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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把药塞进我的嘴里,立刻封了我几处||||穴道。
可恶,我没办法把药吐出去。只希望这是过期假药了。
22飞鹰堡
我被换上衣服,挽好头发,简单的打扮了一下,就塞进轿子里了,我的心烦乱得很,像无数蚂蚁在爬,我感觉到药在我嘴里已经慢慢溶化,顺着我的喉咙向下攀爬,慢慢的流进肠胃,再被我的体壁吸收,渗进血液……我的头脑慢慢混沌,咬紧牙关,保住最后一片清明,强劲的药力让我的眼渐渐迷离,皮肤呈现出透明的粉红色,我的喘息越来越重……
轿子停了又走,走了又停,每次停下,就有人的开帘子看我,当轿子最后停下的时候,我已经开始轻声呻吟了,我觉得我就像被钉在木桩上的发情的母猫,欲望侵吞着我的内脏……谁,谁来,有谁来帮我泄掉这欲望的火……
轿帘再次被揭开了,来人看了我一眼,我蓦的手脚冰凉,那人是容名!他们口中说的新的容少爷是容名!容名为什么会出现在飞鹰堡呢?莫非顿门出事了?我真的很想继续往下想,可是此时我的脑子比浆糊好不到哪里去,我的痛苦容名似乎没有看到。他正含笑着和来人打招呼。
“你们在哪儿找到的这个宝贝?”我听见容名正在说话:“真是有劳各位了。”
“哪里,哪里,我们主人听说您一路上来得急了,末曾觅得佳人,至今忱边犹虚,这才让小的送来给少爷你暖暧床!”那下人口齿灵利,与容名拉关系。
容名点头笑,向后一挥手,“送到我房里!”我被送进房,靠坐在床头,我的头要炸开了,烈女丹真是货真价实,我的全身火炭儿般燃烧,我盼着门快点打来,我盼着有人进来,容名就容名吧,至少他长得那么好看……
并没有多久,容名就来了。我以为他要生我的气,气我不告而别,我以为他会跟我解释,为什么他会在这儿……可是,他什么都没有,他走到我身前,解开我的||||穴道,捧起我的脸重重的吻下来……“呜——”我最后的那片清明也没化成了飞烟……
“我要……求你……我要……”我弓身向前,想要得到爱抚。容名轻笑,“那么想要么?”他解开我的衣服,我的欲望那么明显,我的骄傲不可一视的挺立着,下一刻却被他的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清凉又温柔,一下下的套弄,技术熟练又高杆,我娇喘连连,挺直腰杆配合他,直到喷射在他手上……
“吃饭了么?饿不饿?”容名俯身问我。我摇头,容名站起身,解下外袍,拉松里面的衣服,走到门前,拉开门叫道:“来人!”一个小姑娘跑过来,门大敞着,我不着寸缕,慌忙拉来东西遮在身前,一抬头,看见门外那丫头瞪着双眼看我,正羞着一张大红脸。
“弄点吃的过来!”容名简单吩咐,一挥手,丫头跑开了,很快的,又跑回来,看来宵夜是早就备下的,“没事了,你去休息吧。”容名把她打发走了。
容名不吭声,我也不敢,他侧耳听了一会,才又走向我。
“容名……”我怯生生地叫他,却被他猛地一把拎起来,我吓着闭上眼,屁股上实实的挨了两巴掌。容名生气了:“小和,你又在胡闹什么?”我挨了两下,痛得厉害,心里却万分欣喜,这才是容名,这才是容名,我喜极而泣,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容名,对不起,下次我不敢了……”
容名生我的气向来不超过两分钟的,见我哭得凄惨,就心软了,指着香粥和糕点说;“还不快去吃?!”
我抱着香粥猛喝,才又想起容名,就问他,“你怎么会在这儿呢,这不是飞鹰堡的地盘吗?”容名笑,“我在这儿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忘了容自则已经死了吗?”
我当然不会忘,那是安思干的!容名正色道:“飞鹰堡容自则一辈已经没有人了,他大哥容自在早20年就不在了,弟容自欢也行踪不明,偏偏容自则自己并没有后人,所以,飞鹰保的继承人只能落到大哥的儿子容飞和容自欢的儿子身上……”容名再笑,“我就是容自欢的儿子,小傻瓜,容自欢是你外公!”
这么说我就懂了,“容名,你如果继承了飞鹰堡,那顿门怎么办?”〃顿门有竞锋他们。〃容名笑,〃没事的……倒是容飞那个人天愚顿,又好大喜功,如果飞鹰堡落入他的手中,以后少不得腥风血雨!与其那样,还不如由我来继承,至少可保几十年天下太平。〃
〃可是你是顿门的人啊,他们怎么会让你做主子?〃〃我总是有办法的,小和,这个你不用担心……〃容名的脸色深的像海,我看不懂……
〃你对外说喜欢男人,他们都不反对的吗?干嘛要反对?〃容名又笑了,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如果我有子嗣的话,这位就要直传,现在我没有,他们到时可以再立容飞的儿子或孙子,也没有什吃亏的!〃
呀!〃我猛然想起,〃容名,你要小心,我们这样说话要是被别人偷听去就糟了。〃容名打量我,好像我在说极好笑的事,〃小傻瓜,偷听的那个刚才的确有,不过现在已经走了……如果我连这点都有想不到,我怎么还敢回来抢这个位子!?〃
我嘿嘿傻笑,〃顿门好么?顿门倒是没事……〃容名有些迟疑,似乎拿不定主意。
〃怎么了?〃是不是有事发生,我急急拉他〃快说啊……〃〃唉!〃容名叹气,〃小和,这次我也不帮你,杨泽他,似乎爱上别人了!〃
杨泽?我心虚,又有点失落,杨泽是好男人,可不是我的,虽然我也很想对他有情意一点,可是,完全不行,爱情本来就是没道理可讲的!如果他找到更爱的人,那么我会祝福他……
〃他爱上谁了?〃〃就是你的贴身近卫,那个影子。〃〃影子?那竞锋怎么办?竞峰呢?〃
〃竞锋?〃这下轮到容名觉出不对来了,〃关竞峰什么事呢?杨泽说他们是相互爱幕,还打算要离开顿门呢!〃
〃不行〃我叫起来,〃不能离开!〃相互爱慕?为什么是相互爱慕?安思一早就喜欢的是杨泽吗?当时他跟我要的人就是杨泽吗?我当时干嘛不问清楚?一个人在这儿瞎猜!我……我要回顿门,我要见竞峰,我要问清楚,我要把一切问清楚!
〃我,容名,帮帮我,我要回顿门,我要回去!〃我急起来……容名摇头,〃现在不行,明天外面就会传出你是我的男宠,如果你不在我身边,容飞那糊涂蛋就会派人杀你;如果我送你回顿门,那长老们就不会让我继承主位。再等一等吧,再过几天,就是继位大典,到时,顿门会派代表来祝贺的,到时再想办法。〃
我没出声,没有别的办法了。
容名说完了话,就开始看我,我知道他是想问我这阵子到哪儿去了,于是就一五一十把话讲了,讲到宝儿会说话时,容名并没有露出太过吃惊的表情,想是宝儿对他的意义不大,可是等讲到洁少爷时,容名终于打断了我:〃小和,那个洁少爷姓什么?你知道吗?〃
我摇头不知。容名沉吟了一下才说〃小和,你想是碰见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呢!〃
〃他很厉害?〃我一边接话,一边把点心往嘴里塞……〃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就是明广家当家明广英的亲哥哥,明广洁!〃容名说罢笑,〃我这继位大典还真是热闹呢!〃
我吃饱喝足了,睡意涌上来,很想睡,可是自己是以这种方法被送给容名的又让我下分激愤,我一边嘟嘟呐呐向容名讲我被人'掉车袋'一边迷迷糊糊的合上眼睛,容名一直认真的听我讲,见我困的厉害,就抱我上床躺下。
我很喜欢容名的怀抱,他整个个人清清凉凉的,带有一种淡淡的兰花香。我在这花香中沉沉睡去,感觉从没有过的宁静……
23田术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我呆呆坐了一会儿,才想起床,可是我还不确定要用什么样的姿态来面对这里的人。为容名着想,我总不要表现出和他是认识的,为我自己着想,我用什么身份比较好呢?是被强匪绑来买的富家公子哥,还是本来就是那个陈府私下调教好的娈童?我要用一副小人得势的样子对下人又呼又喝,必要时告恶状,外加哭哭涕涕?亦或是被人陷害,反抗不成,终日抑郁寡欢,以泪洗面……
我突然佩服起宝儿来了,他在情况不明朗的情况下选择了最好的一条路。可是我已经说过话了,不能再装哑,那怎么办呢?这府里应该到处是别人的眼线,不然昨天,容名为我叫宵夜时,也不用做戏一番。那就只好保持低调了,扮猪也是可以吃老虎的,我对着镜子扭捏一下,装起宝儿那种胆小小,情怯怯的样子来了……效果并不太好!我低眉顺眼微一扬头,自己都觉得勾人……这张脸一看就是祸水,怎么也看不出受人压迫的苦劲来……
练了一会儿,只好作罢,该怎样还是怎样吧,反正无论我怎样闯祸,容名都会为我收拾干净吧!
细想起来,这世上娈童的身份真是一种奇特的存在!每个人都会看不起,却每个人都会害怕。自古最硬的就是枕头风,多硬的汉子都受不了,所以当我眼前出现一个把鄙视与讨好结合的完全牵强的小丫环的脸时,我都替她脸部抽搐神经痛!
“公子,小的是环儿,……你是先沐浴,还是先用膳?”那眼神里的厌恶与嫉妒各占了一半。
“……”哑巴装不成了,就装成不爱交际好了。我重趴回床上,轻叹了口气,拿眼角扫她,媚眼如丝:“环儿,有劳了……能不能把吃的拿进来?我身子乏得很,还下不了床……”
那环儿腾的涨红了一张脸!让她误会去好了!这误会,是我和容名费尽心力制造给他们的,容名是为了我在这府里的地位,怕我受委屈……而我不是!我现在想的是怎样才能帮助容名!单看昨天和今天这两个丫环就知道,这府里并不太平,容名没空理她们。现在我来了,我得意笑起来。反正我没什么事做,就来帮帮容名清清内宅吧……
梳洗罢,吃过饭,我一个人盘算了一下,觉得有点无聊,就想出去走走。出来看时,才觉出南方和北方房子的不同。我在顿门的时候,那座城堡极尽巍峨雄伟。而这座大宅,却雕梁画栋,曲径幽幽,一进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