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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丁夙夙朝那屋子里走的时候,她的身后,响景珀用蚊虫般喏喏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语。
坠儿会害自己?
丁夙夙转身欲要问他,怎么回事?
但是那石门已然是在关闭上了。
她的目光与站在了石门外面的向景珀的相遇。
邪王一怒为红颜!17
她从他的目光里看出了,一种炙热的关爱与不忍。
他的面上呈现出了痛楚,恨不得替她去承受一切的样子。
“你……”
丁夙夙的话终究是没说出口。
她知道了,多说无益。
石门终于关上了。
石屋子里沉寂得如同一个死穴,到处都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急忙,她展开手手心,然后一仰脖子,服下了手心里的那两粒药丸。
抚摸了下胸口,她忐忑不安的心,这才稍稍镇静下来。
等了大概不一会儿,就听到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然后就是一个男子的喊声……
夙夙?
夙夙?
他的声音清晰的就如在自己的耳边。
丁夙夙知道他是来到了这个石屋子的门口了。
她稍有疑虑,脑子里在想着。
自己要不要开门让他进来呢?
如果进来,那么他就会中计!
一些自己与他在一起的片断,就那么浮现在脑海里。
她感觉自己的手脚都冰冷的,那是种由内而外来的恐惧。
她怕了,怕自己下不一步的举动里,真的会让他在这里丢失了性命!
可他是自己的仇人啊!
自己怎么对仇人如此的隐忍呢?
她正想着,那门突然竟开了。
“夙夙,你在里面?你果然在里面?”
秦傲天奔过来。
一把将她拥进怀里。
“你没听到我在喊你么?为什么不出声呢?是你把门打开的么?”
呃?
门?
自己什么也没做,那个门是……
显然,那是坠儿他们暗中故意把门打开。
引诱他发现自己,然后闯进这个石屋子里的。
“你走吧,不要来找我了……”
一个声音轻轻地在秦傲天的耳边说。
丁夙夙有那么一瞬间,恍惚不知道这个声音是谁的?
它是自己的口中发出来的么?
那么微弱,却是那么的真情?
邪王一怒为红颜!18
“你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是不是?本王岂会怕他们的一点点的小小伎俩?他们也太小看本王了,夙夙,你不知道你走了,我有多担心,告诉你,你不准再离开我半步,听到么?”
他也是低低的声音,却是尤为坚定的。
丁夙夙从他怀里挣脱开来,“你快走!”
她朝外推搡他,可是,却蓦然发现那石门竟不知不觉地被人关上了。
秦傲天看了看那石门,小声问,“刚才那门也不是你打开的,是么?”
丁夙夙有点犹豫,但是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冷笑从秦傲天的嘴角漾起,一圈圈的,若一种诡异的波浪,四处惹气涟漪。
从到达了埥聿山,从进的了这个山洞,他就感觉到了一切都是那么微妙,透着一种阴森的微妙。
他是被一张纸条召唤来的。
然后在山下,他发现了丁夙夙手上戴过的珠串。
那珠串就那么明显地被摆放在了前往山腰处的一个路口。
豁然,丁夙夙是去了山腰了,而她的珠串也就是这样遗失在路口的。
于是,他们紧跟着赶到了山腰。
同样是在山腰处的一个灌木丛旁边,他看到了一条粉色的布绺,夙夙是有过这样颜色的衣衫的……
于是,就那么不可思议地,他们在一连串的若有意若无意的提示下,进了眼下的这个山洞。
进去才发现,里面竟是别有洞天的。
首先是一条很蜿蜒的走廊,就在走廊的两边有罗列着一些小门。
那些小门是好像是隐藏的,也好像是明显的。
秦傲天用力去推那石门,它却是纹丝不动的。
夙夙是不是会被关在这些屋子里的某一个呢?
他喊了。
尽管秦傲天心里很清楚,有可能自己已然中了别人的圈套了。
就在这个洞的周遭里或许正有人在注视着自己,可是他抑制不住自己的心了,他太想知道夙夙是不是安全了?
贼淫,你如此冷酷疯狂?1
夙夙?
夙夙,你在哪里呢?
只要能找到你,就是刀山火海,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去闯闯的,你快应一声吧?
就在他满心的焦虑的时候,一扇门打开了,夙夙就俏生生地站在里面。
他欣喜若狂。
将一切的狐疑都抛到了脑后。
“你不该来,你和夙夙是什么关系,值得你为此兴师动众地来搅扰埥聿山的宁静?”
丁夙夙的语气里不无焦灼。
“夙夙,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你不知道你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么?我堂堂的一个王爷,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那还谈的上什么男人气概……”
秦傲天的话没完,丁夙夙的一只手就捂到了他的嘴上。
“你别虚伪了……”
她呵呵冷笑。
但是她很快用极低的声音说……
“快点把药丸咽下,不然你有性命之忧!”
就在刚才她和秦傲天说话的时候,她突然就觉得眼前有一种隐隐的雾气的萦绕。
丝丝绺绺的,若有若无。
她知道坠儿他们开始行动了。
秦傲天的眸子里闪过疑问。
但还是很听话地将那药丸,也就是向景珀偷偷塞给丁夙夙的,要她以备不时之需的另两枚药丸吃了下去。
他很是干涩地咽了咽口水,然后用眼神问,这是怎么回事?
丁夙夙摇摇头。
她有些累了,真的累了。
自己好像是处在了一团迷雾中,不时会看到一两个人在自己面前表演,一些滑稽的动作和玩笑。
自己越是想看清楚,他们却越不想让自己看清楚。
只是来来往往的,让自己眼前都是一片的缭乱。
“看来本王是必须要找到出口才能出去了,等本王出去,看不把那些暗中作祟的小人都杀个片甲不留?”
忽然地,秦傲天叫囔起来,声音在那个石屋子里回响着。
丁夙夙冷笑。
“你个坏丫头,你笑什么?”
贼淫,你如此冷酷疯狂?2
秦傲天有些恼恨地冲过来,用手野蛮地抬起了她的下巴,“你一直就没真心地对我,是么?你觉得你那小胳膊小腿儿的可以和本王的威势抗衡,是不是?”
他的目光中显露出了凶狠,“别忘了,本王在战场上征杀的时候,你不过是你父皇母后爱心里的小宝贝!哼!”
“小宝贝?了不起的王,您也不要忘记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您可别驰骋了大半生,最后被些小虾米咬到了,痛悔不已呢!”
丁夙夙转身,坐在了那石床上,“既然您那么厉害,好啊,您就先办法自己出去吧?”
被她这一激将,秦傲天犹如困兽般开始在屋子里转悠。
他时不时地运功,想要推开那扇门,但是,都是无功而做的。
那门依然关得紧紧的。
“伟大的王,您就不要再费力了,等着吧,等着您的侍卫来救您,让他们看看您是怎么样的疯狂?”
“疯狂?”
秦傲天一愣,“本王才不会疯狂呢?倒是你,坏丫头,再气我,我可真的就在这里要了你!气死我了!”
他说着,就做凶狠状态,直扑过来,奔着她的额头上,就狠狠地亲了一口。
哎呀,你……流氓!
丁夙夙愤愤。
“流氓是什么?”
秦傲天怪异地笑。
“流氓就是你,你就是流氓,哼,明知故问,讨厌!”
丁夙夙一面和他戏说着,一面观察着周围的墙壁。
她心里想,隔墙有耳那是一定的,可那些有耳朵的人,会不会看到这个石屋子里的情形呢?
如果他们有现代社会的摄像头,那他们就能看到这个屋子里的一切!
看了一会儿,她看清楚了,这个石屋子里的墙壁都是大块大块的石头累积成的,表面光滑而毫无缝隙可言。
自然,就别说是有什么能够看进来的小孔啊之类的洞洞。
也就是说,那些人是在耸着耳朵听自己和秦傲天说话,实际上,他们并看不到自己和秦傲天的动作。
贼淫,你如此冷酷疯狂?3
也就是说,那些人是在耸着耳朵听自己和秦傲天说话,实际上,他们并看不到自己和秦傲天的动作。
那就好办了!
她嘴角微微一笑。
然后她用手势示意秦傲天把耳朵伸过来。
呃?
怎么?
秦傲天眼里有疑惑,但还是乖乖听话了。
“其实,了不起的王爷,您是可以疯的。最好疯到发狂为止!”
“你这个坏丫头,你……”
秦傲天喊起来。
丁夙夙赶紧捂住他的嘴,“如果你疯了,你就能探寻到事实真相,你疯不疯?”
事实真相?
秦傲天很是惊疑地看了她一眼,想起了最近这段时间的一些怪异现象,想到了太子默琨对自己的仇视,秦傲天的心里意念有些松动了。
“可我没疯,也疯不了啊?”
他小声地。
“呵呵,王爷,您不觉得若是一个人装疯后,看看周围人对自己疯了的反应,不是很好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