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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她却趁狱警从身边跑过的时候趴到地上,急急地把某些东西埋到土里。
火爆女正在出神的时候眼睛却遭到一击。水里火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地上爬了起来进行突击。这一拳虽然不重,但是也酸疼,火爆女的眼睛像是被大洋葱熏到,泪水都被逼了出来。
“好啊,开窍了!不过下次握拳之前记得先把指甲剪断!”
水里火刚才握拳的时候小指的长甲被翻了过来,疼得她几乎叫出来,而且地上有她三个断甲,更可怜的是她的手掌心在她握拳用力的时候被指甲戳破了三个洞。
火爆女说罢正要过去再给水里火一拳,齐楚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身后用双手抱着她的脚踝想绊倒她。火爆女佯装不知,转过身来一脚踢在她的下巴上,然后抬起脚踩在她的十指上使得她像古时受夹指之刑那般叽呱大叫。
水里火见状抱头后退几步,向正赶来的狱警求救。恶人之所以恶是因为没有遇到更恶的人。水里火由于惊慌顾不得她那帮手下的眼光,她们不自觉地和水里火拉开了几步,成了看戏的人。
牛b妹和她的一伙姐妹双手叉腰在另一旁隔山观虎斗。
“老大,我看这女人不是很好对付!”看完,其中一个女人发话,算是评论,才不至于让戏一结束就冷场。好比一些写手把文章献给大众的眼睛而得不到他们嘴巴的几番激烈评论的话就会很快被遗忘。这女囚的话虽是不怀好意,但却是间接在自己的老大面前夸奖了火爆女的能力。
牛b妹又妒忌又不屑地说:“这女人急着出位,尊卑不分成了出头鸟,姜还是老的辣,你等着瞧吧。”
谁不晓得社会主义消灭了阶级之争却推崇了尊卑之让,掌权的人自然是站在尊的那方。这一现象渗透了社会生活的每一个角落,就连在监狱也不例外。就拿韶关女子监狱来说那些狱警自然是处于尊的那一层,而在那些卑的囚犯中又分出了尊卑。
猪婆入狱较早以“猪”字辈自居,接着是猪婆的“婆”字辈,再接着便是牛b妹和水里火等后起之秀的“妹”字辈。不是只有和尚才分辈,这帮娘子军也有分辈,否则何以维持她们的秩序?
那几个狱警全副武装赶到现场只见齐楚用手拖着稀巴烂的下巴哭着在地上寻找自己的牙齿,而另一个趴在墙角的囚犯怕狱警发难于她干脆继续装着一动不动。所谓世界再怎么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都不关睡觉人的事,昏倒从另一层面讲就是沉睡。警告的笛声吹响,火爆女和所有的人都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你没事吧?”火爆女在蹲下的同时小声地问娜娜。
娜娜坐在地上怔怔地看着火爆女竟却忘了小腿上的痛,笑着说:“我没事!倒是你可能有事,可能这次要给你惹上麻烦了。那帮狱警对于不守秩序的新囚会格外招呼,尤其是打架闹事的人!
338。女人报仇
火爆女和水里火被关进水牢,作为她们不守纪律当众打架的惩戒。她们被扔在同一个水池里,双手被牢牢地锁在水池墙上。池里的水淹到了下唇,想令自己呼吸更顺畅点的话却不能活动自己的下巴,因为下巴的肌肉一用劲水就侵入口腔,唯有慢慢把自己的上唇翘起,用自己的牙缝深呼吸。
水牢是专门为惩治那些易暴闹事的囚犯设计的,而且我们这里的水牢,不同于别处,是一个玻璃的大罐头,所以我们能看清楚里面的情况,而不少心怀*的男囚犯就在外边一览春色,水牢能让人被扔进水池浸泡几小时、几天直至他们浑身乏力,皮肤水肿也只能平心静气不敢多做动作。因为一活动,满池的水也跟着涌动盖住她们的鼻子使她们呼吸更困难。
水里火仿佛早就尝过水牢的滋味,所以一下水池就面色难堪,她永远也不会忘了那种被水浸泡得心脏像被堵住的感觉。
火爆女虽然是第一次得到如此厚待,但也预料到水牢的痛苦。谁都明白就算是茶叶,被凉水泡到一定的时间也会发涨,也会冲出味来的道理。
两个人四只眼睛互相盯着看,谁也不敢乱动,就像两个会呼吸的秦朝兵马俑。传闻在这水池里经常会有一束束的黑发突然浮出水面,然后从头发下面冒出一串串的水泡。
水里火每次被关在这里都是紧闭着双眼不敢看,如今有火爆女的双眼和她对视,她倒不那么害怕了,也自然不那么憎恨。再者,在这种社会里一个手下败将言憎恨,也未免太奢侈,尤其是在监狱里。
这时,水面突然暗涌,浪同时湿润了她们的鼻尖。她们两人同时皱起眉头用眼神交流,好像在说:“谁在动谁就是白痴!”结果都不是她们两人在动,而是有一只手慢慢露出了水面。
那只苍白的手称之为“爪”,让我吃了一惊,我还以为监狱里面也闹鬼了。
想到爪多半让人毛骨悚然,如九阴白骨爪、鹰爪等,除了在啃香辣鸡爪时例外。
那手掌露出水面之后就是一团散发浮出了水面。水里火惊恐得想大叫救命,池里的水立马塞满了她的口腔。
“怎么样?是不是胆子都被吓破了?”从水里站起一个女人得意笑着。想必她这个笑已经憋了很久了,此时她就像一个便秘了很久的人突然得以排泄那般一发不可收拾而又痛快。
池里的水就在她站起的那刻激烈波动,漫到了火爆女和水里火的睫毛,但同时由于她的整个头部露出了水面,水面下降了,在一阵波浪过后,火爆女和水里火的整个头也都得以露出水面,呼吸变得较之前自然。
“原来是你?”水里火深吸几口气之后诧异地叫出来。
“这里不关你的事!闭上你的嘴也闭上你的眼睛!”水池中央的人收住了笑,严厉地对水里火吓了命令。
水里火随即不再说话,眼睛半睁半闭,心眼里缠绕着藐视的烟:你这变态,有什么嗜好我会不知道?
很多人都是因为自己的与众不同的嗜好被知晓了才被人戴上变态的帽子。
我听出眼前的人是冲着火爆女而来的,且来者不善。
可是她们却素未蒙面。水池中央的那女人色眼迷离地笑着朝火爆女走近。那眼神若是一个男人之于一个女人的话,虽然猥琐但还情有可原,而此时是一个女人之于另一个女人则是显得猥琐且情不可原。
“你是谁?……”
“别问我是谁,我来自远方……”火爆女刚要继续问,就被那人用食指和中指遮住了双唇。
火爆女暗奇:这监狱还关了个诗人啊?不过她作诗不成,做“湿”倒是很有一手,你看她一举一动娇滴滴的样子真让人麻痹。“你究竟是谁?躲在水里究竟想干什么?”
“相逢何必相知,我知道你是谁就行了……也不必问我想做…”还没说完,水中的一只手已经游到了火爆女的胸部上。
男囚犯们开始拍手叫好,一个个的手舞足蹈。
水里火微微睁着眼睛,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那种想笑又不敢笑的心情,只知道那女人身上发的浪比池中的那些浪使她更有窒息感。
火爆女受不了那女人的如此爱抚,提腿朝她的小腹一蹬,借水力将她蹬出老远,自己也因此呛了一口水。最无辜的是水里火,火爆女一用力,那女人连人带水往她那边去,使她平白无故又吃了几口水。
那女人重新站起,恼羞成怒地朝火爆女走去,抓起她的头发:“听说你一入狱就表现得很不乖,我总算见识了!”牙一咬,将火爆女的头按到水里。“我让你不乖!…”将火爆女的头提起又按入。“我看你如何出位!…”那女人气得直咬牙,按在火爆女头颅上的手始终不松劲。
火爆女上身剧烈摆动,嘴里不断有水泡冒出水面,最后她的身子慢慢不动了,泡也跟着消失了。
娜娜担心的抓着我的衣服,说到:“火爆女会不会死?她,她好可怜……”
“不会的,监狱如果杀了犯人,那是重罪。”我说到。
“她死了!她死了!”水里火悚然地叫了起来。那女人忙松开了手,只见火爆女的脖子没有抬起,仍是浮在水面上。那女人没想到自己玩出了火,惊慌地提起火爆女的头部,岂料火爆女从嘴里喷出一道泉到她脸上。那女人知道被耍更怒,正又要把火爆女的头部按到水里,并告诉自己这次才不管她的死活。
这时,密封的铁门板上传来了两声敲门的暗号,敲暗号的是一个男狱警。
而这个变态的女狱警闻声,立马从水池爬起,临走时还恶狠狠地向火爆女发出警告,似乎是再说:老子今天的兴趣不在你身上,改天再慢慢玩你!
火爆女和水里火在水池里泡到嘴唇泛白,这可是那缺水的非洲居民所羡慕不来的。她们的眼睛开始有点冒烟,索性双双装晕为的就是早点脚踏实地而非脚踏池水。白狱长谅在火爆女初犯便格外开恩将她们“放”了。
晚饭时,食堂的格局变了很多,好比列强在谈判桌上瓜分殖民地的格局一样,一朝一夕就可以千变万化。那些囚犯总算是真正认识到火爆女这个新人了,跟她靠一起吃饭的人明显变多了,也客气多了。我、娜娜、一枝花自然特地和火爆女坐在一起,大恩还没言谢呢。
“发现周围的人不同没?”娜娜笑着小声对火爆女说。
“有什么不同?有些人我压根都没见过怎么知道她们有何不同?”火爆女把眼前的一晚清汤推给了娜娜。可能要有一段时间她看到水字就会觉得反胃。
“很多人向我暗中打听你是何方神圣,她们希望拥你为老大,只要你以后罩着她们!……”
“连你的外号都取好了,你就叫‘舍叔’。”没等娜娜说完,一枝花就笑着接上了。
“火爆女”成“舍叔”真成有趣,看来那些人为了给自己批件护衣倒是真的花了点心思。从一个新囚飙到了“叔”字辈的地位,火爆女想想也不禁暗笑:没想到做人不成,做鬼却受人尊敬了。
“你不做声,我当你是答应了哦,以后就你罩着我们了!”娜娜笑得更欢,之前对火爆女的同情已在那场单挑中转化为崇拜。“想跟你的那些人有几个是水里火的手下,这才最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