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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显现,迷雾重重1
“我难道说的不对么?知道傲天哥为什么会去埥聿山整整一晚上不回来么?很好奇吧?那我告诉你吧,那里有一个地方,曾经是傲天哥和我姐姐一起住过的,也就是在那里,我傲天哥认识了我姐姐,然后她们相爱了,然后才会有后来的郎才女貌的佳话!你以为傲天哥真的被你吸引了么?哼!你别太看得起自己了,你对于我傲天哥来说,永远不过是一个床奴罢了!”
梅寒凌的声音里都是嫉恨,她的面色里的得意,与嘴里倾吐出来的恶语,都让丁夙夙的心,在一瞬间颤抖起来。
真的么?
他真的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暖床的奴婢?
那么为什么,他要表白?
当他从宫里出来,在马车里,紧抱住自己的时候,他说的那些话,难道都是假的?
可自己当时真的感觉到他是真诚的,他那话是由衷的啊!
“是吗?梅小姐,夙夙好赖是一个奴婢,一个能让秦傲天有点流连的奴婢,那么您呢?高高在上的梅家二小姐,您算是您傲天哥的什么人呢?您能为他暖床么?不,我应该这样问,您若是想给他暖床,他要您么?”
丁夙夙嘴角微扬,面带着笑意,一字一句地说。
“你!丁夙夙,你骄傲什么?难道做个暖床奴婢,还是什么好事么?”
“是啊,梅二小姐,暖床不是什么好事,可偏生有人争着抢着,想要去做,啧啧,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
“你说谁脑子有毛病?”
梅寒凌立时火起。
丁夙夙淡淡一笑,“谁脑子有毛病谁心里不是很清楚么?”
说完,她兀自朝前走去。
“你个贱婢,你胆子肥了,你敢和我这样说话,你个……”
梅寒凌在丁夙夙的身后,跳脚骂起来。
丁夙夙没有回头。
她心情忽然很是懒得,懒得和任何人说话。
一直地,她走出了秦王府。
今天秦王府来来往往的人特别多。
诡异显现,迷雾重重2
所以门口那些守卫的奴才也是忙得一团乱,竟无人查问丁夙夙想要出府去做什么。
出了门,看到了秦王府门口停满了豪华的马车,上等的轿子,这些马车、轿子罗列着一直停到了巷子口那边。
丁夙夙走过了这条巷子,脑子里在想着坠儿给自己的那个纸团。
自己到底要不要去埥聿山见她?
总觉得坠儿处事有点冲动!
在皇宫里她可是险象环生,如果那天不是自己替她一舞,那她很可能就会被繸伝帝杀头的!
那更是会牵累那个戏班里的人。
可她好像一直执迷不悟,急于做些事情来匡扶龖洛。
龖洛的亡国原因自己都没搞清楚,昨天晚上本来想等秦傲天从容臻王妃那里回来,问清楚他的,可是他竟一夜没回?
而且那个梅寒凌还说,他去埥聿山是为了缅怀他的王妃,那个香儿!
这让丁夙夙很是有些失望!
她倒不希望秦傲天是个冷血的人,有了新人就忘记旧人了。
可他怎么也不至于一夜不归吧?
留在了那个山上他能为她做些什么?
难不成是期望着,夜晚她的鬼魂能出来,能与他一诉衷肠?
丁夙夙觉得那个埥聿山似乎关联了太多的事情,那些让自己迷惑的人或者事情,都在埥聿山上演的!
想到这里,她不再犹豫,雇了一辆马车,直奔埥聿山。
埥聿山的庙会已经结束了。
诺大的一座山,在寂寞地耸立着……
在那座寺庙的门口,她下了马车。
看看那寺庙的门,是敞开的。
一眼看过院里去,那院子正中的几株兰花,有些凋落了。
但院子里的花香却是冉冉的。
院子里空荡荡的,怎么好似没有人在?
记得上次来,这个院子里的僧众可以不少的?
她满心的疑惑,一步步地朝后面走去。
她记得那个偏殿,就在这个大院子的后面。
诡异显现,迷雾重重3
就是在那里,自己遇到了坠儿。
越走越觉得心里发毛,空寂的院落让人心里徒生紧张。
院子周边的那些绿色的树木,枝叶繁盛,层层叠叠的叶子后面,好像有谁的眼睛,正在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就在她要走到那个偏殿院里时,忽然地,身子被人紧紧地拽住了,她啊的一声叫,还没等回过神来,眼睛就被蒙上了,眼前立时漆黑一片。
喂,谁?是谁啊?
她惊呼出声。
心里却在暗忖,难道是自己与坠儿的约见被别人知晓了,然后那些恶人一早就埋伏在这里,只等自己傻乎乎地自投罗网?
可这怎么会呢?
那纸团自己看完就烧了,怎么会有人看到呢?
可若是没有,那这又怎么解释?
她很想问声,坠儿?你们把坠儿怎么样了?
但是她却不敢问,她怕万一自己思忖的不对,这件事情和坠儿无关,那自己反而就把她给出卖了!
“你们放开我,你们想要做什么啊?”
她奋力地挣扎着,但是劫持她的是两个人,而且一定是两个壮汉,因为丁夙夙在他们的身上闻到了男人的汗臭味儿。
这些人是什么人?
难道是那些僧众?
脑子里突然一个激灵,晴儿说是秦傲天在这个山上呆了一晚上,那这些人会不会是他安排的?
他是觉察到自己和坠儿有来往了,于是想要在这里杀了自己和坠儿?
不,不会的,他不会那么做的!
就在丁夙夙满脑子乱想,连声的质问,没得到任何人的回答时。
她却被人推进了一个屋子里。
是屋子,她敢确定。
因为她觉察不到风声了。
而且屋子不会太大。
果然,她眼上的蒙布,一下子被人扯去了。
眼前登时一亮。
但这种亮很是奇异,带着热气扑面而来。
她稳住了心神,仔细看去,这是一座石屋子……
诡异显现,迷雾重重4
她稳住了心神,仔细看去,这是一座石屋子,四周都是石头做墙壁,屋子里一张床,那床也是石头制作的,床上有简单的被褥。
床边的一个小几上,有一个烛台,亮光就是那烛台上的蜡烛燃放出来的。
除此之外,屋子里再无他物。
这?这是哪里?
她惊诧。
“公主,您来了么?”
忽地,一个声音冷冷地响起。
“坠儿?”
丁夙夙回头一看,就在自己身后,一个女子悄然站立。
不是坠儿,还有谁?
只是今天的坠儿一身龖洛的将士服饰,腰间有佩剑,就那么面带着诡异和不屑,站在了那里。
“公主,奴婢还以为您不来了?”
她微微冷笑,“看来啊,人的感情真的能让一个人忘记太多的东西,他不过就是给了你几夜的温情,您就想不起自己是谁了?更是忘记了皇上的殷切期望!您真的让奴婢太失望了!”
“你……”
丁夙夙在她那不屑的语气里的感受如被锋芒在刺!
“怎么坠儿说的不对么?您在宫里,本来是有机会取悦那个繸伝帝的,一旦您被繸伝帝宠幸了,那么就将掀起他和秦傲天之间的矛盾,这点,您不会没意识到吧?”
她声调冷冷的。
原来,她竟是如是安排的。
想要自己和那个淫色的狗皇帝一起,然后借着他的手制裁秦傲天?
“奴婢千辛万苦地潜进宫里,您以为是什么?”
“为了把你口口声声的公主推进火坑里么?”
丁夙夙的怒气从心中泛起。
她怎么也没想到一个溯玉斋的女官,竟会为了匡扶龖洛,而置自己的公主性命和尊严于不顾?
“火坑?公主,您想想,您已然被那个秦傲天掠去了清白,已经是不洁之身了,再耀宠于繸伝帝面前,不过是换个暖床的主子罢了,这对您有什么?可对于龖洛来说,那可是多了一个机会,只要秦王和繸伝帝之间有了纷争,那我们不就可以趁虚而入么?”
诡异显现,迷雾重重5
坠儿看着丁夙夙,那神情里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傲然。
就好似,此刻的屋子里,公主是她坠儿,而绝非丁夙夙一般。
丁夙夙顿时感觉到了一种羞辱。
她转身,走到了那石门门口。
“我怎么做,那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而且别说我没警告你,秦傲天并不是你估计中那么的无能,你不要再跳到他面前肆意了,小心别牵累了太多的人丢失了性命!父皇是对夙夙有交代的,交代的做事方法,与你的极端不一,你若真的想对龖洛好,对龖洛臣民好,你就不要再冲动了!”
说完,丁夙夙就欲迈步走出去。
只是,没走两步,那石门却一下子关上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丁夙夙怒然转身。
“呵呵,没什么意思,公主,您是龖洛国的精神领袖,奴婢不能让您再回那个秦王府了,您与那个秦傲天再深一步走下去,只会给龖洛人面上抹黑,而且对于龖洛的匡扶,起不到一星半点的积极作用!”
“你是想要囚禁我在这里?”
“坠儿这也是无奈之举,请公主见谅!您住在这里,会很安全,而且也不会让那个秦傲天再带给您羞辱!”
坠儿冷笑着,说完这几句。
“你敢!坠儿,你口口声声说是忠实于龖洛,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