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凫游心虚,却还佯自镇定,“我能有什么事?附近没有人比我再熟悉了,绝对不会有事。”
看到林北瞪眼,他又赶紧描补,“大不了,以后出去都先和你说一声好了。”
林北满意地点点头,她不反对凫游出去,却不能纵容他不声不响地出去。
“对了,林北”,凫游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往林北身边凑了凑,“咱们附近又来了新部落,你不知道吧?”
她整天都在部落里待着,哪里知道外面的事情。
“什么部落?很厉害吗?”林北嘴上问道,心里却觉得那部落绝对不是大部落。因为大部落都已经开始定居,像早前的青岩部落和崖山部落,逐水草而居的都是些小部落。
凫游摇头,“只是听说来了一个部落,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这不是就要和你说,我打算今天就去看看,你说呢?”
林北点头应允,“去吧,也别去太久,弄清楚了就回来吧。”
凫游走后,林北又去看薄骨,他做事情很专注,林北过去反而打扰他。
于是她干脆不在他身边耽搁他,在部落附近转悠,转着转着就转到了河边。
芦苇荡水浅的地方孩子们都已经翻找了一个遍,哪里有水鸟窝他们再清楚不过。这几天天天捡水鸟蛋,早把这里的水鸟蛋捡的差不多了,只等每天水鸟现下,一天也没有多少。孩子们等的不耐烦,便也不天天过来玩儿了。
林北算了一下,现在部落里储存下来的野鸭蛋都装了两个陶罐,足有一百多枚了,也是该抓一些母野鸭回部落驯养,只等它们孵蛋了。
想着这些事情,林北竟穿着草鞋不知不觉走进了河里。
现在水已经不凉,脚踩进去温温的,很舒服。她身上的兽皮衣裳也已经脱了下去,虽然还是不大习惯,但若是再不脱,她可真就要生热痱子了。
身体被水浸湿的部分很舒服,林北突然就想洗澡了。天冷的时候,实在没有办法洗澡,她就只能用鹿皮擦身子,这么多天下来,她身上肯定有味道了。
她四下看了一眼,虽然没有人,但是光天化日就在河里什么都不穿洗澡,她还是觉得别扭,想了想,她决定晚上再来,反正这里距离部落不远,有什么突发情况喊一声就成,矫鹰一定能听到。
晚上吃过饭,她拉着要去跳舞的青芜走到一边,说了要去洗澡的事情。
青芜奇怪地看着她,“为什么白天不去?你若是想让人陪你,不如明天大家一起去洗,人多还热闹。”
就是人再多,那也是大白天的在外面洗澡啊,林北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我就想今晚去洗,你就陪我去一趟吧。放心,你把自己洗干净了,岩岫一定更喜欢你。”
林北很不厚道的诱哄小姑娘。
果然,一听说岩岫会喜欢,青芜点头如捣蒜,“好,好,去洗澡,现在就去。”
她们两个还没走出部落,就有人叫青芜,青芜只说让林北先走着,她马上就过去。
林北也没多想,自己就往河边去了。
篝火的光亮照不到这边,只月光倾泻下来,照的河水皎白一片,煞是好看。
林北也没有等青芜过来就脱了草裙和围胸,赤|身下了河。水深的地方她并不大敢去,就怕自己脚下一滑,整个人都被冲走了。
她先把头发散开,洗了头发之后,又用麻绳把头发绑上,才开始撩水擦洗身上。
不大一会儿,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只以为是青芜过来了,便头也没有回地说道:“青芜,快下来,帮我擦擦背,我擦不到。”
感觉到身后之人的靠近,她把鹿皮往后一甩,催促道:“晚上的水还是有些凉,咱们快洗完好回部落去。”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只拿起那块鹿皮细细地给她擦了起来。
开始她还觉得很舒服,可是当身后的人把大手放到她肩上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对了。
青芜的手怎么会这么大,还这么粗糙。
来人不是青芜,是个男人!
这个认知着实吓了林北一跳,她刚要转身去看是谁的时候,身后的人已经将她牢牢的箍进了怀里。
炽热的胸膛完全贴上她的后背,那双粗糙的大手也顺势覆上了她的胸口。
“林北,别怕,是我”,身后男人低噶着声音说道。
喷薄出的热气全部洒在林北的脖颈上,她也不知道是热还是冷,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矫鹰,你放开我,一会儿青芜就会来。”他们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一件都没有穿,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她已经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她不敢挣扎,若是挨蹭矫鹰,他的反应只会更大,所以这时候,她只能柔声细语地劝说矫鹰离开。
可是她没想到此时她身后的这个男人,渴望她很久的男人,不管她有没有挨蹭他,不管她有没有撩|拨他,他只要一感受到她的气息,只要脑海中一想到她这个人,原始的本能就无论如何也压抑不住。
“我让青芜不用过来了”,矫鹰坦坦荡荡的说道。
林北的身子一下就僵住了,青芜不会来,他们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太危险了。
“矫鹰,你先放开我”,林北对矫鹰说道:“我之前和你说过,我的身体还不够成熟,还不适合交合”。
矫鹰却没有听话的松开林北,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有些委屈,又有些不知所措地对林北道:“林北,我有些难受。早前一直在忍耐,刚才,刚才给你擦背,越来越难受,我要忍不住了。”
林北当然知道他为什么难受,他那物什已经挺立起来,炽热地贴在她身后,连带着把她的身体也烤热了。
“林北,你,你帮帮我吧”,最后矫鹰难耐地对林北说道。
长长地叹了口气,林北竟有些心疼矫鹰了。他们心里都有对方,每天还要睡在一张炕上,别说是矫鹰难熬,她自己,何尝没有生出过绮念。
她的心里年龄毕竟不小,矫鹰在这个时代绝对也已经成年,按说他们在一起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只可惜,她这具身子,迟迟不来月事。
现在他们就已经这般难熬,若是再等几年,她还不来月事,那可怎么办?
林北正想着这些事的时候,矫鹰的唇已经沿着她后颈的曲线吸吮起来,还有那双粗粝的大手,也已经不再满足于紧覆于上,开始慢慢的动作起来。
☆、第098章 缠绵赴云雨
矫鹰根本不给林北思考的时间,手上、唇上不断的刺激着林北的感官,让她的身体由内而外燥热起来。可是温凉的河水缠绕在她的肌肤上过,又是一阵又一阵的凉意袭来。
就是这般忽冷忽热的刺激,让林北的大脑越来越混沌,越来越迷蒙。
混沌迷蒙间,只听矫鹰伏在她肩头,吐气呢喃,“林北,我控制不了自己了。我,我该怎么办?”
说这话时,他磅礴的一处已经抵在林北身外,只消一个动作,两个人便可合二为一。
只这一刻,林北好像被矫鹰低沉黯哑的声音蛊惑,那声音就好像是一只一只经过驯化的蛊虫,钻进她的耳朵,钻进的血肉,游走在她的四肢百骸,不断的叫嚣,不断的怂恿。
于是,她竟在最后关头,身体朝身后温热的怀抱靠去。矫鹰得到鼓励,一时间心花怒放,在无所顾忌,大肆挞伐起来。
河水潺潺,人语喃喃,交织成一曲动人心魄的乐章;月光皎皎,情意绵绵,勾勒出一幅和谐美好的画卷。
矫鹰抱着林北从河边回来的时候,部落里已经一片肃静。篝火已经熄灭很久,一点儿火星子都不剩,交合的男女也都偃旗息鼓,各自睡下。
他们轻手轻脚地回到房间,矫鹰把林北小心翼翼地放在铺着兽皮的大炕上,一头还滴滴答答往下滴水的青丝顺延在炕沿儿。
他找出一方干燥的鹿皮巾。细细地替林北擦头发。
林北躺在炕上,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小心翼翼,心里有甜蜜。却也有迷茫。
两世为人,第一次把自己交付给一个男人,当时迷蒙没有多想,事后心绪难免忐忑。
“林北……”
“矫鹰……”
两个人同时开口,又同时住口。
空气在这一刻好似凝结了一般,两个人都不言语,或者说。是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矫鹰耳力过人。该听的不该听的他都听过不少,现在他正努力回想,别的男人第一次和女人交合之后都要说些什么。
可惜,他不是别的男人。林北也不是别的女人,那些话语,终究不适合两个人。
过了许久许久,久到他用鹿皮把林北的头发擦干,他才终于开口,“林北,我心中欢喜。”
欢喜,因为心愿得偿,也因为大石落地。
虽然早就知道林北选择了他。但是没有真正的和林北交合,他心中总是不安,现在好了。尘埃落定,林北是他的了,只是他一个人的。
林北定了定心神,伸手握住矫鹰的大手,昂头看他,“我心中也欢喜。”
欢喜。因为终觅得良人,也因为今生身心有依。
这一晚。两个人相拥而眠,青丝垂落,勾勾缠缠。
第二天林北自成为首领之后第一次睡到日上三竿。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矫鹰已经不知去向。
身上盖着的兽皮滑落到胸口,脖颈上的青紫痕迹清晰无比,林北暗恼,昨晚矫鹰闹的太过,手上唇下都没个轻重,竟然在她的身上弄出了痕迹来,一会儿她出去,部落里的人肯定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恼归恼,她总要爬起来见人啊。
可是她只轻轻动了一下,身子就酸痛的不行。腰好似被人折断了又安上,用手指戳一下都痛。
下面就更是疼的厉害,毕竟是初经人事,两个人又是在野外,矫鹰更是个不知道轻重的,她明明喊疼,他还是折腾了她许久,只自己泄了两次才罢休。
林北又在炕上躺了一会儿,身体逐渐适应疼痛,才挣扎着坐起来。
只是她刚坐起来,就觉得一股热流从身下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