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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绣球?”我感觉有趣,便来了兴致,“这是苗寨的风俗么?”
“其他寨子我不知道流行不流行,但是我们这里,一些到达了年龄,但是很挑剔的女孩子,在二十岁的晚上,就会抛绣球,因为二十一岁的女孩子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妇女了,所以很多女孩子都在二十岁之前找到了对象,就算找不到,也会在像今天这样重大的节日里,让老天来注定。”依彤青说到。
我靠在了一个木桩后面,带着笑意打算看看这位漂亮的姑娘,到底花落谁家,就在这时候,依彤雪突然将绣球高高抛了起来,不知道是老天有意还是凑巧,天空中竟然刮来了一阵大风,将那绣球吹响了篝火之中。
我一看情况不妙,立刻拣起了一片石头,丢向了绣球,不偏不倚,将绣球打在了空地上,让绣球免于遭殃了,我以为依彤雪会再次抛绣球,岂料不仅仅是依彤雪,还有其他人都看向了我,我心中暗道不好,朝着依彤青说到:“阿弟,我去外面解个手。”
但没想依彤青却抓住了我的袖子,我心中的不祥顿时出现了,而依彤雪红光满面的看着我:“刚才的石子儿,是你丢的?”
“好像不是哦,是不是一个陨石落下来砸中了?”我笑着问道。
而依彤雪的脸色变幻,突然眉头一皱:“明明就是你丢的。”
“好,就算是我丢的。”我摊了摊手,因为这个地方是他们苗寨的,我在这里只是个外人,而且这里的人都是藏山不漏水,看起来各个身怀绝技,都非等闲之辈,如果我太执意找借口,恐怕会引起这里人的不快,到时候我就算离开了,也拿不回自己的鬼尺。
依彤雪的脸色变化很快,突然出现了笑容,甚至还有一抹羞怯的容姿,而依爷爷哈哈大笑,说到:“难怪雪儿的情郎一直未曾出现,原来情郎在这里!”
依彤青也在这时候跑了过来,一双大眼睛看着我:“姐夫!”
“等等,刚才我没碰到绣球啊。”我说到。
“这你就不知道了,朝着绣球丢石子,在我们这里啊,就是忠贞不渝,一生为伴的意思,小伙子我看不出来啊,半月前我们都差点放弃你了,没想到今天会来这么一出好戏。”依爷爷说到。
同时其他人苗族的长辈也纷纷走过来,其中有一个高大伟岸的男人,眉宇间和依彤雪依彤青有几分相像:“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庄……”我本想说出自己名字,但此时我知道也不方便说出来,便说道,“庄无敌。”
“无敌,好!”那男人立刻说到,“我看你也不是一般人,而且眉宇中出,印堂一片透亮,将来必有不凡的成就,如今你和依彤雪的婚事,就这么定了!”
我几乎吐血,暗道这算哪门子规矩,心中也一阵懊恼,自己不该出手就让那绣球烧掉好了,我若是在这里和这位苗族姑娘结婚,那家中发妻武双双该会如何的伤心啊,然而我看着周围那么多人,如果我说我结婚了,怕是按照他们的理念就会觉得我有了老婆还在这里耍流氓,坏了依彤雪的名节,必然会对我不利,此时此刻,我只能无语以对。
而这时候,依彤雪步步莲花,低着头看我,一双眼睛已经是暗藏秋波,让人经受不了这火辣辣的眼神。
就在这时候,我感到了一股冲天的尸气,正是从封印尸王的那地方传出来,气息澎湃,犹如排山倒海,让人不禁窒息,讽刺的是,现场似乎只有我能感受到这个尸气,而其他人都是一脸笑意,并没有警觉的意思,恐怕那尸王那里发生什么事情了,而他们却毫无警觉。
我一阵无奈,但此时依彤雪却说我受伤还没恢复,说是送我去家中休息,我本以为会送我去之前的竹楼,岂料她竟然将我迎上了山上的一个平方,这就是依彤雪一家人住的地方,一问才知道,我之前住的是他们的药方。
而且我看到了在依彤雪的房间里,一眼看过去都是一些白布,白布似乎在遮掩什么东西,依彤雪自从回来之后,说话都软糯了起来,让我十分不适,她看着我说是去杀只鸡给我补补身子,让我先躺着休息,而我现在伤势基本上恢复大半了,在她前脚离开房间,我后脚就走下了床,这是一个木制的房间,看得出墙壁上镶嵌的木头还很多,而且在依彤雪的房间里头,还放着不少挂布,这些挂布似乎是依彤雪自己绣的,因为在桌子上还有一个没有完工的绣花。
这些挂布都做的十分精美,而且地面上是一条地毯,踩在上面十分舒服,屋中的摆设也非常得体,尤其是四周围的小物件,但是我看到了一个药勺,这个药勺中间有一个空洞,我曾经见过这样的勺子,是在马龙的道具中发现的,而马龙是一个蛊师,足可以说明这东西是蛊术用品。
我看到了那些被白布遮掩的东西,此时现在涌起了好奇心,虽然偷窥少女的房间不道德,但是我听到了白布后面发出来的声音,细细碎碎,就像是爬动的声音。
我壮着胆子,悄悄逼近,正在这时候门开了,而依彤雪拿着一盘子的烤鱼干过来,说到:“吃饱了没,没吃饱这些鱼干你吃着,是我们自家的稻花鱼,味道很好的。咦,你怎么下床了,快上去休息一下,我现在杀鸡,你等等……”
她将我推到了床上,再次关上门,而这次我小心翼翼的确定了她不会过来,立刻将白布掀开了一条边……
149。饲料
我打开白布,发现在白布的后面竟然有一个房间,而里面的声音非常嘈杂,我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发现这个房间非常阴暗,然而这时候我手上突然有什么东西正在蠕动,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条草鞋底。
草鞋底也叫做蚰蜒,是剧毒的虫子,我连忙将草鞋底甩掉,同时看到身边有个开关,打开一看原来是一盏节能灯,只是这个节能灯照应下,我却是彻底的呆滞了。
因为在这一间狭小的房间里面,竟然是一个个玻璃罐子,里面都是虫子,各种虫子都有,其中最大的玻璃罐子里里面还有一只巴掌大小的蝎子,而我叫脚下还爬行着各种虫子,让我头皮发麻,麻得都快炸开了。
我正对面还有一个腐烂的差不多了的尸体,尸体大部分的地方都露出了黄褐色的骨头,而且在骨头上还有很多虫子在爬行。
黑色的蠕虫让我一下子就确定了上面爬行的是一些尸虫!
那些尸虫就像是蚯蚓一样长,不断的在颅骨的眼窝子里面进进出出,我腹中一阵翻江倒海,但我捂住了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呕吐出来,同时那蝎子的体表还有斑驳的金色半点,我暗道这个应该是蛊王了,每一个养蛊的人都会培养出一只蛊王,奇毒无比,而我没想到的是,这些蛊虫的饲料竟然是人肉。
与此同时我发现在玻璃罐子里面,也都是一块块鲜红的肉,我仔细一想,这些肉难道是当上在祭坛附近,那些死掉的教徒,还有那些僵尸的肉?
我越想越恐怖,然而现在我就在这里,无依无靠,也没有防身我武器,我不能久留下去,得尽快离开才是,这时候我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我连忙离开了这个小房间,正巧碰到了走进来的依彤雪。
依彤雪看着我,她的嘴角还带着一抹神秘兮兮的笑意,她说到:“给你做了汤,趁热喝吧……”
她将汤端了过来,是一个砂锅盛放的汤,里面是一整只鸡,看起来肥肥嫩嫩的,十分可口,同时汤底还有很多蘑菇和药材,似乎没有虫子的痕迹,但我刚才看到了这么刺激的画面,还能有什么胃口,当即肚子一阵翻涌,没了喝汤的心思。
但依彤雪似乎不愿意离开,她拖着腮帮子说到:“你怎么不喝,是我做的不好吃么?”
我不想惹是生非,就撕下了一个鸡腿咬了一口,虽然味道很好,但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在吃了小半只鸡,和半砂锅的汤之后,正巧她弟弟也过来了,依彤青拿着两只甲鱼,看着我也展开了笑容:“姐夫,我从村长家带回来两条野生甲鱼,我知道你可能吃不惯我们这里的东西,到时候甲鱼就给你补补身子。”
姐弟两人无害的表情让我们是在和蛊术联系不到一起,很难想象,这里竟然是一个产蛊的地方,此时我只能麻木着笑脸,稍微说了几句而已。
依彤青说带我去他房间休息,说现在已经认准了我作为他的姐夫,但是在成亲之前,男女不能住到一起,这是规矩,不然会被村长处罚的。
我来到了依彤青的房间问道,处罚是什么,依彤青笑道,说是浸猪笼,我万万没想到这个看似平常的苗寨,竟然暗藏玄机,浸猪笼之类的私刑,早在二十世纪的时候,就被国家禁止了,没想到这里还有。
而我试图探知依彤家的底子,还有那蛊术,但那小子却机警的很,只是告诉我,不该知道的东西还是别知道的好,我明白他是想瞒我事情,但这时候我已经对他们家,乃至整个寨子都有了看法,而且这时候我又感受到了在尸王被封印的地方,传来了一阵阴气的波动,那波动来的很真切,但依然除了我之外,没人感觉到。
我发现依彤青不用蛊术,反倒是一个对外面有着理想抱负的小孩子,梦想是成为一个飞机驾驶员,而他对蛊术虽然知道,但不肯说,间接的说明他对蛊术不是很感兴趣。
同时我发现依彤青的父亲一直想说一个哨兵一样看着我,就像是防范贼人一样,眼神非常诡异,也藏了很多秘密,同样依彤青的爷爷在我来到他们家的时候,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觉得他们的眼神之中都藏着一些韵味,还有一些秘密,也似乎是在隐瞒我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都给我好吃好喝,乃至于我顿顿有肉吃,餐餐有汤喝,生活十分滋润,从普通的稻花鱼汤到非常罕见的甲鱼炖汤,几乎每一顿都是大补,而我深切的感觉到自己也胖了一些,肚子上八块明显的腹肌也逐渐蒙上了一层脂肪。
我感觉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了,在五天后的一个晚上,其实我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但是我为了拖延时间我还是装病,装痛,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