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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将我胸口的於血逼了出来。”楚连城咬着下唇看着他,他眼中含笑看着楚连城。玉奴看看长孙郁风又看看楚连城,忽然想起刚才楚连城抱她时胸前软软的,身上隐隐还有一股香味,她心中下一子豁然开朗起来。
楚连城点头道:“说对了,我要给你疗伤。因为你是剑魔之子,我不能让你死在独一无二的鬼掌之下,等我治好你的伤,再用华山玉女剑或青城望月剑刺死你,然后将她们三个送到虎啸山庄去,那时令狐云起自有办法要你们说不出话来。”说着翻身上马,一夹马腹,向镇上奔去。妙歌惊疑不定,问道:“小姐,他真会这么做吗?”玉奴盯着长孙郁风道:“这个得问他!你、你瞒得我好紧。”说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长孙郁风给她哭得手忙脚乱,道:“你听我说……”玉奴打断他道:“有什么好说?你……你……”她一顿足,掩面跳上车去,长孙郁风可跳不上去,只得等她换了衣服后,方才由妙歌和雅歌扶他上车。
玉奴心中气恼,将楚连城的披风抛给他道:“你就只会骗我,拿去还她,我、我才不领她的情。”长孙郁风半躺在软褥上,说道:“我不是要骗你,我们、唉!”他即不好解释,也无法解释,叹了口气,不说话了。玉奴虽然性情柔顺,可自己的情郎心中有了别人,任谁也会不高兴。她正自生气,长孙郁风忽然又吐了口血出来。这次的血可比上次要稍红一些。玉奴不禁又心痛起来,说道:“郁风,你可好些了?”
楚连城在长孙郁风膻中穴上这一拍原是中了鬼掌之后的解法,他将胸口的於血吐出倒是舒服许多。他点了点头,玉奴忽然扑在他怀中,柔声道:“郁风,你别生气,只要你能好起来,你喜欢和谁在一起便和谁在一起,我不吃醋了。”说话时眼中却又流下泪来。长孙郁风叹道:“玉奴,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可我……”玉奴伸手捂住他嘴道:“你什么也不要说了,好好歇一会,好吗?”
楚连城骑马直奔前面的县城,这县城紧靠少室山,是上下少林寺的必经之路,楚连城随便打听了下,便向城中最大的客栈走去。进得店门自有小二上前招呼,楚连城给长孙郁风等人订下两间上房,自己却不在此过夜,而是向小二打听城中最大的妓院在何处。然后要了酒菜在大厅正对门口的桌边坐了,静等长孙郁风四人。
她一边吃饭,一边向小二打听少林寺的情况,得知后天少林寺正有一场剃度法会,不由心中暗喜,正好借机闹上一闹。正自斟自饮着,却见两个少林弟子和两个俗家人从门前经过,她眼珠一转,晃身形,挡住他四人,笑吟吟道:“两位师父可是少林门下?”其中一名僧人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正是,请问施主有何见教?”楚连城笑道:“见教可不敢当,在下只是仰慕少林寺的威名,想结交个朋友而已。”那僧人低眉顺眼道:“阿弥陀佛。不敢不敢,小僧等只是寺中僧人,不敢攀附施主。”楚连城道:“那在下向小师父打听个事,听说前些日子少林寺捉住了鬼域的人,可是真得吗?”一个俗家人有些不耐道:“不错,这和你何干!”
楚连城笑道:“不知你们有没有把那人煮着吃啊?”两名僧人齐声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两名俗家人喝道:“小子满口胡说。”楚连城微笑道:“难道鬼域没来要人吗?”另一俗家人道:“哼,那鬼域魔头楚连城给吓破胆死了,鬼域妖人都成了没头的苍蝇,到处找他的尸体,谁还敢来要人?”楚连城心中大怒,脸上却不动声色道:“敢问几位师父是哪位大师门下?”先前那僧人道:“我等乃是一弘大师门下。”楚连城”哈哈”一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一弘那贼秃调教的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这四人齐声道:“小贼,放肆。”后一个俗家人道:“你这小贼,究竟是何人,为何寻我等的不快?”
楚连城道:“我嘛,说出来怕你们害怕。”那人道:“便是楚连城再生又有何惧!”楚连城笑道:“是吗?不巧得很,少爷便是楚连城。”那四人俱是一惊,那俗家人呸道:“楚连城又怎样?鬼域妖人,人人得而诛之。”楚连城道:“是吗?那你倒试试看。”
长孙郁风和玉奴从车上下来时正看见楚连城背着手,笑吟吟看着两僧两俗四个人,看情形好象刚刚打斗过一番,那四人额头上尚流着血。妙歌轻声道:“小姐,表少爷,这几个人头上好象是写得字啊。”楚连城转头向长孙郁风笑道:“喂,你瞧我这几个字写得如何?”长孙郁风微笑道:“想不到楚兄不但剑法过人,对这书法也很是精通啊!”那四个人又怒又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人轻声道:“你看我这是个什么字?”那个道:“你这个是个‘公’字。”雅歌笑道:“你们头上写的是鬼域公子四个字。”
那两个俗家人早已破口大骂起来。有心冲上前再打,又知不是人家对手,可是这样认栽,岂不是把少林寺的人都有丢尽了。只听楚连城道:“回去告诉了因那老和尚,少爷后天要去少林寺找他聊天,没准一高兴在藏经阁,达摩院点把火,放个大烟火玩玩。”那四名少林弟子又羞又恼,可也无计可施,怒气冲冲转身而去。身后传来楚连城清脆的笑声:“少林弟子怎么这般的脓包无用,真是浪得虚名。”
长孙郁风主仆四人进得店来,楚连城同他们一道去了客房,本待他们吃过饭之后再行疗伤,但又恐长孙郁风伤势有变,当下令雅歌准备一盘清水,三块白布手巾,然后又让长孙郁风脱去上衣,二人面对面盘膝坐好,楚连城为他疗伤。玉奴虽然有些气恼,但终究还是深爱长孙郁风,自己和妙歌在门外守着,以防有人打扰。雅歌留在房中以便二人有事吩咐。
楚连城将手巾用水浸湿,置于长孙郁风胸口的手印上,用手按住,然后运内力向外吸毒。那鬼掌乃是鬼域十大护法之三,性情最是暴燥,这手名为鬼掌的功夫也十分的阴毒,打在人身上使人内力全无,三日后必然毒发身死,倘若有人不懂解救办法而胡乱解毒,不但加速毒发,那人也会中毒,给那毒素折磨半年后方才会死。若要救治,自也大费力气。
不大一会的功夫,楚连城额上冒出汗珠来,头顶也冒出一缕淡绿色的轻烟来。又过了一会楚连城便令雅歌将另一块手巾浸湿,将手上那块换下,那手巾上已然多了一个碧绿色的掌印。待第二块手巾换下时,楚连城已是大汗淋漓,倒是手巾上的手印颜色浅了许多。三块手巾全部用完后,楚连城收功坐起,但见她汗湿重衣,面色苍白,说不出的疲惫模样。长孙郁风又是感动又是心痛,但守着雅歌也不好表露。雅歌轻轻摇了摇头,心底深处却忍不住的叹息:楚连城这样做自是大耗内力,原来她的用情之深竟不在玉奴之下。楚连城略一休息,便要雅歌将那三块手巾埋于地下。
雅歌出去的空,长孙郁风握了她手道:“真辛苦你了。”楚连城声音虚弱,淡淡道:“这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是我自找的。”长孙郁风还要说什么,玉奴和妙歌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二人忙松开手来,玉奴眉头微皱佯做未见。走到床边柔声道:“楚……楚公子你为郁风疗伤,一定十分辛苦,真是多谢你了。”楚连城站起来说道:“也别高兴得太早,你为他解毒不当,我虽尽力了,可不知能不能根除他的毒素。明早他会发烧,大约从寅时初刻开始,如果到了明早寅时三刻他还高烧不退,那我可真要送他一口上好地棺材了。”妙歌掩口惊道:“天哪,怎么会这样!”楚连城看了玉奴一眼道:“你如想半年后还能见到他,你就吃了这粒丹药,然后将窜入你任脉的毒逼到喉头吐出来。不过,这可有些费事,如果你的功力不够可就作不到了。”说着递给她一粒丹药。长孙郁风张张口想让楚连城助她,可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妙歌微急道:“小姐,这可如何是好?”玉奴幽幽道:“生死由命,我尽力便是了。”楚连城看了一眼长孙郁风,冷冷道:“我现在要练功,你自回房试试,如若不成,待我收功后再为你解毒。”玉奴一怔,迟疑了一下,却见楚连城已盘膝坐在地上,自顾自的练起功来。长孙郁风下床走到她身边轻声道:“你就听她的,待解了毒之后你再和我算帐好不好?”玉奴看看长孙郁风又看看楚连城,心中百感交加,眼圈一红,眼泪又想往下淌。长孙郁风柔声道:“听话,我难道会害你吗?这人虽然有时冷冰冰的,可这次她一定会帮你的。”玉奴低低道:“我真想这样一了百了,可是,可是我实在……实在放不下你。”说着叹了口气,转身出了长孙郁风的房间。
长孙郁风在房中慢慢的活动了活动,觉得身子轻快了许多,试着提气,居然内力也恢复了不少,心知楚连城为了救他是大费气力了,转过头看楚连城时,只见她双掌掌心向上,一股淡淡的绿烟从右手掌心汩汩冒出,在她身周渐渐形成一个绿色的气团,这绿色越来越浓,最后连楚连城的人影也看不清楚了,然后,这绿色又慢慢变浅,从她左手掌心一点点吸了进去,直至完全消失。长孙郁风暗自称奇,心想:这鬼域神功果然有些门道,这丫头的功夫这样好,不知下了多少苦功,她为我疗伤定是大损内力,不然也不会马上就在此练功调息了。
楚连城收功站起,精神气色果然好了许多。她盯着长孙郁风看个不停,直看得长孙郁风心里发毛,说道:“你这丫头,干嘛这么看我?”楚连城哼道:“我想看看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能分成几份,她的死活与我何干?你明知我累了,还那样的看我,想我为你的情人疗伤。是不是把我累死了你们就称心如意了?”长孙郁风一脸的无辜,说道:“我怎么就称心如意了?这些日子没有你的消息,我急也急死了,那天柳元康又传你的话给我,我、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心中好生后悔不该让你一个人走。”说到动情处,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