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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君白救到傅君叱没有,那日我留下口信再以白河作为线索,他应该能够领会。再不济傅君叱也能够自己逃走。君白知道我的下落么。还有,那天他答应燕荆红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脑中浮现出那个白衣翩翩正气凌然又秀色可餐的大神,好想他啊。。。
哎呦,轻拍脸,冷静冷静。
此时忽地有人推门而入。
“看来你心情甚好。”
君平阳今日一身绯衣十分应这春景,我干笑两声:“甚好甚好。”
他撩开衣袍坐到我身边,卷起一袭花香,君平阳一手放于膝上,而另一手撑在桌上托腮,袖口顺势滑落露出半截手臂,他笑意盈盈的盯着我看。
我抖抖眉。美人计。
“今日范国的军马已到了,千人的镖骑,匹匹好马,骑骑精良,范王为宝藏是下了点本钱。”
桃花眼中闪烁,等我应答。
“是啊是啊。”我很狗腿的附合。
等了半天没下文,他想来无趣,索性换了个话题,“你今日都做些什么?”
“吃饭,睡觉,饮茶。”
“你倒是悠闲的
很。”俊眸抹上笑意。
摇头叹气,“也还行,今日春光甚好,时不我待,你也趁年轻多享受享受,快别搞那些阴谋阳谋了。”
他静静注视我,好一会儿忽地伸手攥住我一束头发,使劲一扯,我立时吃痛倾向他。
“对,时不我待,不如你我二人趁年轻一同享受享受,巫山也好云雨也好,不若然免得哪天死了,还遗憾而终。”
我一惊,赶紧否决道:“此计不好不好,奈何弟子已许了别人家。公子年轻有为,还怕不能找到如花美眷?”
“你说君家?傅君叱逃走已有两日,按说你那如意夫君傅君白早该晓得你在我这里,为何却不见动静。别是有了新人望了旧人罢。” 不屑的撇撇嘴。
不禁皱眉,嗯?新人?哪个新人?燕荆红?
人家自然是侠女加美女,可我还是德言容功的狸山小九叻。
内心愤怒的小火苗燃起。
看来我还是得自救,得赶紧出去重振家门,哦不,妻纲。
他凑近,春意潋滟的面容瞬间近在咫尺,忽而沉声道:
“不如你跟我走罢。”
看着他认真的摸样,我微讶,却不知该说什么。对视半天,他脸上的认真一丝丝凝住,最后全然退去,他放开我,换上痞里痞气的神情,眉目一转:
“啧啧,我君平阳何许人也,等我灭了三军,以冯为首傲视四国,还怕不能随心所欲?再加之我天人之姿,还不惹的四国美女还情生意动。到时候我手我‘宝藏’坐拥四国美女。”
我却面皮抽动,“你是在自个儿逗自个儿欢喜么。”
“同喜同喜。”他自嘲的扬起眉角
入夜之后,我百无聊奈便早早上床歇息,可如何也无法安眠,只能在床上辗转反侧。
突然门边传来响动唤起我警觉,我微眯着眼假寐。
门被打开,有人进来了。
房中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在床边停下。
“女医。”
我蓦地睁眼,君思瑶!
“女医快起来跟我走。” 她压低了声音轻轻在我耳边道,我眨眨眼。
见我不动,她焦急道:“你别怕,我是来带你出去的。甲之已带着你师父先走了。”
听到甲之这个名字我迟疑了一下,盯着君饲养颧骨突起的
苍白的脸,我还是起身,飞快的随她出去。
院门口把守的人不知到哪儿去了,黑夜之下几盏烛灯忽明忽暗。她在前头领着我小心的四方张望。 有几个值夜的人路过,我的心噗通一跳,君思瑶立刻只身挡在我前头。几人一看是看她,都愣住了。
“小姐。” 他们纷纷低头不敢看她,君思瑶只披着一件就寝时的长袍,身材曲线绰约可见。
“我睡不着,哥哥可在院里?” 声音说不出的娇嗔。
领头的答:“公子午后出去了。”
“那行了,你们继续值夜罢。”她脚步飘忽欲领着我继续走。
“夜已深,还请小姐不要乱走,后日婚事,公子吩咐决不能有何差错。”领头胆大地扬声。
她哼了一声,昂首阔步走开,我始终跟在她后面装成侍女的样子不敢抬头,心里打着鼓。
走出一段距离之后,君思瑶忽然背对着我柔声道:“甲之和大家在社观中等你会和,但你们不能久待,范罗二国在山下屯了兵。” 她顿了顿,犹豫道“我后日成亲时,若哥哥出了何事,还请你。。请你救救他,他有他的苦。”
苦?
想起君平阳笑弱春风的样子,的确很苦。
盯着君思瑶瘦弱的背,她其实也很苦。
此处无人,前面就是后墙,后墙上一道落了锁的破门,破门下面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洞,刚好够一人勾腰出入。
“小姐。。这。。。狗洞?” 我再次确定。
她颈项燃起一点淡粉色,蚊蚋道:“这洞甲之好不容易才找着的,他说,只要为了活命,你凡是都能忍,狗洞又算得了什么,你总能不负众望忍辱负重。女医,你真叫思遥佩服。”
听闻此褒奖我是不是应该感动流涕。谢谢你,甲之。我忍功超群,才没有让两行清泪流出来。
可正当我勾腰决意舍身钻洞时,背后慢慢响起一个玩味的声音:
“你果然忍功了得,让我都不得不佩服了。”
作者有话要说:呼——日更 故事快完了 大家一起debug 欢迎建议。。。让故事不至于变成我一个人的一意孤行。。。。
☆、相聚
来人正是君忆江。
“哥哥!”君思遥难掩震惊惊喜交加,撇下我飞一般的扑向他。
她叫他哥哥。君忆江是君思瑶的哥哥?等等,那刚才君思瑶说要我救的到底是哪位哥哥?
对了,君思瑶之前私自逃出君家那次,是不是就是为见她这位哥哥。
君忆江那张阴柔与阳刚融合的极妙的脸上出现为难的神情,就在他想伸出手接住君思瑶一瞬间,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他将手缩回。
君思瑶扑了个空,手停在半空,茫然之后又满溢惊喜
“哥哥,我一直在想你。”
“思遥,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他眼底蒙蒙,心神不知飞至何处。
君思瑶怔了一怔,迟疑道:
“哥哥,你怎么变得,变得。。。”
“媚么?” 他红唇轻挑,那属于‘尹璇玑’的媚态毕生,他扬鞭一指,道:
“正好,她被君平阳护得好好的,我想杀她无门,不想我的好妹妹却将她送来了。”
不会吧。
闻言,君思瑶立即小心翼翼的将我护在身后。我暗吁口气。
“你为何非要杀她不可。”
“有她在,他只会心软。他苦这些年就是为了一朝功成,心软只会让他功亏一篑。”
我思绪须臾间断了,又立马接上弦。
“你说君平阳?你属意君平阳?”小心试探。
他身影僵硬一瞬,寒冰的黑瞳转动,目光落在我身上。
“是又如何,与你何干。”
哈?他承认的那么干脆直接,让我都不由脸红了。
等等,那也就是说——我完了。
侧目看看君思瑶,她并没有立马对他哥哥不容于世的感情嗤之以鼻,只是本就一脸病容的脸上更失了一层血色。
“那你呢,你这些年受的苦呢,我们尹家所受的苦呢,又该如何清算,为何我们总要苦下去。我不信这是我的命,我不会嫁给平阳哥哥的。哥哥,求求你,我不要嫁给平阳哥哥。”
苍白的唇吐着坚定的话语。
君忆江咬牙,忽略她的话,以臂拂开君思瑶来抓我。 我伸腿踢他下盘,谁知没中。刹那间,君忆江变脸了,他眼眸中升腾起的漆黑朦雾,那是杀意,仿佛要把眼前的一切凝成碎片永不复生,我心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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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步步逼近,就在我退无可退被他捏住颈项之时,君思瑶出其不意的扑了过来,用短剑划伤了他的手臂,君忆江遽痛,不由得手一松,我又被放开。
“哥哥,罢手罢,十几年来我们兄妹被迫与亲父亲母分离选到君家,我将要嫁与不爱之人,你假凤虚皇凰为他杀人卖命,他被迫背负前人的期愿步步为营,与其如此苦着一辈子,还不若死了来得痛快。”
惊异的望着君思瑶,我想不到她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
而君忆江那双黑漆漆的瞳眸安静的望着她,他没有应答,沉静得与寂静的黑夜融为一体。最后他终于慢慢开口,“毒是你自己下的吗,思遥,你就这么想着死吗?”
“是。”她垂目。
看着君思瑶清丽的容颜,我一瞬间惊痛,忍不住撇开眼咕哝道“有心要做到这一步么。”
“你懂什么。”他犟声。
“百年已去,所谓宝藏都已是一捧黄土。为何人要困在以往的枷锁之中无法自拔。你们快活过吗?”
君忆江瞳眸皱缩:“你倒是会说。”
我摇摇头,摸着袖囊中的今朝剑,道:“若是此刻我袖囊里揣着的是狸山后林里的苍树叶子,而非这今朝剑。我断然是说不出这一番话来的。”
闻此他与君思瑶纷纷愣住,就在他们短暂失神的片刻,我飞快拔出今朝剑斩向后门的铜锁,铜锁应声而断,我心情激动,今朝剑果然不负众望!
踢开柴门,我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几乎就在同时,身后响起君思瑶和君忆江拉扯的声音。
想了一想,我咬住牙,躬身抱头直接从斜坡上开滚。
靠跑,我哪能跑得过君忆江。只希望狸山后山的斜坡够光滑,没有大石块,不然我发展为脑震荡就指日可待了。
正所谓头可破,血可流,壮士气节终不改,说的就是我。
躺在桃馆的软床上,我觉得宛如天堂。师父在给我检查头伤,甲之在一旁心不在焉的捣药。
“小九,下回你下山最好方是用走,亏得你头异于常人的坚硬,不若然为师今时只怕是要对着一具尸身自言自语了。”
“师父,此乃情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