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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亲是惋惜了些,可是一想到荣华公主那张丑陋的嘴脸,让知晚在她女儿手底下讨生活,她宁愿踩四皇子几脚。
再说了,皇后是太后的娘家侄女,荣华公主是太后的亲女儿,皇后的心肯定是在芸香郡主身上啊,做侧妃没前途。
再退一万步讲,他四皇子是皇上嫡子,可是前面还有三皇子挡着呢,皇上还不一定立他做太子,古来成王败寇,尤其是跟皇上抢皇位的,皇上大度点,把你贬斥到荒无人烟的地方了此残生,气量小的,那是命丧黄泉的下场,要说钱氏心里最想什么,那肯定是立三皇子做太子啊!
对,把知妩嫁给三皇子!
倾尽侯府力量帮三皇子夺得皇储,气死荣华公主!
钱氏打定主意,心情好了不少,要不是今儿两位姑奶奶回门,她恨不得即刻就进宫找皇后,她现在是不怕得罪皇后了,迟早是要得罪的,皇后能把她怎么样?
外面,小丫鬟打了帘子,进来禀告道,“太太,四姑奶奶、五姑奶奶带着两位姑爷回门来了。”
钱氏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端着茶盏,轻轻的拨弄着,随口问了两句,两位姑爷有没有打起来,丫鬟笑着说差点,钱氏嘴角才有了一丝笑意。
秦总管领着她们进了内院,没有去松香院,按礼是要先给赵氏敬茶的,可是赵氏病了,也不想见到知晚,侯爷就说老太太的病气别冲撞喜气,就下次再见,侯爷算是挽回侯府的颜面,可是赵氏以为侯爷心里还气着她,心里一膈应,好不容易养了一晚上有些起色的病情又严重了三分。
周妈妈守在一旁,有心想说知晚是第一村姑,医术卓绝,可是不敢张口,遣了丫鬟出去请大夫来,连太医都不敢请啊,家丑不可外扬,四姑娘的祖母病了,四姑娘不帮着瞧病,却去找太医,这不是骑马找马,舍近求远吗?
等进正屋时,钱氏就在首座上坐着,侯爷从那边过来,瞅着两个女儿,两个女婿,眉头挑了一下,一个没理,转而去瞅自己的小外孙儿,瞅着手腕上的紫金手镯,里面夹着的紫绳,神情一愣,转而看着知晚,几日没见,这紫绳怎么没若隐若现了?
知晚无奈耸肩。她也不知道啊,她以为紫绳的出现或者消失全看叶归越的意思,他要传位给尘儿,尘儿才有紫绳。不传位,紫绳就没有,某郡王还很得瑟,这才是做爹的样子,当时就望着尘儿,说,以后不传位给他。
在几只眼睛的注视下,那紫绳纹丝不动,知晚睁着眼睛看着他,叶归越又尝试了两遍。好么,这儿子不受控制了。
他传位也得传,不传位也得传,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这臭小子故意让他过下皇帝瘾,让他做了三天皇帝了。
知晚想的却是君无戏言。君子一诺,这厮之前说三天那就是三天,不许反悔的?
这个解释很好,至少挽回了一点点点的颜面,不用说,肯定是这个理由啊!
定远侯也没有追根究底,他心里高兴着呢。原本还有一丝丝的怀疑,从王爷大张旗鼓的接他回府,虽然是晚上,那也不错了,毕竟是出了些意外,一进王府就想让他们那不靠谱的郡王爹失宠了。又封做了一品郡王,压他爹一筹,还是无缘大师的徒弟,虽然还没有正式拜师,不过无缘大师承认了。这是最重要的,再加上帝王绳不消失了,这明摆着就是帝王命啊!
帝王绳绑在紫金手镯下,寻常人也发现不了,就算发现了也不会往那上面想,尘儿是安全的,他就放心了。
定远侯抱起尘儿坐着,四个女儿女婿奉茶请安,然后落座。
屋子里,全是尘儿和思儿咯咯的笑声,秦知姝听着嫌烦,便问钱氏道,“有好些时候没见到大姐了,大姐有音讯了吗?”
知晚听秦知姝这么问,眉头挑了下,瞄了钱氏一眼,钱氏眸底有压抑的怒气,哪壶不开提哪壶,谁不知她这个狐媚子会生养!
钱氏懒得搭理她,正巧外面梅姨娘进来,进来便嚷嚷着要看她的郡王郡主小外孙儿,钱氏当时就冷笑道,“你的外孙儿还没出世呢,这两个可是未进门的苏家大小姐的外孙儿,你喊个什么劲?”
梅姨娘的脸当时就青红紫轮换了变,尴尬的笑着,“怎么说四姑娘也是我养大的。”
钱氏把茶盏搁下,冷笑道,“知晚已经出嫁了,以后要叫四姑奶奶,这里也不是你一个做妾室该来的地方。”
梅姨娘的脸色更加苍白,秦知姝眸底带怒,死死的揪着绣帕,梅姨娘是她亲娘,现在却被人这么奚落,这口气她怎么咽的下去,可她却拿钱氏没辄,这里是侯府,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即便她还没出嫁,也管不到当家嫡母训斥妾室,更何况她还记名在钱氏膝下,与梅姨娘无关。
其实秦知姝也有些气梅姨娘不懂规矩,怎么说她现在也是相王世子妃,有个做妾的姨娘脸上也无光,好歹也要扶正了再出来见女婿吧,这不是在相府下人面前掉她的脸面吗?
更气人的是,以前知晚与她一样是庶女,是姨娘所出,现在好了,她是外室所出,偏那外室还非同一般,乃七大世家之一的苏家嫡女,身份教养岂是梅姨娘能比的,无形之中,她又矮了知晚一大截!
梅姨娘望着知晚,想知晚念在情分上帮她说句好话,知晚眼睛都没抬,抱着思儿玩着,你自己的亲女儿还在呢,你不指望她指望我?有这道理?她们已经撇清关系了好么!
梅姨娘恹恹的退下去,屋子里气氛依然很奇怪,丫鬟婆子们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钱氏没说话,定远侯跟这个女婿说了两句,又跟另外一个女婿说两句,几句过后,顿觉无趣,干脆不说话了,抱着尘儿不撒手,还是外孙儿最可爱啊!
磨磨蹭蹭,快要吃回门饭的时候,忽然一个小厮进来,凑到相王世子耳边嘀咕了两句,相王世子眼前一亮,摆摆手,小厮才退下去。
相王世子把玉扇吧嗒一下打开,翘起二郎腿,瞅着叶归越笑道,“历州有一半归越郡王所有,另外一半今天总算有主了,
叶归越神情不动,倒是知晚挑了眉头,那边钱氏笑问,“皇上把另外一半给谁做了封地?”
相王世子笑道,“回岳母大人的话,那一半皇上赏给了四皇子做封地,据我所知,越郡王的别院就建在分界线上。还有一半的别院占了四皇子的封地,如果我料想的不错的话,这会儿四皇子已经派人去拆你的别院了。”
叶归越这才蹙拢了下眉头,皇上搞什么鬼。明知道他与四皇子不对头,还把历州余下的地赏赐给了他,四皇子不是有封地的吗,不过他脸色未变,淡淡的瞥了相王世子一眼,“堂堂皇子的封地与我一个郡王一般,真就那么高兴?”
相王世子的脸色顿时僵住,跟他说话真没劲,永远抓不住他话里的重点,他说的是别院好么。你的别院要被拆掉了,他却鄙视四皇子起来了,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倒是秦知姝笑道,“四姐姐。越郡王可是把别院当做聘礼送于你了,四皇子要拆你的别院,你怎么一点儿也不急啊?”
知晚轻轻一笑,要是别院被四皇子给拆了,镇南王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知晚笑道,“这有什么好着急的。相公手里还有几块免死金牌,四皇子敢拆相公的别院,相公就敢拆了他的骨头,虽说四皇子比不上我的别院,好在别院只要有银两就能再建,也不碍事儿。”
秦知姝嗓子一噎。有种要背过气的感觉,“凡是总要有个理字,别院占了四皇子的封地,还由着你们仗势欺人了?”
知晚好笑的看着秦知姝,这人傻了是不是。“难道皇子就特殊些,在自己的封地上就能为所欲为了?是不是那一半的封地,他看谁家屋子不顺眼,就能把他给拆了?擅闯民居已经是违法了,还强行拆别院,说到皇上跟前也是我有理,别院是占了四皇子的封地,可那又如何,最多不过依照律法交些税收罢了,他要真这么斤斤计较,是不是不想从我相公的地盘上路过了?”
定远侯,“……。”
冷风,“……。”
相王世子,“……。”
要是不从叶归越那一半封地路过,他们得饶多大的一个圈才到另外一半,两天的路程,一个月都不一定够,这女人心真狠!
定远侯现在脑海中就几个字:物以类聚!
不过听着感觉还不错,有这等霸道不肯吃亏的爹娘,尘儿将来会弱才怪了。
钱氏心情是不一般的好,通体舒畅,对待四皇子就该是这样子的,当下笑道,“说的对,堂堂皇子这点气量这都没有,确实不该。”
秦知姝和相王世子瞥头看着钱氏,有些傻眼了,这人怎么分不清立场啊,你女儿是要嫁给四皇子的好不好,不帮着女婿帮着外人,这人疯了吧?
秦知姝眸底忽而一笑,说的跟她自己的气量大似地,不过就是被荣华公主摆了一道,利用了吗,就迁怒四皇子了,她也不瞧瞧,六妹妹还要嫁给他呢,只顾眼前,不顾将来,眼皮子太浅!
就这样还跟姨娘斗,只要姨娘扶正,她迟早是下堂的命!
知晚也有些诧异,她可是做梦也没想到,钱氏会认同她说的话,难道今儿太阳不是从东边升起来的,改南边北边西边了?
丫鬟端着饭菜来,几人上了桌,钱氏才开口道,“我听说历州那一半的封地原是给小郡王的,是你不要,要了忻州,弄什么煤矿?”
钱氏这话一出,秦知姝和知晚都明白了,暗骂一声狐狸,敢情方才说那话是为了现在呢,知晚轻眨眼帘笑道,“是我要的,过两日就打算卖煤炭了,回头侯府的煤炭,我一个月叫人送一大车来。”
定远侯嘴角猛抽,端着酒杯的手有些抖,这女儿不但霸道还会装傻充愣,不像她娘也不像他,随了谁,难道是他祖父?
定远侯无奈的笑了笑,拿起筷子,正要给知晚夹菜呢,外面秦总管火急火燎的跑进来,急慌急忙的道,“侯爷,皇上和太后都来传旨了。”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