姨娘见见,可现在这冯家人,却是自己千百个不愿意的。
“罢了,青姨娘身体不好。如果见到你,情绪激动,对身体不好。你就别见了。”张管事挥挥手转身就走。
冯辉昌无奈。这个张管事似乎对自己也有成见,也或许是青姨身体确实不方便见吧!
带着萧大人配给的下人回到村子里,进了冯家院子,安置好马车。
这么多天自己不在,也不知都有谁在地里干活,都有谁在家里,自己该如何验证那件事的真伪。
堂屋的门敞开着。冯辉昌走进去,屋里没有人,回身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小张氏正在炕上缝着婴儿穿戴的衣物鞋袜,通房小翠在一旁也做着针线。
见冯辉昌推门进来,才知道是相公回来了。刚才听见有人回来,还以为下地的人回来了呢。
小翠忙上前施礼,小张氏忙张罗着下炕相迎,冯辉昌摆摆手:“别下来了,你的身子那么沉。”
小张氏听见自己家的相公如此体贴,笑着扶着肚子又坐了回去,然后支使小翠:“翠儿,去给相公倒杯茶。”
冯辉昌对小翠道:“不用,先把西次间和西边的偏厦子给收拾出来。给我带回来的人住。”
小张氏很是奇怪,相公这回进京怎么还带回来人了?难道真的做官了不成?
冯辉昌如果知道小张氏是如此想的,不得笑喷了,感情官儿是这么容易做的?
小张氏自幼受姑母的挑唆,从小对冯辉昌就有心相许,但长大之后。冯辉昌就与恩师的女儿订了亲,自己迫于无奈另嫁他人。
后来…后来与姑母一起算计了他,让他与自己有了首尾而最终休了赵氏娶了自己。
听姑母所说,相公是有大富贵的,自己嫁过来,姑母和张家都可以跟着沾光享福。
可是,那句预言自己怎么就没弄明白呢!能是真的吗?
小翠听从冯辉昌的吩咐去收拾屋子去了,自从张家让自己随着小张氏嫁过来就给自己喂了绝子汤,虽然自己不愿意,可无奈自己的娘和哥哥还都在张家呢!
到了冯家,被冯辉昌收了通房,还跟着冯辉昌出去住过一段日子。
好在小张氏有了身孕,否则小翠都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自己没有了生育能力,即使冯辉昌抬了自己也不会有好下场的,毕竟还有冯母这个张家姑太太在呢!
姑太太怎么能允许自己夺了她侄女儿的夫君?
冯辉昌喝着茶,思索这怎么验证,小张氏床上见相公回来后不言不语的,心里诧异,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让相公如此心事重重的,也不知带回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当冯家二老和冯辉明夫妇二人从地里回来的时候,小翠和萧府的两个婆子已经将晚膳做好了。
冯辉明家的儿子增堂也从私塾回来了,女儿增柔从自己房里才出来,分别给冯辉昌见了礼。
冯家人见冯辉昌带着下人回来的,很是兴奋,冯父问道:“儿啊,不知此次进京,萧大人说了什么?”
冯辉昌不知该如何作答,顿了一下道:“爹,萧大人说儿的亲生母亲是…是…”
看着冯母,冯辉昌不知该如何说出口,这些事,这么多年自己为何不能从冯家二老口中得知,为什么要从萧大人口中听说呢?
冯家二老也沉默了一会儿:“儿啊,这么多年,我们怕你多想,不高兴,就没有告诉你。萧大人来信让你去京城的时候,我们想说,但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你就已经出门了,所以…”
看来自己亲生母亲不是冯母是真的了,那其他的呢?萧大人所说的其他的是真的吗?
冯辉明听说冯母竟然不是大哥的亲生母亲,就楞了,那自己的亲生母亲不会不是冯母吧?
冯辉明媳妇王氏眼瞧着大伯哥竟然不是相公亲生哥哥,也楞了,这母亲和姨母她们真的是能瞒啊!这么多年自己这个外甥女也一点风声都不知道呢!
王氏就好奇地问道:“大哥,那您的亲生母亲在哪里?与萧大人有何关系?”
其实冯家所有人都很好奇:不知冯辉昌的亲生母亲到底与萧大人有何关系。
冯辉昌无心答对,欲言又止。最终也没有作答,众人感觉无趣也就不再问了,开始洗漱用膳。
此次从京城回来冯辉昌并没有给冯家人带礼物,他没有这个心思。
冯家二老见冯辉昌似乎有心事。他们心里也咯噔一下,难道…?
用过晚膳,冯家二老、冯家两兄弟留在堂屋里。其他人都退下了。
冯父道:“儿啊,你母亲当年晕倒在咱家的地里,为父将你母亲救回家,她的身体太弱,将养了一个来月也没有好利索。你祖父祖母当时还在世,见着你母亲似是大户人家,听说是父亲是一县父母官。只是死在任上,全家才失去了依靠,正在扶棺回乡,路上遇到劫匪,你母亲才与母兄失散的。”
冯父陷入回忆中:“当时。你母亲只说自己叫萧玉寰,并不知自己的家乡具体何处,只听说是怀北县。”
“当时,你祖父祖母只想着将她将养好之后,送回她的家乡去与母亲和兄长相见。可是…”
冯父说道这里瞧了瞧冯母,冯母低下头,微撅起嘴角,冯父接着说道:“有人以为我与你母亲有了私情,左邻右舍不少人都在议论。你母亲听了很是着恼。便要离开,可是你祖父祖母却不舍得,趁着这个机会给我与你母亲订了亲。”
“等你母亲身体彻底养好了之后,让我们拜了堂,成了亲,一年后生下了你。”
说到此处。冯父吞咽了一口唾沫,扯了扯领口:“你母亲生下你本来还好好的,谁知床铺都收拾利索、衣衫也都换了干净的了,你母亲突然就大出血,就再也没有救过来。”
冯辉昌此时一直专心地观察着父亲的每一个表情和举动,似乎在说母亲大出血的时候也是犹疑和艰难的,这是认为母亲的大出血不是正常反应吗?还有为何说“有人怀疑母亲与父亲有私情”的时候要看冯母?难道是她在以为母亲与父亲当初有了私情?那当时与她有何关系?
冯辉昌紧盯着冯父又问道:“那母亲大出血之前可是有什么异常?喝了什么?用了什么?”
冯父听了儿子的话,本能地看向冯母,冯母一打冷战,有些哀求地看向冯父。
冯辉昌看着冯父和冯母的互动,心里已经肯定了**分了。
冯父垂了垂眼眸道:“没有异常啊!只是产后无力,正常饮食了些汤水。”
冯辉昌追问道:“那是什么汤水?谁做的?谁端上来了的?”
冯父有些气急败坏地道:“当然是我端来的啦!难道你还怀疑是为父害了你母亲不成?”
冯辉昌双眼一闭,看来青姨说的没有错,恐怕母亲的死与这两人脱不了干系。
冯母张氏此时心里慌乱地不行,脸色惨白。
当初张家与冯家是邻村,都在平山县,比较富裕,地比较多,尤其是张家。
正因为都是地主,所谓门当户对,冯家与张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