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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你?”鹤鸣的脸上果然呈现痴呆状:“为什么要刺杀你?”
“不想供出幕后主使的心情朕可以理解。只是,你受了不轻的伤,应该很难逃走。这样的话,朕可以派侍卫把你抓住,慢慢的拷问。朕的天牢中有两百四十套刑具,总有一种能让你开口。”
萧墨的话,让鹤鸣眯起了眼睛,第一次有种不收费就想杀人的冲动。他的愤怒,可能是因为萧墨太过气定神闲,可能是因为自己居然在这件任务上栽了,也可能是因为,贺兰飘喊了“救命”……
“放开她。”鹤鸣指着贺兰飘:“她不愿意,你不能强迫她。”
“好。”
联盟
萧墨特果断、特干脆的把几乎全。裸的贺兰飘推下床。还有,你的体力应该到了极限了吧——朕允许你倒下。”
萧墨是那样的云淡风轻,而鹤鸣的脸色越发的苍白。贺兰飘一惊,披着棉被就跳到了鹤鸣身边,担忧的问:“你真的受了那么重的伤?要不要紧?”
天,我可不要好不容易找到的高手居然受伤,不能带我逃走了!我怎么那么倒霉?
贺兰飘特郁闷的望着鹤鸣,而鹤鸣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他心中一怔,望着萧墨,淡淡的说:“被两大高手围攻,伤到了心肺,起码半月后才能恢复。在这半个月期间,任何有武艺的人都能取我的命。所以说……小贺兰,你一定要保护我……”
“你的废话很多。如果你与朕合作,供出幕后指使,朕自然会保你周全。”
“要我相信你的保证吗?”鹤鸣鄙夷的望着萧墨。
“不是保证,而是命令。你可以选择不服从,但这样的结局,是死。”
萧墨淡淡的说着,整个房间的温度也瞬间冰冷了。贺兰飘呆呆的望着萧墨,呆呆的望着鹤鸣,心中明白萧墨绝对不只是威胁。鹤鸣妖媚的脸庞时那样的熟悉,那样的亲切,而他也是她来这个世界上见到的第一个人,从来没有伤害她的人……
萧墨,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气定神闲的样子?为什么你总觉得自己能掌控一切?你要杀鹤鸣,老子还就不让你杀了!
“他只是来找我的!他是我的男宠,不是杀你的杀手!”
贺兰飘一咬牙,终于不计后果的怒吼。面对着萧墨疑惑的眼神,她一把抓住了鹤鸣的手,然后把头努力的依偎在鹤鸣高高的肩膀上。鹤鸣真不愧是专业演员,只是稍微一愣,就飞快的把贺兰飘揽入怀中。萧墨平静的望着他们,眼睛深邃的见不到底:“这是怎么回事?”
“我深闺寂寞,红杏出墙呗。他是我的男宠,不是杀手。”
“那他的伤是怎么来的?”
“我打的。”
……
好,你们都不相信我会打这么重的伤势是吧!虽然,我也不相信……
“真的是我打的。”贺兰飘有些急切的望着萧墨:“他不是杀手,放了他吧。”
“为什么?”萧墨终于问道。
“因为我爹爹打了胜仗,你暂时不会与我为敌。你来我的寝宫,也只是为了安抚我爹吧。你放心,我会告诉我爹说你完成了任务,至于能不能怀上子嗣就是我的问题了。这样,行么?”
行么?明明时疑惑的语气,但为什么这个女人的脸上就写着“就这样做吧”的霸道?她似乎忘记了,朕是主宰,而她只是个玩物……玩物罢了。
“你在和朕交易?”
“是。放了鹤鸣,我会……与你合作。”
豁出去了!我现在是呆在皇宫,贺兰瑞暂时动不到我什么,但萧墨随时随地能把我了解了!我知道墙头草不能当,所以,就让我选择一方吧!短暂的、随时准备背叛的……联盟。
与虎谋皮
萧墨深深的望着贺兰飘,望着这个面容依旧平凡的只能说“清秀”,行事却越发古怪的贺兰飘,一种异样的情绪从他的心中升起。他忍住心中那种杀戮的愿望,只是淡淡的望着鹤鸣:“为了他,你愿意与朕合作?”
是啊,怎么了?或者说,其实我早就决定与你合作……因为,我怕疼。
我是贺兰家的女儿,所以你讨厌我,所以你在人前那么温柔的对我,背后却会把我伤害的遍体鳞伤。只要一看到你,我就会害怕,就会想逃。可是,我必须与这样的你合作。因为你足够强大,因为我想活……
“是,我要与你合作。”
“包括背叛你的家族?”
“看情况。我可以答应你,暂时哄骗你,但我不想这样。我能答应你,当我的父亲想让我做什么,或者想对你不利的时候我都会事先通知你。这样的话,你等于也在贺兰瑞的身边安插了一个棋子,不用时时刻刻提防他的举动,不是吗?”
“可朕为什么要相信你?你又怎么保证?”
“今天,我那么认真的陪你演戏,也算是表明态度了吧。如果我那打仗得胜的爹爹知道自己的女儿被皇帝打,一定会生气。”贺兰飘心虚的威胁。
“你以为他不知道?”萧墨不置可否的一笑:“告诉朕与你合作的理由。”
“是啊,我什么资本都没有。”贺兰飘微微一叹,直视萧墨的眼睛:“可是,你也希望与我联盟,不是吗?而且,我身上似乎有你想得到的东西。如果这次合作愉快的话,我能考虑与你再次交易哦。”
贺兰飘故意拿萧墨最想要的东西增添自己谈判的筹码,但她也清楚这样的话无异于与虎谋皮。时间,好像停滞了一般。萧墨与贺兰飘就是这样彼此注视着,彼此判断着对方的真实想法,互相僵持。而萧墨,终于微微一笑:“好,朕答应你。”
呼呼,总算是赢了一场!这下,鹤鸣和我的小命应该是保住了!
“你很聪明,把那个东西作为‘下次’合作的筹码。所以说,如果你在这次的交易中死亡的话,那个东西我就永远得不到……贺兰飘,你比朕想象中的要聪明的多。如果你不是贺兰瑞的女儿,也许朕会考虑让你做一个名副其实的皇后。”
萧墨说着,眼中突然有些惋惜的神色。可是,他的惋惜转瞬即逝。他顺着棉被望着贺兰飘暴露在外的白嫩肌肤,望着她身上暗红色的吻痕,想起方才的一场尚未进行成功的欢爱,意味深长的笑了。在他的注视中,贺兰飘只觉得自己就像被扒光了一样,屈辱至极。她狠狠的瞪着萧墨,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那么,皇上也许可以离开了?”
“好啊。”萧墨爽快的答应:“只是,所有的人都知道朕来了凤鸣宫,就这样走的话,大家会疑心。”
“那你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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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起来睡觉
“如果想要外面的人不起疑心的话,最佳的选择,是朕今晚还是在你这过夜。当然,你也可以反对,但这么做的后果是让贺兰瑞疑心,对我们的合作有害无利。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应该懂得该怎么选择,对吗?”
“如果我说‘不’呢?”
“那只能是第二个选择了。朕会撞见你与奸夫的奸情,一气之下拂袖而去,把你禁足凤鸣宫,顺便与贺兰瑞争取些更优惠的条件。”
“那就选第二个吧。”贺兰飘立马说:“反正我早没什么名声了,再坏点也无所谓。”
“是吗?”萧墨似笑非笑:“皇后也不介意再受一次惩罚吧。”
“要怎么样?”贺兰飘吞吞口水。
“上次是三十鞭,这次……就四十吧。”
“皇上您别走,臣妾真的好想念您啊。您老不介意的话,我们就一起睡吧。”
贺兰飘的小脸皱成了包子,但嘴上说着虚伪至极的话,神情谄媚的就像只小狗。萧墨望着她,呵呵一笑:“皇后总是懂得审时度势。那么,就一起睡吧。”
“我没意见。”鹤鸣微笑着开口:“只要有能睡觉、养伤的地方就行。”
于是,刚刚还剑拔弩张的三个人成了短暂的联盟。鹤鸣自顾自的清洗伤口,而萧墨冷眼望着在宫中跑来跑去的贺兰飘,不知道她又想做什么。
“那就只能委屈皇上睡地上了。”贺兰飘屁颠屁颠的拿出几床厚厚的被子:“夜里地凉,皇上小心身体。”
“哦?是什么让皇后觉得朕会睡地上,把床让给你们?”
你“们”?为什么要多个“们”字?对了,萧墨一定认为我要和鹤鸣睡……其实,我本来想说让他们都睡地上……
“凤鸣宫是我的,皇上是客人,应该听主人的吩咐吧。”贺兰飘板起了脸。
丫的,老子还就是和你耗上了!以前我怕你,但现在咱可是合作者,合作者!也就是说,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俩蚂蚱,我倒霉你也不会好过!我不怕你!
“整个皇宫都是朕的。朕不会睡地板。”萧墨平静的说着,神情却越发的冷峻。
“我是女人,你该让我……”
“让你和奸夫当着朕的面……贺兰飘,你似乎太高估朕的耐性了。朕说过,当你第三次找男宠,毁坏朕的威严的时候,朕会赏赐给你二十个男子。”
萧墨的声音不大,但其中威胁的意味让贺兰飘不寒而栗。贺兰飘呆呆的望着萧墨,望着他的一脸肃寒,相信他说的话绝对不是一时兴起。她艰难的吞吞口水,结结巴巴的解释:“那个,我和他真的没什么……”
“算了,朕不想知道。你,爱睡哪睡哪,朕和皇后睡床。”
萧墨说着,竟然当着鹤鸣的面把贺兰飘抱到了床上。鹤鸣还在微笑,但脸色越来越苍白。贺兰飘无奈的对他使个“放心”的眼神,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不动的躺在萧墨的身旁。她原来以为萧墨会怎么样,但萧墨只是一把把她搂在怀中,睡了。
萧墨的手臂很强壮,肌肉分明,血管是淡青色的。他的手臂紧紧的压在贺兰飘的胸口,把她压得几乎吐血,呼吸也不太顺畅。她试探性的扭扭身子,赔笑道:“那个,可不可以把手臂放下来……”
“不行。”萧墨简单的说道。
“哦。”
MD,真是暴君,真是强权!真是台剧“恶魔在身边”的真实再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