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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次站直了身子,抬起眼眸的梅寒凌,已经是不胜娇羞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丁夙夙进来的这个屋子竟是皇上的荣华宫。
而且,皇上,他居然也在这里。
更让她的心砰然而动的是,皇上看上去,真的好可亲哦!
她的心里面此时有如小鹿儿般在狂跳了。
“谢皇上!”
梅寒凌微微低眸,一副羞答答的。
哈哈!
繸伝帝有些得意了。
看来自己的大燕国里那是美人颇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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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了个丁夙夙,就来了个梅寒凌。
尽管梅寒凌看去并无丁夙夙的清傲,悠然,但是论起姿色来,这个梅寒凌也属上上之姿啊!
不禁地,他的大手就抚摸上了梅寒凌的脸蛋。
她的脸蛋微微发烫,眼神里的流波也是闪烁的。
“皇上,您……”
梅寒凌怎么也没想到,皇上他会对自己有意。
如果自己真的能成为一个皇妃,那可比做秦傲天的王妃更高一层了。
她心里如是琢磨着,那眉眼里就带出了自己的心意了。
于是,在繸伝帝的抚摸下,她就是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了。
繸伝帝后宫佳丽众多,自然对于情爱一事,对于女子的心理,那是揣摩得很是透彻了。
梅寒凌的矜持已然在皇上的龙威下,消失殆尽了。
她目光羞怯怯地不敢看皇上,却身子做扭捏状态,若一根温柔的藤蔓,恨不能立时就缠绕到繸伝帝身上。
如果自己能取得皇上的宠爱,那得到的可不单单是一个皇妃的名称啊!
她深知此理。
所以,在繸伝帝一再的挑逗下,渐渐地,她开始有所举动了。
其实也好像是在无意中,她身上的外衫脱下了。
露出了白嫩的肌肤,和大红色的紧身内衣,在那红色的衬托下,越发她的腰身显得曼妙玲珑了。
繸伝帝有些忍耐不住了。
抱起了梅寒凌,就朝那龙床边走去。
“皇上,奴家,不要嘛!”
梅寒凌是说着嗲嗲的话。
一双莲藕般白嫩的手臂,却是紧紧地抱住了繸伝帝的腰身。
“美人儿!美人儿!”
繸伝帝很是急切地叫着,甩手就把她扔到了床上。
哎哟,皇上,奴家这里被摔疼了!
您给摸摸啊?
梅寒凌没料到,皇上会一下子就把她扔到床上去。
在屁股被摔疼了后,稍稍有一点愣神。
但很快,她就又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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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眼如丝地看着繸伝帝,皇上,皇上的叫个不停,那声音酥麻的就如触电般,给人麻辣烫的感觉。
转眼间,龙床上已是两个光洁的身子了。
“皇上,来嘛,来嘛……”
梅寒凌抛却了所有的矜持与傲慢,无限地勾引着繸伝帝。
此时,她是一心想做繸伝帝的皇妃了。
门外的院子里突然就传来了一声唱喏,皇后驾到!
那繸伝帝一听这声唱喏,那是立时吓得就有些瑟瑟了。
却原来这位邪魅的皇帝竟是位怕老婆的主儿。
“皇上,听说,您又新宠了一个戏子?真的假的?祖训上好像说了,什么闲杂人等是不能被皇上宠幸的,更不能成为皇上枕边人之一,怎么皇上想违背祖训么?”
进来的正是繸伝帝的正牌皇后,李皇后。
这李皇后乃是边塞大将李旷世之女,自幼习武,更兼得了姿色上乘,做姑娘时,有边塞牡丹之美誉。
没嫁给繸伝帝之前,李皇后就闻听到了他贪色好赌,常常不理朝政,在宫里开赌局。
她很是不愿意嫁给如此一个男人!
但是难违父母之命,还是择选了吉日就嫁进了宫里。
刚开始繸伝帝还能贪恋她的美色,就一直夜夜宿在了她的庆阳宫里,两个人把酒言欢,你甜我蜜,过得很是逍遥。
但是时隔不久,繸伝帝就厌倦了和李皇后厮守的日子了。
他找机会跑了庆阳宫,在自己的龙赢宫里,开了一个豪赌大赛。
声言,若是谁能胜了前八局,那么最后一局就可以和他对阵。
如果,在和他这一战中能胜出,那么皇上就会将整个皇宫交与他所有。
这个噱头可太大了!
宣传语一出,立时就招引来了宫里不少暗中好赌的奴才主子们。
虽然每个人心里都很清楚,这一辈子,谁也赢不去皇上的皇宫的。
试想,每个人只有一个脑袋,有谁敢拿脑袋去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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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皇上对阵,你若是敢赢,那就是罪过一条,大逆不道!
所以,这个最大的噱头,其实,就是个幌子。
但宫里很多人之所以闹着去参加,原因都是噱头大奖下面的那些小的奖项,每一项奖品都是真实的黄金白银,或者是珍宝玉器,那可是真真的吸引人的亮点所在。
于是,开赛那天,宫里几乎倾巢出动。
所以的人都集中到了荣华宫的院子里。
院子里早就摆好了很多张八仙桌,桌子上麻将、骰子,一应俱全。
在皇上的一声令下,麻将大赛开始了。
参赛的人都是卯足了劲,恨不能把自己对手掀出去,直接自己就晋级了!
于是,赛事也就很是紧张。
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一路绿灯闯关到最后的竟是一个小太监。
他年纪不大,一身简单洁净的衣衫,面色淡然出现在了最后的那一局赛事上。
很多人都在议论,这个人是谁啊?
怎么从没见过呢?
繸伝帝那时也是年轻气盛,一看赢到最后的竟是一个个子矮矮的,瘦弱太监,就冷声问了句,“怎么你有胆量来和朕决赛么?”
“皇上,规矩是您定的,自然比赛是要按照规矩来了,不过,若是皇上怯懦,觉得没有赢奴才的把握,那皇上也可以不战而败,奴才没意见的!”
那小太监微微一笑,不卑不吭地说。
什么?
你好大胆!
谁说朕会不战而败的?
繸伝帝大怒。
在场的那些奴才们也都为这个小太监捏了一把汗,心里在说,这个家伙,简直就是活够了,不然能那么贸然顶撞皇上么?
“皇上,既然您信心满满,那好啊,我们开始吧!”
说话间,那个小太监竟泰然若定般地率先坐到了麻将桌边。
啊?
这个人胆子可真大啊!
那些奴才们眼睛都直了。
繸伝帝也是很懊恼,可是,他现在又不能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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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火了,那那个小太监就好取笑说,皇上,您这是未战先怒么?有失公允啊!
可是不火,他着实郁闷。
众目睽睽下,他也坐下了。
于是,赌局开始了。
那些奴才们也是自发地分成两派,分别站在了繸伝帝和那个小太监的身后。
小太监每一步的举措,都让他身后的支持者紧张万分。
好像就是天时地利的相助,那小太监和繸伝帝先是一人一胜战合,最后一局,繸伝帝的庄家。
一番摸牌后,小太监身后那些奴才们嘴巴都张大了。
眼神中无不是惊恐之色。
原来小太监起手就抓得了一副大四喜的牌势。
单吊一个白板。
如果,对面的繸伝帝抛出来一个白板,那么就意味胜者小太监将赢得超出原本赌资四十翻的利益。
那些看过这副牌局的奴才们,无不是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所以。
“皇上,怎么出牌啊?”
小太监面上微微笑着。
“哼,你想发财,朕偏生让你穷成白板,朕就出白板了!”
说着,繸伝帝很是轻蔑地打出了一张白板。
啊?
奴才们都叫了,皇上,不要!
呃?
怎么不要?
难不成他地胡?
繸伝帝一头雾水。
正在这时,小太监手边的牌局缓缓地被他推倒了。
啊?
繸伝帝大骇,那里豁然就是一副地胡的牌局,单吊的正是一张白板。
“皇上,您可是金口玉言,一言既出,快马难追啊!一局10两银子,您要不要算算这个四十翻是多少两银子?若是用来买的,买您一个皇宫,够还是不够啊?”
那小太监依然微笑着。
这……
繸伝帝怎么会不明白,这个四十翻下来,那赔付的将是一个天文数字的银子,不要说是买下这个皇宫了,就是将整个大燕国都买下,大概也够了!
“你这个胆大的奴才怎么敢和皇上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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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顺公公站出来,指斥那小太监。
“哼,怎么是皇上就可以说话不算数,就可以想怎么就怎么,不理朝政,反而在宫里举办什么乌烟瘴气的麻将赌局,这也是祖宗要一个皇帝做的么?”
那小太监眉色一挑,语气凛然。
“你大胆!”
贺顺一个眼色,就只见从那边过来几个侍卫,冲这个太监围拢过来。
“哼,这就是些狗仗人势的家伙!”
那小太监冷笑一声。
没人看她用了什么物什,就只看见她罗袖一扬,然后就见眼前瞬即闪了几闪,然后就听到那几个侍卫哎哟狂叫着,倒在了地上。
啊?
怎么宫里会有这样厉害的角色?
这还了得么?
繸伝帝一时呆住了,下意识地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