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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要想在市场上成功操作,首先就要做正确的事 —— 即遵循股票的走势,顺势而为,其次才是考虑税收问题。
经过这一番调整后,有一段时间我的操作很成功,就好像股票们也认同我的新看法一样。当我认为正确时就大胆买入,当我认为错误时就冷静抛出以控制损失,我不再认为这样做有伤自尊。
其间我操作得最成功一支股票是Cooper…Bessemer公司。这支股票我先后买了三次,每次都买200股,其中前两次都是略有亏损,第一次损失334美元,第二次损失445美元,但第三次获利丰厚,收益2575美元。
还有几支股票我操作得也相当好,获得了可观的利润。
但是随后在1957年的夏天,当我在新加坡演出时,又经历了一系列挫折。
我曾以56。25美元的价格,买过巴俄铁路公司的股票,本以为它运行在【56/61】美元的箱体里,并将突破,但它却开始下跌,最后我在55美元处抛出。
然后我又买了Dobeckmun公司的股票。我判断它运行在【44/49】美元的箱体里,因此在45美元处买入,结果它开始下跌,我在41美元处抛出。
我还在44美元处买过Daystrom公司的股票,因为我判断它即将进入【45/50】美元的箱体。最后在42。25美元处抛出。
随后我又以61。75美元的价格,买了Foster Wheeler公司的股票,我判断它运行在【60/80】美元的箱体里。随后,当股价走势逐渐朝相反的方向运行时,我在它刚刚跌破箱体下轨60美元时,就以59。5美元的价格将其抛出。
最后我又买了Aeroquip公司的股票。我已经判断出,其股价波动范围在23。25 ~ 27。625美元之间。我看着它向30美元推进,就等着形成【31/35】美元的新箱体。结果没有出现这种走势。于是我在27。5美元处将其止损卖出。
到1957年8月26日,我发现手里一支股票也没有了。我设立的自动止损卖单已帮我卖光了所有股票。两个月后,我止损的股票都逐渐步入跌势,它们一支接一支地跌破了箱体下轨。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已经一支接一支地将它们卖出,哪怕当时只跌了不到1美元。
根据我的操作理论,现在我只能坐下来,耐心等待被我止损掉的股票或其他股票的股价运行到新的更高的箱体里。
当这些股票的股价持续不断地下跌时,我只能焦虑不安地站在一旁看着,无法投进去一分钱。
我不知道,其实当时市场正处于一轮大牛市的末期。直到几个月后,人们才看清这一点,同时宣称市场正处于熊市。还有一半华尔街的分析师仍在争论这个问题。他们认为这只是一轮中期调整 —— 是上升趋势中的短暂休整。不过他们都承认股价在大幅下跌。
当然这些都是事后的观点,已经太晚了。当人们需要远离市场的建议时却无从获得。
由此我想到希特勒决定攻打斯大林格勒时的情形。对希特勒来说,斯大林格勒只不过是又一座有待征服和占领的苏联城镇。当斯大林格勒战役即将打响时,没有人知道它会成为这场战争的转折点。直到很久以后,人们才认识到这一点。
即使是在德国军队后撤一半时,人们还认为这只是德军的战略性撤退。但实际上它却标志着希特勒军队的终结。因此事后看来,希特勒攻打斯大林格勒之日就是纳粹战争牛市结束之时。
同样,我也认识到,当市场出现重大历史转折点时,我不可能判断出来。随着华尔街股价持续下跌,让我欣喜的是,我逐渐认识到,有了借助止损卖单设立的快速止损出局的系统后,就没必要做这种判断了。
我高兴地发现,我设计的这一套操作方法比我想像的还有效。它让我远在熊市来临之前就已自动抛空。市场已经发生改变 —— 但我早已把股票清空。
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一点在于,我是在绝对一点也不知道市场将要下跌的情况下,把股票清空的。如果我知道一星半点消息那又会怎样呢?当时我离华尔街太远,根本就看不到股市预测,研究不了基本面信息,也听不到任何谣言。我只是根据我所持有的股票的走势清空了股票。
后来当我回过头来研究那些已经被我自动卖出的股票时,发现它们在市场下跌时股价跌得很惨。我寻思着:如果不是我的止损卖单帮我卖掉这些股票,我可能要损失约50%的资金。那样的话我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人一样,拿着满把深度套牢的股票,同时错失下一次赚钱的机会。惟一的解脱办法就是认赔出局,但50%的损失可能会毁掉我自己,并重创未来操作的信心。
当然,或许我买了这些股票后就将它们“放在一边”。这正是那些自诩保守的投资者的做法。但是现在我认为他们是纯粹的赌徒。当一支股票不断下趺时他们依然抱着不放,这不叫赌徒叫什么呢?如果不是赌徒,那么一旦股价开始下跌就应该卖出。而他们却满怀再来一张好牌的期待一直持股,这正是赌徒的心理。
想想那些在1929年以250美元的价格买进New York Central公司股票的人。如果他们一直持股到现在,就只值27美元了。不过如果你将他们称做赌徒他们会很生气!
正是怀着这种不赌的心态,我在1957年9月的第1周收到了我的月交割单,我开始检查账户情况。结果发现我已经把在Jones & Laughlin上亏的钱全部赚回来了,我最初投入的37000美元本金几乎毫发无损。其间我所进行的许多次交易是相当成功的,可惜手续费和税收吞食了很大一块利润。
当我深入检查账户情况时,发现一个令人难堪的结果:即我在经历了历史上最大的牛市后,从中吸取了丰富的经验,大量知识,自信心也得到了提升,但却损失了889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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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分 技术分析—基本面分析
第6章 小熊市
过了几周没有股票的日子后,我决定比较牛市和熊市中个股的表现。
我发现,牛市就像阳光灿烂的夏令营,到处都是健壮的运动员 —— 但记忆中某些股票比其他股票更强壮。
熊市呢?阳光灿烂的夏令营这时已成了医院。大多数股票都病歪歪的 —— 但其中一些股票病得比别人更重。
当跌势来临时,几乎所有股票都会受损或是被摧毁。这时的问题不过是估计这些股票病得有多重,以及这种病况要持续多久罢了。据我推测,如果一支股票从100美元跌到了40美元,那么很长时间内它都难以再重新回到这一高位。这就好比一个腿伤严重的运动员,需要很长时间的康复,才能再像以前一样奔跑跳跃。
我不能指望买进一支股票后,使劲给它打气加油来获利。操作Jones & Laughlin的失败教训使我对此确信不疑。我现在还记得,当时自己那种盼望它上涨甚至恨不得推着股票上涨的强烈心情。就像观众不会对赛马产生任何影响一样。如果某匹马注定要赢,那它就会赢,即使成千上万的旁观者为另一匹马加油鼓劲,也无济于事。
现在的情形正是如此。我知道,如果我买进一支事后证明是错误的股票,那么世界上所有的打气加油,都不会改变其股价走势半分。也没人知道,市场会跌到什么地方。在下跌市场中反抗也无济于事。
这让我想起了英国剧作家肖伯纳在剧目首演场上的发言。当大幕徐徐落下后,所有的人都在鼓掌欢呼,只有一个人喝倒彩。肖伯纳走到他跟前说:“难道你不喜欢我的戏吗?”
此人答日:“是的,我不喜欢。”于是,肖伯纳说道:“我也不喜欢,但是所有这些人都喜欢我们俩又能怎样呢?”
因此我认同现实状况 —— 而不是我的主观愿望。在下跌市道中,我只有站在一旁等待更好的时机出现。
我下定决心不做交易 —— 态度是如此坚定,以致我的经纪人写信来询问原由。我用开玩笑的口气对他解释说:“目前的市况就像是鸟市。我没有理由要待在一个鸟市里”。
随后一段时间,我做着准备工作。一周又一周,我没有一支股票,股市在稳步下跌,我跟踪关注着《巴伦周刊》上的股票报价,试图从中找出那些抗跌的股票。我寻思,如果在股市下跌时它们能逆市而动,那么一旦股市风向发生变化,能迅速上涨的也将是这些股票。
不久,当股市第一轮下跌结束后,我的机会来了。某些股票开始不再随大市下跌。它们虽然也在跌,但是当大多数股票跟随大市的节奏快速下跌时,这些股票跌得很不情愿。我几乎都能感受到它们的勉强情绪。
经过仔细分析,我发现,大部分抗跌的股票都是盈利趋势明确将是大幅向上的股票。结论显而易见:即使市道不好,也有资本流向这些股票。这种资本对盈利增长的股票的追寻,跟狗的嗅觉一样灵敏。这一发现把我引向一片全新的视野。
我明白了,股价受制于股票的盈利能力,确实如此。于是我认定,不管股票价格走势背后的原因有多少,我都只看其中一种原因,即不断提高的盈利能力或预期将会不断提高的盈利能力。为了做到这一点,我把技术分析和基本面分析方法结合起来使用。首先,我根据股票在市场上的技术表现选出标的股票,但只有当基本面分析揭示,这支股票的盈利能力在提高时我才买进。
我就是这样摸索总结出技术分析—基本面分析结合理论的,而且现在我还在用这种办法操作。
为了实用,我认为要看20年。我找的是那些符合未来发展趋势的股票,是那些预期未来将推出革命性的产品,从而使公司盈利迅速提升的股票。
显然现在就有这样的行业,如电子、导弹、火箭燃料。它们正处于快速扩张期,是幼稚的新兴行业,这种扩张不久就会在市场上体现出来。通过我对股市历史的研究,我知道,指引未来潜力股的原则在华尔街市场一直有效。
多年来,在汽车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