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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正说着,外面忽然就传来了脚步声。
是两个人,他们边靠近大殿的门,边喊,小姐,丁小姐,您在哪里?
听声音是秦五和晴儿。
“我要出去了,他们找来了,切记,不要盲动!”
丁夙夙急急地拉门,就要朝外走。
“公主,必要的时候,我们会去联络您的……”
这是坠儿压低了嗓音的话。
开了门,秦五和晴儿就赶了过来,“小姐,您在这里做什么啊?我们找不到您,都要急死了!”
看到晴儿的额头上都出了汗了,丁夙夙有些歉意,“那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是孩子,还能丢了不成?”
“你不熟悉这个庙里的情况,万一真的走失了,那我们两个的脑袋也就保不住了!”
秦五沮丧地。
“他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他巴不得我早点死,也就没人和他作对了!”
丁夙夙这句话说的,很是怆然。
坠儿?龖洛的死士?8
“小姐,才不是呢,王爷才不是那样的人呢,您都不知道他对您真的是很重视的!”
几个人边朝外走,边说着。
大殿里的坠儿从门缝里看着他们一行人走远了,消失在了那堵高大的墙壁后。
她的嘴角漾起冷冷的微笑,兀自喃喃着,龖洛公主,公主……
就在她身后,那原本是墙壁的。
在她几声喃喃之后,那墙壁竟被人从内中推开了。
那里竟是一个暗门。
墙壁上是挂着一副画的,毫不起眼的山水画。
却是一个玄机的巧妙遮掩。
走出来的人,一下子就扑过来,抱住了坠儿。
“好坠儿,你可想死我了!”
“你行了吧,你的心早就被那些荡妇给装满了,还顾得想我么?”
坠儿尽管如是说,但是她的眼眸却已然半闭着了。
因为那个男子的吻已经迫不及待地印上了她的面颊。
然后由面颊渐渐滑下,绕着脖颈,然后是高耸的云峰,那云峰上一点紫色的蓓蕾,此刻饱满而弹性。
“荡妇那儿有你风骚啊……”
那男子见她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得意地笑着说。
“你……你好坏……”
坠儿已经有点微微喘息了,脸儿也红润起来。
“坏,你不才爱么?”
那男子怪笑一声,然后横腰抱起了她。
“你……这里是大殿啊,你不要……”
坠儿娇笑着,欲拒还迎。
“怎么不要?我就是要抱着你到那山脚下做一场轰轰动动的欢爱,让那些不会生活,不会享受的凡俗俗子都好好观摩学习一番!”
男子淫笑。
“去你的,你以为我是黄淫教母啊!”
那坠儿用小粉拳去砸他。
“不疼,一点都不疼,你就砸吧,等会儿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欲仙欲死,那时,你就是哭着喊着‘还要’,哼,我也不给了……”
“切,又吹牛,我可是记得每次都是某人喊叫着,哎呀,爽,爽呆了,然后一泻而就,成软泥一滩了!”
坠儿?龖洛的死士?9
“切,又吹牛,我可是记得每次都是某人喊叫着,哎呀,爽,爽呆了,然后一泻而就,成软泥一滩了!”
坠儿狠狠地在他的胳膊上咬了一口。
哎哟,好个歹毒妇人心啊!我们可是不止百日恩啊,你想谋杀亲夫啊!
那男子叫起来。
坠儿边咯咯地笑。
说话间,两个人已然是进的了密室里了。
密室的四壁都是石头的,厚厚的石头上刻画的是一些狂舞的赤身小人,男男女女的,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都雕刻的栩栩如生,也就在那些狂舞的人中间,竟是两个正在交合的人,他们纠缠在一起,面部表情的急切,就好似她们都要把自己揉进彼此的身体里一样。
一眼就瞥见了这些春色泛滥的画面。
那男子恨恨一句,哼,看见这些画,我就恨不得把你的骨头都吃个一干二净!
“你就是不看那些画,你也是只偷嘴的猫!”
那坠儿淫笑着,一只手拉着那男子的手伸进了自己的底裙里。
只一摸,那男子就嘿嘿笑,“好你个淫荡的浪蹄子啊!”
“你快来嘛!”
坠儿已是面色潮红,嘴唇微张,眼神迷离,边娇喘着,边扭动着曼妙的身子,已是情不自禁了!
一把就撕扯去了她身上的衣衫,然后他狠狠地扑了上去。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
坠儿的手臂就缠绕在了他的胸口上。
“怎么?她信了么?”
那男子问。
坠儿冷笑,“她会不信么?你以为我是谁?”
“你啊,你就是个不知道羞羞的白骨精!”
“那你呢?你是谁?”
坠儿用很是挑逗性的眼光看他一眼。
“我就是那孙大圣啊,专门来‘欺压’你这个白骨精的!嘿嘿!”
“我不信呢?你真的是孙大圣么?人家孙大圣可都是三打白骨精的呢!”
坠儿笑得是花枝乱颤。
“好啊,还没吃饱,是不是?”
坠儿?龖洛的死士?10
“好啊,还没吃饱,是不是?”
那男子诡异地一笑,重整旗鼓,然后再次掀起了一场激情荡漾而又银河泛滥的奇异之战!
“你准备怎么办?总不能和她说的那样等着什么所谓的时机啊?狂爷那里还等着消息呢!”
相搏中,坠儿气喘吁吁地问。
“哼,我会让他消停了吗?既然他说她是他的,那么好,她的麻烦自然也是要由他来消受的……”
哦……哦……
“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狂爷是不会看错人的!”
坠儿无比狐媚地笑着,亲去了他那滚满了汗滴的胸口。
啧啧,真强悍!
她大声地喊着,那无法阻挡的快感就如浪涛般一浪又一浪的席卷而来……
从那个大殿的院子里出来,丁夙夙的心里就涌动着一种复杂的感情。
既兴奋,又担忧。
兴奋的是竟在这里看到了龖洛国的忠心捍卫者。
也担忧那些人的安危,坠儿不是说了么,他们这批人有几十个呢。
泰兰歌对他们来说,那就是龙潭虎穴啊!
她又想到了秦傲天,那个冷漠的人,自己试着和他谈龖洛,他那么抵触,好像对龖洛,对父皇有很深的积怨似的。
可实际上,父皇就是死,对他也是颇为赞赏的。
自己要怎办?
才能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呢?
她心里有了心事,自然那埥聿山的庙会也对她没了吸引力。
秦五是个聪明人,很擅长察颜观色。
他看出了丁夙夙的倦怠,就对晴儿说,我们回去吧,小姐看似有些累了。
呃?怎么要回去呢?我还没……
晴儿有些不快。
秦五瞪了她一眼,晴儿只好嘟着嘴说,那好吧,回去。
等马车回到了秦王府,在扶着丁夙夙下车的时候,秦五说了一句,“小姐,其实这次去埥聿山逛庙会,是我们王爷的主意,王爷说是您太闷了,让你去散散心的,王爷他真的不是小姐想象的那样,您别……”
你放开我,你这个恶魔!1
秦五的话没完,但是丁夙夙已然是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他真的有那么好?
几个人进府了。
门口的家丁说是王爷回来一会儿了,正在里面呢。
他回来了?
丁夙夙心一颤,脑子里想起了他给自己的那些温情而又蛮横的夜晚。
脚下不由地就加快了脚步,心里盘算着,自己怎么也要再找机会和他谈谈的。
他不愿意谈,也要谈。
他是个男人,自然是明白,有些东西是回避不了。
在他们刚走到了驭风轩的外面,就听到了一阵鞭笞声。
夹杂着一个女子低低的哭泣,和哀哀的叫声。
呃?
这是怎么回事?
丁夙夙隐约觉得那个哭喊声有些熟悉,她不觉就加快了脚步。
绕过一个月亮门,循着声音找去。
就看见在一棵大柳树下,悬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衣着粗俗,披头散发。
身上已是被人抽打的伤痕累累。
她整个身子就像是一只被挂在树上的断线风筝。
于树上来回晃荡着,丝毫无自主的能力,更无逃脱的可能。
她是在哭的,那哭声悲戚。
她是在求饶的。
她说,王爷,您就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一边站着两个手持着鞭子的奴才。
他们的鞭子上沾染了鲜血。
如是看去,如一尾斑斓的蛇一样。
在他们手中狰狞、肆虐。
而就在离这里不远的那个门口,秦傲天站在那里。
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打,没有规矩的东西,以为这里是龖洛吗?竟敢煽动蛊惑人心,龖洛好,龖洛好为什么能灭亡?”
龖洛?
他这是什么意思?
丁夙夙进来正听得这一句,心中登时一凛。
刚要回击他几句,却猛然发现,那树上吊着的竟是自己当初的贴身侍女欢喜。
欢喜!?
丁夙夙大惊失色。
你放开我,你这个恶魔!2
顾不得一切,她冲了过去。
那动作快得犹如一只发狂的母狮子一般。
这个小丫头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
与其说她是自己的侍女。
倒不如说她是自己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