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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向景珀拱手施礼,道。
“恩,狂爷是看好你的,狂爷的眼光也不会错的!”
坠儿和那个戴面具的男人迅疾地交换了下目光,然后也是怂恿着说了一句。
“只是……”
“只是什么?”
坠儿看着向景珀问。
“只是能不能不对她这样?她是一个公主,怎么受得了如此的境遇?”
向景珀犹豫着说。
“哈哈,景珀兄,你的惜香怜玉啊,等着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再用吧,你对她的承受能力啊,估计实在是不足啊!她若是不能受得了,她早就死了,她现在的身份是秦傲天,秦魔王的暖床奴婢,你想想,从一个公主,到一个奴婢,还是暖床的,她要承受怎么样的转折?她不都坚持过来了么?据说,还很是享受的呢!是不是,坠儿?”
那个戴面具的人的笑里都是不屑。
“是呢,景珀大哥,你的这个心上人啊,可是很多情的,也许她爱上了那个给她施暴的秦傲天了呢,真的想不明白,她到底是清傲,还是堕落了,怎么能爱上自己的仇人呢?所以啊,你就不必再担心了,再说了,我们无非是关着她而已,什么吃的用的,都不会少她的,看着你的痴心上,我们也不会让她受苦的!”
坠儿一手搭在了向景珀的肩头上,一面带着媚笑着看着他。
向景珀好像很是不自在被她这样的碰触。
身子稍微一歪,他甩掉了坠儿的手。
坠儿的眉心一蹙,有些不悦。
诡异显现,迷雾重重11
欲要发作的时候,那个戴面具的人瞪了她一眼。
她堪堪一笑,作罢了。
秦傲天是在很晚的时候才回的驭风轩。
进的院子里,心里有些诧异,怎么屋子里没亮灯?
晴儿?
他喊了一声。
“哎,来了,王爷,晴儿在这里。”
晴儿气喘吁吁地跑来,却是从他身后出现的。
“你去了哪里了?怎么不给屋子里点灯?”
秦傲天问这话的时候,有点气恼,眼睛也瞪的很大。
“王爷息怒,奴婢……奴婢去荣喜堂那边帮忙了,和小姐说过了,会晚点回来的……”
晴儿喏喏着,看看屋子里静寂的一片黑,也是有些不解,是啊,小姐怎么不点灯呢?
“你怎么能不回来看看呢?快点取火烛来!”
秦傲天说着,就迈步进了屋子。
“夙夙?”
刚进屋子,他的眼前没有完全适应过来,到处都是漆黑的。
他喊了一声,没有人应答。
他的心蓦然狂跳,不对啊,刚才自己和晴儿说话,那她在屋子里一定能听到的,她早就该出去了,若是她在的话?
难道她不在屋子里?
秦傲天登时心惊。
这个时候,屋子豁然亮起来,晴儿举着火烛到了。
那烛光亮亮地照亮了屋子里的每一处角落。
竟是空无一人的!
晴儿也发现了丁夙夙不在,她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手里的火烛差点就掉到了地上。
“小……小姐,哪里去了?”
“哼,你这是问本王么?你个混账丫头,谁让你去那边帮什么忙的?你的职责就是伺候好她,你不知道么?”
秦傲天面色阴沉,心里在焦灼地想,难道是因为自己冷落了她,她逃跑了?
不会啊!
她几次在自己面前欲言又止,那意味都是想从自己口中问出关于龖洛和大燕国战争的一些事情。
自己没有告诉她,她怎么会离开呢?
诡异显现,迷雾重重12
她可是个倔强的女子,不达目的怎么会走呢?
可她这会儿能去哪里?
看看外面那幽蓝的夜幕,已经是半夜了,他一个女子,能去哪里?
小姐,您去哪里了啊?
哇的一声,晴儿哭了起来。
“王爷,小姐会不会生气了,才离开府的啊?”
生气?
“她生谁的气?”
秦傲天疑惑。
“王爷,难道您不觉得,你一夜不归,您那么倾力给逝去的王妃办法事,小姐这边会有些难受么?”
晴儿脸上都是泪,她天天守着丁夙夙,怎么会不了解,那位夙夙小姐其实早对王爷有情了,只是王爷是个男人,有时的做法实在是没顾忌到一个女子的感受啊!
这……
会么?
“怎么不会啊?奴婢也是女子啊……”
晴儿哭泣不已。
秦傲天有些傻眼,也许,晴儿说的对,自己是有点没顾忌她的感受。
一边自己对她表白情感,一边却又在无意中践踏她对自己建立不久的信任,她的心情当然不能很好了!
呃,自己错了?
“来人,把今日守门的人都给我找来!”
“是!”
秦五急急奔去。
秦傲天看看床边的小几上,那花瓶里的茉莉依然在的,只是夜色下,那花色显得有些暗淡,就好似一张幽怨的女子的面容,她在凝望着自己,好似在说,王爷,夙夙走了,您多保重!
不,夙夙,你不能走啊,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秦傲天的心里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巨大的失落与懊恼。
他的视线重回到了外面的月色中。
也就在这个时候,忽然的他感觉到了一种冷风的侵袭。
那冷风带着一种犀利,一种寒瑟,骤然而至。
他感受到了,嘴角微微冷笑,和本王来这种把戏,你也太小看本王了。
思忖间,他手儿一伸,再收回来的时候,身子早就一个起跃,从窗子越了出去,这个时候,他的两个手指间夹着一枚匕首。
邪王一怒为红颜!1
思忖间,他手儿一伸,再收回来的时候,身子早就一个起跃,从窗子越了出去,这个时候,他的两个手指间夹着一枚匕首。
与此同时,他看到了,就在屋顶上,一个黑色的身影飞速地跃去。
他欲要追出去。
可是他的眸子看到了手里的匕首上是插着一张纸条的。
显然,那个人是刻意来送这张纸条的。
难道说,这张纸条和夙夙有关联?
放弃了去追踪那个黑色的人影,他打开了那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寥寥几个字,“想要救丁夙夙,到埥聿山上来!”
埥聿山?
夙夙怎么会去哪里?
这时,那些守门的奴才们被找来了。
问及丁夙夙的去向时,其中一个奴才双膝跪下,喏喏说,他在快中午的时候,是看到丁小姐出府去了的,因为那个时候,他正忙着给来府中的一些客人们引路,所以,就没问她要去哪里!
混账,你为什么不问?
秦傲天怒不可遏。
从这张纸条上来看,丁夙夙显然是被人挟持了。
可那些挟持她的人是谁呢?
在龖洛国好像也没谁与她相识,她更没与谁结下仇怨啊?
不对,难道是寒凌?
她嫉恨夙夙和自己在一起,所以想要对她不利?
也不对啊,梅家人今日都在秦王府里,一直忙着,没见寒凌或者是梅平烩出去过啊?
夙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一众的奴才被吓得是跪在那里瑟瑟发抖。
“王爷,要奴才看,我们通知下泰兰歌的府台大人吧,让他们出兵去埥聿山,救出夙夙小姐?”
秦五说。
“哼,你以为我秦傲天的女人还需要用别人来保护么?”
秦傲天冷哼一声。
“不,奴才不是那个意思,奴才也只是为夙夙小姐担心,这才……”
秦五窘然,他从王爷的眼中看到了凶狠。
不禁地,他退后一步,不再敢说什么了。
邪王一怒为红颜!2
“传令下去,左右鹰奴军准备好,先一部分人赶去丰阳山,在丰阳山和埥聿山的交叉处埋伏好,等候本王的命令。另一部分人跟着本王直驱埥聿山!秦五,给你留下一百鹰奴,守护好王爷府,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准擅离职守,知道么?”
“是,秦五明白!”
秦五自然是明白,秦傲天这是怕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秦五是更加地钦佩自己的主子。
他在领军打仗,行事颁令的时候,那神情,那语气,犹如盖世武功的大侠,方寸不乱,行为大气!
不过是半个时辰后,在通往埥聿山的路径上,秦傲天和他手下的鹰奴诸将,个个都是骑着快马,朝着埥聿山飞奔而去。
在那个石屋子里呆了一夜,这一夜里,丁夙夙都没合眼。
她的脑子在回忆着自己来到大燕国后发生的一些事情。
自己是抱着报仇的目的委身于秦傲天的。
可是后来,几经演变,自己竟好似真的若坠儿说的那样,爱上了他了!
那是爱么?
可若不是爱,自己怎么会知道他在埥聿山上过那一夜是为了能与梦里的凝香相依相偎呢?
他终究是不爱自己的!
他说的那些话,也许都不过是为了自己能在与他暖床的时候,取悦他,给他更大的快慰吧?
心里,冰冷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石门被打开了。
坠儿,你赶紧放我出去,不然……
她冲到门口,可话没完,就停住了。
进来的不是坠儿,而是一个年轻的男子。
他定定地看着自己,目光里竟流溢着晶莹。
“你是谁?”
丁夙夙惊讶。
“公主不认识微臣么?”
那个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