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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在身边。她用另一只手掌清脆的击打在他的胸膛上。他们两人的目光锁在一起,她的手掌停在他胸口,他耸立在她身前。
“非常精彩,母狗。但是,你不仅仅是已经用过了你的力量,而且我还受到拉哈主人魔法的保护。你仍然需要上上课,而我会好好教导你,用我以前从未在其他人使用的方法。”他伸出手一把抓住她乱成一团的头发,向下用力。“低头。”
凯伦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她什么话都没有说。
空气中传过一道冲击波,无声的雷击。佐德,再一次,感到了深入骨髓的痛楚。戴明·纳塞尔眼睛瞪大,他的嘴仍然张开着。
“女主人!”他低语道。
查尔斯依近身躯。“她是怎样做到的!她刚才甚至没有碰到第一个人,而且忏悔者一旦使用过力量就必须得休息一段时间才会恢复能力。”
“不再需要了。她现在是空达。”
“站在那里等我。”她对戴明·纳塞尔说。
迈着优雅的步履,凯伦走向魔法师。她停在他身前举起被打断的胳膊。
“请帮我治疗好它。我需要它。”
佐德移开凝视她的目光,向下看胳膊。他伸出手温柔得捧起它,嘴里柔和的喃喃细语用来转移她因为抓住胳膊断裂处上下端并捋直骨头而引起疼痛的注意力。她没有大声哭叫,甚至没有抽搐一下。他简直怀疑她是否有疼觉。他手指温柔地围绕在损坏的地方,让温暖的魔力流入她的体内,将冰冷的疼痛带进他的体内,坚定的感觉它、忍受它。
他的呼吸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暂停了。他感到她所有的痛苦;融合了他自身的痛苦试图想要联合起来摧垮他,直到最终他平息下来。他感到骨头已经紧密结合起来,然后注入更多的魔力来保护和增强直到它可以自己痊愈。他最后从她胳膊上移开双手,结束了治疗。她绿色的眼眸抬头凝视着他,其中冰冷的愤怒令人恐惧。
“谢谢你,”她柔和的说道:“等在这里。”
她转身走到戴明·纳塞尔身前,他仍然站在被命令所站的地方。
他眼里满含泪水。“求求你,女主人,命令我。”
凯伦从他皮带上抽出刀,忽视他的请求,另一只手从皮带挂钩上摘下钉头杖。“脱掉你的裤子。”她等到他脱掉裤子并重新站直身体。“跪下。”
冰冷的语调使得佐德打了个激栗,望着这个大个子男人跪在她面前。
查尔斯一把抓住他的袍子。“佐德,我们得阻止她!她会杀死他的!我们需要情报。等他说出我们需要知道的信息后,她可以做任何她想要做的事情,而不是在我们问话之前!”
佐德严厉的看了他一眼。“我很同意你的观点,但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如果我们插手,她会杀了我们。如果你向她走近两步,她会在你走第三步之前杀了你。一个处在血怒状态的忏悔者是不可理喻的。这就好像是在试图和闪电讲道理;结果只会是你被闪电击中。”
查尔斯长叹一声,沮丧的放开了佐德的袍子重新抱胸站立。凯伦转过钉头杖,杖柄向下对着纳塞尔。
“替我拿着。”
他伸手接过拿在手里。凯伦跪坐在他身前,离得很近。
“张开你的腿,”她语气冰冷得命令道。她伸手探到下胯下,一把抓住。他身体颤抖,表情痛苦。“别动,”她警告说。他变得纹丝不动。“你杀了多少个被你玩弄过得娈童?”
“我不知道,女主人。我并不计算。从我年轻的时候我就开始这么做了。我并不经常杀死他们。大多数都活着。”
“尽可能估算一下。”
他想了一会儿。“八十个以上。不超过一百二十个。”
佐德看到刀光一闪,她把刀塞到他跨下。查尔斯听到他所说的后,放开手臂站直身体,牙关的肌肉咬紧了。
“我要把你的这个东西割去。在我做的时候,我不想听到你发出声音,”她低声道,“一点声音都不允许。甚至不能颤动身体。”
“是的,女主人。”
“看着我的眼睛。我想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你的保证。”
她握住刀的手臂肌肉绷紧,猛地一拉,提起的刀刃变红了。
戴明·纳塞尔握住钉头杖的手指关节发白。
忏悔圣者站起身。“伸出手来。”
戴明伸出一只颤抖的手掌。她把鲜血淋淋的东西放在他手掌里。
“吃掉它。”
查尔斯看着微笑起来,“干得好,”他低声自语道,“一个真正理解正义含义的女人。”
她站在他身前,看着他吃掉。她把刀扔在一边。“给我钉头杖。”
他抬手递了出去。“女主人,我留了很多血。我不知道是否我还能够挺直身体。”
“如果你做不到的话会使我很失望的。坚持住。不会很长。”
“是的,女主人。”
“是不是你说的关于理查德的事情,就是那个探索者的事情都是真的?”
“是的,女主人。”
凯伦的语气死寂般的平静。“所有一切?”
戴明想了一会儿,再次确认。“所有我告诉你的,女主人。”
“还有事情你没有告诉我吗?”
“是的,女主人。我没有告诉你那个莫德西斯黛安娜选他做了她的伴侣。我猜想这是为了更好的伤害他。”
永久的沉默。凯伦一丝不动的站在戴明前面。佐德痛苦几乎无法呼吸,几乎无法咽下哽住的喉咙。他的膝盖在颤抖。
凯伦的语气是那么柔和,佐德几乎无法听见她说的话。“你确定他死了?”
“我没有看到他被处死,女主人。但我确定。”
“为什么?”
“因为看起来拉哈主人正想要杀死他,即使是他没有,黛安娜也会的。那就是莫德西斯的工作。莫德西斯的伴侣没有一个活得长的。我很惊讶在我离开的时候他还仍然活着。他看起来已经不成人形。我从来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后脑被戳了这么多次安吉还能生存下来。”
“他哭叫着你的名字。黛安娜没有虐待他致死的唯一理由就是拉哈主人想要审问他。尽管我没有亲眼看到,女主人,但我确定。黛安娜掌控着他剑上的魔力,他无法逃脱。她训练他的时间远超往常,虐待他的程度远超往常,把他荡漾在生死之间的次数远超往常。我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人能够忍受到这种程度。不知道什么原因,拉哈主人希望探索者承受长时间的痛苦,那就是为什么他会选择黛安娜。没有人比她更为享受这个过程,没有人比她更有天赋延长痛苦,其他莫德西斯不知道怎样保持她们的宠物活得这样长。如果什么事都没发生,作为莫德西斯的伴侣,他也应该死了。他不可能存活到现在。”
佐德膝盖一沉,坐倒在地上,心都痛苦的碎了。他悲痛的哭泣起来。他感觉好像他的世界结束了。他不想再继续前进了。他想要去死。他做了些什么?他怎么可以让理查德被卷入这种事情?他现在明白了为什么拉哈没有杀死他:因为他想要佐德先品尝一下这种痛苦。这才是拉哈家族做事的方式。
查尔斯蹲下身体一手搂住他。“我很抱歉,佐德,”他低语道,“理查德也是我的朋友,我很抱歉。”
“看着我,”凯伦说,两手高高举起钉头杖。
戴明抬头凝视着她。她用尽全身力气砸了下来。随着一记沉闷声响,钉头杖牢牢的嵌在了他的前额上,他的身体像一只破口袋一样软软的倒塌下来,好像一根骨头都没有的样子。
她向他们走来,途中捡起一只锡碗。佐德强迫自己停止哭泣,站起身。
她把锡碗递给查尔斯。“在里面装半碗血喉草莓。”
查尔斯看着锡碗,有点疑惑。“现在?”
“是的。”
他注意到佐德警告的眼神,身体变得有点僵硬。“好吧。”他转身出发,但又走了回来,解开他厚实的黑色斗蓬,披在她肩上,遮盖住她赤裸的身体。“凯伦……”他凝视着她,但最终什么话都没说出来,转身去做他的任务了。
凯伦神情茫然,目光空洞。佐德一手搂住她,扶着她坐在一条铺盖卷上。他找出她衬衫的残留物,撕成条状,用水湿润。她坐着没有反抗,他清洁了她身上的血迹,在她伤口上敷上一些油膏并注入一些魔力。她默默地承受着。他做完后,用食指托住她的下颌,让她的目光聚焦在他脸上。
佐德温柔的说道:“他的牺牲并非毫无价值,亲爱的。他找到了盒子,拯救了所有人。这样记住他——做他人所不能的人。”
厚厚的云层中产生的薄雾拥抱大地,湿润了他们的脸庞。
“我只会记得我爱他,却从来没有告诉他。”
作为一个魔法师,佐德,因为他负担的责任和痛苦而闭起了眼睛。
查尔斯回来了,带回了她所要的血喉草莓。她要求可以碾磨它们的东西。查尔斯用刀飞快的削了几下,把一根结实的树枝削成了她满意的形状,然后她拿着它去工作了。
她停下身,好像记起了什么东西,抬头凝视着魔法师,绿色的眼眸闪耀着火焰。“达肯·拉哈是我的。”这是一个警告。一个威胁。
他对她点点头。“我知道,亲爱的。”
她回身碾磨草莓,几滴泪水流淌下她的脸颊。
“我去把波罗夫埋好,”查尔斯柔和得对佐德说,“其他人可以腐烂掉。”
凯伦把红色的草莓碾磨成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