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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太平!”皇上惊叫起来,我的激烈和眼前的血腥肯定是出乎他的预料了。
太平像往常一样,悄无声息地来到跟前,伸手点了我的软麻||||穴,顿时让我安静地平平瘫倒,再也动弹不得。
室内忽然恢复了寂静,一时静得吓人。
“怎么这样烈的性子。”皇上皱着眉道。
太平默默不语。
半晌,皇上道:“你出去吧。”
悄无声息,但太平已经出去了。
我剧烈地喘着气,身体虽然动弹不得,心中却仍然波涛汹涌。
只听得卡卡几声轻响,皇上伸手打开了铁铐的机关,将我的手脚都放了出来。
是要放了我吗?
我直直地盯着他看,眼前仍然带着一片红雾,有点看不清楚。
却觉得身上一暖,一只手缓缓地抚过我的小腹,引起肌肉一阵抽搐,干什么?!
那只手上下抚动,皇上的脸又凑近前来,带着一抹邪邪地笑容,笑道:“傻孩子,真是傻孩子,别那么挣扎,弄伤了自己。乖乖的,让朕好好地疼你。”伸手把我抱在怀里,低头一阵乱吻,搞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中怒意又再腾起。
“混蛋!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乖,听话,怎么教了你那么久,还是不会收敛性子呢?好一匹小烈马,还从没见过呢,得好好调教调教才行。”
口中说话,手却肆意游动,身体压了上来,滚热的躯体纠缠在一起。
身体不能动,嘴巴却还可用,我叫得声嘶力竭,一口气缓不上来,顿时晕去。
不肯服输,一瞬间我又坚持着清醒过来,光喊没有用,闭上嘴巴,我努力运气冲||||穴。
身上的手和唇搅得我身体烦燥不堪,滚热的躯体磨擦着,真气在体内乱撞。
我正勉强集中精力引导真气的运行,忽觉下体最羞耻处被人握住,揉搓套弄,一股热气上冲,心中又气又急,内息大乱,瞬时间只觉胸中如刀尖乱刺一般,血逆伤经,眼前一黑,“哇”地喷出一大口鲜血,直喷了皇上一脸,他一惊后退,我闭住嘴巴,第二口血却又急涌了上来,从鼻孔中犹如两条血箭般冲了出来。
全身一时冰凉一时滚烫,耳中轰鸣,脑中昏乱,似要炸开来一般。
我有气无力地一口一口吐着血,心中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宁可死了吧,死了吧,再不受这无穷的羞辱……”
恍忽间似觉有人点了我几处||||穴道,制住了乱窜的内息,我已晕死了过去。
身体好象被缠在一个巨大的茧里一样,晕晕乎乎,飘飘荡荡,四处不着力,一时如堕冰窿,一时又如同放在火上烧烤,拼了命地想尖叫挣扎,却又使不出半点力气……
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嘴边似乎有凉凉的东西想灌进来,我紧咬往牙关,心中仍然恨恨地想着:“死了吧,不如死了吧……”
2006…6…28 2:30:00 雨打荷花
头衔:丐帮执法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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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醒非醒之间,感到一股强劲的内力正在缓缓地引导我体内散乱的真气,不急不徐,如同大河引导小溪,将体内乱窜的真气渐渐收束起来,重新汇聚。
慢慢恢复了一点神智,却觉得身体好象被封在石头里一样,一丝一毫动弹不得,隐隐听到有人在说话。
“他什么时候能醒?”像是皇上。
“运气冲||||穴,血逆伤经,走火入魔,内伤很重,一两天之内是醒不了的。”是太平么?他为什么帮我运功?不是他害我成这样的么?
“还是这么烈的性子,白教了他一个月,看表面还以为收束住了呢。”
太平不语。
“那晚在南湖,看他在水中滑溜得像条小泥鳅,和你比武时又精神抖擞得像头小豹子,眼睛亮闪闪的,真是漂亮,怎么这性子就这么火爆不驯呢。”
“他太野,不适合。”
“再野的性子,朕也要驯服了他!”
太平不语。
“他武功不错,定是恃着这一点,不服管教,能不能把他武功都废了去?”
???
!!!
“皇上说他像小豹子……”
“是啊。”
“一头没有尖牙利爪的小豹子还有什么意思。”
“也是。朕手底下的漂亮孩子多得是,就没一个及得上他这么有趣的。以往刚性儿的也有几个,调教几次以后,还不都乖乖地成了绕指柔,偏他这么犟。”
停了一会,皇上又问:“他这内伤,什么时候能好?”
“一个月之内是好不了的。此后能否完全恢复,还不一定。”
“那你尽心地治,务必要他快快好了起来。”
“皇上,他这内伤,经不起激动,只要再有一次像那天似的,命就不保了。”
“……”皇上半晌无语,拂袖去了。
嘿,皇上也拿我没法……又陷入了昏昏沉沉之中。
等我能够下床走动,真的已是一个月之后了。
已是寒冬腊月末,万千人家,都在准备着过年,宫里也是一片忙乱,只有我,半死不活地倚在窗前,看着外面一地的雪。
自从醒了之后,便被送到太平这个小院中来养伤,他平时总不在,院中一人也无,一物也无,光秃秃的地面,四下里围墙高耸,抬头只能看到头顶这一小片四角的天空。
好象井底的青蛙,不过它看到的天是圆的,我看到的则是方的。而真实的天空,却既不是圆的也不是方的,而是辽阔无垠的……
昨夜北风呼号,飞絮连天,等到放晴时,院中已是白雪皑皑。
早上太平要出门,我爱这一地洁净,不讲理地叫他不要在雪上踩出脚印来,原也是有点为难他的意思,谁让他害得我半死不活——虽然不全是他害的,总也是帮凶,别看他一月来天天为我运气疗伤,心底里我还是有点生气的。
太平一言不发,径直走了出去,平平的雪地上,连浅浅的痕迹也没留下,令我不免又再次怀疑他是不是人。
或许他真的不是人!我恨恨地想。
往日里我一厢情愿地把他当成了朋友,好男儿自当惺惺相惜,江湖上不都说不打不相识吗?怎么他就这么无情无义,狼心狗肺,竟然帮助混蛋皇帝欺侮我呢?
明知道他是受人之命,还是无法原谅他。
年关将近,想着家里正在喜气洋洋,桃符换旧,却只扔我一个人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孤苦零丁……心中郁闷,爹,你知不知道你的皇上是个大大的昏君哪!在书房时听翰林老师镇日夸赞当今圣上治朝清明,择贤纳良,天下升平。大事我没留心过,但在对我的这件事上,他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当日皇上下了严令,不准我与宫外通信,这可得怎生想法子送出信去,求爹救我出去,唉,度日如年哪……
这日我依旧百无聊赖地被困在小院之中,皇上让人送来了不少过年的东西,还特意送来了各式新奇的烟花爆竹,却仍是不许家人来看我。
平日里小院空寂难耐,不知为什么除了太平之外这里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只有当日服侍我的小太监每日送三餐和药进来,收拾打扫一下,却不许同我说话。
如果皇上想通过这种办法磨我的性子,还真是很有效,我这人最爱热闹,平日里找人打架、喝酒、吵吵闹闹,多么快活,像这样闷死人的日子,可叫我怎么忍得下去!
最可恨的还是太平,我伤重不能动时他日日守着我,运气通经,按摩||||穴道,虽不说话,总好歹是个喘气的在身边。自从我能够自由行动,他就整日里不在,晚上很晚才回来,自去旁边的屋子睡觉,有时甚至整夜不归,似乎这个人不必吃饭睡觉都能活一样。
真是个怪人!
我第一百零一次地感叹。
君子不计小人过,我大人大量,慢慢也就不恨他了,恨人多累啊,有那功夫还不如练练刀法。
身边无刀,我拆了一条桌腿勉强用用,想人家太平细细的梅枝都能当成剑来使,我这桌腿练好了,只怕也是武林一绝。
正挥舞间,眼角瞥见院门外人影一闪,进来一个小太监。
我以为是每日里来的小顺子,也不以为意,好久没有运动了,这身子真有点不大灵便了呢。
再使一会,转过身来,却见那小太监直直地望着我,眉清目秀,身材修长,却不是小悠是谁?
我大叫一声,扑过去抱住他,心中欢喜得犹如要炸开来一般,连日来所受的委屈烦恼抛到了九霄云外,头晕晕的,一时竟不知身在何处。
等回过神来,已被小悠带进屋里放在了床上。
床上?
我摇了一下头,才明白原来刚才竟欢喜得晕倒了,在小悠面前这样丢脸,真是面子上挂不住,难得厚厚的脸皮居然红透了。
抬眼看他,却见小悠清澈的凤眼中泪光莹然,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连忙安慰他:“哎,好端端的哭什么?上次我笑话你哭,被你弄晕了过去,这次是我自己晕在前头,你可别不好意思,非要赔我几滴眼泪啊。”
“小同——”
“嗯?”
“你没事就好。”
“当然,我能有什么事?”
他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转过了头去,过了一会才回过头来道:“你的事我都知道了……”
啊,对,他在宫里有线人——那,那不是我被、被……的事他也知道了?
我一时气急攻心,内息一岔,剧烈地咳嗽起来,小悠忙手抚住我的前心,缓缓送了内力帮我调匀气息。
半晌才好,我心中怨愤,怎么搞的,这一次竟伤得如此狼狈,比当日闯宫时受的伤还难好。
“别急,内伤比不得外伤,最是难愈,一定要静心调理才是。”
听着他清亮依旧的声音,关心肯切的话语,我的心一如既往平静下来,小悠说的总是没错,内伤最重要的是心静疗养,像我这样一时发狠一时慎怒,总也好不了,不正中了皇上的下怀,把我困在宫里了吗?
对,身体是最重要的本钱,有命有一切,先养好了再说!
我精神一振,爬起身来,抓住他的手问:“小悠,你怎么来了?”一时想到皇上的好色,忙道:“你还是快快出去吧,可别让那个混蛋给看到了?”
“哪个混蛋?”
“皇帝那个混蛋呗!我的小悠这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