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余下的嫔妃中并不曾有让人多关注的,叶舒云便让她们都坐了回去。唯有王昭容没有得到叶舒云等人的重视心中十分不满,可也知道承乾宫不是自己能撒泼的地,只能忍了下来,可一双嫉妒的眼睛盯向关昭仪。
待众人落座,叶舒云又说起了些无关痛痒的话,到时辰差不多了叶舒云便让众人散去。
未央宫
白容华请安回来后用过早膳便开始练字,可没到一个时辰就见到景德帝一脸凝重的进来。
白容华微微挑眉,对自己这个皇帝表哥虽无多大感情却也是从心里关心,毕竟,白家已经凋零,而景德帝,却是早逝姑母的唯一血脉,亦是白家的希望。
“皇上喝茶。”
白容华淡淡的递了一杯茶过去,景德帝虽接下可脸色依旧不大好。白容华想了想开口询问 “皇上可是有烦心事?妾可能帮忙?”
白容华说完景德帝过了好一会才抬起头,看着那张与母妃相似的容颜,叹息一声将袖中的镯子拿在手中把玩 “你且陪朕说说话,这镯子你可认得?”
景德帝说完让殿内伺候的人全部退下,秦安守在门口。白容华见状深觉事情严重,乖顺的坐到景德帝身旁看着那镯子,微微一愣
“这镯子妾也有一只,是父亲送的。皇上这只看上去与妾的那只是一对……”
白容华皱了皱眉,继续开口 “表哥,你这只从何而来?可是姑母留下的?”
“这镯子是母妃的,可却在陆家的下人那发现,你说,这是不是天意?这一对镯子总是要回到白氏一族手中。”
景德帝幽幽开口,看着白容华,面上满是沉重
“明珠,你是朕嫡亲表妹,朕,是否可以相信你?是否能一如既往的相信白家,相信舅舅?”
景德帝话说完白容华却是寒了心,可不过一瞬又想到这镯子出现的诡异,对景德帝这么多年的处境同情万分。到底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他才变成如此多疑,连家人都不敢信?是陆家吗?难道陆家害了白氏一族,还妄想控制坐了皇帝的表哥?
“陇县虽偏远,白家过得不好,可表哥登基后多有照拂尚算安心。白家虽人才凋零,却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表哥身上流着白家血,白家永不背叛。”
白容华斩钉截铁的说道。景德帝对此露出一抹深思,随即又苦笑道
“朕方才所言怕是伤了你,可朕在这宫里呆了三十年,这每一日都如履薄冰,朕无法相信任何人,你可懂朕?”
景德帝说着心底又是一阵感叹,对上白容华微微湿润的眸子,又言
“朕当年没有能力将你们从陇县弄回京城,只能在那弄了个宅子让你们居住,免受劳作之苦,如今这一切该讨回来了…”
白容华听着景德帝掏心窝子的话眼眶湿润,哽咽道
“明珠懂…亦信您现在有这能力了,表哥最厉害…父亲常这般说,如今明珠也觉得…”
白容华说着就抬手去揪景德帝衣袖,扭捏地续启唇道
“在这宫里,明珠受了委屈只有您可寻,哭鼻子,被欺负了也只有您可赖可依了,哪里还有明珠背叛您的由头?您是明珠一辈子要依的人呢…”
白容华说完就红了脸,继而又小声添:“表哥往后还想找人说掏心话儿,明珠这里最安心。”
白容华的话让景德帝十分动容,握住白容华的手,似发誓般开口
“白家当年之事蹊跷,朕会着手彻查,这之前就先委屈你了。你放心,朕不会薄待了你,咱们在陇县的亲人,朕一定会让他们风风光光的回来!”
景德帝说完将手里的镯子套在了白容华手上 “这镯子本就是白家的,以后就戴着吧。”
景德帝说完又想了想,叮嘱道
“白家平反前不要与陆家人有冲突,尤其是太后…不要被抓到把柄。”
白容华听到景德帝的叮嘱点了点头,忍得一时之气换来白家日后昌盛,自个也不算委屈。
白容华想的通透,立即顺着景德帝的意思接下了话茬
“表哥放心,明珠知道怎么做,虽明珠不才无法帮助表哥寻得真相,可也不会拖后腿。”
白容华应下景德帝才微微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开始,后宫前朝动荡起伏三年……
血流成河,权利倾覆…
☆、第八十四章 翻脸
太后卧床静养许久,太医回禀景德帝时说了太后再养上一两月便又可下地走动。
景德帝沉默的听完太医的话后让太医离去,靠在龙椅上把玩着一枚玉佩,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太后是陆家的支柱,朕准备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在陆家开了道口子,怎能轻易就这么算了。”
秦安在一旁听着景德帝的话默不作声,景德帝方才亦是自言自语,根本不理会是否有人应他。
又过了一会,景德帝才起身摆驾长信宫。
“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今儿身子可好些了?”
景德帝进了太后寝殿后便坐在床榻上,笑着与太后说话。而太后,见着景德帝关心自己心里也很高兴,笑着回应
“皇帝有心了,哀家年纪大了,身子到底是不中用了。”
太后说完心中一叹,自父亲离世后昏迷几次,身子已经大不如前,也不知还能熬多久。太后深知父亲去了镇国公府已经垮了部分,若自己再……太后一想到想到陆家的未来又是一阵揪心。
“皇帝最近可还好?哀家如今缠绵病榻,倒是许久不曾与你好好说会话了。”
太后想借此机会让景德帝多帮扶一下镇国公府,若能再立一位陆家女为后,其子为太子,镇国公府就能继续站在百官顶端,权臣之首。
“母后放心,近来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后宫亦无波折,朕到是过的舒心。”
景德帝笑了笑说道,话语里带着些许讥讽。太后听着这话眉头一皱,总觉得今日景德帝态度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说来也巧,今儿朕闲来无事整理了母妃的遗物,倒是有些怀念小时候母妃在的日子。”
景德帝说着抬起手亮了亮那玉佩,这是小时候父皇赏给母妃独一无二的玉石所打造出来的玩意。
景德帝看着太后笑道 “母后瞧瞧,这是朕今儿个才寻出来的。”
太后听着皇帝前面的话面含笑意,可后面所言,加上那玉佩不由得变了脸色,想起了当年贤妃宠冠六宫那些不好的事,就连贤妃离世先帝依旧挂怀
“贤妃过世的早,你自三岁起就来了哀家这,难为你还一直记得她。这么些年了,你也很少跟哀家提起她…”
太后十分不愿意提起早逝的贤妃,她不仅是自个心头的一根去不掉刺,更是与景德帝关系破裂的一个契机。
“ 皇帝可是想念贤妃了? ” 太后神色变换莫测,半晌后终于问了出来。
景德帝听着太后的话冷冷一笑,淡淡说道
“是啊,当年母妃病逝时朕才三岁,母后又是那般悉心照顾,后来又扶持朕登基为帝,没有母后又何来今日的朕?
景德帝说完面上露出一抹复杂之色,平心而论,太后对自己是不错的,若是自己母妃并不是太后所害而是真正病逝,他定能全心全意孝顺太后。
“母后可知当年太医说过,母妃的病已经大好,调养半月就能恢复如初,可却在太医离去当晚母妃就病重离世。母后没想到吧,当年太医说这话时朕躲在窗外听到了一切,可当年母后却和太医已母妃服毒回禀了父皇,可曾想过一个三岁的孩子失去母妃的痛苦?”
景德帝说完这话并未给太后反应的契机,继续说道
“母后想不到吧,明月的尸体找到了,方年她若未死,想来母妃也不会喝下那带毒的汤药。母后更想不到,当年母妃宫里的粗使丫头看到了你身边的安德海在母妃的药中动了手脚。”
太后听着景德帝说完闭上双眼,他知道了。自己隐藏在心底最隐秘的事还是被他发现了…太后她并不想辩驳,也无需辩驳,心底知道这毫无用处。
“皇帝为贤妃报仇吗?杀了哀家这个杀害你生母的养母?皇帝你别忘了,是谁将你护到成人,是谁给了你今日的地位,不是贤妃,是哀家!你以为贤妃能把你扶持到如今吗!”
太后许久后睁开双眼,凌厉的说道。而景德帝听到这话却是大笑出声,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母后将我推到帝位别说只为朕好,陆家自朕登基后成为大齐第一外戚,比之父皇在世时更上一筹,个个手握重职,朕当了那么多年的傀儡皇帝还得多谢母后的扶持了。”
景德帝一边说着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心里更有报复的快感。
“朕的嫡亲外祖家在母妃离世后被冠上莫须有的罪名砍头抄家流放,否则以白家的威望扶持朕登基又有何难?朕今日下旨彻查当年真相,亦让人将仅存的人接回京安置,当年的罪名朕会一个个摘掉,指正的人朕也会一个个除掉。母后只管在长信宫听着消息就好了… ”
太后听到景德帝的话心里掀起惊涛波浪,喘着粗气已是愤怒到极致,脸上的神色崩裂,一阵青一阵白,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当年除掉白家是她的意思,镇国公府亦是看到景德帝当年年幼,怕来日长大陆家成为弃子这才与自个合谋污蔑。
许久后太后平复了心绪,眼神越发凌厉,咬牙切齿的说道
“那是扶持你登基的外祖家,你竟然如此对待他们…你别忘了,你最爱的皇后也是陆氏,你宠爱多年的贤妃与陆昭媛可是她的姐妹!还有三公主五公主十皇子,那是你的亲生儿女,你对付陆家,不怕世人指着你脊梁骨戳骂你不孝,骂你忘恩负义,薄情寡恩吗!”
太后说完重重咳嗽起来,凝露见着立马上前为自个顺气,而自己喘着气,双眼直直盯着皇帝,毫不相信他要对付自个的娘家。
景德帝听到太后这时还提起元后十分不喜,当年他就知道正妃人选必定是陆家人,对刚入门的元后并不是多宠爱,只是敬重而已。
可相处后发现,她不与陆家人相同,是真心为自己打算。久而久之与她互生情愫,为自己一生挚爱。
“母后该庆幸当年让朕娶了眉儿,她是个好女子,可惜有了一群豺狼般的亲人。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