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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出来,故意不说呢。”楚连城瞪眼又要拧他,长孙郁风忙道:“再拧,再拧我可叫了。”楚连城“噗哧”一笑,在他头上轻轻敲了下道:“你这坏东西以后再收拾你。”长孙郁风又皱眉:“人家都要夫妻团聚了,你怎么还总想收拾我?这可麻烦了,早晚有一天,非让你半夜起来割下我的头来。”楚连城先是一顿,随即明白,登时红了脸,抬手又要打他,长孙郁风道:“小心,让你七叔听见,他可是个老江湖。”楚连城白了他一眼才没做声。
鬼剑微急,在扣门:“紫竹,你说话,他不是天河的儿子,他是我的儿子对不对?”韦紫竹在门内道:“你既然走了还回来做什么?十三郎是我的儿子,和你们没有关系。”
长孙郁风道:“看样子,你大哥真是你七叔的儿子。”楚连城点头。
鬼剑急道:“紫竹,你要躲到什么时候?天河已经死了,他临死也不肯放过你是不是?他明知道十三郎不是他的孩子,所以他始终没有将剑法传给他对不对?所以他临死前要十三郎来杀我是不是?”那妇人哭道:“你快走,我再也不要见你。”鬼剑道:“不,你一定要告诉我,不然我是不会走的。”那妇人道:“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你走吧。”鬼剑不肯罢休,用力一推,那院门已喀嚓一声,破成几片。
那妇人惊叫一声,道:“你……你要做什么?”鬼剑道:“我不做什么,我避了你们这么多年,你要我避到什么时候?你要记住,是他对不住我们,而不是我们对不住他。这些年我在鬼域想过很多,我后悔,后悔当初没有带你一起走,因此让你受了这么多的罪,紫竹,跟我走,咱们找到十三郎,带他一起去鬼域,咱们一家人也该团聚了。”
韦紫竹正要说话,一个人大喝一声,从远处飞奔而来,来人喝道:“住手,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楚连城低声道:“不好,这傻瓜要坏事。”长孙郁风道:“你怎么这么说你义兄?”楚连城道:“要不怎么说他?早不来,晚不来,现在跑来做什么?七叔和七婶的话还没说完呢!”长孙郁风道:“现在来不也挺好吗?一家人见面也不错啊!”
来人正是尹十三郎,他冲到门口,道:“又是你,你居然找到了这里。上次三弟阻止我杀你,今天我可无论如何也放你不过。”说着已拿出了索子枪。韦紫竹惊道:“孩儿不可。”尹十三郎道:“为何不可?妈,这人害死了我爹爹,我要给爹爹报仇。”说完就要动手。韦紫竹哭道:“不,孩子,你不能杀他。”尹十三郎微感好奇,道:“妈,你这是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让我杀他?”
楚连城的声音在他身后悠然道:“你不能杀他,因为他才是你的生身之父。”她一开口,不但鬼剑吓了一跳,尹十三郎和韦紫竹也吃惊不小。鬼剑道:“麟儿,你也来了。”他脸上的表情不免有些尴尬:“七叔的事都让你听去了。”楚连城微微一笑,道:“谁让您老人家心事重重只顾走路不顾身后呢。”
尹十三郎吃惊道:“三弟,你……你说什么?”楚连城微笑道:“我是说你是个大傻瓜,我七叔才是你的亲爹爹。对不对七婶?”她一个“七婶”出口,韦紫竹的脸一下子红了。长孙郁风忍俊不禁,脸上露出笑容。鬼剑向韦紫竹道:“这是我们公子,十三郎的结义兄弟。”尹十三郎大惑不解,颤声道:“三弟,你说什么?”
楚连城笑道:“我比你早到一会,因此听见了许多你没听见的事。你且问问令堂,我说的是也不是。”尹十三郎转向母亲,韦紫竹叹了口气,脸上神情有几分无奈,有几分羞愧,最后还是轻轻点了点头。鬼剑惊喜万分,道:“紫竹你肯承认了?”尹十三郎惊道:“妈,你……你说的这是真的?”韦紫竹轻叹:“不错,他才是你的父亲。”她侧身让鬼剑和尹十三郎等人让入院中,几人在院中的丝瓜架下坐了下来。
鬼剑道:“当年我和尹天河是同门师兄弟,一齐练剑,他心高气傲从也不肯服输,练剑也走入死胡同,到了一定的境界后就很少进益了。可我和他不同,我的剑术一直都要胜他一筹,渐渐的,我在江湖上又了‘诛仙剑’的外号;他很生气,他知道我喜欢紫竹——紫竹是我们师叔的弟子——于是他就拼命的追求她,他不惜制造我和紫竹之间的误会,直到我们的误会越来越深,最后紫竹决定嫁给他。”
韦紫竹眼中流下泪来:“十三郎,我现在这样说你爹爹,你一定受不了,可妈说的都是真的。我嫁给他之后,他得意极了,他打我,骂我,把我锁在笼子里不许我出来,他说我一出来就会去找师兄。”她看了鬼剑一眼继续道:“他除了折磨我就是虐待我,他甚至在师兄面前也……”回想往事,她竟然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尹十三郎伸手将母亲肩膀揽住,低声道:“可您为什么从未提及?”韦紫竹低低道:“我看他对你也算不错,你又一直叫他做爹爹,我就没忍心告诉你。”楚连城道:“七婶,这样的男人你跟他做什么?为什么不要七叔一剑杀了他。”长孙郁风道:“你以为人人和你一样,动辄的就要砍下别人的头来?”楚连城哼道:“我只砍那些不是人的人的头,并不是所有的头都砍。”
鬼剑道:“他们既成夫妻,我自然不能再说什么,可是要我常常见她以泪洗面,我可受不了,于是决定一走了之。我去向她辞行时,天河不在,我看见她一个人躲在房里哭泣,忍不住上前安慰她,于是就……后来便有了这个孩子是吗?”韦紫竹点了点头,道:“起初天河就在怀疑这孩子不是他的,但他没有证据,孩子出生后,他曾好了一阵子,那时他也和所有的父亲一样,会抱他,会亲他。可是十三郎一天天长大,而且越来越像他的父亲,天河又开始怀疑了。可他不说,他的剑法很好,但他也从不肯教给十三郎,而且也不许我教他武功,所以十三郎用的兵器是索子枪,枪谱是师父给我的。他还是不甘心,临死时要十三郎杀他的亲生父亲。唉,这一切可都是为了我啊!”
尹十三郎道:“可你为什么不制止我呢?万一我真的杀了他……杀了我自己的爹爹呢?”韦紫竹道:“他武功好的很,一般人是杀不了他的。”楚连城道:“不,七婶,您不知道,前番若不是我拦的快,我大哥可不就杀了我七叔了吗?”尹十三郎又道:“妈你为了我受了这么多的罪,你真的该一早就告诉我啊。”韦紫竹道:“这种事,你要妈怎么说呢!”
楚连城笑道:“现在已不必说什么了,你们一家团聚该好好庆贺一下才是,七叔,咱们的人呢?”鬼剑道:“他们在青州等我。”楚连城道:“这样好了,那件事我让别人去做,七叔,你就送七婶去咱们冰川嘉园,可是大哥,大嫂呢?你想要她在外面待多久?”尹十三郎也笑了,微微有些脸红,向韦紫竹道:“妈,儿子在外面娶了媳妇了。这就领来让您老人家看看。”说着走出去,将明凤从外面的大车上扶了进来。
韦紫竹见到儿子领回这样如花似玉的个媳妇,不禁心花怒放,所有的烦恼全都烟消云散。
长孙郁风却叹了口气道:“如果玉奴在这里就好了。”楚连城瞪眼:“你说什么?是不是触景生情想她了?”长孙郁风也不和她争辩,说道:“她是邵神医的弟子,或许可以治好明姑娘的眼睛。”楚连城哼道:“邵神医的弟子就很厉害吗?那你让我割下你的头来,看她能不能再给你安上。”长孙郁风眼神奇特道:“虽说你不喜欢她,可也用不着割我的头吧!”鬼剑道:“麟儿又要胡闹。”楚连城抿嘴笑道:“七叔,你有所不知,他又想他的玉奴了,想要我快些把她找出来,找个理由而已。”长孙郁风点点头道:“连城,你实在是我的知己,连我心里想什么都一猜就猜到了,这倒也好,省得我多说多少废话。”楚连城看了他一眼,表情微变,却也没有再寻他的开心。
打点鬼剑一家上路之后,楚连城轻叹一声,向长孙郁风道:“这世上事情实在是千变万化,谁会想到我大哥会是七叔的儿子呢。”长孙郁风道:“是啊。他们费尽周折,总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楚连城含笑道:“有情人终成眷属也算是圆满了。只是不知你和你的有情人什么时候才能终成眷属。”长孙郁风皱眉道:“连城,我现在想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真的不相信我对你的心?你为什么总是喜欢这个样子?你的性格不是这样的。”楚连城微笑:“是不是这样,可是如果有人告诉本公子说在河南陕西一带发现玉奴的行迹,不知道这样说话还过分不过分。”
长孙郁风一怔,楚连城轻哼道:“我不知道有没有人肯去河南、陕西一带玩玩。”长孙郁风却未见多么开心,反而又些心事重重,道:“可是连城,你为什么一定要找到玉奴呢?”楚连城笑道:“找到她好杀了她,省得有人成天牵挂,放心不下。”说着已打马扬鞭,飞奔而去。
一路向西,楚连城告诉长孙郁风,她临行前曾安排人去打听风云山庄的宝藏一事,这过了快半年了,许是该有消息了。长孙郁风从不打听她的事情,听她说起少不得好奇。楚连城笑道:“有什么好奇?我早就说过要做上一票,当初你不是还要和我联手的吗?怎么?先忘了?”长孙郁风微笑道:“这个我还真忘了。我只记得那天有人要和我比试轻功,还有人要和我打赌,说输了就要嫁给我,给我生儿子呢。”楚连城脸上一红,呸道:“想得美,谁会嫁给你,给你生儿子。”长孙郁风笑道:“我也不知道。”楚连城抬手便要打,长孙郁风忙一个筋斗躲了开来。二人正说笑嘻闹间,山道上马蹄声响,远远过来两匹马。马上一人扬声唤道:“麟儿,麟儿。”
楚连城不用回头也能猜出是谁来:令狐玄黎。她脸上的欢愉登时烟消云散,长孙郁风低声道:“他是不是在叫你?你不肯给我生儿子不会是为了他吧?”楚连城白了他一眼道:“你若想我和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