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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师的话,一年也不过才赚七万美元。
突然间,我成了一个三十七岁的“数”百万富翁,同时还拥有无限在未来累积更多财富的潜力。为什么?只因为我找到了一个适合我本身个性的金钱游戏,而且从中培养出一套属于自己的获利策略。我是第一个发现公债现券价格和史坦普指数期货价格间连动关系的人。这是因为我是少数同时涉足股票、债券、货币市场的操盘手。大部分的交易者都只在个别交易所操作同种类的金融工具,他们也因此无法发现不同市场间的互动关系。我也是最早利用德励报价机发现额外获利机会的史坦普期指交易人,真感谢美联社,我体现了每个赌徒的美梦——在事情发生前就能预见一切!
这是运气吗?你可能会这么想,但这可是在我全心投入研究后所得的智慧结晶呢!我用所有的时间来找出一些别人看不出来的事,现在我可比约瑟夫要快乐多了。我有能力照顾我的家庭,并且提供他们终生的财务保障了。
于是他的名声就传到了法老的王宫里,大家都说约瑟夫的追随者将要到来,而这法令老和他的属下们都感到快乐。
于是法老对约瑟夫说:“对你的追随者说,请他们尽管来,载着他们的财富,来到迦南这块乐土。”
“然后带着你们的父老和家族来找我。我将把埃及最好的一切赏赐给你们,而你们将得以永远享用埃及最丰厚的资源。”
圣经创世纪第四十五章,十六至十八节
顺着球路,变换打击姿势
我下定决心,但是我在两方面都下定决心。
——凯西史坦格(Casey Stengel)
在我从事场内交易后的数个月,虽然在佛朗尼·桑坦吉罗(Frannie Santangelo)负责报价的迪吉多电脑股票选择权上面做了不少交易,但却一直必须大费周章才要得到报价。在交易场内,我总是无法找到需要的资讯。只有那些支付报价机器租金的报价员才有权决定荧幕上该显示哪些报价。小鸡在他的荧幕上只放梅沙石油,乔伊只放德士古石油,佛朗尼只放迪吉多电脑,没有一个人在他的报价荧幕上放上所有我需要的报价。
“马提,我在楼上的办公室里有报价机,”佛朗尼说:“只要你想用,随时欢迎。随你怎么用都行。”佛朗尼在盘中总是待在楼下的交易场中忙着轧部位,佛朗尼是一个大操盘手,他雇了几个助手在楼上,这些助手帮忙他管理部分的资金,也做些较小的交易。当佛朗尼认定我是会赢钱的场内操盘手后,他觉得把我留在楼上会是一个好主意。他觉得当他在楼下做交易时,他的助手或许可以从我这儿得到一些好主意和资讯。
我感到很满意。每天午餐时间,当大部分人外出吃快餐的时候,我就拎了个三明治到楼上的办公室里,摊开线图研究并让自己在下午开盘前调整好情绪。在办公室里有能提供所有资讯的报价机和一个专线电话。当我想下单的时候,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我的营业员。
佛朗尼的助手们看到我持续获利,也开始对我友善了起来。我知道佛朗尼叫他们在背后监视我,但是既然可以免费用他的办公室,而且那些小伙子人也不坏,我也就待下来了。既然我下我的单,他们也管不了我,那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在他们监视之下反而鼓舞了我的士气。
在梅沙股票选择权后,我开始操作南非金商股票(ASA)。当时通货膨胀率已经完全失控,各地的金价都急速上扬,这对擅于抓时机的我是再好不过了。
有一天,我下单给我的营业员麦克,叫他买进五十张五月的ASA买权,佛朗尼的助手们在旁边偷听。我从不过问他们在干什么,也不确定他们有没有跟着我下单。当麦克回报成交后,我决定走到楼下的交易场内看看他们在玩什么把戏。当我对场内的交易员打招呼时,我特别留意了一下成交纪录,我不喜欢我所看到的。“不对,”我对自己说:“我得改变我的部位。”我把我的多头部位平仓并反手作空,然后走回楼上的办公室。当我走进去时,佛朗尼的助手杰瑞正盯着报价荧幕,他看起来非常忧心忡忡。“天啊!马提,市场看起来好像不大对劲呢!”
我看着报价机:“我知道,所以我放空啦!”
“放空!你什么时候放空的?你刚刚不是还作多的吗?”
“是啊,但是刚刚我到楼下去的时候觉得不对劲,就把我的部位反转过来了。”
杰瑞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你这个混账!”他咆哮着,从他的椅子上跳了起来。他拿起办公桌旁的球棒走向我:“我要宰了你!”他那浓浓的爱尔兰腔显得十分尖锐。
“杰瑞,冷静点!”
“你怎么可以反转你的部位?”他仍然一直走向我,疯狂地挥舞着那根球棒。
“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我迅速地躲在椅子后面:“我得照顾我的家族,而我不认为我的家族中有爱尔兰人,你了解吗?”
这反而使他平静下来,当他把球棒放回原位后,我告诉他:“听着,杰瑞,我之所以能赚到钱就因为我是一个常改变打法的打击者。就像在打棒球的时候一样,如果球从右边来,我就往左边打。如果我发觉市场向左边走,我就马上改变我的操作策略。”
如果你是一个着重进出场时机的操盘手,你不论作多或作空都要一样在行。当市场的情势转变时,你不能死抱着部位然后巴望市场会回到原点。如果你对于这点还没有办法很自然地做到,那你所能做的只有不断地练习、练习、再练习了。
这个建议对生手和业余投资者并不适用,只有对充满抱负的专职操盘手有效。大部分平庸的投资人只要学会买进股票就够了,他们并不必放空,也不需要对此了解太多,放空是业内高手玩的游戏。
第 7 章
永远别放空共和党还记得那是一九八二年的国会选举日,奥黛莉和我坐在办公桌前等着开盘。我们刚刚才投完票,但是却为我投的票而有着深深的罪恶感。在我的内心深处,一直是一个自由派的民主党支持者。在我成长的环境中,法兰克林(老)罗斯福总统的肖像就挂在我家的墙上。但是自从我开始赚大钱后,就有点忘本,这回我投票给共和党的总统候选人。
身为纽约市的居民,我每年都得拿收入的五七%作为税金缴给政府。对我来说,政府总是贪得无厌、从不满足地把我的钱从口袋里拿走,但他们又拿这些钱干了什么好事呢?马路上充满了坑洞,地铁两旁随处可见脏乱的涂鸦,到处都有人被抢,而市政府的员工则不停地罢工。如果他们真的把钱用在刀口上,我其实并不在意付税这回事。但是当我看到他们把税金浪费或花在不当的地方时,我决定为我的荷包投一票,而不是为我的良心投票。天啊,我愈来愈像个共和党员了!不过当你开始赚钱赚得像我一样多的时候,也一样会这么做。感谢史坦普五百指数期货,我可真靠它赚了不少。
我了解市场行情,但奥黛莉了解我
自从我开始从事史坦普期指交易后,几乎每个月都获利,除了六月,我回到母校同学会去当冤大头的那段期间。大学同学会是显示一个人是否事业有成的最有效测量计。等你毕业了十年后,你就能感觉出谁在将来能成为一个大人物。学医人的选择专科并且已经开始实习;学法律的则已经选定专业科目和未来的合伙人;那些作学问的人已经拿到博士学位和助理教授的职位,并且开始考虑要不要拿终身职;从商的人也已经完成了在生产和行销部门轮调的阶段,到了升部门主管的年纪了;而那些从事金融业的人则已经完成建立客户和人脉的工作,开始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
等到你毕业十五年的时候,有些同学已经成了气候。他们不是发现新的医疗技术、赢了一件大案子、出版了著名的学术论文、升上了副总裁,就是圆满完成了一笔大交易。等你毕业二十年的时候,你就几乎能完全确定谁是那个真正功成名就的人了。等到毕业二十五年时,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你不是坐在总裁办公室里边啜饮着雪莉酒,边签着捐钱给校友会的巨额支票,就是躲在同学会的角落里,喝着啤酒,找人拉拉关系,期待着突如其来的好运。
我显然是同辈中的明星。我对于自己在过去五年来的成就感到特别高兴。在我毕业十周年的同学会中,没有人认为我会有任何成就。那时我还在赫顿工作,一点钱也没有,住在自己的小套房里,连向奥黛莉求婚的勇气都没有。可是在我毕业的第十五年,我已经自行创业,并且成了百万富翁,住在一幢豪华的东区公寓里,并且在罕普敦拥有一幢海滨别墅,更别提有个美满的婚姻了。
我们班在一九六三年秋天的同学会中,教务处长尤金威尔森(Eugene SWilson)告诉我们:“在场大部分的人高中时就名列前茅,但看看这个屋子里的人,最基本的数学告诉我们,在你们当中会有一半的人在同侪中表现平庸。”从那一刻起,我就下定决心要当班上前十%的成功者。而在十五周年同学会中,我终于做到了,而且我希望每个同学都知道这件事。我挽着奥黛莉在校园中大摇大摆地向旁人炫耀我的鳄鱼皮鞋和名贵的劳力士表,让每个人都知道我混得好极了。然后,当我一回到家里,就马上在六月份输掉三万五千美元。
但是在七月到八月之间,我在海滨别墅又打回了自己的感觉,并且赚了三十三万美元。在九月份,我因为发现了公债现券和史坦普指数价格间的互动关系而赚了十六万美元,接着在十月当中又赚进了一四万美元。这真是不可思议。我所认识的人之中没有一个能够办到这样的事。一九八二年的十月,我已经成了Amex中最出名的快枪侠了。
那个时候,奥黛莉和我在附近一栋大楼拥有一个办公室,那是我的结算经纪商贝尔·史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