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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者江没有原来的合法君主事情那么多,需要那么多。弊端甚至无须征服
者了以革除而已自行消失了。
有时,征服国的俭朴使它有可能把在合法君主统治时期被剥夺掉的民生
所必需的东西留给战败者。
征服可能消除有害的偏见,并且把一个国家——如果我可以这样说的话
——放置到更为英明的人的统治之下。
西班牙人对墨叫哥人行什么好事不能做呢?他们本来应该向墨西哥人傅
布一种慈悲的宗教,而他们却把狂热的述们带给墨西哥人。他们本来叫以把
奴隶变为自由人,而他们却把自由人变成奴隶。他们本来可以教化墨西哥人
破除祭祀时以人作贡献的恶习,但他们不这样做,反而屠杀了墨叫哥人。如
果我要把他们所没有做的好有和做了的坏事全都说出来的话,那是永远说不
完的。
征服者对所做的坏事应该补偿一部分。因此,我给“征服的权利”下这
样的定义:征服的权利是一种必要的、合法的而又是不幸的权利,这种权利
老是留给征服者一笔巨债,要他清偿对人性所加的损害。
第五节西拉库赛王—哲隆
我以为历史所载最高尚的和平条约莫过于哲降同迦太某人所签订的条
钓。哲隆要迦太基人废除祭祀时杀子女作贡献的习惯①。这是何等可赞美的
事!在打败三十万迦太基人以后,哲降要求一个仅仅有益于迦太基人的条件;
或是说得确切些,他的订约是为了人类。
大夏人把他们年老的父亲喂大狗,亚历山大加以禁止
99。这是他对迷信
的一个胜利③。
①见德·巴尔贝拉克:《汇选》、《古代条约史》,阿姆斯特丹,
1739年版),第
112条。
③甲乙本没有这一段。
第六节共和国进行征服的场合
第六节共和国进行征服的场合
瑞士所见到的一样①100,那是违背事理的。混合的联邦共和国,是一些小共和
国和一些小君主国的联合,如果那里发生这种事情,就比较不致使人惊异。
如果一个民主共和国征服了一些城市,而把这些城市擯弃在民主范围之
外,也是违背事理的。被征服的人民应当享有主权上的特殊权益,如罗马人
最初所规定的那样。应当限制被征服的人民的数目,使它不超过为实行民主
政治所规定的公民数目。
如果一个民主共和国征服一个民族,为的是要把该民族当作臣属来治理
的话,它便是把自己的自由放置到危险的境地,因为它必须把过大的权力授
予派遣到被征服国去的官吏。
如果汉尼拔攻取了罗马,迦太基共和国会处于多么危险的境地呢?他战
败后还在自己的城市激起那样的革命,如果他凯旋而归的话,还有什么事情
会作不出来呢②?
如果汉诺的演说完全是出于嫉妒心的疾,他是绝对不能说服元老院使它
不派援军给汉尼拔的。亚甲士多德告诉我们,这个元老院是明智的(关于这
点,迦太基共和同的繁荣就是极好的证明)。它如果没有极正当的理由是不
会作出决定的。如果看不见三百里欧
②外的军队必然会有伤亡而需要补充,那
无疑是非常愚蠢的。
汉诺派想把汉尼拔交给罗马人①。当时他们不可能害怕罗马人,所以他们
害怕的是汉尼拔。
或者有人要说,迦太基人不能相信汉尼拔的成功。但是他们怎么能有所
怀疑呢?迦太基人散布在世界各处,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在意大利发生的事情
呢?正因为他们不是不知道,所以才不顾意派援军给汉尼拔。
在特雷比亚、特拉西未奴斯、坎奈诸役之后,汉诺更坚决了。因为不是
他的怀疑增长,而是他的恐惧加深了。
第七节续前
民主国进行征服还有另外一种不便。它的统治将永远为被征服国所厌
恶。这种统治在想象中是属于君主政体性质的,但在实际上则比君主政体还
严酷,历代各国的经验都可以证明这一点。
被民主国征服的人民是悲哀的;他们既不能享有共和国的利益,也不能
享有君主国的利益。
以上关于平民政治的国家的论断,也可以适用于贵族政治的国家。
第八节续前。。
①指的是托堪堡。
②他是一个派系的首领。
②古时法国的里。——译者
①汉诺想把汉尼拔交给罗马人,就象卡托想把凯撒交给高卢人一样。
因此,一个共和国以某一民族为附庸时,应当努力去补救这种情况所产
生的弊病,为附庸民族制定优良的政治法规和民政法规。
因此,一个共和国以某一民族为附庸时,应当努力去补救这种情况所产
生的弊病,为附庸民族制定优良的政治法规和民政法规。
①。我们常常看到各民族要求特殊的权利,但是这
里,元首所给与的只是一切民族都享有的普通权利。
第九节君主国征服邻邦的场合
如果一个君主国能够长期从事活动,而不致因扩张反而削弱自已的话,
它将成为一个可怕的强国。如果它周围又为一些君主国紧紧环绕着的话,那
末,它将同样长久保持强大的力量。
因此,一个君主国只能在适合它的政体的天然界限之内进行征服扩张。
当它逾越这些界限的时候,智虑便立即要求它停止。
在进行这种征服的场合,它所到之处都应该保存当地原有的东西。原有
的法院、原有的法律、原有的习惯、原有的特权,都一仍其旧;除了军队和
元首的名称而外什么都不应改换。
一个君主国因征服邻邦的某些省份而扩张了疆土的时候,应该给予这些
省份以极为温厚宽仁的待遇。
一个君主国如果长期从事征民,则它旧有疆域内的各省份将要受到沉重
的压榨。它们要忍受新的和旧的苛政。而且一个吞没一切的大都城成立后,
常常使那些省份人烟稀少。如果君主国征服了旧有疆域附近的民族以后,苛
待他们就象待旧有的臣属一样的话,国家就完了:被征服的各省份进贡给首
都的东西将不再得到报偿;边疆将被毁坏,因而也更不巩固了;这些民族将
萌生反叛的心理;不得不在边疆驻防和行动的烟队在生活上更是无法安定
了。
一个从事征服的君主国必然是这样的一种情况:首都极尽丑恶的奢华,
稍远的省份则过着悲惨的生活,极远的地区则富裕丰足。这正象我们的地球
一样:火在中心,绿叶青草在表面,干枯、寒冷、瘠硗的土地介乎二者之间。
第十节一个君主国征服另一个君主国的场合
有时一个君主国征服另一个君主国。后者越小,便越宜于设置堡垒来管
制它;越大则越宜于用殖民地的形式术保住它
101。
第十一节被征服戾族的风俗
在征服地区,仅仅保留战败的民族的法律是不够的;保留他们的风俗也
许更为必要,因为一个民族对自己的风俗总足比对对自已的法律更熟悉、更
① 1738年
10月
18日热那亚的佛兰格里版第
6条:“让我们谕令我们驻该岛的总督,将来不得仅仅依据私
下获得的情报科处任何国民以体刑、总督虽然可以把他所嫌疑的人逮捕、投狱,但是在此之后要迅速把案
情向我们报告。”又见
1738年
12月
23日《阿姆斯特丹日报》。
喜爱、更拥护。
喜爱、更拥护。
①,这是由于他们对妇女的粗野
无礼。一个民族被迫忍受征服者的傲慢已是难堪,还要加上他们的淫佚和轻
率,那就更是无法忍受了!轻率无疑更招人愤懑,因为从这里会滋生出无穷
尽的暴行。
第十二节居鲁士的一项法律
居鲁士给吕底亚人制定一项法律,规定他们只能操作下贱的或可耻的职
业。我不认为这是良法。他只注意一件急迫的事,就是防止内乱,而没有想
到外侮。然而,因为波斯人和吕底亚人连合在一起,互相腐化,外敌不久就
入侵了。我宁愿用法律保持征服民族的朴质粗陋,而不愿用法律保持被征服
民族的柔弱委顿。
亚里斯托德穆斯是邱麦的暴君②,他竭力使青年人意气消沉。
他要男孩子们象女孩子们一样留长发,件簪上花;要他们穿上五颜六色
的长达脚跟的长袍;在他们到音乐和舞蹈教师那儿去的时候,要妇女给他们
带着阳伞、香水和扇子;在他们洗澡的时候,要妇女给他们梳子和镜子。他
们要受这样的教育直到二十岁。这种教育仅仅对于一个为了保全生命可以把
主权抛弃的小暴君是相宜的。
第十三节查理十二世
这个君主,仅仅依靠自己的力量,制订了非进行长期战争不能实用的计
划,因而招致了自己的灭亡;这种长期的战争不是他的王国所能够支持得住
的。
他企图颠复的,不是一个走向衰微的国家,而是一个新兴的帝闷。俄罗
斯人利用他所加于他们的战争,进行学习。每一次的失败使他们更加接近胜
利;他们在国外失败了,却学会了怎样在国内防卫自己。
查理来到波兰的旷野,自以为是世界的主人:当他在那里徘徊,瑞典也
好象已扩张到了里的时候,他的劲敌却加强了自己的力量来抵御他,把他紧
紧地囿住,在波罗的海沿岩确立了脚跟,破坏了或者说占领了里窩尼亚。
瑞典就好象一条河流,人们要它改道而把它的水源切断了。
断送了齐理的并不是波尔多瓦①战役;如果他不在这个地方复灭,也必然
会在别的地方复灭。命运中的偶然事故是易于补救的:而从事物的本性中不
断产生出来的事件,则是防不胜防的。
但是这样坚决和他作对的,既不是事物的本性也不是命运,而是他自已。
他所遵循的不是事物当前的情势,而是他所取法的某个模范;就是这个
模范他也仿效得很差。他褪对不是亚历山大;但他可以当亚历山大的一名最
好的士兵。
亚历山大的计划所以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