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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看见苏离和叶灵她们回来,忙迎接了上去,把她扶回了离生殿里,殿内的炉火刚刚好,那样温暖的温度,让她的心,逐渐有了一些的回温,她有些疲倦地倚在美人榻上,听着莫北得到的消息,表情无异。
高富没有骗她,那人果真是住在了听秋阁,可是,奇怪的是,她并没有什么行动,在那里一待就是好几个月,她进宫了一个多月,还没有听过那人的一点事迹,甘心安定了?这似乎是一个很大的笑话。
记得那年,她仗剑杀她的时候,眼睛里迸射出来的那股强烈的欲望,她要做他的皇后,想要位及高位,那么,她怎么会甘心就这样在宫里蹉跎年华?
莫别说完后,苏公公才上前,苏离命莫北赐坐,被苏公公拒绝了,在这后宫,最好的做法就是,隐藏住自己该隐藏的,才可保安全。
苏公公告诉她,已经查明了证据的处所,当年的那些证据还没有被毁灭,全存放在了皇宫的藏书阁中,那藏书阁并不是普通的藏书阁。
藏书阁藏着的,但是一些国家的终极秘密,兵防部署图,都在这里了,那么,苏家的事情,什么时候也成为了这个国家的最高秘密了,是不是,也曾发现错误,就是不愿意承认?
☆、新人笑,妃不语。1
也是,皇家的威严,是不容任何人来挑战的,所谓的高高在上的权威,怎么是一个苏家能够撼动的,可怜父亲一身忠骨,最终命丧是非,这怎么不叫她悲痛。
藏书阁有重病把守,还有威震天下的“四大铁军”驻守,这死人使得一手的好剑,是许年殇从江湖引荐来的,只是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来自于哪个门派,只不过,苏离很是疑惑,为什么,这四个人,是她从来就没有听过的?
苏公公退下已经很久,殿里的高脚烛台上的不断地底下了红艳的烛泪,燃烧了不知道多少的青春,莫北偶尔挑一下灯芯,那些火焰愈发的燃烧得明亮。
苏离一直保持着斜躺的姿势,眼睛透过微微打开的百叶窗,窗外面的灯笼还是一如既往地发出火红的光,那样喜庆的颜色,让她微微地出现了晃神。
她仿佛还可以听见僖年宫里面的歌舞升平,仿佛可以看见,坐在高位上的那个男子,纵然君临天下又如何,他得到的,就只有那个冰冷的皇位,还有纠缠他一生的仇恨。
“娘娘,已经很晚了,奴婢时候你就寝吧。”莫北走到今天皇帝一定不会来了,看见天已经很晚,想时候苏离睡下,苏离只是轻轻地颔首,站起来,任由莫北为她更衣。
等她已经收拾好快要上~床的时候,皇帝身边的小安子才来传话,说是皇帝特地让他来告知,今晚在华妃处歇息。莫北送走了小安子,把这些话告诉了苏离,就静静地在外面守夜了。
她躺在□□,眼睛穿过那些翩翩欲飞的轻纱,有很多很多的东西,在她的眼眸前掠过,最终,还是沉淀了下来,不管怎么样,有些事情,要开始了。
第二日的她起来的时候,莫北告诉她今早皇帝来过,看她睡得香,就没有打扰她,她竟然睡得这么沉了,往常,他如果来的话,她应该会知道的。
接着就是一抹的冷笑,他在别的嫔妃那处。今天早朝的前,还特地来她这里看她再早,这还真是深情厚意了,她不禁笑笑,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她也分不清楚,只是,心里有一个信念,她必须赶快处理完这些事情,离开。
“娘娘,已经接近晌午了,陈将军还没有来,是不是他没有抓到人,或者是私自处理了?”叶灵和莫北看着坐在琴案前安静地弹琴的苏离,忍不住开口。
娘娘说过,要陈寻戒晌午之前一定要带人过来,可是,已经接近晌午了,还是没有见到人,她们不禁有些着急了。
苏离的手指快速地动了起来,在古琴上不断地挑、拨,昂扬悠远的琴声自她的手下逸出,穿过层层的宫阙,不知道入了多少人的耳中,也不知道,入了多少人的心。
“娘娘,果然如你所料,那个人身边的侍女真的在我们宫外晃荡了许久才离开的。”半夏从外面走了进来,带进来了一股凛冽的寒风。
☆、新人笑,妃不语。2
“娘娘,果然如你所料,那个人身边的侍女真的在我们宫外晃荡了许久才离开的。”半夏从外面走了进来,带进来了一股凛冽的寒风。
莫北和叶灵站在苏离的身边,看见她脸上并没有什么神色,也不敢开口,只是听着她的琴声,高远悠扬,如同响彻在峰峦之间的那些高远的呐喊,妙不可言。
“你们急什么,这不是来了么?”苏离轻轻启口,朱红色的唇在一片明灭的亮光里,更加的蛊惑动人,发未绾,径自披散在身上,美得扑朔迷离。
莫北和叶灵疑惑地对视了一眼,她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啊,以她们的功夫,没有听见人的脚步声,也没有看见有人进来通报说有人求见啊,她们家娘娘怎么就知道他已经来了?
苏离的话刚落下不久,外面就响起了小平子的声音,这小平子就是上个月高富送来的奴才,还算的机灵,莫北就把他留在前殿做事了,其他人都被分到了后院去了。
“娘娘,陈将军求见,您看?”这公里的规矩甚严,后宫嫔妃不得与外室有往来,这陈寻戒怎么说也是一个将军,来这里稍微有些不合适。
所以,小平子甚是为难地看着站在门外的陈寻戒,他刚刚站在殿外,这个陈将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吓了他一跳。
莫北和叶灵齐齐地看向苏离,她的手指还在琴上不停地跳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们还有些奇怪,这曲子,她们还是第一次听她们家娘娘弹起,甚是好听,有似水的柔情,有高昂的壮志,渗透出了一曲儿女情长的悲歌。
“让他进来。”苏离头也没抬,感受到近来的陈寻戒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嘴角不停地勾起了冷笑在,这个男子,终于还是来了么。
她算得没有错,这世界上,只有一个情字,才可以把人推入悬崖,他也不例外,还有宫里的另一个女子,他要保她安生,就必须要这样做。
陈寻戒一身火红的衣袍,更衬出了他的魅惑容颜,那双狭长的凤眼,在她的琴声中,渐渐地眯了起来,眼里闪过一丝丝的阴沉,还有那些高深莫测的神色。
莫北带着叶灵和半夏退了下去,偌大的殿堂里。就只剩下了她和陈寻戒,还是从她的手指间,迸发出的那些绕粱不绝的琴声,带着冲破苍穹的遒劲,挥挥洒洒地,飘向了那些琼楼玉宇。
“起来吧,陈公子定的要来告诉本宫你已经抓到人了吧?”苏离气定神闲地从琴案前踱步到了软榻上,看着跪在面前的陈寻戒,就算他是皇帝最信任的臣子又怎么样?他还是她的臣。
陈寻戒站了起来,优雅地甩了一下宽宽的袖口,传闻这男子舞跳得极好,苏离轻泯了一下手中的茶,低眉,把他的身段收到了眼底,那么柔和的身形,也只有跳舞的人才有的,看样子,当真是这样的了。
一个男子,有这样的修为,当着是不错了的说。
☆、新人笑,妃不语。3
苏离悠闲地看着站在她面前的陈寻戒,从他的身上散发出了一种很是浓烈的幽香,这是一种宫廷里的女人所用的一种很是奇特的香料。
她就知道,他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她驾驭,不过,这样也不错,如果太容易驾驭了,那么,她也就缺少了那么一份的乐趣,这沉寂的后宫,没有一点的乐趣,怎么过啊?
“回娘娘,人在抓捕的过程中,已经死亡了,您看,要尸体么?”男子站在宽阔的大殿上,仰着清淡的眉目,对上了苏离似笑非笑的眼睛,心里突然一惊。
她的这个表情,分明就是知道了一切,可以洞悉他内心的所有思想,在她的面前玩心计,怕是不行的了,这是陈寻戒第二次见这个女子,却已经感觉出来了她身上隐藏的那份狠辣和深沉。
“陈公子怕是已经去过僖年宫了吧?”她并没有理会他所说的那什么抓捕过程中已经死亡了的话,她怎么会不知道他抓捕的过程,凭他陈寻戒,就算是再多一倍的人,恐怕也是逃不了的。
如今,他竟然来和她说,那些人在抓捕过程中已经死亡,这个笑话,真让她开心,既然,他愿意说这样的话,那么,她怎么会不乐意,陪他玩一下。
“娘娘何以见得?”他也不否认,就是奇怪,他去没有去过僖年宫,她怎么会知道,况且他去的时候,分明很是隐秘,这些事情,她是怎么会知道的?
想到这些,陈寻戒的不禁有些蹙眉,如果说他的一切活动如果在这个女子的监控范围之下的话,那么妹妹的那些,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如果是这样,那么,妹妹在这宫里,命休矣。
“你身上的“锦幽”香料,是东国的贡品,这宫里,唯独华妃娘娘最爱,因而,每一年,她都会全部要了去,所以,她的身上,每时每刻,都有这样的香味,你说我怎么知道?”苏离兀自坐在上位,捧起了桌上的茶杯,脸上的表情,风轻云淡。
“你进宫不过两月,你是怎么知道,她每年都会要这香料?”
“这些你就没有必要知道了,怎么?你想救她?”她的眼睛徒然变得冷冽,就算他是陈寻戒,想救她,也不可能,因为她是华妃,皇帝的女人,惹上她,阻碍了她,都得死。
“你想怎么样?”陈寻戒也是一样的惊心,她说他想救她,那么,她的意思就是说,她想对她下手了,既然她想对她下手,他是她的哥哥,她有什么理由告诉他?
“你看见了,不是我要对她下手,是她要对我下手啊,所以说呢,有我,定然是不能有她了。”她重重地把茶盅磕在桌子上,手不停地在自己的手背上摩擦,似乎在想什么,也似乎什么,都没有想。
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她的眉目依然的淡若春风,好像这是一个很是平常的事情,并不值得她多费心思,这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