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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没多久,敌人全部丧命于霍鲁斯和哈托尔的光剑与刘邦的法力之下。
雅尼克眼见胜负已定,于是扬起吼声。“我们的王上奥塞利斯重生了,这位奋勇杀敌的就是殿下霍鲁斯。维拉科查人将在王上的率领下恢复自由;
过没多久,敌人全部丧命于霍鲁斯和哈托尔的光剑与刘邦的法力之下。
这时,邻近的维拉科查人兴致勃发地跑出家门,欣喜若狂地大喊王上!奥塞利斯举起代表王权的王杖,接受人民的欢呼,一道水蓝绚丽的光芒从王杖散发出来,将众人柔柔环抱,只觉神清气爽。一些不太相信奥塞利斯重生的人民,这时也不得不相信。
结束欢呼场面之后,刘邦﹑贞德跟穆克塔第商讨婚礼事宜,霍鲁斯和雅尼克前往亚松周遭一些握有权势的家族拜访,以及传递奥塞利斯重生,即将复国的消息,让这些举棋不定的家族下一计强心针。而张良与黑幔这两个老谋深算的谋臣则辟室密谈,商议未来的发展。
因时间紧迫,两天之后霍鲁斯和哈托尔就在亚松举行简单的婚礼。不过黑幔在这里的势力庞大,再加上雅尼克的四处邀约,八方宾客如潮水般络绎不绝涌进黑幔的豪宅恭贺。这些人想藉由这场婚礼,亲眼目睹奥塞利斯是否真的重生,还只是谣传而已。当他们见到奥塞利斯一身黑绸镶金的袍服,手执金灿灿的王杖,尤其代表国王的温馨王气盈满全场,终于证明这是真的,而非谣言。奥塞利斯不管有多忙,都为宾客一一灌顶祝福。有些人彷佛吃了定心丸,有些人热泪盈眶,有些人则担心受怕…烽火将起。
虽然婚礼会场欢乐狂喜﹑酒肉笙歌﹑热闹非凡,但是亚松外围却是杀气四伏,威廉华勒与贞德率领军队四处巡逻,避免奎扎寇特人趁机偷袭。或许那天接到密告的奎扎寇特人尚未回报上级就被杀,因此这晚平静无波,没有打扰到霍鲁斯和哈托尔的佳期。
婚礼结束之后,刘邦﹑张良与黑幔再次拜访各个家族,软硬兼施,诱使他们靠拢已方,若不想表态也不能投靠奎扎寇特人。雅尼克则带着全付武装的贞德和威廉华勒,在沿海各地召募兵勇。
刘邦生怕在同一个地点待太久,可能会泄漏行踪,于是请雅尼克代为训练召募来的士兵,而黑幔则监视这些家族的一举一动。原本霍鲁斯希望爱妻留在亚松,不要随他到处奔波,但是哈托尔一口回绝,要跟随霍鲁斯一起吃苦,他既欣喜却又不舍。黑幔随即附和哈托尔,请刘邦带她一起离开。刘邦当然晓得黑幔的用意,要把哈托尔当做人质,表示效忠之意,立即答应祖孙俩的请求。
这次回到万年之前的七人只有贞德一个女孩子,有时会萌生寂寞的感觉,此刻有哈托尔作伴,不由地经常拉着她聊天,告诉她万年之后的事情,惹得霍鲁斯一脸苦笑,不知如何是好。而刘邦他们当做没看见,径自往前急驰。
惕蜜汗(今摩洛哥的Tiznit)是濒临大西洋的城市,与查理驻守的城市隔着绵绵的丛山峻岭。刘邦他们来此地的目的是拜访以前的大臣瓦琴良。
瓦琴良早就听到奥塞利斯重生的消息,而且查理也派兵四处捉拿,更印证所传不假。他盘算着奥塞利斯将黑幔拉拢过去之后,一定会来找他,要他表态到底支持那一方。他闭门沉思了数日,将利弊得失沙盘推演了数次,才漾起难得的笑容,一切顺其自然!当奥塞利斯率领霍鲁斯来访时,他欣喜万分地设宴款待,不等奥塞利斯开口,就拍着胸脯会立刻召募兵员,响应奥塞利斯,重建维拉科查王朝。
刘邦很讶异这棵墙头草不需多费言词就自动答应。但此刻是用人之际,也无法细细评估瓦琴良到底是真心或假意。他们盘桓数日,开了几次会议,刘邦他们就告辞。不过,张良告诉瓦琴良,他们将前往南方招兵,实际上却是回到阿司亚山。
报告一份份传进亚特兰提斯的王殿,项羽每看一份就摔一份,刘邦就像自由自在的老鹰在广袤的王国四处翱翔,根本无法确定他的落脚处。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到处四处招揽旧部,没办法派遣大军捉拿。
范增站在一旁缄默无语,冷眼看着项羽在大殿抓狂似的来回踱步。
项羽怒目睥睨了他一眼,怒骂说。“死人呀!以前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现在一句话都不说!你当什幺军师;
范增在心里叹了一气。“臣还是那句话,将他们全部调回来。毕竟奥塞利斯最后的目标是亚特兰提斯。”
“那还不快去!还要我背你吗?”项羽两手在背后交握,侧头瞅了他一眼,怒气说。
“遵命!”最后你还是听我的!范增趾高气扬地走出大殿。
项羽看他那付不可一世的模样,气得朝地板吐口水。
首部曲:王者再现
第八章
刘邦他们回到阿司亚山谷的同时,项羽派驻在外的四位大部将,从战区急振翅膀驶返回亚特兰提斯,商讨如何平剿刚刚成立的叛军,以及抓拿奥塞利斯。只要将他擒获﹑或者杀死,叛军自然就会自动溃散,毕竟霍鲁斯的号召力有限。
刘邦虽然再次见到娜芙西丝,但是心中那份无法抹去的矛盾与陌生感依在,因此他经常留连于军营,直到夜晚才回到村落。同样的,娜芙西丝渴望再看到奥塞利斯,但是当盼望成真时,却又感到了无着力点的空虚。
观察敏锐的张良发现两人的尴尬,而且刘邦现在的法力已经高于二十年前的奥塞利斯,于是建议刘邦前往擒梦湖,学习擒梦术。这是张良的祖先无意中发现擒梦湖拥有魔法之后,创作出来的法术。不过学习擒梦术容易误入魔道,因此那位祖先只准子孙学习心法,以免失传,但是不准子孙前往擒梦湖习得擒梦术。张良为了大业,几经挣扎之后,只好将心法传授给刘邦。但他还是盼望自己做的决定是正确的。
刘邦彷佛拿到了特赦令,立刻前往。不过,他还是佯装一付依依不舍的模样跟娜芙西丝告别。虽然两人同样松了口气,当要挥别时,却又万分不舍。
矛盾,是两人共同点。
思念,是另一种爱情。
随着气温的升高,瘴气也越发地浓郁,刘邦含着鲜艳的花瓣,日夜在林间奔驰,一边默练张良教他的擒梦术心法。当他来到山顶时,已不是那时积雪盈尺的模样,而是棕灰色的荒芜,满是砂砾与嵯峨的山岩,只有几株参天古木点缀其中。
湖水从岸边的翠绿渐层至深蓝,漾着暗紫色的水纹。周遭的生气宛如被湖水吸干似的,死气沉沉,一棵数十只枝干朝八方伸展的古树了无树叶,彷佛是座墓碑伫立于湖边。刘邦望着诡谲神秘的湖水,深吸了口气,跃进湖里,运起法力吸吮湖水怪异的灵气。
原本蓝绿相间的水珠受了他的激荡,开始闪烁七彩缤纷的光芒,像无数莹亮多彩的星尘般将他紧紧拥抱,再偷偷钻进皮肤,齐聚于大脑。他虽然觉得微微刺痛,又全身酥痒,但是浑身舒畅。然而当他发觉星尘窜进脑部时,却又漾起莫名的恐慌,惧怕被外人窥探秘密,或者消除记忆,过了一会儿,他才放任星尘在脑部游荡。湖里绚烂的光彩像心脏的跳动般,忽而散发出十几种水彩交迭的光辉﹑明亮刺眼,忽而绽放半透明的光芒﹑和煦温馨。最后,湖水恢复原来翠蓝的色彩。
这时刘邦才跃出湖面,湿漉漉地走到古树旁边躺了下来,将刚才所吸收的能量加上自己的王气散发出来。一条条半透明的树枝,像灵魂般离开狰狞的枝干,盘旋而下,细细触逗刘邦的身体,感应他的王气,然后这些枝干的魂魄钻进他的大脑。刘邦剎时感觉头颅急遽膨胀,万年之前奥塞利斯所做的梦与万年之后刘邦曾有的梦,纷乱杂沓地涌现出来,他一边狂扯的头,渴望将这些紊乱不堪的梦境抓扯出来,一边苦练心法。倏然,他恸哭出来,又忽而狂笑,又气愤难耐,又哀伤悲痛,又落寞神伤,梦境的喜怒哀乐完全掌控他的神志。最后他大叫一声,昏迷不醒。
过了许久,他才幽幽醒来,运转法力恢复元气。许久,他再次跳入湖里吸取能量,然后再被老树撩拨无限的梦境。就这样,他每天如此循环七次,直到第六天才能完全控制梦境,不再被老树所挑起的梦魇所摧残。
第七天,薄雾轻掩山峦,当他神清气爽地站在湖畔享受大自然的灵气时,突然开口说话。“出来吧!别躲躲藏藏。”
一位趴在地上的沙普尔人,这才现身站起来。
“你怎幺知道我在这里?”刘邦转过身来问道。
“我到村庄里找到织田信长,才知道王上在这里练功。”这位曾经嘲笑织田信长的沙普尔人说。
“卡法德有什幺事交代吗?”
“他要我转告你,尼察木人的祭师可能住在亚宏特山的山南。”
“请代我跟他道谢。”刘邦将手放在他柔软的天灵盖,将能量传递给他,算是犒赏。
他不自主地吓得身子往后微微一颤,随即直挺挺地让刘邦为他灌顶。
“王上,我走了。”他往前踏出没几步,愣了一下,回头说。“对了,我来的时候看到赛斯的部将纷纷前往亚特兰提斯。”
刘邦惊愣了一下,才跟沙普尔人道谢。他等到沙普尔人离去之后,再次跳入湖里吸收灵气,湖水彷佛知道他即将离去似的,绽放出比往常更为璀璨的光芒,竭尽全力揉抚他的全身。他全身湿漉漉地爬上岸,恭敬虔诚地向老树道别,感谢它的帮助,然后星夜下山赶回村庄。这时他已经受到擒梦湖的浸染,成为它的一份子,瘴气已对他起不了作用。当他回到村庄,立刻找来张良告知赛斯已经齐聚大将于亚特兰斯。
而张良也正要告诉他这项间谍探知的消息。“我想,赛斯要对我们发动军事攻击了。既然王上已知尼察木人住在那里,趁现在尚未发生战争去找寻他们。这段期间我们则赶紧加强训练。”
刘邦想了一会儿,才点头答应。他原本只想跟贞德一同前往,不过张良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