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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君念逍方才讪讪道:“医者误会了,我本非君家当家主人,我为君家二子,君家当家主人乃是我哥哥。我哥哥因有要事未归,念逍只是代替哥哥主人之任,暂尽主人之责。”
“你家当家主人现今可是烈阳公子?”胡青霜问道。
“莫非义士识得家兄?”
家兄。。。。
“烈阳公子谁人不识得,金箸铁笔君家烈阳。君二公子,胡某鲁莽,敢问一句,可是君老爷身体抱恙,怎么君家主人换了一番,江湖上却甚风声。”
闻此,我与甲之齐齐向君念逍看去,少年神情忽而凄哀“父亲身感重疾,早于今年冬离世。君家有训,未婚者不及担当持家重任,家兄尚未婚配,为免族中长老不满,遂只暂为担当此任,并未祭祖,更未向外昭告。”
“原来如此。。。。” 胡青霜作恍然大悟状。
“敢问烈阳公子何时归来。” 甲之又问。
“许是片刻,许是数日,念逍不知。”他眼珠一转,道“可狸玉是小,救人是大。狸山素来以悬壶济世为己任,想定不忍心置伤者与眼前而不顾。医者,念逍不才,猜你一行无论如何也得花上几日救治吾妹,这几日在我府上歇息,家兄不定数日归来。恳请医者以救人为先,狸玉不日君家定会双手奉上。”
君念逍嘴角含笑,此番话说得自信满满,笃定我等定会同意他的提议。
我又作一揖,神情沉重严肃痛心疾首,道“君二公子说得极是,子归治病救人在所不辞,狸玉一事先行搁置,请公子带路,我等先行救治伤病。二公子,你方才说,
伤者乃是。。君家小姐?”
“正是吾妹。” 君念逍之前的轻浮色霎时消失不见,神情郑重。
作者有话要说:哟西 上榜开更 后面有存稿 至少四天不断更
☆、君府
“伤者正是吾妹,君思遥。” 君念逍边将我们向内院引,边向我们将君思遥的受伤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思遥中毒是月前的事。思遥平日里深居简出,并不时常出入,所以此次受伤也不知端倪。月前还好好的,只是一日里于院中闲坐,片刻莫名睡了过去,起初婢子们以为思遥只是小睡,然许久都不见醒来,直至第三日才悠悠转醒。从那日后,思遥时常莫名陷入昏睡中,往往一寐几日,请来的医者皆束手无策。无可奈何之下,哥哥才向狸山发去诊书。”
“依君公子所言,君家小姐恐怕有受毒之疑。”甲之道。
“哥哥与我也是如此想的,只不过,是否受毒于我皆无可奈何。”
说这,他引着我们走入一个不起眼的石院门内,刚一步入,眼前豁然开阔,水榭江亭映入眼帘,原来是别有洞天。
院中浮桥九曲,有织幔嵌与亭台山石上随风曼舞似烟雾缭绕,湖上鸥鹭来飞,幽幽暗香浮动,岸边疏影横斜,霜拂回塘,水榭如同幻境。
与浮桥间辗转许久,竟不知何时来到一幢独独的小楼前。楼前庭院中并无奇花异草,一名似乎与我一般年纪的黄衣少女于石桌前静坐,她脸上有淡淡的迷惘,容貌温雅和蔼,听见脚步声,一双明如秋水的眼睛向我们瞧来,她眼下有淡淡的青色,仿佛没有休息好。
“二哥。” 她声音糯软的唤君念逍。
“思遥,外面风凉,你身体有恙不宜在此独坐。小敏在何处,速速将她唤来扶你回屋休息。”
她眼睛在我一行人身上溜了一溜,随之柔和一笑,也不回他二哥话,一双温和的眸子瞧着我们,道“思遥不知有客来探,有失远迎,不知诸位如何称呼。”
她笑意盈盈,我也心生好感
“狸山衷子归。这是我师兄甲之,侠士胡青霜。有幸见过小姐。”
“你就是衷子归?”她好奇的上前盯着我“哥哥曾提过,衷子归是个妙人。如今得见,却是有不同之处。”
闻此,我不争气的老脸红了一红,君平阳这个人。。。。
“哪里哪里,不及小姐蕙质兰心,如花似玉。小姐才是个玉人。”
甲之不知为何噎住,突然咳嗽不已。我看看他,觉得他功力果然尚浅,显然对我不够了解,之前把他因为知己的想法显然不明智。
“我,我这副病体,三令五申出差错,指不定哪一日就这这般一睡不醒了也不定,哪里谈得上玉人。子归说笑了。”
“思遥休得妄自胡说,你且放一百个心,狸山弟子术业精妙,我想子归必定竭尽所能医治,不日你必能痊愈。”君念逍情急之下胡乱安慰其妹,此番话一出,让我压力巨大。我偷偷
看了一眼在旁的甲之,那家伙也暗地里于我对视,互相理会一番。
“事不宜迟,烦请子归于思遥初行诊治。这边请。”边说着,君念逍就将我们一行人请到了小楼内。
楼内布置精致,显是女儿家的闺房。见此,胡青霜为避嫌,兀自退出了房内,甲之见状,也跟着悄然出楼。我对君思遥望闻问切一番功夫做足之后,暗自惊心她所中之毒极为罕见狠辣,君小姐内息混乱,已有颓败之势,五脏皆有损坏之象,若不及时救治,恐怕有性命之虞。可一来二去,我却不能知道毒物为何,因其所现之象太过普通,要说江湖上这样的毒物并不在少数,要一时断出是什么东西,我恐怕还没那个水准。细想之下,我又觉得此毒用得有点蹊跷,下毒之人仿佛故意留有余地,君小姐之所以不时陷入昏睡,乃是毒发的迹象,由此可见,她体内的毒发并不迅猛,而是隔着些时日,慢慢拖着时日,耗损是耗损了,可也替中毒之人留着医治的可能。
“君二公子,请恕子归无能,一时竟然断不出个究竟。子归想,解铃还须系铃人,要解此毒,方还需问过下毒人。幸而下毒之人有些疏漏,小姐的毒不至一发至死,尚余时日可以寻得解药。子归如今能做的,乃为小姐调理内息,健壮五脏六脾,拖延时间。这期间,还请公子速速自去寻得解药。”
“怎会如此,不是传闻狸山小九神医妙手,天下无病不可医么!原也不过如此!”
我满头黑线,什么无病不可医,江湖传言果然不可信。我突然感到背上的又多了几座大山。
“君二公子息怒,小九医术精湛不假,却也非大罗神仙,也有无能无力之时。为今之计,还请公子想想哪位敌仇可能下此毒手。”
君思遥闻此,道:“二哥休怪女医,生死有命,若是思遥有幸得救,那固然是上天垂怜,若是思遥。。。也不是他人的过错,想必是命里的劫数,天定的命数,还望哥哥不要迁怒于他人。我生时尽兴而活,无悔无怨,只是对着大哥对着君家,愧疚些罢了。”
“思遥!” 君念逍已有怒色。
“小姐公子不必着急,弟子觉得小姐此次中毒有些蹊跷,还须从长计议。子归也定当竭尽所能为小姐医治。”
“念逍自知不该怪罪他人,只是护妹心切还请子归见谅。”说完少年拂袖作揖,转眼间一派亲和。
“如此,子归先行告辞为小姐拟定药经。”
“女医医治思遥期间,若有何吩咐,请自去向管事的开口。如此,尽靠女医了。”
“愿二公子速速将下毒的人缉拿。”
“那是自然,不知谁人如此大胆。我君家的人也是他动得的。”
他语气间不经意流露出的狂气,竟让人觉得十分威慑,明明只是小小少年,却有如此气度。
“那子归这段时日就在府上叨扰了。”
“君家自以上宾之礼相待。”
我敬了声诺,便退出下楼,四处张望却见甲之与胡青霜远远立在亭上。
“师兄,胡兄。我已替君小姐诊断完了,君小姐病急,情势凶险。”
“君小姐可是中毒了?”胡青霜问
“我方才见君小姐眼下青紫,皮上有淤,乃是中毒之像,果真如此。小九可知是何毒物。”甲之长大了眼睛瞪着我。
“子归无能,尚不可知。”
“那又如何可治!?” 胡青霜大叫一声,弄得我好不尴尬。
“子归定然竭尽所能为小姐续命,只是这解毒只是,还望君家找到下毒之人,才是上策。”
“我乃狸山医者,而非天山神仙,还望青霜兄谅解。”甲之也不甚高兴了。
“哈哈,是啦是啦,甲之兄莫误会,我并无责怪之意,只是见那君家小姐如此可人却遭此劫,也替她着急。”
“其实当事人心态豁达,三观正确。我等围观者就不要悲天悯人了吧。” 我忍不住多嘴
“心态?三观?” 胡青霜疑惑道。
“小九用词有时未免生僻,不懂之处青霜兄全当戏言过了吧。”甲之白了我一眼,又言:“今日时候不早,想必小九还得费神拟定药经,不如我等早些休息,明日再作计较。”
“也好。”
十分同意。
“你说你狸山的弟子,身为医者,怎忒体弱了些。今日不过行路几里,周转几处,就劳累不行。我看天色尚早,不若我等城内四处逛逛,你看此城游人如织,必定热闹非凡。”
“不必了青霜兄,我狸山弟子有训,离得聒噪,守得静雅,严于律己,爱好养生。若是青霜兄兴致高昂,不如自去窜个痛快。” 我拂发道。
胡青霜又道:“哎,子归年纪轻轻,本应快意江湖,却少年老成宅中端坐,可惜了大好芳华。”
甲之听完也但笑不语。我其实也十分无奈,情势所逼逼不得已,哎。。。拍拍亭中圆凳坐下,本想再宽慰他一两句不要如此悲天悯人,谁知此时却从后方传来一道魔饮,震得我顿时又从登上起来。
“胡兄形容好不恰当,正中我心,子归确实少年老成。但这老道不足,天真又有余,哪边都
靠得不好。长路漫漫其修远兮,她今后可有的磨砺。不若我来教教她,也使她少走弯路。“
“烈阳公子!” 胡青霜大喝,甲之与我纷纷朝来人看去。 那人绯衣银冠,墨色长发翩飞,宽袖随身而动。他面若桃花始开,一双眼笑弯了正向我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