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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重新想到了看不出模样的男人,实在想象不出会是怎样的一个场景,不禁笑了出来。
一睁眼,镜子里真的多了一个人,定睛一看,居然是黑着一张脸的霍麟飞。苏旎连忙又闭上眼,摇摇头,这玩笑也太真了吧。再次睁开眼,霍麟飞还在那里,苏旎真的被吓住了,本能的转过身来,没想到却撞进了他的怀里,立刻被他抱得紧紧的,苏旎感到一阵毛骨悚然,这大半夜的,玩笑开的也太大了吧?
也不怪苏旎还这么想,房间里只开着几个壁灯,并不明亮。而且霍麟飞此时的表情,是苏旎从未见过的严峻冷酷,是前所未有的阴沉得骇人,房间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蔓延着丝丝寒气,这气氛实在是太诡异了点。
“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盯着她惊恐的眼睛,阴冷的语气没能掩饰住他心底的愤怒,倒是周围的空气又寒了几分。
苏旎终于明白过来这不是幻象,可是,为什么霍麟飞会在这里?
“说,告诉我,这是为什么?”霍麟飞沉闷的一声低吼,深沉如潭的眸子里蕴含着骇人的怒气。
苏旎一时懵了,“什么为什么?”
看着苏旎略施粉黛的俏脸上,满是无措,碧波无澜的清澈眼眸,写满了无辜。还有那水润娇嫩的唇,微微嘟着,他忍不住想要对她一亲芳泽,深吸一口气,他想隐忍住那份不和时宜的冲动,岂料扑鼻而来的全是她身上清新魅惑人的处子香,真是让他欲罢不能,霍麟飞用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她诱人的粉唇,低沉的声音已变得黯哑起来,“为什么要嫁给冯世勋?”
苏旎心里也是矛盾的,此时听他问起,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将头一偏,倔强道:“又不管你什么事,问那么多干嘛?”
霍麟飞手顿在半空,霎时,滚滚怒气在心里疯狂翻涌,一把将她的头扳过来,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口吻住她粉嫩的唇,并含住了她滑腻香甜的小丁香。
苏旎,“啊——”的一声,还来不及作何反应,就被他吻住了双唇,越是挣扎他越是肆虐起来。一瞬间,人已经被他抵在冰凉的镜子上,特有的男性气息将她紧紧包围,他的唇肆意霸道的掠夺着她的呼吸。苏旎心中警铃大作,她感受到了他双腿间坚实的膨胀物。浓浓的情?欲着实吓了苏旎一跳,没来得及多想,照例抬腿就是一顶,没想到霍麟飞抢先一步,用腿压住了她的膝盖。苏旎忘了,他已经吃过一次亏了,怎么还会乖乖就范呢?
霍麟飞微微抬起头来,幽黯的深眸里迸发出骇人的寒光。放在苏旎臂膀旁的手,狠狠地捏成了铁拳,低着镜子,瞬间镜子上形成了无数条裂纹。她当他是什么人了?是流氓吗?为什么在他表明心意之后,她还用这招对付他?这次,他是真的怒了,怒得发了狂。
耳边清晰地传来,玻璃裂开的声音,苏旎浑身一怔,怎么回事?她还没来得及弄明白,就被霍麟飞打横抱起,扔到了柔软宽大的床上,苏旎大惊,脑袋被撞得晕晕的,“霍麟飞,你这个神经病。”这妞是真的不明白自己是哪里招惹到他了。
此刻,被扔到床上的苏旎,就像是落入凡尘的天仙,美得不可方物。她身上纯美华丽的婚纱裙摆,被展开遮住了大半个床。在霍麟飞看来,这是个莫大的讽刺。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为别的男人穿上婚纱。其实他是一个很传统的男人,从见她第一面开始,他就在心里认定她将是他的女人,想和她谈一场简简单单的恋爱,想让她为他披上洁白的婚纱,想和她一起幸福到老。可是现在她的美,让他只想要摧毁。
只怔愣了那么0。01秒,霍麟飞便用魁健伟岸的身躯附上了苏旎柔美的娇躯。苏旎是真的怕了,手腕也被他紧紧禁锢住,挣脱不开,“霍麟飞,你到底想怎么样?快放开我——”话还没说完,唇再次被他堵住。而且这次他的双手也开始肆虐起来,带着炙热的温度,在她身上到处揉捏着,最后将她的婚纱狠狠地从她肩头拉下,苏旎吓得快哭了,还不忘奋力挣扎着,这一挣扎不要紧,婚纱的肩带被挣断,随着他那样用力一拉,她性感的蝴蝶型锁骨,挺俏迷人的峰峦就那样猝不及防地呈现在他眼前。
“宝贝儿,你是我的。”霍麟飞鹰眸一黯,喉结滚了滚,瞳眸里尽是熊熊的火焰,只不过,与先前不同的是,现在满是浓烈的欲火。他的大脑已经不受控制的,完全由欲念占据着,先前的狂暴怒火瞬间转化成了蜜意浓情,继续低头用细碎的吻一遍遍疼惜着她,粗糙的大手缓缓抚上她娇嫩的肌肤,惹得她一阵轻颤。
苏旎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心尖都在颤抖,感觉恐怖极了。闭上眼尽量避开他炙热的吻,反而激起他更激烈的爱抚,苏旎这下只有哭的份了,手和脚都动弹不得,她只能哀求,“霍麟飞,你不能这样对我。”
27。…第二十七章冯太太?
第二十七章冯太太?
“为什么不能?”霍麟飞满眼的柔情迅速被骇人的阴霾所取代,他现在最不愿听到她的拒绝,哪怕是一个‘不’字,也能激起他心中暴怒的因子,暴怒中的男人,说起话来也是口不择言的,“不想让我这样对你?难不成你想要冯世勋这样对你吗?”说着,他低下头,双唇重新展开更疯狂的追逐。
“霍麟飞——”苏旎生气的又忙不迭的躲着,却让追逐的战场蔓延开来。
玉颈、香肩、锁骨、胸口、、、、、、她躲闪不及,心开始‘嘭嘭’乱跳不已,趁他情迷意乱,放开她手腕的时候,她本能的伸手抵触着他坚实的胸膛,却更加刺激了霍麟飞疯狂的掠夺,双手摩挲她纤细的腰肢还不够,只要是能探测她身体曲线的路径,他都不肯放过。甚至拉开了她的另一个肩带,肆意地吻上她挺俏的峰峦。
苏旎一时又羞又恼,怎么也反抗不了他,只能隐隐的哭泣,白皙的脸颊泛起瑰丽的色泽。看见她面部晶莹的泪水,他的情绪是彻底失控了,所有的理智都抛之脑后。
蓦然,裙摆被他一把掀起,底裤也被无情的撕碎,他的手掌堂而皇之的在她腿间游走。苏旎一阵紧张,蹙紧眉心,陌生而又炙热的热浪一拨拨席卷而来,腹部一阵绞痛,似有什么东西股股的往体外流出,他的手抚摸到她的如泥湿滑,以为她也动了情,嘴角不禁扬起一抹邪魅的笑。
她抽泣低吟着,整个人像是要昏厥过去。
“霍麟飞,我好难受。”她隐忍低唤着。
他爱怜地含住她滑嫩的耳垂,坏坏地心疼道:“乖,一会儿你就不难受了。”
苏旎一阵轻颤,腹部又是一紧,痛得更厉害了,她拼命推搡着身上的男人,痛苦地叫嚷着:“霍麟飞,你快放了我,我好难受。”
“难受,还让我放了你?放你去找别的男人吗?嗯?”他被她的话气疯了,一边质问着,一边大力的撕扯衬衫的扣子,脱下自己的西装,决定今夜就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苏旎放声哭喊道:“霍麟飞,你混蛋,快放了我。”
哪知,霍麟飞邪邪一笑,更加肆意妄为的用刚劲修长的手指,缓缓伸进了她敏感的私密花园,轻轻摩挲着。苏旎惊恐万分,体内快速痉挛着,顿时,腹部又是一阵难耐的绞痛,美丽的额头已布满了细细的汗珠,由于涂了腮红的缘故,他看不到她惨白的脸。
这时候的苏旎突然想到了张昊贤,不禁委屈的大哭起来,“昊贤哥,救我——”小时候被人欺负,都是张昊贤帮她出气的,这次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救她。
一句‘昊贤哥’将霍麟飞打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无论多么强烈的欲望都在瞬间冻结成了北极的冰川。霍麟飞俊逸的面庞变得阴冷严寒,他无情地抽回自己的手,再狠狠扼制住她白玉般的粉颈。其实他是在和自己置气,对她,他手上根本就舍不得用力。满腹的疑问还未问出口,他竟意外的发现,她白皙的玉颈上有斑斑血迹,全身的毛孔急剧收缩着,松开手,他发现自己满手鲜血,还有她身上洁白的婚纱,也满是刺目的红。
“怎,怎么会,这样?”霍麟飞一时懵了,他可是什么都还没有做啊?“苏旎,你怎么了?”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惊慌失措了。
苏旎又羞又恼地撑起上半身,他伸手想帮她,却被她气愤的推开,“你走开。”对于他的侵犯,她是心有余悸的。
就在这时,门‘嘭’的一声被撞开,张昊贤一脸寒气的大步走了进来,他眼眸黯然,犹如暴风雨前的天空,苏旎身上刺目的红,刺痛了他的眼,也刺痛了他的心。张昊贤捏紧铁拳,暗暗咬牙,全身肌肉都紧绷着,“混蛋,你对苏旎做了什么?”说完抬腿就是狠狠一脚,将毫不设防的霍麟飞踢出了几米开外。
顾不了其他,张昊贤脱下外套裹住苏旎,抱起她就朝医疗室奔去。
苏旎一晃神,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张昊贤也是这样,抱着满身是血的她,在医院的走廊里狂奔着找医生。现在他焦急的表情和当年如出一辙,一点也没有变,苏旎感到心里暖暖的,不自觉地,头靠向他伟岸的肩头,“昊贤哥,我好痛啊。”
张昊贤喉头一紧,“哪里痛啊?嗯?”没有反应?低头一看,她好像是昏了过去。他本能地加快了脚步,低沉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医生——”
这边,霍麟飞早已吩咐了管家,做好了准备。
经过家庭医生的检查,苏旎并没有大碍,那满目的赤红,不过是一些经血罢了。得知这个消息,霍麟飞总算松了口气,身上的负罪感也轻了些。但同时,满腹的疑问也悠然而生,张昊贤为什么还在这里?他和苏旎的关系?苏旎为什么会喊着他的名字?
张昊贤明白了苏旎是怎么一回事,刚才她是痛经,痛得昏了过去。从小她就有很严重的痛经现象,每个月的那几天,她都会痛得在床上直打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