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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表现还是龖洛溯玉斋女官该有的么?
再怎么她也是父皇身边的女官,曾经是受过严整的忠诚教育的,对于父皇,对于整个龖洛皇宫的主子,她都是誓死效忠的。
可坠儿的表现太……
丁夙夙心里很是不满了。
可紧急情况下,她只能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她不能让坠儿他们去送死。
秦傲天哪里是那么好对付的?
“公主,奴婢可以听您的,暂时不要他的性命,可是他必须要受点惩罚!”
娘子,你别乱来!30
坠儿眼珠儿一转,笑着说,“只是一点惩罚,公主您不会心疼吧?”
惩罚?
丁夙夙心里一怔。
不过被她说到心疼。
丁夙夙面上一红。
“你个丫头乱说什么?我心疼他做什么?”
“呵呵,公主,您对他如此费心,但愿他能明白!就一个小小的惩罚,公主这个您总不会不答应吧?”
丁夙夙暗忖了下。
心里倒也没什么异样。
秦傲天那个家伙一向霸道惯了。
又对龖洛大肆进攻过。
坠儿说的给他点惩罚也在情理中。
若不是自己还想着匡扶龖洛,还想着要借力于他。
那坠儿就是要杀他,自己也是不能阻拦的。
哪怕就是自己爱上了他,那他也得死。
在大是大非面前,夙夙深知,自己绝对不能糊涂!
“怎么个惩罚法儿?问题是,坠儿你们真的有把握胜他么?他可是……”
丁夙夙的话没完,坠儿就冷笑了。
“公主,您这是为我们龖洛死士担心呢?还是为您的心上人担心?”
她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丁夙夙。
“大胆!坠儿,行军打仗,或者是在皇宫里度日,那都是有规矩的,将领主子的话那就是命令,就是圣旨,作为一个奴才你不得有异议,本公主已经忍你很久了,你出言讥讽,无理侵犯,一而再,再而三,难道你当本公主是你的奴婢?我好言相劝,那是珍惜你们的性命,你们以为秦傲天就是软泥一堆么?你们想方就方,想圆就圆?如果你们执意要寻死去,那本公主不拦着!”
说着,丁夙夙转身就走。
真真的岂有此理,谁家的奴婢敢讥讽自己的主子。
那也叫尊卑?
那也叫敬重?
“公主,奴婢错了,是奴婢不好,奴婢太急躁了,您不气好吗?”
坠儿疾步拉住了丁夙夙,眼中有了泪光莹莹,似乎一脸很是歉疚的样子……
娘子,你别乱来!31
丁夙夙看她那样子,叹息一声,“唉,你这个丫头,怎么就不能理解我的想法呢?父皇的遗诏之前我也是不理解的,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只要杀了秦傲天,那不就给龖洛人报仇了么?可是我们就真的不再光复龖洛了么?就让龖洛就此从历史上消失么?不,那不是父皇的心意,也不是我们的愿望啊!所以,必须要慎重,哪怕是忍辱含屈,我们也要坚持啊,报仇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匡扶我们的国家啊!”
丁夙夙的一番话把坠儿说的是泪水涟涟的。
“公主,奴婢目光短浅,奴婢分不清事情的轻重缓急,是奴婢不对了!”
“好了,你知道我的心思就成。”
“可是,公主,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要对秦傲天来个惩罚,如果公主您就是不同意我们那么做,那就让我们和他较量下好了,我们到底要看看,传闻中的秦傲天秦王爷有怎么样强悍的身手,只是一种较量,武功上的较量,与国仇家恨没有关联,您看怎么样?”
丁夙夙一听,有些踯躅。
较量?
有那必要么?
坠儿看她神情犹豫,就扑通跪下了,“公主,求您了,您就成全了奴婢等人的心愿吧,您是我们的主子,您说现在不能杀他,那我们心中再有仇恨,也能做到忍了,让他活着,可是我们就只想试试他的功力,较量下,这您也不允?公主,求您了!”
“那好吧,那你们就点到为止,不能以死相拼,更不能累及了自己的性命,知道么?”
丁夙夙只好应允。
“公主,太好了!奴婢替着他们谢谢您的成全了,我们倒是要看看,那个秦傲天有怎么样的傲世武功?”
坠儿站起来,脸上欣然。
丁夙夙却有些狐疑,怎么她的眼神转变的那样快?
刚刚还是哀求的可怜样儿,可这会儿却见她眼中似乎有得意神色?
她的这种神色自己曾见过,怎么每次都给自己悚然的感觉?
娘子,你别乱来!32
她的这种神色自己曾见过,怎么每次都给自己悚然的感觉?
她正在寻思间,忽然就看到了街对面有一个人。
那个人个子不高。
年岁看去也不大。
一身紧身的淡色衣衫。
跟走在了一个女子的身后。
怎么那个人的背影那么熟悉?
她不由地想起一个人来。
就是自己的皇弟世远。
世远?
他会在这里出现么?
“坠儿,你看看那个男孩子是谁?”
丁夙夙自己不能确认那少年是谁?
赶紧让坠儿帮自己看看。
如果在这里能找到世远,那一切事情就好说了。
坠儿他们是龖洛死士。
他们可以不听自己的,可皇弟世远是将来龖洛国的皇帝。
皇上的话你们不能不遵吧?
“公主,怎么了?什么人?”
坠儿有些疑惑地顺着丁夙夙的指尖看去。
她也看到了街对面那个身着淡色衣衫的少年,以及那个走在少年身前的女子,他们正从一家药店里走出来。
他是谁?
是啊,他是谁?
就在两个人一齐朝那边看去,可惜那个少年是背对着两个人的。
丁夙夙心说,世远,是你么?你转过身来,我看看啊!世远……
也是上苍有怜悯之心,她这个心思刚落地,那边的少年就真的转过头来了。
他这一转,丁夙夙就大惊失色。
只见那个少年,腰身健朗,面阔口方,更兼得了剑眉星目,挺鼻方腮,一双眼眸更是熠熠有神。
那不是丁世远,还有何人如他般容貌朗朗?
世……
丁夙夙喊出了一个字,嘴边的话霎时停住了。
因为这会儿坠儿说了一句话,她说,“公主,怎么了?那个人您认识么?他谁啊?秦傲天的手下?”
怎么她竟不认识世远?
在龖洛的皇宫里,谁不认识丁世远?
他可是龖洛的太子,未来的皇上啊?
娘子,你别乱来!33
在龖洛的皇宫里,谁不认识丁世远?
他可是龖洛的太子,未来的皇上啊?
父皇活着的时候,为了历练他的治国之能力,时常就把世远带到了溯玉斋里,面对面的教授他怎么批阅奏折,怎么研究国家大事,更重要的是怎么样的广纳人才,任用贤良!
坠儿说过,她是溯玉斋里的女官,是伺候在父皇身边的人。
可她怎么会不认识世远?
对面那个人不管是不是世远,可他的长相与世远却是一模一样的!
“坠儿,你在龖洛宫里是做什么?”
忍不住她问了一句。
呃?
“公主怎么了?奴婢是在溯玉斋里的女官啊!正因为一直备受皇恩,所以奴婢对于秦傲天之流的大燕国侵略者是恨之入骨啊!”
坠儿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如是说。
“你真的是在溯玉斋?”
“是啊,公主,怎么了?”
坠儿的神情有异了。
“不……没什么,我就是问问。”
丁夙夙的心登时陷入了幽暗。
“公主,那个人……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坠儿指着远去的那个少年和那个女子问。
“呃?不,我也不知道,我就是问问,没什么。”
丁夙夙的眼睛不敢再看那酷似世远的少年远去的身影了,她怕坠儿万一起了疑心了,那世远会不会?
她看着坠儿,原本俊秀的面上,怎么竟看出了狰狞来?
就好似她是一只狼,一只披着人皮的狼,而自己呢,正懵懵懂懂地闯到了这只狼的面前,狼遇上了羔羊,会放过这个美餐一顿的机会么?
想到这儿,她的心里就是咯噔一下。
就在这时,远处有人喊了,“夙夙,你在哪里?”
坠儿嘿嘿冷笑,说,公主,您的王爷找您来了!
她的语气,她的表情,她的周身表现出来的都是鄙夷与嘲笑。
丁夙夙在她的冷笑中,瑟瑟而抖,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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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走了!”
丁夙夙急欲要走。
“公主,三天后,只要三天,我们就都准备好了,那么您就将他引到了阜城西门后的那个兮玛山上,到时,我们就与他在功夫上一较高下!”
坠儿小声说。
丁夙夙回头看了她一眼,定定的一眼,“坠儿,你为龖洛国真的是做到了肝脑涂地了,我代父皇和皇弟谢谢你了!”
“公主,这都是我该做的,他来了,我走了……”
坠儿匆匆说了这句,随即身影一掠,就掠过了街角的拐弯处,瞬间不见了踪影。
她总是如鬼魅一般!
丁夙夙站在那里冷笑数声。
不过,转过头时,心中就更是疑窦重生了。
“你这个坏丫头,不是说了,你不要到处乱跑的么?害我好找!真实的!就没见过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