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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有钱人,最主要还是赵良,赵良是道鬼不能隐身,会给我们带来巨大麻烦。”我低骂道。
赵良认真地说道:“李河。我觉得你说得不对,其实我们也是有钱人,你这样的话,不就是在说我们该死么?”
我解释道:“不。我的意思是说该死的富翁。你看这样行了么?”
赵良摇头道:“也不正确。你要考虑到,对于贫苦人民来说,我们也是富翁。比方说一个年收入一万块钱的农民。他完全可以说年收入十万的工程师是富翁。”
“问题是我们早已经死了不是么?”陈子寅插话道。
我跟赵良都愣了一下,赵良低声说道:“该死,你总是能冷静地说出最重要的因素。”
“别逗比了……”我仔细查看了一下路线,然后说道,“师傅很可能就在里头的那个别墅里被锁着,我们可以遁地进入那个屋子寻找师傅。那么,大家没意见吧?”
“没有。”
在得到伙伴们的同意后,我们都躲进地里,快速地挖着泥土。陈子寅挖洞的速度最快,他那死神镰刀简直就是个锄头。
“果然是有钱人……”陈子寅忽然低骂道,“娘的,下面竟然是一大块钢铁,他们到底有多害怕别人闯进自己家里偷东西。”
赵良打了个响指。他说道:“你们知道吗,毕加索的一幅画卖了一亿美元。”
我疑问道:“什么意思?”
“也许我们可以换个方法……”赵良认真地说道,“十五亿的话,虎骑宗也不是真的完全缺十五亿,要是我们偷走一些之前的东西,然后卖掉,就可以凑够这些钱,然后双方都能和好。”池他在扛。
“也许我可以试着把你的脑袋按到马桶里去。”陈子寅没好气地说了声,我这时候将湛蓝拿出来递给他,他表示用着舒服许多。
很快,我们就已经碰到了木质的地板。陈子寅小声说道:“如果我们一出来,正好出现在他们面前怎么办?”
“鬼遮眼呗。”我说道。
陈子寅想想也有道理,便将木板给切开,他快速地探出一个脑袋来,然后小声说道:“没有人在里面,只有一条狗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不过被我用鬼遮眼对付了。”
“有没有红外线?”我问道。
陈子寅用手机照了一会儿,随后说没有。我们便放松地走出地洞,我瞧见那狗正趴在地毯上享用高级牛排,忍不住喃喃说道:“前些天的时候,师傅还跟我要五万块钱,说我儿子需要吃好一点的奶粉。”
“别傻了,那是亚里斯家族的狗,而你儿子是李河的儿子……”陈子寅无奈地说了一声,他拿出一张黑色道符,在上面写下了周天纹的生辰八字。
很快,黑色道符对准了楼上,我们连忙小心翼翼地朝着楼梯走去。楼上很可能有人,我便提前对整个屋子使用了鬼遮眼,顿时精神有些吃力,小声道:“看来楼上人不少。”
“确定全都鬼遮眼了么?”赵良问道。
我说确定,我们便一行人走上楼,却看见这二楼是一个很大的平台,地板上放着毯子。一群白人正坐在地上,有点类似于军训的时候听教官讲故事。但问题是,原本应该是教官坐的地方,此时却正坐着周天纹。
我们疑惑地走上前,周天纹自然是没有被鬼遮眼,他对我们摇摇手,笑道:“你们怎么来了?”
“我想问的是,师傅你现在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周天纹解释道:“他们很想学习搏斗的手法,我就给他们讲课了。虽然我现在是个俘虏,但这些人对我很尊重。”
“您这俘虏还真是当得挺舒服……”我耸耸肩说道,“我们是来接你回去的,亚里斯家族开价十五亿,说这样才能将你赎回去。”
“十五亿!?”
周天纹愣了一下,他低骂道:“这么大一笔钱,就是把我师尊卖了也赔不起。然后你们怎么说?”
我将我们的计划说了一遍,周天纹听了之后很是愤怒:“联婚,他们还真说得出口。这件事情绝对不允许,当初师娘离开的时候,她就跟我交代过一定要保护好师尊。现在师尊被人逼着联婚,怎么能允许。”
“你还有过师娘!?”我惊讶道,“怎么从来没听你们说过。”
陈子寅小声道:“别多说,既然从来不提,就代表这件事情肯定不能让人们知道。”
我恍然大悟,然后催促周天纹赶紧跟我们走。他却是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现在……不能走。”
“为什么?”赵良疑惑道。
周天纹解释道:“你们平时看到洋鬼子的时候,肯定会觉得他们身体粗壮,其实毫无大脑吧?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
“不,师傅,我们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相反爱因斯坦就是白人。”
周天纹仿佛没听见我们的话,他自顾自说道:“这些平日里被你们称为愚蠢的洋鬼子,好像是给我注射了一种奇怪的液体……”
我沉声道:“师傅,愚蠢这一词是你自己说的,你如果要放地图炮,请不要扯上我们几个。这液体有什么用?”
“一旦我离开这个屋子,立马就会被发现……”周天纹无奈地说道,“然后就会有一种奇怪的报警系统,他们立即就会得知我已经逃走。”
我皱起眉头,如果是这样的话,一旦得到报警系统,亚里斯家族估计就会立即下令,要那些杀手干掉虎骑宗道士的家眷。
这种惨剧,绝对不能发生。
我们仔细地思考,这是现在最为棘手的事情。陈子寅问道:“有没有办法给师傅做个手术,将那奇怪的东西给拿出来?我个人估计,是一种非常细小的报警系统被注入师傅的体内,而且不可能是注入在血液中,因为这样很可能会到达心脏,造成师傅的死亡。”
我点头道:“有可能,我们在注射的伤口找一找,师傅,他是注射在哪儿?”
周天纹朝我们伸出右手,然后指着右手臂上的一块说道:“就在这儿。”
“忍着点。”
我说了一句,然后小心地用湛蓝划开周天纹的手臂。周天纹皱起眉头,却是一声痛叫都没发出。我仔细地翻开血肉观察,但愣是看不见里面有什么东西。
是太过细小,还是因为顺着血液流走,我们并不知道。
“我想到了。”赵良忽然说道。
我连忙问道:“怎么说?”
“真正愚蠢一点的,应该是斯巴达人,他们才是真正的只会战斗不会思考。虽然说他们击败了罗马帝国,但最后还是没守住多久。”赵良解释道。
“你他妈能不能搞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没时间听你逗比。”我没好气地骂了一句,然后再隔开了一些周天纹的伤口,而就在这个时候,情况发生了改变。我瞧见他手臂里头似乎有个东西在闪闪发亮。
陈子寅咬牙道:“该死,好像粘着师傅的骨头了。师傅,再隔开深一点,你看可以吗?”
周天纹点头说没问题,我便试着割深了一些,却发现这是一根细线,而且好像……是绑在周天纹骨头上的。
“怎么可能!”
我们都是忍不住惊呼一声,一根细线,就这么绑在一个人的骨头上,而且还没有伤到他的血肉,这种事情让人根本就不敢相信!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周天纹却是毫不惊讶,他说道,“我记得在八年前,我参加了一场对抗邪修的战斗。那时候有个战友拿着一把特别锋利的刀,比李河的湛蓝还要锋利。在打仗时,他的刀砍过了敌人的腹部,而那敌人立即就是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肚子,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陈子寅接话道:“衣服破了,但肚子毫无损伤。这个我知道,如果刀太过锋利的话,在被砍中的一瞬间,立即用手去按住伤口,会让细胞立即复原,就如同没被砍中过一般。他们应该就是这样,用这极为锋利的线,先在师傅的手臂上绕一圈,然后快速按住伤口,就造成了这个局面。”
我皱眉道:“那师傅为什么会不记得。”
赵良这时候说了句有用的信息:“估计他们给周大伯打的是麻醉剂,而且可以让周大伯忘记昏迷的事情。”
“很有可能。”我点点头,这个时候,我们四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线已经绕圈绑在里面,如果要取出这个线,恐怕……
要么把周天纹的手臂砍下来,要么将他的肉全部割下来,只剩下骨头,然后才能好好地将线拆下来!
“师傅……”我吞了口唾沫,认真地看着周天纹,喃喃道。
周天纹却是露出了微笑:“当年关公刮骨疗毒,如今我刮骨取线,是不是说明,我是大武圣呢?来吧,别害怕。”
☆、财力与实力的碰撞(三)
毫无疑问,周天纹的勇气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当我们开始这么做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惨叫,还和我们聊最近自己开光过的少妇,果然是有当年大武圣的风采。
对于他的聊天内容。我和赵良是一丁点兴趣都没有。而陈子寅则是很兴奋地跟中推安稳交谈:“师傅,你不是在吹牛吧?对门的那个新搬来的少妇,你真的已经帮她开光过了?”
周天纹冷哼道:“你要先考虑清楚我是什么人,我可是你的师傅。至于在这种无用的地方来欺骗你么?我就跟你实话实说吧,那个女人的腰上有一个胎记,看着还是挺可爱的。”
“就快停止这种无聊的东西吧你这个老家伙……”我没好气地说道,“在这紧急时刻,你竟然还有时间瞎扯淡。”
周天纹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说道:“这小子有了红罗女就开始对其他男人看不起,弄得自己好像很了不得的样子。其实就是一个抢走师弟妻子的人渣,要不是因为你也是我的弟子。我早就一巴掌拍死你了。”
我听得颇为烦躁,就将那细线扯了一下。这疼得周天纹龇牙咧嘴。连骂我是一个不遵守孝道的垃圾。等我小心翼翼地割开那条线后,周天纹的脸色好了许多。他活动一下破损的肩膀,叹气道:“真是可惜了,要因为