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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宫里会有这样厉害的角色?
这还了得么?
繸伝帝一时呆住了,下意识地问,你……你是何人?
“皇上,您不知道么?”
那小太监说着,就很是妩媚地一笑。
“你……你……”
就在她那一笑里,繸伝帝看到了她那如玉贝般的牙齿了。
亮亮的,闪着莹洁的光。
她也是有如此漂亮洁净的牙齿的。
自己还曾拥着她说,爱妃啊,你的牙齿可真美啊!
“丽儿?”
不过,李皇后用自己本身的技艺和智慧赢得了繸伝帝的尊重,更震慑了他的昏庸之心,让大燕国的国势也日趋地繁盛起来。
朝中大臣们,没有不知道李皇后的为人的。
都说皇上娶了她乃是社稷之幸!臣民之幸!
这些都番外话,而今正在梅寒凌身上,欲要施展淫威的繸伝帝一听说是李皇后来了,那心立时就忐忑起来,急忙从梅寒凌的身上滚了下来,披上了衣衫,就堪堪地站在了那里。
“皇上,您这是在做什么?呃?三打白骨精啊?哟,怎么屋顶都见了光了,您这可是在污了天目啊,罪过,罪过啊!”
李皇后说着,凌厉的目光就看去了梅寒凌那边。
梅寒凌心里非常的沮丧。
辣手摧花有其人!10
本来皇上就要与自己交融相缠了,却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这不是坏自己好事么?
她自幼被父亲溺爱惯了,在秦王府里,又被秦傲天忍让着,所以她那傲慢的脾气一日胜似一日。
她那里知道这个李皇后的厉害?
如是,她微微弯身,施礼,说,“民女寒凌,见过娘娘!”
“哦?你还知道这个宫里是有皇后的么?你大白天的勾引皇上做那些苟且之事,你一个姑娘家,难道就不知道羞耻二字么?”
李皇后的声音很冷。
冷到繸伝帝听了心都是微微一颤。
“皇后娘娘,宫里是皇上的家,难道皇上在自己家里做点事情,还要人来应允,还要注意是白天,还是晚上么?再说了,两情相悦,那是时间能限制的么?娘娘,寒凌真心爱戴皇上,还请娘娘成全!”
梅寒凌嘴角也是冷笑。
她心里觉得,这个皇上是一国之君,自然所有人都得听他的,只要他喜欢自己,皇后的话,皇上怎么会听呢?
可是,她并不知道,她错了,她错的很离谱!
“哈哈,皇上,听见么?您和她这还只是两情相悦,她还不是皇妃呢,就嚣张成这样,若真的成妃,成后,那这个皇宫还真的是容纳不下了!来人,给本宫把她拖出去,狠狠地打!和本宫犟嘴的人还没生出来呢?除非你想快点死!”
一阵仰天大笑后,李皇后的脸色蓦然大变。
是。
早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嬷嬷冲过去,拽拉住了梅寒凌。
“皇上,皇上,您说句公道话啊?寒凌,没错啊!”
繸伝帝那里还敢说话。
梅寒凌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自己撞枪口上了,这个李皇后可不是能任人宰割的主儿!
“皇后娘娘,饶命啊,寒凌错了,您就饶了寒凌吧!”
她调转风向,急忙求饶。
“哼,现在明白了,晚了!”
李皇后冷哼一声,“动手!”
辣手摧花有其人!11
于是,一阵急骤的棍棒声响起,内中夹杂着一个女子凄厉的尖叫声。
“皇上,祖训上说了,您是不可以娶有邪魅的女子的,您没忘记吧?”
李皇后见繸伝帝眉心皱着,似乎有些于心不忍。
“朕可没感觉她是一个邪魅的女子!”
“哦?皇上,张天师的话,您总该信吧?他看过此女子的面相,您看见了没有?这个女子眼角处有一颗黑痣,不是很明显,但是却足以给整个大燕国带来灾难,那就是克夫相,您不信的话,可以去问过张天师!臣妾急急赶来,就是怕皇上一旦被她沾染,那恐怕是会深受其害啊!”
“真的有这样一回事?”
繸伝帝惊诧。
“臣妾不是说了么?您不信臣妾的,您还不信张天师的么?”
“哦,那看来,多亏了皇后了,朕想想,还真是有点后怕。”
繸伝帝摇头说。
然后他招呼了一声贺顺,怏怏地离开了荣华宫,回了龙赢宫。
梅寒凌被那几个嬷嬷一顿暴揍,直打的是皮开肉绽,气息奄奄。
若不是默琨太子和陈萍儿太子妃来求情,她那条小命就算是交待在宫里了。
梅平烩看自己的女儿被皇后打的如此惨景,非但不敢怨怒一句,反而俯首跪地,央求皇后饶恕自己管教不严之罪!
“恩,本宫一向都是以宽仁为怀的,对于大燕国的政事,本宫不敢多言一句,但是在这个后宫里,本宫还是能把持住的,一些无视本宫,妄想着要以皇上之宠爱,就任意妄为的贱人,本宫一旦知晓,决不轻饶!”
说完这些话,李皇后甩袖而去。
“凌儿啊,你怎么样啊?”
梅平烩急忙就扑过去,查看自己的女儿的伤势。
“爹……”
梅寒凌微弱地一声,连哭泣都没了力气。
“哼,这定然都是那个秦王暗中作祟的,不然皇后怎么会知道你在皇上的荣华宫里!”
梅平烩言辞嫉恨。
辣手摧花有其人!12
“来人,把太子宫里的御医传来,给梅家小姐看看。”
太子默琨也是很狐疑,这个梅寒凌是怎么到的荣华宫?
而且,是谁把她在荣华宫里和父皇厮混的事儿告知给了母后的呢?
越想,他越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秦傲天早在自己离开荣华宫的时候,就走了。
梅平烩说是他去告密给母后的,这个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不过,他转念想,若是以此引起梅家和秦家的仇视,那也算是误打误撞的套儿。
就让秦傲天好好地钻进去吧!
他想着,嘴角就是得意地一笑。
御医来了,给梅寒凌查看了下伤势,就是棍棒伤,需要外用一些上好的金创药,这些宫里都是有的。
默琨命奴才去药膳堂取了些来,给予了梅家父女。
自然梅家父女是千恩万谢地拿着药,神情却是无比懊丧地出宫回去了梅府。
默琨太子望着梅家父女两个人离去的背影,嘴角就漾起了煞有意味的笑。
这时,他的一个贴身的奴才急急地跑来。
在他的耳边说,“太子,有来信了,说是就要采取行动了,估计此举不把那个恶人除去,也是会让他受硬伤的!”
“真的么?”
默琨冷笑,和我斗,妄想夺取我的一切,你也不擦亮了眸子,看看我是不是会坐以待毙!
转头再说秦傲天。
他施展了轻功,一路疾奔,出了皇宫。
果然在宫门外面看到了一辆落着布帏的马车。
“夙夙!”
他喊了一声。
“王爷!”
这时坐在驾者位置上的那个人,下了车,冲秦傲天抱拳施礼。
竟是段弋扬。
“段弋扬?你怎么来的?而且你怎么知道……”
秦傲天想说,是你救了夙夙,可是你怎么知道夙夙在宫中被困的呢?
“回王爷话,属下开始并不知道丁小姐的危急,是王妃命属下进宫去给皇上送些外域的补药的,说是对补养身子是大好的,所以属下就去了,这才无意中看到了丁小姐被一个男人拐进了荣华宫里,险些被辱!属下,就……”
王妃迫他纳妾了?1
“你还真的是狠辣,怎么连皇上的荣华宫屋顶都给拆除了?”
秦傲天有些无奈的笑。
这个段弋扬行事看来是毫不忌讳后果啊!
“是属下的错,若是因此连累了王爷了,那属下玩死难辞其咎,属下这就进宫坦白去,那样,皇上就不会怪罪王爷您了!”
说着,段弋扬就要再回宫里。
“你当皇宫是秦府啊,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秦傲天训斥一句,然后说,“走,回府!”
转过身,段弋扬面上有笑意,“属下,就知道王爷是不会让弋扬去认错的,没有的错儿,怎么认?”
秦傲天对他撂下了一句,今天的事儿回去谁也不能说的嘱咐,然后进了马车里。
进去,就看见丁夙夙斜倚着马车的也角,眼眸紧闭,好无动静。
“夙夙,你这个丫头,你可让本王吓死了!你什么时候能让我消停些,不再为你担心啊!”
秦傲天一把揽过她,紧紧地拥进怀里。
她身子绵软,不是睡着了,段弋扬说了,她被吓得晕了。
望着她那惨白的小脸,秦傲天心里真的是怜惜万分的。
“你这个丫头怎么就那么拧呢?我让你在宴会上到处乱跑的么?你怎么就不想想,皇上的身边,那地界是那么好逛荡的么?现在好了,被吓着了,也让本王骇然得三魂六魄都要没了!”
丁夙夙的小嘴,微微地嘟着,好像在和谁赌气。
“你个傻丫头,都如是地步了,你就不明白本王的心么?本王也没想到啊,怎么就会喜欢上你?可能就像是寒凌说的那样,你就是一个妖媚子,专门来魅惑本王的,本王这才……”
“谁是狐媚子?我怎么就魅惑你了?”
突然地,丁夙夙睁大了眸子,直直地看着秦傲天。
呃?
你没晕啊?
秦傲天顿时窘然。
自己刚才那些由衷的话,虽然早想她能知道,可如是说出来,还是有些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