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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凌看了一屋子的丫鬟婆子一眼道,“以前我没嫁过来。母妃不也好好的么,我要跟去战场,在家待着。我会闷死的,知晚姐姐也想去战场的,只是小王爷和小郡主年纪小,受不了颠簸,她还说她可以去做军医呢,我做个小将军差不多吧?”
不但要去战场,还要做将军?公公扶了下额头。瞅了瞅连郡王,见他一脸无奈的样子。公公低低一笑,福身告退。
三天时间,关凌逮到机会就磨连郡王,她要跟去打战。连郡王都怕她了,恨不得请在水一方打造一个铁笼子把关凌关起来好,又担心她力气大,把铁笼子给掰弯了……
“别求我了,我不会带你去战场的,”连郡王义正言辞的回绝道。
不过,这已经是第一百三十二次回绝了。
关凌就跟小狗似的,围着他打转,“我不管。爷爷都带我去战场,你为什么不带我去?”
连郡王抓狂,“那这一次。为什么关老将军没有带你去边关?”
关凌揪着脸成一只包子,“还不是说我年纪大了,要找婆家,不然我怎么可能会留下呢,现在我也嫁人了啊,我要去打战。我要去打战,相公。好相公,我给你捏肩捶背好不好,洗脚也行,要不我们睡觉吧?”
一屋子的丫鬟低着脑袋抖着肩膀出去了。
连郡王差点疯了,“大白天的睡什么觉?!”
关凌瞪着他,“你吼我!上回在书房,你不是也睡了!就许你行,就不能我么,你不带我去,我自己去!”
吼完,就自己整理包袱了,带了剑和鞭子,连郡王脑袋能爆炸了,“你要去哪儿?”
关凌要走,可是连郡王挡着路,她根本过不去,“我讨厌见到你,我去找爷爷!”
连郡王心里对关老将军怨念颇深,生生把个孙女儿养成了孙子,妥协了,“行了,行了,我同意你去边关,不过你嫁给我也快一个月了,万一怀了身孕,到时候马背上颠簸……。”
关凌眨巴眼睛看着连郡王,“怎么可能呢,我都没有吐,嬷嬷说吐了才有,呕……。”
连郡王眼睛一亮,“看吧,真的怀孕了,来人,请大夫来!”
关凌乖乖的被他摁下,直接就躺倒床上去了,等大夫来了之后,连郡王一个大银锭子塞过去,“内子怀了身孕。”
大夫讶异的看了连郡王好几眼,不是要他来诊断是不是怀了身孕吗,怎么还没把脉,就直接告诉他了?
一般不是夫人假怀孕偏夫君的吗?怎么连王府是夫君骗夫人?可是怀没怀孕,郡王妃自己不清楚么?
不过大夫不会跟银子过不去,再说了,这事最后戳破了,也不关他的事。
把脉了之后,大夫眉头更扭,他是不是听错了话,便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连郡王,“她到底是怀孕还是没怀孕?”
连郡王差点没奔溃,谁请来这么不靠谱的大夫,连话都听不清楚,关凌傻乎乎的看着大夫,“我到底是怀孕还是没怀孕?”
大夫捋着胡须,用眼睛余光看连郡王,连郡王点点头,大夫便道,“郡王妃怀了身孕。”
关凌高兴的要跳起来,大夫看的满脸黑线,厉声呵斥道,“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呢!”
关凌当即不敢再动,连郡王羡慕的看着大夫,太厉害了,一句话就让他的郡王妃乖了,好本事,一般他的话都不管用。
大夫说了一堆话,连郡王在一旁问,“她要是去战场的话,能行吗?”
大夫侧目看着连郡王,没好气的道,“你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可以直说,一剂堕胎药就行了。”
连郡王也不生气,虎着脸看着关凌,“你要去战场,只能先喝堕胎药了,你还要去吗?”
关凌捂着肚子,连连摇头,“我不去了,我怕回来爷爷把我皮给剥了。”
连王妃听到儿媳妇怀了身孕,高兴的合不拢嘴,看连郡王的眼神都带着笑意:好儿子,有本事!
连郡王心有愧疚,要是回头母妃知道是假怀孕,肯定会很失望,还有安胎药,差点没叮嘱大夫开点补药就成了,不是真的安胎药吧?
送大夫走的时候,连郡王还问,“安胎药吃了不会有事吧?”
“吃了有事的那是堕胎药,”大夫微怒道。
连郡王心大定,丢了媳妇这个大包袱,轻轻松松的出征了。
不过,几个月后凯旋归来时,发现自家媳妇挺着个大肚子猛吃,有些转不过脑筋来,呐呐声不敢置信,“这几个月你吃了多少,这么胖了?”
不过回答他的是一巴掌,直接打在后脑勺上,“有你这么说你媳妇的吗,母妃还担心她吃少了,饿着我孙子了呢!”
连郡王蒙了。
假怀孕,她!哪!里!来!的!孩!子!
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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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羡慕
时值金秋,落叶铺地。
知晚坐在窗前,品茗欣赏落叶的绚丽,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临墨轩的树木光了一半,菊花也开的越加灿烂。
灿烂至极,隐隐有了落败之色,快入冬了。
秋试早出了结果,不出意外,秦之章入围了,赵思明也入围了。
朝廷动荡不安,可是镇南王府却热闹不已,知晚隐约听到了吹吹打打的欢闹声。
茯苓端了果盘来,笑道,“唢呐队伍在练习吹打呢,明儿二少爷就要迎亲了。”
两个月前,叶世瞻定亲了,是太长公主的孙女儿。
太长公主并不住在京都,而是住在封地,相王在宜州起病,距离太长公主的封地不过百里之遥,为了避祸,就带着儿子孙子孙女一家进了京。
太长公主是文远帝的亲姑姑,她的孙女是卉和县主,进京给文远帝请安,因性情模样都可人疼,皇上赐封卉和郡主。
卉和郡主在宫里玩耍,和宫女玩蹴鞠的时候,不小心掉湖里去了,正巧禁卫军统领叶世瞻路过。
卉和郡主就要他帮着捡起来,那一潇洒的蜻蜓点水的功夫深深的俘获了她的芳心。
太长公主年老体迈,身子不适,此番进京,也是存了心要给卉和郡主说门亲事的,原本她是想把卉和郡主嫁给叶归越,也没有一定要嫁。只是露了那么个意思,毕竟郡王妃太剽悍了,又有了一双饱受宠爱的儿女。还身怀有孕,她怕卉和郡主斗不过她。
加上文远帝直接说了不行,深宅内院的斗争,不见硝烟,也是最骇人的战场,他怕两个外孙受到伤害。
后宫女人多了,烦恼就多。他娶那么多妃子,是为了平衡前朝的势力。越儿大可不必如此,而且郡主的身份高贵,总不至于给越儿做妾吧?做平妻,知晚会乐意?
事关皇室颜面。断然不行!
太长公主也就打消了这样的念头,这不卉和郡主眉飞色舞的说起禁卫军统领的时候,太长公主的眼睛亮了。
文远帝听大长公主中意叶世瞻,犹豫了一会儿,也就同意了,然后赐婚。
大长公主身子不适,怕不久于人世,卉和郡主作为孙女儿要守孝一年,到时候年纪就大了。不如早早的把亲事办了。
筹备了两个月,明天娶妻了。
府里的姑娘,这两个月。婚事也都逐一落定了。
叶娇衾身为郡主,大哥是大皇子,将来的太子,皇帝,父亲是镇南王。
身份比起公主也不差,那些不受宠的公主比起她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因为门第太高了,上门求亲的还真是寥廖无几。不过少归少,敢上门的不是脸皮太厚,就是门第很高。
望族世家,嫁女儿看的是门当户度,至少对自己的仕途有些帮助,但是镇南王府不需要。
俗话说,高门嫁女,低门娶妇。
比镇南王府还高的,只有皇家了,可是皇家也不是谁都配得上叶娇衾,合适娶亲的,只有贵妃所出的五皇子了。
没有机会夺储位的皇子,根本不值什么钱。
皇上嫡脉是没什么系,在下了就是亲王的儿子了,王妃挑来捡去,挑中了才情模样都还不错的承郡王。
首先,他是郡王,身份配的上。
二来,他有在水一方一成股,也就说每年,他不用贪墨,也有至少十六万银子的收入。
第三,他和叶归越走的近,未来的天子近臣,据说还很骁勇善战。
要说缺憾,也不是没有,就是年纪偏大了些,都二十了!
可是没有比他更好的选择了,王妃思来想去,还是选他比较好,年纪大些才知道心疼人。
正好承王妃也进京了,王妃就请了人偷偷递了个有意结亲的想法去,承王妃当时没乐晕掉。
第二天,承王妃就亲自上门,敲定了两人的亲事,亲事正在积极筹备中,等承郡王一回来,就拜天地入洞房。
至于叶娇衾么,不论是小时候,还是长大后,她都见过承郡王的摸样,虽然比不上大哥俊美,但也是万中挑一了。
有权,有钱,有貌,家庭人口还简单。
这样的好亲事,她没理由不同意啊,定亲过后,就乖乖在绣楼里准备嫁衣了。
至于承郡王,他是个孝子,承王妃给他定亲,他不会反对,不过承王妃还是给他送了信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当时,正在商议军事,官兵把信送上,承郡王看完就说了一句话,“有没有搞错,我都二十了,让我娶个十五岁的小姑娘?”
楚沛一口茶直接喷了出去,“上哪儿去找个十七八还没出嫁的大家闺秀给承郡王你做郡王妃?”
元皓不赞同的摇头,“也不是没有,有那些比较倒霉的大家闺秀刚满十四五,父亲母亲突然过世,守孝三年……你是怎么变成大龄未娶男的,人家就是怎么蹉跎成大龄剩女的。”
承郡王脸皮抽了抽,容景轩好奇的问,“承王妃给你定了谁家姑娘?”
“他家的,”承郡王指着叶归越道。
楚沛再喷口水,“他有两个家,你说的是哪个,镇南王府还是皇宫?”
“镇南王府。”
元皓挑了挑眉头,镇南王府姑娘虽然多,可身份配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