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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假的信心。
每当你在引用别人的话时,你就是在掩饰你的无知。这个人并不是在说,“我独自一个人来。”这并不是他的经验,他不是在说,“我也独自一个人去。”他正在重复着语言,你无法用语言来欺骗一个师傅。
一休回答道:“如果你以为你真的来了又去了……”这些是最美丽的语言,甚至是完美的,所有的优婆尼娑经的本质、所有的佛教的和马哈维亚的经典的本质——只有一句话。
“如果你以为你真的来了又去了,那只是你的错觉。让我来指给你看没有来也没有去的路。”
这真正是非常难的和微妙的。
一休说:“如果你以为你真的来了又去了,那么还有自我在。谁来了?谁去了呢?如果你认为你来了又去了,你并没有领悟,你只是在重复着佛陀的话。”——有执著在。
如果你已经开始知道:我独自一个人来,我独自一个人去。那么就没有来也没有去,因为灵魂是从来没有生,也从来没有死的。
生命永恒地不断地绵延,它继续着,从来没有来,从来没有去。这个身体出生了,这个身体也会死掉——但是那个生命、那个能量、那个本身、那个灵魂,或者无论你怎么称呼,在这个身体中存在的意识,它从来没有出生,也从来不会死掉,那个意识是延续的,从来不会有任何断裂。如果你真正地明白了,那么你会明白那是没有来,也没有去。谁来了呢?谁去了呢?如果你不知道,如果你没有认识到这点,那么你会说:“我独自一个人来。”但是,这个“我”就是自我,这个“我”不是本身。
当你说:“我独自一个人去”时,强调的是“我”——而那个“我”就是束缚。如果没有“我”,突然,你会明白你从来没有生,也不会死;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
耶稣说……有人问耶稣:“你是不是我们一直等待着的救世主?你是谁?讲讲你的情况。”
耶稣说:“在亚伯拉罕之前,我就是。”
亚伯拉罕肯定活在几千年以前,而耶稣说:“在亚伯拉罕之前,我就是。”这句话的确很荒谬,逻辑上很荒谬,语法上也不通:“在亚伯拉罕之前,我就是。”亚伯拉罕是在过去,耶稣说:“在他之前……”而亚伯拉罕是最初的先知。有种种可能性亚伯拉罕只是换了一个拉姆的名字,因为在古老的希伯来语中,它并不是“亚伯拉罕(Abraham)”,它是“亚伯拉姆(Abram)”,而“亚伯(Ab)”意思只是尊敬,就像“雪瑞·拉姆(ShreeRam)”,它只是表示尊敬,所以,有种种可能性,亚伯拉罕不是别人,而正是拉姆(Ram)。
耶稣说;“在亚伯拉罕之前,我就是。”对亚伯拉罕,耶稣用了过去时:他曾经是,而现在不是了。那就显示了现在不再是。但是“我是(Iam)”,因为“我始终是:我过去是,我现在是,我将来还是。”
最内在的意识知道没有生,没有死;知道没有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知道没有时间,它是永恒的。永恒不属于时间的一个部分。
一休说:“如果你以为你真的来了又去了——如果你以为有来又有去——只是你的错觉。让我来指给你看没有来也没有去的路。”
佛陀们一直都在做着什么呢?他们一直在显示给你看,你是完美的——就是你这样。不需要改变。你不需去任何地方,你不需移动一寸。就你这样,此时此地你就是在你完美的荣耀中,没有来,也没有去,只是觉知你的存在的现象,只是觉知你是谁!只要警觉!那么就没有什么要达成,不要做什么努力,因为从最开始时,在亚伯拉罕之前,你就在了。你已经看到了世界的产生,你会看到世界的末日,但是对你来讲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
你就是观照,而观照不可能有任何开始,也不可能有任何结尾。如果你已经警觉了,你会看到你自己的出生。如果你能有意识地去死,你会看到死亡一直在身体里发生着,你只是做一个旁观者。身体死了,你只是一个观照者。如果你在死亡中只是一个观照者,那么下一生,在出生时,你也会是一个观照者。你会看见头脑在选择子宫:在整个地球上徘徊着,寻找着一个女人、一对正在做爱的人——你会看见它。
就好像如果你饿了:你就会去市场,你会是一个观照者,你的眼睛、你的头脑在寻找宾馆、饭店,寻找合适的地方吃东西。你饿了,但是如果你太认同那个饿,那么你就无法觉知。不然,那个饿在那里,而你不是那个饿。你怎么会是饿的呢?——否则,谁会知道你是饿着呢?
要知道饿,就需要有某个超越饿的人能看到、知道,能够警觉到。如果你能够警觉到饿,那么你就能看到你的头脑正在如何寻找适合吃东西的地方。同样的情形也发生在死亡之后:你的头脑正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子宫。你选择,你看见正在发生的事。如果你在寻找一个特别的子宫,如果你是一个非常好的灵魂或者一个非常坏的灵魂,那么你或许要化上好几年才能找到一个台适的子宫——非常难。
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很平常的人,没有什么特别好或特别坏,不是希特勒,也不是甘地,那么你会立即出生,没有必要等待,因为到处都是平常的、正常的、一般的子宫。
于是这一刻你死了,下一个时刻你就出生了——甚至一个片刻都没有耽搁。但是对希特勒来讲,这要化很多、很多年——这很好,我们是幸运的,因为他是一个堕落的灵魂,非常堕落!
你无法想象他的堕落,他败坏一切。每当一个人变得堕落时,堕落的第一件事就是他的爱,因为性一直是你存在的根。堕落的第一件事就是性。当性出了差错时,一切都错位了。
当性是自然的时,那么一切都是自然的。
研究一下希特勒的性生活,你简直会大吃一惊,你无法相信他正在做什么。他会去寻找美丽的女人,但是从来不与她们做爱。那他要干什么呢?你无法想象!他会强迫那些漂亮的女人们……他会坐下,然后他强迫她们在他头上撒尿,什么样的人……?他正在干什么?他乐于此道:不仅是撒尿,她们还应该在他头上大便。女人们感到非常羞愧——他正在干什么呢?——他是这样一个强权的人:如果你不顺从他……他杀了很多人。所有他的情人不是被他杀了,就是自杀了——
因为这是如此堕落!但是他感觉非常好,怎么回事呢?
他是这样的罪恶,他想惩罚他自己,甚至通过爱来惩罚自己,他是如此罪恶,那个罪恶如此之大……如果你有这么多的罪恶感的话,那你无法去爱,因为爱只能是毫无罪恶感地发自内心,没有感到任何罪恶,只是像一个小孩,天真的——那么爱开花了,那么它成了一种庆祝!如果你有罪恶感的话,那么你会通过爱,开始惩罚自己,或者惩罚别人。你无法享受爱,因为你感到你是如此罪恶、如此坏——你如何来享受爱呢?你通过爱,制造了一个地狱。这看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房间外的希特勒几乎是一个神,人们崇拜他;而房间里的他却感到自己是如此低劣、罪恶,该受到谴责的,以至于他甚至想通过爱来惩罚自己。
这种类型的人不容易找到子宫——几乎不可能。他不得不等待好几个世纪,只有那时他才会找到这样的子宫,这样的一个男人和这样的一个女人在做着爱,他们是如此罪恶深重、如此该遭谴责,只有那时他才可能选择到子宫。但是这是无意识地发生,所以你不需要对此太担心。你无意识地死,你也无意识地出生——它会自动地发生。只是头脑在黑暗中移动、摸索,并进入子宫。但是如果你有意识地死,那么下一个出生就有意识了。
如果你有意识地死,也就有意识地生,你将会知道,没有生,没有死,只是身体被选择了。你是同样的,只是房子换了。如果你换掉了你的旧衣服,你是不是会说,这是一个新生,我出生了呢?不,因为你只是换了衣服,你还是同样的。
这就是人要怎样变得警觉,要开始知道一切的变化只是衣服、房子、地点、情景、环境的变化,但是你还是同样的。
中心从来不变,它是永恒的。
一休说:“如果你以为你真的来了又去了,那只是你的错觉。让我来指给你看没有来也没有去的路。”
那条路是什么呢?真的有一条路吗?因为我们不得不用语言,那就是为什么他说:
“路。”否则是没有路的,因为路总是引向某个地方。没有路能够引导你,因为你已经在那里了!如果你想要来到我这里,那会有一条路,一定会有的;如果你来找某个人,那么你必定得沿着一条路,经过道路、桥梁,某个地方或别的什么地方——因为你是在向外走着。
但是,如果你想向内走,那就没有路,你已经在那里了。
只需要突然地急推,你就会感到,你就在那里了。
这就好像你晚上做梦:你是在普那睡觉,而在梦中,你回到了你伦敦的家,或者纽约,或者加尔各答,或者东京,在梦中,你完全忘记了你是在普那。那时需要什么呢?只要一个急推,有人来唤醒你。你会醒在伦敦、东京、纽约或者普那吗?这很难,这会制造一个非常荒谬的世界,如果你做着纽约的梦,有人叫醒你,你醒来时就在纽约!那样这个世界就成为夜晚的恶梦了。但是你醒来就在普那,那个梦就消失了。
佛陀一直在教导着:不需要去任何地方,因为你已经在你想去的地方。但是你是在梦中,在梦中你已经远离了中心——你不可能离开那里。你就在那里。好几百万辈子,你或许一直做着梦,但是并没有远离你的中心。没人能离开。只要一个急推,只要有人给你个震惊……你会变得警觉,那个梦就突然消失了——那个梦乡,纽约和伦敦,它们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