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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每句话,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收到鬼魂的传真,也明白李大勇冤死的内幕。
“老板,接下来你怎么处理的?”
“报警呗,凶杀案可不是我能处理的,那几个害死李大勇的人已经被抓了,不过其中一个早就死了,高飞嘛他也逃不了关系,身败名裂是难免的,不过这都是他自己作的孽,必须让他自己承担,李大勇他老婆和孩子我也已经安顿好了,基本上没什么大事。”
语毕,白涵陷入了沉默,他想起老板曾经问高飞收取巨额费用的事情,难道这巨额的代价就是让高飞为自己的罪孽买单吗?想了半天,只能用这个理由来解释了。
“既然大厦没鬼了,白涵你就快点去上班吧,我们会消除项目经理的记忆让你重新上岗。”华熙微微笑道,看得出这个不怀好意思的笑容是发自他内心的。
白涵抿起嘴唇,貌似有些为难,过了半晌,他缓缓开口道:“老板,我想回花店帮忙。”
“不行!”
还没等老板开口,华熙就蹦得老高,老板伸手将他拉回椅子,然后笑着对白涵说:“当然可以,不过你必须住在这里,因为有很多东西我要教会你。”
语毕,华熙像是吃了砒霜,一双单凤眼瞪得比铜铃还大,他甩开老板的手义愤填膺地冲了出去,对于华熙的这种行为和表情白涵有点不太理解,老板也是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他该不会去自杀吧?”白涵扯着嘴角半开玩笑。
“自杀?怎么会呢?”老板抹了下额头上的冷汗。“算了,我还是先去找他吧,你有空的时候帮我拖下地。”
老板可能放心不下,白涵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消失在屋子里,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他意识到自己被剥削的生涯又将开始,不过这次可是心甘情愿的,他把暂住地整理干净然后打了给电话给老妈报平安,老妈在电话里听到他的声音异常激动,不停嘱咐要听老板话,白涵连连点头,虽然对老妈激动的反应很诧异,但他也没表示出来。傍晚,老板终于回来了,她苦着脸说找不到华熙,就在这时华熙突然出现在她家门前,手里还拿着一个很大的行李箱。
“华熙,你死哪儿去了?”老板有些气愤,华熙没有搭理自顾自地拖着行李箱走进老板家,这时白涵正躺在沙发上看书休息,看到华熙后他放下书坐起身。
“华熙……”
还没说完,华熙就指着白涵说:“你,下来。”
“为什么?”白涵非常不解。
“我睡沙发,你睡地。”
“什么?”白涵和老板异口同声地大叫,华熙就像个受害者很无奈地摊开手。“我的俱乐部被警察端了,现在我没地方住,你们要对我负责。”
这个蹩脚得不能再蹩脚的理由引得老板青筋爆起,白涵也是一愣一愣的,华熙扬起胜利的微笑,像主人一样掀起白涵身上的毛毯然后把他拉下沙发占地为王。
“凤华熙,你这个混蛋!”老板彻底抓狂了,她二话不说朝华熙扑去,华熙一边做着鬼脸一边满屋乱窜。
“打是亲,骂是爱,我不管你要对我负责。”
什么和什么嘛?白涵坐在地上看着“猫捉老鼠”,豆豆也跑到他身边凑热闹,小小的花店里又多了个男人,一女二男外加一只猫,这将是怎么样的生活呀,哦,老天爷;玩笑开得太大了吧!
玫瑰的叹息
正文 值夜
楔子
夜十点,喧闹了一整天的城市渐渐进入沉睡,街上行人寥寥,车子少得可怜,颤颤巍巍的路灯随时随地都会熄灭。他急匆匆地走在路上,满脸焦色地环视四周,突然看到不远处的花店灯还亮着,眉头顿时舒展开来。
“你好,请问有人在吗?”他打开门朝里轻唤,片刻,一个黑衣女人走过来表情严肃地打量着他。
“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
“麻烦你帮我包束红玫瑰。”他腼腆地笑了笑,黑衣女人低眸沉思片刻然后转身拿起一束包装精美的玫瑰。“这可以吗?”
“当然!一共多少钱?”
“100。”
他从口袋中掏出一百元递给黑衣女人,然后拿起红玫瑰仔细看了番,嘴角浮起很满意的微笑。
“谢谢,她看了一定会喜欢,我今天准备向我女朋友求婚。”
“是吗?那先恭喜你们了。”黑衣女人微微笑道,沉浸在兴奋中的他并没发觉这个笑容有些僵硬,他和黑衣女人打声招呼后就转身离去。
“唉……”
花店里传出一声叹息,他的身影随着叹息声渐渐消失在了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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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生活会如此混乱?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白涵一手托腮坐在餐桌边,以哲学家的表情看着正在打电话的华熙,他不明白只不过短短几天,自己的生活就面目全非且毫无秩序可言,为什么?恐怕亚里士多德也无法解释这个问题。
这些天他一直在发烧,白天体温竟然高达40度,整个人晕晕沉沉、全身乏力,连说话都成了件很困难的事情,可一到晚上高烧全退、身壮如牛,一开始以为是水土不服吃点药就好,可老板死活不肯,还拼命叫他喝蕃茄汁,喝到后来一见红色就想吐,不过有点很奇怪,喝完蕃茄汁后体温下降明显,但持续几小时后又升高了,每天就这样高高低低、低低高高,他很怀疑自己的脑子会烧坏,老板却高跷二郎腿说“没事,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好”,问起具体原因她闭口不谈。
好吧,既然这样就安心养病吧,想是想得很好,但白涵忘记了屋里还有一只狐狸精存在,狐狸是喜欢群居的动物这可以理解,但这只狐狸实在太过狡猾,恨得人牙痒痒。老板的屋子本来就小,现在多出两个男人连空气都不够分,那天晚上华熙出现在这里之后就铁心要死赖到底,不管老板用什么手段他就是不肯走,最后老板只能让他呆在花店里,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白涵和华熙相比无论是经验还是手段都不是同一级别的,首先华熙抢了沙发害得他睡地板,连他生病的时候都不肯让,其次华熙每天早上要和他抢厕所,一蹲就是半小时以上,这些都是小事,最主要老板不在的时候,华熙就开始欺负他,把脏活累活都留到晚上,还以老板的名义,一开始白涵并没太在意,到后来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为什么华熙白天都无所事事,而他却在晚上忙得要死,经过一番调查取证之后,白涵可以断定这只老狐狸在欺负人,还好老板的眼睛是雪亮的,她狠狠地把华熙骂了顿,从此之后华熙稍微有所收敛。
有了欺负新员工的事件之后,老板为了公平起见特意在墙上贴了张一米多长的居住规则,当然其中百分之八十是针对华熙的,规则上划分了区域,还规定三人平摊家务活和花店生意,周五轮流大扫除,每天晚上轮流值班等,当中特别指出三点:一、不能带女人回家;二、不能带男人回家;三、不能进老板卧室。华熙对前两条没有太大意见,但是对第三条非常不满,他说老板卧室的卫生应专人负责,这个“专人”自然是指他自己,老板懒得理他,甩上门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华熙就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在老板卧室门前徘徊。一天,正逢白涵在楼下花店值夜,楼上只剩下老板和华熙,前半夜还非常安静,但到了后半夜就开始不对劲了,只听见楼上咯吱咯吱、乒乒乓乓的响声,偶尔还会传出粗重的喘气和呻吟,当时白涵没有太在意,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情很平常,到了第二天早上,华熙臭着张脸走下楼,白涵这才注意到他脸上挂着紫红色的黑眼圈,十有**是被人打的,嘿嘿,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其实白涵早就看出华熙对老板图谋不轨,但碍于脸面他也没有揭穿,心知肚明就好,不过华熙对老板的执着很令人感动,每到他值夜华熙就锲而不舍地开展行动,不被打得鼻青眼肿决不收手,对此白涵始终自愧不如。
虽然吵吵闹闹在所难免,但生活还是很丰富多彩,两男一女在同一屋檐下毕竟不怎么方便,外套可以扔到洗衣机里但是内衣呢?每次洗内衣的时候白涵总是偷偷摸摸不想让老板看到,老板反而非常大方,把自己黑色蕾丝花边的内衣高高挂起,华熙这只大色狼盯着内衣看了半天然后对着白涵偷偷贼笑。
“我一直以为她是A罩杯,没想到竟然是B。”
白涵对此嗤之以鼻,眼睛却情不自禁地往阳台瞟。
“嗯,好像是B……”
“你们在讨论什么?”
老板像幽灵一样出现在他们身后,华熙马上摆出乖宝宝的模样说:“是他扯起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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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涵感觉背脊发凉、脖子僵硬,还没开口解释,老板的铁拳已经吻上了他的左脸,体温又飙升了……
哼!总之结合这几天的经验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华熙是卑鄙无耻下流的代名词!白涵摸了摸还有些红肿的左脸冷冷地瞥着华熙,华熙躺在沙发上煲着电话粥,根本就没有发觉第二个人的存在。
“嗯,我也很想你啊……呵呵,是吗?”
正当他和人卿卿我我时,老板突然出现,她看到华熙长时间占用公司资源,脸部肌肉开始抽搐起来,她拿出剪刀二话不说将电话线剪了,一开始华熙以为是电话坏了研究了半天,当他看到老板手中的剪刀才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
“华熙,你很空啊,很空下楼值夜去!别在这里浪费电话费。”老板虎着张脸,气势汹汹。华熙拿起台历翻了几下。“我已经值过了,今天应该轮到小白。”
白涵听后微微一怔,什么?怎么又轮到我了?前天晚上不是刚值过夜吗?
“嗯,好吧,小白你去值夜,我现在有事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