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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宗韬与她聊娱乐城的工作,问她是否适应,吧台人手是否充足,福利待遇是否满意,余祎边吃边回答,俨然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小员工,终于吃饱喝足,离开时人群越来越拥挤,余祎挤不过别人,脚步自然落后,抬头看向魏宗韬,对方已经快她几步,周围的人自动避让,待遇相差太大,余祎拧了一下眉。
手上突然一热,麦色的手掌大小足有她的两三倍,一下子就将她的手包裹起来,滚烫的犹如鱼丸汤。
这只大手有些硬,有些粗糙,还有些色|情,指腹不停地摩挲着她的大拇指,嘈杂声越来越响,两人周围却仿佛被开辟出了一块寂静之地,余祎被他带领,一路向前,再无阻挡,顺顺利利走出了拥挤的人群。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牵手,从未有过,始于新加坡的牛车水,在夜色中穿行了十分钟,两只手从干爽变得潮湿,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手这样小,除了父亲,原来还有人能将她的手完完全全包裹住,裹得这么紧,从头到尾都不放开一下。
余祎整整齐齐的回到组屋,衣衫完整,嘴唇也没有被人亲吻,可是这次的心跳却有些异常,跳动的速度并没有比以往快多少,甚至有些缓慢,但她感觉到了酥酥麻麻,原来心脏也能酥麻?余祎捂住胸口,百思不得其解。
她将这种感受告诉女医生,女医生笑得有些诡异,余祎蹙眉,等了许久才听见女医生说:“我二十五岁时已经谈过四次恋爱,你却刚刚开始,现在是不是觉得很幸福?”
余祎不说话,女医生又道:“人生就要不断向前,过去不论好与坏,都无需回头,坏事无法补救,好事无法复制,每天都是崭新的一天,我们不能强求过去,只能努力创造出自己想要的未来,珍惜是我们所能做的最美好的事情,你想要珍惜什么?”
余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过“珍惜”两个字,她以为在五年前自己就已经一无所有。
女医生见她神情呆滞,不由笑了笑,喝完最后一口咖啡说:“不耽误你上班了,我跟人有约,先走了。”
今天的谈话不收费,女医生只是逛街逛到了娱乐城,余祎觉得自己赚到了,回去的时候神清气爽。
她的心情不错,有人却从昨晚开始就一直阴沉着脸。
四楼办公室内,庄友柏将员工资料放到魏宗韬的面前,说道:“阿力今年二十三岁,在赌场里工作了两年零三个月,人缘很好,尤其是跟许多女同事的关系更好。”
魏宗韬瞟了一眼资料上的照片,阿力的长相对女性确实有一些欺骗性,庄友柏察言观色,小心翼翼问道:“是否需要通知人事部……”
“不用。”魏宗韬把资料揉成团扔进了垃圾箱,说道,“赌王大赛很快就要开始,培养一个荷官至少需要三个月,赌场员工一个都不能少。”
他又冷笑:“太碍眼,把他的班次全都安排到半夜。”
庄友柏心领神会:“那我再去通知余小姐的主管,将她的班次全都安排在白天?”
魏宗韬道:“不用,公私要分明。”
庄友柏对此保持沉默。
魏宗韬并不将荷官阿力放在眼里,却还是对余祎招蜂引蝶深感不满,克制好半天才没有在她的面前表现出来。
余祎对现在的生活状态十分满意,她定期去见女医生,吃饭就在食阁,休息时研究新加坡的用工政策,上班时经常被召去办公室。
魏宗韬对她很有礼貌,一切都从牵手开始,有时吻吻她的脸颊,余祎对他的表现十分意外,她很享受这种被追求的感觉,看他小心翼翼,看他努力隐忍,看他送花送小礼物,牵着她的手走在美食街,她梦里都要笑醒,想起那句“翻身农奴把歌唱”,这人之前还对她又是威胁又是强迫,转眼就风水轮流转,余祎笑了笑,轻轻叹了口气。
这天她上早班,起床后去赶巴士,到达娱乐城之后见到赌场里十分热闹,她探头探脑看了半天,才发现今天新来的赌场女郎已经到岗,赌桌边最漂亮的女人就是。
同事们议论纷纷,最近几天已有赌王大赛的参赛者陆陆续续赶到,赛事将持续三个月,报名费用最高为五万美金,还未开赛娱乐城就已经赚饱,另外还没有算上餐饮和食宿费用,到时候必定要将新加坡挤爆。
余祎对这种比赛半知半解,休息时特意查了查历年赌王大赛的新闻,去年的冠军奖金是八百万美金,今年奖金已高达一千万美金,参赛者来自世界各地,甚至包括一些凑热闹的明星,今年的热门选手是拉斯维加斯的一位李姓华人,据说他在拉斯维加斯经营赌场,与新加坡破有渊源。
有外国赌客过来喝酒,余祎还没有把新闻看完,只能暂时放下。
她替赌客倒了一杯酒,赌客盯着她道:“你比那些女郎漂亮。”
余祎一笑:“谢谢。”
赌客一时没有离开,许是输太多,他的精神并不太好,坐在这里刚好休息,同余祎聊起赌场里的事情,说他已将身家输光,只剩下了回去的机票钱。
正聊着,吧台电话突然响起,又是魏宗韬要酒喝。
魏宗韬每天都要喝酒,办公室的酒柜却迟迟没有叫人布置,每次都只让余祎送一瓶酒过去,余祎成为他的专属送酒员,同事们又羡又恨。
余祎拿了一瓶酒进入办公室,酒柜里已经积攒了七瓶名酒,她照例介绍了一番这瓶酒的产地和年份,魏宗韬说:“倒一杯。”
余祎倒出一杯,递给魏宗韬,酒色纯澈,入味干爽,魏宗韬喝了一口,赞赏地点了点头,举了举杯子对余祎说:“喝喝看。”
余祎不动,魏宗韬又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过来。”
余祎只好走过去,拿过他的杯子喝了一口,酒味太刺激,喉咙有些不适应,她咳了咳,魏宗韬拉住她的手,看着她笑:“我怕你口干,刚才跟客人聊这么久,看来下次只能让你喝水。”
余祎一愣:“你怎么知道?”
“我有什么不知道?”魏宗韬吻了吻她的手,“上班时间严禁和客人聊天,下次要注意。”
余祎翻了翻白眼,想要将手抽回,魏宗韬却指了指她的嘴唇,说:“还有酒。”手上用力,将她扯坐到了腿上,顺手去擦她的嘴唇,若无其事问,“晚上去哪里吃饭?”
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这样亲密,余祎有些不管,脸颊微热,说道:“随便。”
魏宗韬擦完她唇上的酒水,含了一口自己的手指,又道:“吧台工作不适合你,不如调来办公室,我缺秘书。”
他越搂越紧,余祎的腰被他勒得难受,抵着他的胸膛说:“行了,你先放开,现在是上班时间。”
“下班时间就行?”魏宗韬亲了亲她的脸颊,余祎一躲,他又追上去,刚好亲到她的嘴角,犹如触到电流开关,一发不可收拾,捧住她的脸就吻了下去。
满满酒味袭来,余祎推了他一下,呼吸立刻被阻,嘴中被人扫荡,好像要将她先前喝的酒全部收回,她微颤,闭上眼睛任由他去,臀下异物已渐渐抵住她,胸前纽扣也被解开。
余祎按住胸口的手,却阻挡不住他的力道,她睁开眼,见到楼下金色祥云,脑中清醒了一些,闷哼就要去推他,魏宗韬却不放,呼吸越来越急促,恨不得将她一口吞,手掌用力揉捏,害余祎吃痛蹙眉,短裙越蹭越高,两人都有些难以把持。
魏宗韬哑声道:“坐上来。”
余祎脑袋轰的一声,赶紧去推他:“不要,你疯了!”
挣扎不开,手掌已经袭到了她的腹部,她也在喘息,魏宗韬低笑:“你也想要,我帮你……”
余祎颤抖,脸颊越来越热,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怎么转眼就变成了这样的局面,她想起魏宗韬牵着她的手掌,此刻正在她的衣里游走,滚烫犹如鱼丸汤,心脏的酥麻感已经卷席全身,她还没有享受完被追求的感觉,怎么能够轻易饶过他。
可是容不得她细想,她咬住唇,抓住魏宗韬的肩膀,衬衫已经全开,魏宗韬正埋头,余祎颤抖地比以往都要厉害,低低叫着他的名字,魏宗韬再也控制不住,将她一把抱到了办公桌,已经将她抵住,余祎闷叫,就在这时,办公室外突然传来声音:“魏宗韬还在办公室吧?我找他。”
有人应道:“稍等,陈小姐。”
☆、第56章
秘书室正好有文件送来;门外的秘书礼貌的敲了敲门;却没有听见门内的回应,她又敲了敲,奇怪的“咦”了一声;不由看向一旁的陈小姐。
陈小姐蹙了蹙眉;手直接按在了门把上;秘书吃惊阻止:“不要陈小姐!”
此时的办公室内;喘息声越来越急;余祎心慌;不停地阻挡他的手,压低声音说:“外面有人,不要!”
魏宗韬箭在弦上,抱住她不停亲吻;身下朝前顶弄,双眼渐渐赤红:“不用管。”他空出一只手,摸索到桌上的遥控,摁了一下按钮说,“上锁了,谁都进不了。”手又回到余祎的身上,扣住她朝前。
门外传来小声的对话,余祎什么都听不清,她闷声抵抗,光裸双腿离地抬起,随着魏宗韬的顶弄,她越来越往后,已经碰到了桌沿的台牌,双手胡乱撑了撑,又要去推他。
办公室内冷气充足,魏宗韬却已滴汗,眼前的余祎面色潮红,衣襟敞开,短裙已退至腰上,从前身体每天都留有他的痕迹,如今太光滑干净,他急于再次留下,揉起来时愈发大力,余祎已被他逼得无处可逃,他却迟迟进不去。
魏宗韬捧住她的脸,紧贴她的嘴唇哑声道:“让我进去。”
余祎踢了踢腿,再也无法阻止,她张着口,呼吸却滞在那里,攀住魏宗韬的双肩仰起头,上身瑟瑟发抖,魏宗韬大力喘息,扣紧她的腰,咬牙发狠,冲破所有阻碍,力道超过余祎能够承受的范围,刚进入就听余祎失控地低叫一声,随之而来“咣当”两下,桌沿的台牌掉落在地,连带酒瓶也掉了下来。
门外的陈小姐听见声响,蹙眉敲门:“魏宗韬?”
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